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jié)
她這話可謂是說到秦翩翩心坎兒里了,頓時就歡欣鼓舞起來了,覺得自己的努力沒有白費。 “哎呀,還是望蘭懂我,我是不是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母性的光輝?”她邊說邊輕咳了一聲,沖著望蘭眨了眨眼睛,眉目含笑。 望蘭被她逗笑了:“您就把您的母性光輝留給皇上吧,奴婢們不太需要,這整個后宮里都母性泛濫了,見到不是真女人就是假男人,要不起要不起?!?/br> 站在一旁的柳蔭哈哈大笑,很少見望蘭打趣,沒想到望蘭姑姑開起玩笑來,也不逞多讓。 秦翩翩準備了那么久,好不容易才盼來皇上招幸她。 或許是上次賞桃閣里的陰影太重了,九五之尊還是選擇讓人把她抬去了龍乾宮。 依然是在湯池里沐浴,收拾妥當之后,邢嬤嬤來替她后背的畫補了色。 “皇上沒有說要換圖案嗎?”秦翩翩趴在床上,輕聲問了一句。 邢嬤嬤輕聲回道:“皇上說了,既然桃婉儀是雪桃仙子,那這后背的圖案就暫時不換了?!?/br> 秦翩翩不由得撇了撇嘴,輕聲嘀咕了一句:“嬤嬤,你說畫雪桃在后背會不會顯得不莊重?要不要在上面加幾句有意境的詩詞?” 邢嬤嬤以為她要加一些什么yin詞艷曲,桃婉儀正得寵,這種小要求還是可以滿足的,反正都是助興的東西。 以前邢嬤嬤替先皇的妃嬪畫畫時,高太后就經(jīng)常有妙招,總是讓先皇很高興。 “可以,您說給老奴聽聽。”邢嬤嬤點頭了。 秦翩翩皺著眉頭,苦思冥想了之后,才說出一句詩來,邢嬤嬤拿著筆愣了半晌。 “嬤嬤,這句詩不行嗎?”她見邢嬤嬤半天沒動靜,立刻問了一句。 “詩是句好詩,可是桃婉儀您確定皇上會喜歡?”邢嬤嬤實在拿捏不準。 “會,肯定會喜歡的!”秦翩翩斬釘截鐵道。 反正跟九五之尊睡的人是桃婉儀,她總不可能坑害自己吧,或許就是皇上有什么特殊癖好吧。 邢嬤嬤這么一想之后,立刻就釋然了。 “成,老奴給您寫上,是要楷書還是行書?。俊?/br> “楷書楷書,一筆一劃方正字最好,不然寶寶看不懂?!鼻佤骠媪⒖倘杠S地道。 邢嬤嬤拿著筆的手一抖,寶寶是誰? 桃婉儀這么稱呼皇上嗎?寶寶這個稱呼,跟當初高太后喊先皇的有的一拼,這婆媳倆不愧是一家人,都進了蕭家門。 “皇上,桃婉儀來了?!睆堬@能領著秦翩翩進來的時候,臉上的神情有些不自然。 他總覺得今兒這小妖精有些不對頭,從一開始見到他就極其客氣,那股妥帖的模樣啊,直讓張大總管心里發(fā)抖。 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啊。 “唔,你退下吧。” 蕭堯顯然也是剛沐浴完,半干的頭發(fā)披散下來,正經(jīng)地坐在椅子上,手里拿著本書在看。 內(nèi)殿里靜悄悄的一片,唯有皇上偶爾的翻書聲。 直到看了兩頁,蕭堯才抬起頭來,一眼就看到秦翩翩裹著個披風,低眉順眼地站在角落里,那害羞的小模樣,就像是初次侍寢似的。 他頓時有些想笑,把手里的書朝旁邊的桌上一丟,低聲道:“愛嬪這是怎么了?你第一次侍寢的時候,走的可是大膽狂野的路子,怎么今日倒是羞澀得像朵小雛菊似的?” 這女人初次侍寢的時候,一向落落大方,后來還弄了個桃花妖的打扮,直勾得他心跳連連的。 秦翩翩心底暗自咒罵狗皇帝不是人,專往她心窩里扎。 她要早知道這玩意兒喜歡大方端莊的女人,她搞什么妖艷小妖精路線,當初就應該讓他看到自己八面玲瓏的模樣,然后懷個龍種,等兒子滿周歲了,勾個攝政王什么的,直接一杯毒酒毒死狗皇帝,自己當太后垂簾聽政了! “以前是嬪妾不懂事兒,嬪妾如今長大了,知道那是不合規(guī)矩的。嬪妾以后要做一副懂規(guī)矩知書達理的女人?!?/br> 秦翩翩也不再故意拿捏著嗓音撒嬌,而是溫溫柔柔地說話,聽著倒是挺舒服的。 蕭堯更加稀奇了,這好好的,桃婉儀就忽然沒有預兆的轉(zhuǎn)性了。 “成啊,朕就看看你如何長大了?你今兒要玩這手,朕就陪你!” 他邊說邊大步走過去,直接伸手將她打橫抱起,直接丟到了床上。 兩人不知滾過多少次了,各種都很合拍,秦翩翩今日雖然走婉約路線,但是皇上也不惱,反而覺得挺新鮮的,感受一下不同的風姿也挺好。 一切都是那么契合,只不過當九五之尊把她翻過來,想要跟往常一樣,與她后背的雪桃圖打個招呼的時候,整個人當場就僵住了。 “皇上?” 兩人相連在一起,所以狗皇帝身體的變化,秦翩翩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不由得驚呼出聲。 蕭堯不由有些惱羞成怒,又覺得心口堵著一口氣,他簡直要被這女人給氣死了。 “你這后背寫的是什么玩意兒?”他拍了她的后背一巴掌,語氣森冷。 男人在興起的時候被刺激到,好像一盆冷水澆下來,這后果是很嚴重的。 秦翩翩叫了一聲,皇上下手沒輕沒重的,她頗為委屈道:“三更燈火五更雞,正是男兒讀書時。讓您時時刻刻不忘勤勉啊,嬪妾是個好女人,絕對的賢良?!?/br> 她后背上這字兒寫的一板一眼,端正的楷書,就更讓人來火了。 蕭堯被她弄得慪著一口氣,當場對準了她的屁股就打了兩巴掌。 “朕叫你三更燈火五更雞,正是男兒讀書時。愛嬪真是瞎cao心,你是不是做夢,以為你成朕的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