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節(jié)
沈蓉不信:“那你怎么總是…”她還扭了下身子學(xué)了學(xué)燕綏坐立不安的樣子:“這樣。” 還不是你害的…燕綏深吸了口氣,一撩衣擺坐在帽椅里:“你真想知道?” 他覺著再不露點真家伙她沒準(zhǔn)都能腦補到他不舉了。 沈蓉還沒來得及點頭,他就拉過她沒受傷的那只手,直接按在…那處:“因為這個?!?/br> 沈蓉:“…” 她用看變態(tài)一樣的眼神看著燕綏,半天說話都不利索了;“你你你…” 一個開假車的老司機就這么毫無防備地被仍上了真車。 燕綏眨了眨眼,狀極無辜:“阿笑,是你問我的?!?/br> 他用了點巧勁,輕輕一拉她手肘,她不留神跌入他懷里,手還在被迫在那處按著,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覺到它慢慢撐立起來,她給嚇得臉都綠了。 燕綏對佩劍這個梗迷之堅持,咬著她耳垂笑吟吟地詢問:“阿笑覺著這把佩劍大不大長不長? 沈蓉:“…” 他抿著她耳垂,語調(diào)曖昧:“這么長一把佩劍戴在身上,我能不坐立不安嗎?” 沈蓉:“…” 她憋紅了一張臉,半晌才找回語言功能,奮力想把手抽回來:“你你你你放開我?!?/br> 燕綏無賴道:“不放,救人救到底,阿笑求來的藥方對我不管用,可我現(xiàn)下還難受著,難道就想撂下我不管了?” 沈蓉見掙扎不出,忍著吐血的沖動:“你想怎么樣!” 燕綏干脆摟著她坐到自己腿上:“阿笑幫幫我?!?/br> 沈蓉:“…” 他見她一臉空白,干脆擅自捉住她的手在腰間的玉帶上輕輕一按,他又帶著她滑進更里處,最后到了… 沈蓉的手剛一觸及便被燙了似的,慌慌張張地想躲開,又無意中碰到了…燕綏悶哼了聲,幽怨地瞧著她:“阿笑你可小心些,我這佩劍要是出了什么毛病,你以后的日子可怎么過?” 沈蓉像拔蘿卜一樣想把手□□:“你要點臉!” 燕綏下巴擱在她肩頭:“是你非要幫我治病的?!?/br> 沈蓉:“…”現(xiàn)在想想她自己才有病啊。 總之…不光過程如何艱辛,燕綏終于還是得逞了一回,心滿意足神清氣爽地整理好衣裳,坐在帽椅里啜茶休息。 沈蓉手心被磨的發(fā)紅,雖然大半的活兒都是燕綏拉著她的手上下干的,不過堅持了那么久她胳膊還是開始發(fā)酸,縮在椅子里一邊揉肩一邊憤然瞪著他。 此時屋里彌漫著一股濃郁的味道,燕綏走過來幫她揉著肩頭,眉眼宛如含了一汪春水:“你那只胳膊傷還沒好全,我來幫你按吧?!?/br> 沈蓉憤憤道:“禽獸,知道我傷沒好你還…” 燕綏笑意不減,調(diào)。教未來媳婦的計劃終于進行了一大步,他現(xiàn)在得意得很:“下回我也幫你一次,咱們不就扯平了?” 沈蓉給他調(diào)戲到?jīng)]脾氣,扭過臉不再看他,燕綏不依不饒地貼上來:“要不要我禮尚往來幫幫你?現(xiàn)在就可以?!?/br> 沈蓉沒好氣道:“滾蛋。” 她一伸腿跳下帽椅:“我要睡了,你也趕緊滾吧?!?/br> 燕綏遺憾地嘆了聲,故意貼著她白皙光滑的脖頸道了聲‘阿笑晚安’,她給他呼出的氣流噴的身子發(fā)軟,他這才心情頗好地走了。 