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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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北城他認(rèn)識我! 我寧愿在餐廳里偶遇的是鄒越風(fēng),也不愿遇到鄒北城! 譚以琛正在和鄒北城聊些什么,閑聊之余,他拿眼尾目光嚴(yán)厲的瞪了我一眼。 我知道他在催我起身 , 同一個(gè)餐桌上的,我坐著同樣也丟他的臉 , 可他不知道的是 , 此時(shí)我若站起來,他會更丟臉。 焦灼中我靈機(jī)一動 , 慌忙捂住了自己的肚子,佯裝自己身體不舒服 , 虛弱的趴到了桌子上。 這一趴,正好把臉擋住 , 又能解釋為什么我不站起來給鄒北城打招呼,一舉兩得,我他媽的簡直就是天才。 我正得意著,腦袋上方突然傳來了譚以琛的聲音:“可可,你沒事吧?” 天殺的!我恨不得掐死譚以?。耗阏f好端端的,這貨叫我名字干嘛? 我這好不容易才躲過一劫……今兒個(gè)譚以琛是故意來克我的吧? “可可?”鄒北城的音量抬高了些,隱約之中,我感覺他好像在盯著我看。 他一定是起疑心了,這家伙平時(shí)說話的時(shí)候,語調(diào)基本不變,如今突然抬高了音量 , 可見,他是想起了我, 我的心猛的揪緊了:天吶,今兒個(gè)該不會真要跟鄒北城正面交鋒吧? 我……我還沒做好見他的準(zhǔn)備??! “可可?”這是譚以琛的聲音 , 難得的,他聲音里竟摻染著幾分擔(dān)憂。 “沒……沒事……”我暗啞著嗓子 , 悶聲回答他:“就是突然肚子疼……不用管我,老毛病了……我趴桌子上緩緩就好?!?/br> 說話的時(shí)候,我依舊沒敢抬頭 , 如今鄒北城對我已經(jīng)起了疑心,若是我再抬頭,哪怕只露個(gè)側(cè)臉,他也一定能認(rèn)出我來。 好在 , 自從我被秦如霜毒壞了嗓子以后 , 鄒北城從沒有聽過我的聲音 , 又因我被毒壞的嗓音太過難聽,所以我拍的電視劇和電影,聲音都是配音演員配上去的 , 所以這公鴨一般沙啞的嗓音 , 應(yīng)該能瞞過鄒北城。 “不舒服的話就讓她趴一會兒吧 , 女孩子嘛,誰還沒有個(gè)特殊期……”這時(shí),一個(gè)陌生的女音傳了過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 , 說話的女人應(yīng)該是鄒北城今天的女伴。 那女人開口以后 , 大家的注意力終于從我身上移開了 , 我松下一口氣來 , 提到嗓子眼兒里的心臟 , 也終于落了下來。 鄒北城和譚以琛他們又閑聊了一陣子,隨后,鄒北城帶著他的女伴離開了。 我這才敢把頭抬起來,不過為了不露出破綻,我捂著肚子的手并沒有移開。 “我們回去吧。”我輕聲哀求著譚以?。骸拔椅赣悬c(diǎn)兒不舒服……” 聞言,譚以琛笑了 , 笑得頗有深意。 “人都走了,你胃還不舒服呢?”他挑眉問我。 媽的……原來他早就看出來了…… “真不舒服……”我尷尬到了極點(diǎn) , 卻又不得不咬牙硬撐:“可……可能親戚快來了,所以……” “這樣啊?”譚以琛依舊笑著 , 那笑容,有些冷:“那不如我讓鄒北城送你回去吧 , 他開越野,又是軍用車 , 速度快,遇見堵車了,響個(gè)警笛還有交警出來給他清道兒!” 他生氣了 , 是的,他應(yīng)該生氣的,我一個(gè)身份低賤的情婦,居然敢在他未婚妻面前挑戰(zhàn)他的權(quán)威,真是罪該萬死。 我沒敢再說話,捂著肚子低著頭,不知是不是演得太入戲了,我肚子竟真的開始疼了。 “好了,阿琛 , 別生氣了?!蔽<睍r(shí)刻,為我求情的居然是白文琦:“可可肯定不是故意的 , 她萬一有什么難言之隱呢?你就別逼她了。” 不愧是毒蛇,連求情的時(shí)候都不忘趁機(jī)咬我一口,難言之隱……這是想暗示譚以琛我和鄒北城有一腿嗎? 最毒婦人心 , 這話,還真沒說錯。 譚以琛的目光更陰冷了,被他這樣冷冰冰的盯著 , 我有點(diǎn)兒扛不住了,于是我慌里慌張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借口上廁所逃走了。 我可能真吃壞肚子了,腹部又脹又痛。 嗐!果然是窮苦的命 , 別人吃窩窩頭 , 爛咸菜會吃壞肚子 , 巴不得吃盡山珍海味,到我這可好了,窩窩頭爛咸菜沒事兒,幾千塊的牛排反倒把肚子吃壞了! 那句話是怎么說來著?人倒霉了 , 喝涼水都塞牙。 這可真是人間真理呀 , 我這一天又是被劇組的人擠兌 , 又是被秦如霜陷害,后來還被白文琦踩腳威脅,本以為霉運(yùn)要走完了,誰料,這才剛剛開始呢! ——從洗手間里出來以后 , 我迎面 , 撞上了鄒北城。 我感覺我應(yīng)該去廟里求個(gè)符保保平安 , 否則憑我這運(yùn)氣 , 估摸著一出門 , 就會被車撞。 “郁可可。”鄒北城凝著我,一向清冷的眼眸里,少見的染上了笑意:“果然是你?!?/br> 章節(jié)目錄 第八十七章 學(xué)乖了 看來,鄒北城他早就認(rèn)出我來了 , 只是當(dāng)著譚以琛的面兒,他沒好意思拆穿我罷了。 這樣一想 , 剛剛裝肚子疼趴在桌子上死活不起來的我簡直就跟個(gè)智障一樣。 白躲的那么辛苦了! “你跟了譚以琛啊。”鄒北城說,語調(diào)雖冷,可我還是從他尾音中聽出了幾抹輕蔑。 他在嘲笑我 , 我聽得出來。 想當(dāng)初鄒越風(fēng)和顧凕軟的硬的全都用盡了,硬是沒能逼得我就范,最后我家破人亡,連帶著害慘了安辰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