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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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走到假山旁,開啟了機關(guān),地面便露出一個洞口,顯出石階兒來。 一陣影子閃過,卻是向問天沖了進去。 王家駒完全被這神展開給弄懵了,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危險。黑木崖上出現(xiàn)一個異數(shù),原以為這邊劇情未變,是這個穿越者不知劇情,怎知一切是個局。若對方也知道劇情,豈能不知自己?對方能讓自己活著? 王家駒快速的思考起來,悄悄謀起后路。 任盈盈卻是完全忘記了他,猶豫了一下,跟著下了地牢。 王家駒懼怕東方不敗,不敢在放眼皮子底下逃跑,可也不愿去地牢。他站在那里,全身緊繃,脊背一片冷汗。 突然一陣癲狂大笑,向問天從地牢里沖了出來,不顧所以的就攻向東方不敗。只見一團紅云忽閃,和向問天都在一起,眨眼間便已過了十?dāng)?shù)招,當(dāng)任盈盈從地牢內(nèi)追出來,正好見東方不敗袖子一甩,連連排出四五掌,全都疊加落在向問天身上。向問天倒飛而出,重摔在地上,連吐幾口鮮血,竟是無數(shù)起身。 “向叔叔!”任盈盈震驚。 “本座已手下留情?!狈駝t依著東方不敗的內(nèi)力,這連番掌力打下來,向問天哪能還活著。東方不敗將三人掃了一眼,十分淡漠的說道:“今日之事牽扯到任教主,看在向問天是一片忠心的份上,本座就不追究了。此后,向問天不再是日月神教光明左使,逐出神教,生死由他。至于盈盈……隨你愛去何處,若想回黑木崖亦可。” “……多謝東方叔叔手下留情?!比斡y以面對東方不敗,沒再說其他,與王家駒一起攙起向問天離去。 等人都走了,東方不敗問道:“那個王家駒就這么放了?此人的內(nèi)息深厚,十分蹊蹺,盡管暗中監(jiān)視著,卻不知其從何處習(xí)來的深厚內(nèi)力,高深武學(xué)?!?/br> 桃朔白淡笑:“我會些相面之術(shù),那王家駒氣運走低,怕是活不過幾日了。至于他身上的神秘,不必問他,還有旁人會知道。再說,我也猜出了一點?!?/br> “青城派的余人俊、洛陽王家的王家駒、福威鏢局的林平之……既然他們能在此間奪舍重生,那么,此間之人能否去到他方世界?”東方不敗提及此話,卻是盯著桃朔白,冥冥中他就是覺得桃朔白知曉答案。 “他們?nèi)四耸菣C緣巧合?!碧宜钒妆荛_了疑問。 東方不敗心下微嘆,從他的態(tài)度已得到了答案,甚至…… 卻說離去的三人。 那向問天不止是受了重傷,且被東方不敗廢了丹田,內(nèi)力盡失,加之梅莊之行的刺激,竟是神智都受了影響,時而清醒,時而瘋笑。王家駒心事重重,任盈盈神思不屬,結(jié)果一個晚上過去,早晨才發(fā)現(xiàn)向問天不見了蹤跡。 “這、向叔叔去了哪里?”任盈盈心里一團亂。 王家駒見她這般模樣,心下憐惜:“盈盈,你今后有何打算?” 任盈盈嘆息:“我還能有何打算?!?/br> “難道你不回黑木崖了?梅莊一行完全是中計,一個布局十二年,可見東方不敗心機之深,想必當(dāng)年任教主之死也不單純……” “不要說了。”任盈盈打斷他的話:“當(dāng)年之事,我雖小,卻是記得清楚,并非有人刻意謀劃,沒人能做到。爹爹雖是閉關(guān),卻十分謹慎,周圍守衛(wèi)極多,全是心腹。且那密室石門十分沉重,一旦打開只能從內(nèi)開啟,若有人想強行進去,必須轟開石門,那樣的話動靜很大,不可能不被人所知。當(dāng)初出事,教內(nèi)左右使,各位長老都在第一時間趕到,察看了所有尸首,并無一個外人。即便是其中有人被收買,也傷不得我爹爹?!?/br> “或許是提前在飲食中動了手腳?!蓖跫荫x不信東方不敗沒有暗中動作,不過是做的隱蔽而已。 “便是真的,又如何?”任盈盈諷笑。 “……那你可要回洛陽?” “你呢?”任盈盈反問。 “我自是要回去的,我若不回去,家里會擔(dān)心?!蓖跫荫x此時十分頹喪,本想謀取日月神教,誰知遇到這種事。如此一來,任盈盈于他就沒了價值,但好歹是個絕色美女,又相識日久,若能娶來相伴倒是沒事??上б运纳矸莶缓霉贿M入王家大門,若要私下養(yǎng)著,任盈盈豈會愿意? 眼下權(quán)衡利弊,王家駒已決意和她了斷?,F(xiàn)在他倒感激古時女子的含蓄矜持了,彼此沒有挑明關(guān)系,他只需有合理的借口,便可與她分道揚鑣。 