沈蓉本來已經(jīng)有幾分倦怠,躺在床上卻怎么都睡不著,明明手里空空如也,卻仿佛握著一個熱血澎湃的粗硬物事上下動著,燙的她從指尖到臉上一并燒起來了。 她現(xiàn)在真的是寧可燕綏長了痔瘡,至少菊花…總比黃瓜好打發(fā)吧… 她想了一個多時辰不純潔的東西才算睡著,第二天早上起來就頂著倆黑眼圈,燕綏見她神色萎靡,暗暗反省是不是太急功近利把小甜棗給嚇到了,伸手從她眼窩處抹過:“阿笑,你怎么了?” 沈蓉默默地瞅了他一眼,沒說話。 她會說她昨晚上做夢夢見自己也長出了一個大錘一樣的大rou,然后把大錘給攻了嗎? 燕綏見她不言語,正要再問,就聽外面管事報道:“王爺,馮少爺和馮小姐想要見您?!?/br> 雖然燕綏看在沈蓉的面上也讓馮炎住在這棟宅院里,不過活動范圍只在西跨院,不得隨意出入。 沈蓉反應(yīng)過來:“讓他們進來吧。” 馮炎倒還好,這幾日修養(yǎng)已經(jīng)恢復(fù)了氣色,瑤娘的臉色就差多了,額頭上還青腫了一大塊,見到沈蓉便嚶嚶嚶:“表妹…我那日真是嚇?biāo)懒耍疾挥浀米约鹤隽耸裁?,幸好咱們福大命大,都沒事?!?/br> 沈蓉道:“最近局勢動蕩,表兄表姐暫時怕是不能回京城了,你們接下來有什么打算?” 馮炎皺起眉頭,似也在憂心這個問題,瑤娘倒是很快答道:“我可以留下來服侍表妹?!?/br> 沈蓉?zé)o語道:“不用了,我有侍婢?!彼謱︸T炎道:“表兄好好想想吧?!?/br> 馮炎原是覺著是燁王配不上沈蓉,見到表妹之后總覺著自己沒準(zhǔn)還有機會,但最近幾天瞧了燁王的品貌談吐人才,也知道自己是徹底沒戲了,除了時不時沒眼色地碎嘴子幾句,其他時候倒還正常,抬頭看了眼燕綏,斟酌道:“未來局勢還不知如何…我也暫時不打算回京了,先在蜀地找個營生干著吧,我手頭還有些銀兩,哪怕是經(jīng)商種地呢,總不至于餓死?!?/br> 他這話的意思就是,燕綏如今已經(jīng)占據(jù)了優(yōu)勢,以后天下還不知誰說了算,他先在要是回去肯定要受朝廷轄制,倒不如先在蜀地呆著,把隊先站好,以后不論誰主天下沉浮,總有馮家一席之地。 燕綏皮笑rou不笑地道:“馮公子請便?!?/br> 馮炎拱手道:“還望王爺收留?!?/br> 燕綏道:“公子正兒八經(jīng)在蜀地居住,一不違法二不犯罪,何須我收留?” 馮炎訕然道:“王爺說的是?!?/br> 他說完便訕訕退下了,燕綏轉(zhuǎn)向沈蓉道:“等你胳膊上的傷再好些,咱們就動身回蜀吧?” 沈蓉搖頭道:“又不是什么重傷,我胳膊已經(jīng)結(jié)痂了,咱們明日就走吧?!?/br> 燕綏出蜀也有一陣也有好些事情要處理,而且楊遲的事交由李參將來辦他是放心的,于是思量片刻,點頭同意了,起身命下人開始收拾。 再說瑤娘,她一開始對燕綏動過點心思,畢竟她和沈蓉長得像,有先天優(yōu)勢,但后來聽燕綏那句‘不要了’之后就死了心,被救回來就轉(zhuǎn)了念頭,雖然她抱不了燁王大腿,但是她可以抱燁王妃大腿啊,兩人還是表姐妹,多么得天獨厚的抱大腿條件啊! 