第3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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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以琛和凱琳比我們先離開餐廳,待他們倆離開后 , 南宮薰凝著他們消失的方向看了好一會兒,然后突然扭頭問鄒北城:“你說譚家會不會背地里也涉黑了?” “不可能?!编u北城斬釘截鐵的回答道:“譚慕龍的mama是房產(chǎn)界的大亨 , 他們家明面兒上撈的錢都花不完,何必冒險涉黑?” 南宮薰并不贊同鄒北城的話 , 她聳了聳肩膀,一臉輕松的表示:“誰會嫌自己的錢多呢?” 鄒北城沒有接話 , 只是默默的灌了自己一整杯啤酒。 “應(yīng)該不會的?!蔽胰滩蛔〔辶藗€嘴 , 笑著跟南宮薰說:“譚慕龍他本身就是打黑的,現(xiàn)在自家又涉黑……這不打臉嗎?” “這你就不懂了吧?”南宮薰白了我一眼:“正是因為譚慕龍主管打黑,譚以琛才敢涉黑??!出了事兒他哥兜著,他怕什么?” 這話我沒法兒往下接,只好識相的閉了嘴。 鄒北城摸著下巴沉思了兩分鐘,然后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跟我和南宮薰說話般的開口道:“如果譚以琛真的涉黑了,那扳倒譚家,就不是什么難事兒了……” 我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這話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 他猛然抬頭看向南宮薰,面色嚴肅的吩咐南宮薰道:“你讓二十一號盯著點兒譚以琛 , 好好調(diào)查下他和上帝教的關(guān)系 , 一有發(fā)現(xiàn),立刻向我報告!” 我終于恍然大悟:原來譚以琛所說的“引蛇出洞”是這么個意思啊…… 章節(jié)目錄 第278章 演得太逼真 譚以琛故意設(shè)計在“ruenthai”飯店偶遇鄒北城,讓鄒北城看到他和上帝教首領(lǐng)莫扎哈的女兒凱琳一起用餐的畫面 , 這樣一來,鄒北城肯定會好奇為什么譚以琛會跟上帝教的人來往?難道譚家也涉黑了? 好奇心的誘導(dǎo)下,他必是會派人好好調(diào)查一下此事的 , 而最適合調(diào)查這件事兒的人,非南宮薰安排在譚慕龍身邊的jian細莫屬。 畢竟,那jian細就在譚慕龍和譚以琛身邊。 這樣一來 , 蛇就引出來了。 雖然早就知道我家男人智商傲人,但這招使的,依舊讓我忍不住在心里為他瘋狂的鼓掌:一針見血,又快又準 , 當(dāng)然 , 如果他事先能知會我一聲的話那就更好了 , 每次都讓我把心提到嗓子眼兒里去,真的很惡劣欸! 我正胡思亂想著,坐在我對面的南宮薰突然沒頭沒尾的說了一句:“譚家絕不可能涉黑!” 聞言,我和鄒北城同時抬起頭來,一臉納悶的看向南宮薰。 “為什么這么說?”鄒北城問南宮薰 , 語氣相當(dāng)嚴肅。 我也豎起了耳朵 , 想聽聽南宮薰的見解 , 然后好把這見解反饋給譚以琛,讓他做好下一步的準備。 誰料,南宮薰卻鼓著腮幫子氣呼呼的表示:“譚家若是想涉黑的話,為什么不跟我聯(lián)手呢?難道我還會坑他們不成?” 我扶額,已經(jīng)無力再無吐槽什么了。 鄒北城認識南宮薰的時間比我長 , 所以他的抗打擊能力也比我強 , 面對南宮薰的作妖 , 他游刃有余的拆她臺道:“你難道不會坑他們嗎?