她是敢想敢做的人,要不然也不敢逃出土司府了,第二日所有人啟程,她干脆就圍在沈蓉周圍端茶遞水,殷勤無比,沈蓉簡直被她當(dāng)成殘疾人伺候,她無奈地看著瑤娘打來的洗腳水:“表姐無需如此?!?/br> 瑤娘放下腳盆,可憐巴巴地道:“求表妹看在我伺候得當(dāng)?shù)姆萆蠎z我一二,我清白已經(jīng)被那楊土司給毀了,他們大婦狠毒,日日給我灌避子湯,我生怕被她虐待死,這才拼了命想逃出來,可我這身子怕是已經(jīng)壞了,以后再嫁不出去,我又是不得寵的庶出女,得想法給自己找份差事做啊,哪怕給人當(dāng)個丫鬟呢?總不能讓自己餓死?!?/br> 她這話說的有七分真,說著說著自己眼淚都下來了。 沈蓉倒是能理解她這種擔(dān)心自己后半輩子無靠的心情,她正要說話,燕綏不知何時進了馬車,沈蓉一見他就想到被他硬拉著手…的事,警惕地縮了縮身子,她這幾天見著燕綏都不讓他近身的。 瑤娘自打熄了心思,見到他就自覺避嫌,主動下了馬車。 燕綏見馬車里又只剩他們兩人,得意地揚了揚下巴:“你倒是躲啊。” 這惡霸調(diào)戲少女的語氣…沈蓉囧了下,燕綏怕她還在別扭,繼續(xù)給她洗腦:“周公之禮是人倫大事,正經(jīng)的禮數(shù),就算是咱們婚后也免不了…”他掩嘴咳了聲:“你有什么好躲的?難道不想跟我過了?” 沈蓉撇嘴道:“對,不想跟你過了。” 燕綏臉色一黑,沈蓉一把拉開車簾拽住還沒走遠的瑤娘:“我以后跟她過行不行?!” 燕綏:“…” 瑤娘還沒鬧明白怎么回事呢,就被燕綏凍死人的眼光生生嚇住,身子一顫,慘白著一張臉嚶嚶嚶淚奔了,從此基本不敢在燕綏跟前露面。 燁王實在太恐怖了,能架住他的燁王妃當(dāng)真不是一般人! 沈蓉:“…” 次奧,說好的要勾搭燁王呢,這也太不給力了吧! 燕綏一撩衣裳下擺,繼續(xù)方才的話題給沈蓉灌輸:“而且那回不過是小場面,根本不足掛齒,你還記著我原來跟你說過的劍鞘和佩劍嗎?” 他意味深長地道:“插進劍鞘里的佩劍,那才算是真正的周公之禮呢?!?/br> 于是沈蓉在回蜀地的路上被迫進行了慘無人道的x教育洗腦,等回了蜀地之后精神都是恍惚的。 燕綏把她送回沈家小院,又叮囑道:“明天晚上有場接風(fēng)宴,你倒是別忘了參加?!?/br> 沈蓉深沉地看了他一眼,一言不發(fā)地逃回了小院里。 離家將近兩個月,看沈瑜的苦瓜臉都十分耐看,他問道:“你傷好了嗎?你哥還沒回來?” 沈蓉咕嘟咕嘟喝了幾口水:“傷已經(jīng)好多了,我哥還在外軍營里辦差,得辦完了才能回來?!?/br> 沈瑜點點頭:“你成親的事已經(jīng)準(zhǔn)備成了大半,下下個月月初應(yīng)當(dāng)就能成親?!?/br> 沈蓉的婚前恐懼癥已經(jīng)消除了大半,聞言便點了點頭。 她又想到了暫時沒處落腳的馮炎和瑤娘,干脆從嫁妝里選了兩間鋪子租給他們,她也不當(dāng)那爛好人,鋪子隨兩人經(jīng)營,她每月只收分紅,幸好馮炎和瑤娘都算是畢竟識好歹的,租下兩個旺鋪已經(jīng)是千恩萬謝了,瑤娘大概是覺著以后日子有了奔頭,道謝之后終于不再來糾纏沈蓉了。 沈蓉忙完這些已經(jīng)到了第二天,還沒顧得上歇一陣呢,收拾停當(dāng)又得跟著李夫人去參加燕綏的接風(fēng)宴,這算是她以燕綏未婚妻的身份在蜀地第一次露臉,萬萬不能馬虎,她拉了李夫人做參謀,確認妝容衣裳端莊得體才隨她上了馬車。 接風(fēng)宴就擺在燁王府里,不知道是不是沈蓉的錯覺,她總覺著一進會場氛圍竟有些怪異,不少人目光都有意無意落在她身上。 李夫人安慰她道:“別慌,那些碎嘴子的不要理他們?!?/br> 沈蓉聽這話更奇怪了,正要細問,李夫人并不把這些流言蜚語放在心上,已經(jīng)拉著她入了席,沒過多久宴席便宣布開始,她也不好再多問,燕綏已經(jīng)到了場,兩人對視一眼,她心里漸漸安穩(wěn)下來。 李夫人在一邊笑道:“原來你們在一處總有些別別扭扭的,怎么從黔地回來這一趟,情分更好了似的?” 沈蓉臉上紅了紅,她婚前恐懼癥都很久沒犯了。 此時蜀地有頭面的人物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到齊了,那種怪異的感覺卻更為明顯,沈蓉忍不住蹙起眉,還沒來得及過多疑惑,就被揭曉了謎底。 此時有個燁王府里的老臣站出一步,躬身道:“王爺,屬下有一事不明,趁著今天諸位都在,屬下想把話問明白了,還請王爺解惑?!?/br> 這位老臣沈蓉隱約有些印象,為人板正,性如烈火,眼底最揉不得沙子,如今雖已經(jīng)年邁不能帶兵,但是在蜀地的威望還是極高的。 燕綏放下酒盞:“你說?!?/br> 老臣看了眼沈蓉,聲音沉沉如悶雷:“王爺娶親,本是您的私事,按說咱們當(dāng)下屬的不該過問,可是您要娶的并不僅僅是您一個人的妻子,更是這蜀地的王妃,所以屬下想在這里問一句,沈姑娘的出身您全然知道嗎?她是否真的和宗室有所牽連?” 作者有話要說: 不要方_(:3」∠)_只是把身份這事徹底解決鵝已這是大章,下章也會比較肥厚,所以更新只有兩章啦~~~~但是分量還是三更一萬字的分量~~~ 第85章 第 85章 上回圣旨之事已經(jīng)被壓下去了, 但是這些日子燕綏和沈蓉不在蜀地,又不知怎么刮起這股邪風(fēng)來,暗說沈蓉是宗室的私生女,李參將偏偏這時候又出兵去了,李夫人也沒精力管這些流言,沒想到竟有人堂而皇之地問了出來。 不過這也由不得他們不擔(dān)心,他們能容得下胡王妃是因為已經(jīng)有了燕綏, 而胡王妃注定不能有子嗣,但沈蓉就不一樣了,燕綏現(xiàn)在年輕無子,怎么會不讓自己王妃綿延子嗣呢? 陳將軍這么一問,有不少燕綏的嫡系部下都抬頭看了過來,等著燕綏的答復(fù)。 老王爺坐在上首,他雖然不再反對這樁婚事, 但也不妨礙他現(xiàn)在看好戲, 胡王妃緊緊捏著酒盞,指尖有些泛白。 她知道此時燕綏未必方便開口, 皺著眉主動出聲道:“陳將軍,你也是蜀地武將中執(zhí)牛耳者,怎么能信這種沒根沒據(jù)的謠言呢?” 陳將軍面色冷硬地像一塊石頭:“無風(fēng)不起來, 還請王爺當(dāng)眾告知咱們這些下屬?!?/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