在我的印象里,你好像沒少坑過譚慕龍吧?” “錯?!蹦蠈m薰伸出自己纖細白皙的食指來 , 動作緩慢的左右搖了搖:“被我坑過的人很多 , 可我從來沒坑過譚慕龍?!?/br> 她這話把我給逗笑了:南宮薰沒坑過譚慕龍?開什么玩笑,她現(xiàn)在的所作所為,不就是在坑譚慕龍嗎? 不過我不準備拿這件事懟她,因為我知道如果我懟了,她會怎么回答我。 ——“我這么做是為了譚慕龍在一起好不好?軍方不罷他的職,我們怎么長相廝守?” 她慣會狡辯,所以我決定拿一件她狡辯不了的事來懟她。 “那七年前的那一槍呢?”我凝視著南宮薰,唇角帶著殘忍的笑:“聽說你本不需要開那一槍的 , 可你開了,貌似差幾厘米就能射到心臟……這算不算是在坑譚慕龍呢?” 南宮薰的臉色突然陰沉了下來,她目光凌厲的瞪了我一眼 , 我隱隱在她眸底察覺到了殺意。 可令我自己都倍感意外的是 , 我居然沒有感到半分的恐懼。 “怎么,惱羞成怒了?”我唇角勾起的笑意又深了幾分 , 一臉的輕描淡寫:“別生氣嘛,我又沒有指責(zé)你的意思 , 只不過是就事論事罷了,你喜不喜歡譚慕龍其實我一點兒也不關(guān)心 , 但是我很好奇,為什么你總是強調(diào)自己很喜歡譚慕龍呢?明明你的所作所為,和你強調(diào)的事實,都是相反?!?/br> 南宮薰臉色似乎緩和了些,可氣場仍在。 她慢條斯理的從桌前巨大的龍蝦上私下一塊兒白嫩的蝦rou,將蝦rou沾上了醬,然后放進了嘴里。 品嘗完鮮美的龍蝦后,她終于抬起頭來,把目光重新放到了我的身上。 “幸虧老鄒喜歡你。”她微笑著 , 說話的語氣甚至是溫柔的,可話的內(nèi)容卻相當(dāng)駭人:“否則的話 , 你估計要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br> 這已經(jīng)是明著在威脅我了。 若是換做以往,我肯定立馬就慫了 , 可經(jīng)歷過這么多風(fēng)風(fēng)雨雨后,我膽子也肥了,甚至不覺得南宮薰這威脅有什么可怕的。 “不一定哦。”我也隨手扯了塊兒海鮮 , 蘸醬往自己的嘴里放:“南宮小姐是要命的罌粟花,但我并不是單純的白蓮花?!?/br> 大概是因為我和南宮薰之間的火藥味實在是太強了吧,怕我倆真因這點兒小事兒結(jié)了仇,鄒北城慌忙開口打圓場道:“你們怎么還吵起來了呢?好了好了 , 咱不說這事兒了行吧?吃飯吃飯 , 看被譚老二攪和的 , 飯都吃不安生了。” 話題就此結(jié)束,南宮薰沒有對七年前給譚慕龍的那一槍做出任何的解釋。 可令我倍感驚訝的是,她也沒有為當(dāng)年的“勝利”沾沾自喜。 相反 , 她憤怒了 , 就好像我愿望了她什么一樣 , 她怒不可遏到甚至當(dāng)著鄒北城的面兒威脅我。 我不明白她為什么憤怒,她不該憤怒的啊,七年前她明明贏的漂亮,現(xiàn)在譚慕龍已經(jīng)不在這兒了 , 她應(yīng)該得意洋洋的跟我和鄒北城好好講講她當(dāng)年是怎么算計譚慕龍的 , 再用輕蔑的語氣諷刺譚慕龍兩句 , 這才是她本該有的反應(yīng)才對。 我更不明白 , 為什么譚慕龍明明已經(jīng)不在我們面前了,南宮薰卻還要裝出一副對譚慕龍一往情深的模樣……她這是裝給誰看呢? 這些問題只有南宮薰能回答 , 可惜的是,我卻沒有時機也沒有膽子再去發(fā)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