任盈盈從小在黑木崖長大,見識過各種各樣的人,窺探人心的本事不弱。以往大家音律相交,沒有雜事煩擾,可現(xiàn)在梅莊一行,好似將人從夢中拽醒,她竟發(fā)現(xiàn)音律知己越來越令她失望。 她如何看不出王家駒眼底深藏的算計,如何看不出他對權(quán)勢地位的野心,又如何看不出他此刻的托詞借口。 這個知己竟是如此不堪,這樣一個人竟會懂她的琴聲,當(dāng)真諷刺! 也罷,終究不是一路人。 第162章 日出東方唯我不敗11(完) 任盈盈與王家駒分道揚鑣,彼此一句話也沒有說,因為對方心思都已明了,再說些虛偽言辭又有何益?任盈盈不打算回黑木崖,她一路漫無目的的游蕩,最后去了五仙教。 王家駒則是快速返回洛陽,深恐東方不敗更改主意來殺他。 怎知他依舊死于半路。 他日夜兼程,某天途徑一片樹林歇腳,卻遭到伏擊。對方劍氣森然凌厲,招招殺機,才開始還能抵擋,可幾十招過去就被刺傷。他試圖與對方說話,可對方毫不理睬,直至長劍穿胸,對方這才將蒙面黑巾摘下來。 “你、余人???不,呵,一輪明月。”王家駒慘然一笑,終是滿懷不甘的死去。 當(dāng)初去他們二人曾接了同一個系統(tǒng)任務(wù),在福州林家老宅相遇。那時兩人交手幾乎不分伯仲,怎知再次相遇,卻是他的死期。 余人俊冷淡的看了眼死去的王家駒,離開了此處。 余人俊之所以大費周章來殺王家駒,同時知根知底的穿越者只是其一,其二是根據(jù)分析,他們兩人所走的任務(wù)線將是敵對。王家駒去接近任盈盈,肯定是想一統(tǒng)魔教,但他卻是暗中投了左冷禪,目標是五岳盟主,一統(tǒng)正道。正魔兩道早晚對上,這樣一個知根知底之人,自然早早斬殺的好。 至于那個林平之,余人俊并沒放在眼里,等到左冷禪對付岳不群的時候稍稍使點兒勁就能殺了。 不幾日,江湖上出現(xiàn)一則消息——辟邪劍譜藏于林家老宅之內(nèi)。 一時間江湖涌動,明里暗里不知多少人來到福州,林家位于向陽巷的老宅更是被各方人馬團團圍住,使出百般手段試圖奪得辟邪劍譜。其他人不過是小蝦米,左冷禪親自出馬,誓要將劍譜拿到手。岳不群同樣心動,不管真假都要走一趟,于是借口閉關(guān),喬裝來到福州。 來到福州的江湖人雖多,但奪人劍譜這種事到底不光彩,所以都暗中行事。 到了夜晚,林家老宅就有許多黑影子來來去去,附近人家不知江湖中事,還以為鬧鬼,一到晚上都早早關(guān)門合戶。這些前來的人都是各自搜查,運氣不好碰在一起,就看誰命大。 很不巧,岳不群碰上了左冷禪,哪怕二人都蒙著面,一動手就知曉了彼此身份,越發(fā)不肯善罷甘休。岳不群不敵左冷禪,受了重傷,拼力逃走。 左冷禪幾乎是將老宅掘地三尺,終于在房梁上找到了一本辟邪劍譜。 “辟邪劍譜!哈哈,終于讓我找到啦!”左冷禪大笑。 左冷禪得了劍譜,立刻回到嵩山閉關(guān),然而書中第一頁的幾個字就令他目光冷凝——欲練此功,必先自宮。 左冷禪掙扎許久,到底是練了。 福州林家老宅的消息自然也傳到了林平之的耳中,這令他十分吃驚。他是知道的,這世間還有另兩個穿越者,辟邪劍譜這樣的神功,哪怕他們不自己練,估計也會拿在手里,怎么還會留在老宅內(nèi)呢?他也聽說了王家駒的死訊,隱約猜到和余人俊有關(guān),所以更是一步不下華山。 林平之卻不知,左冷禪得到的劍譜乃是掉包后的劍譜。 余人俊當(dāng)初得了劍譜,先是去哄了余滄海,趁著余滄海閉關(guān)將其殺死,偽裝成走火入魔,又在左冷禪的扶持下做了青城派掌門。后來他仿造了一本假劍譜,前半部分的內(nèi)容為真,可后半部分卻是假,若是照著去練,只有走火入魔死路一條。他雖然得到系統(tǒng)功法,但到底積累日短,如何比得過左冷禪或岳不群這些老江湖人物,所以便想出這么一個毒計,愿者上鉤。 果然,左冷禪這一閉關(guān),直接走火入魔真氣逆行而死。 此時的令狐沖還在思過崖,林平之依舊是每天來看他,與他說起江湖上的新鮮見聞,而他所知道的事又是從陸猴兒口中聽來的。 令狐沖習(xí)慣了他每日來陪伴,到了時間就站在山洞前張望,看到他的身影出現(xiàn)在山路上,揚聲喊了一句,可等走得近了,卻發(fā)現(xiàn)他的臉色不大好。 “小師弟,你怎么了?可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我剛剛聽說了一件事,左冷禪死了。”林平之聲音輕飄,至今難以置信。 “什么?左冷禪?”令狐沖同樣大驚:“怎么死的?” “走火入魔?!绷制街粐@。 “又是走火入魔?”令狐沖皺眉:“先前青城派的余滄海走火入魔,現(xiàn)在左冷禪也是走火入魔,哪里那樣巧合?” 林平之當(dāng)然知道不是巧合,更何況,他們的師父岳不群閉關(guān)有些日子了,遲遲不出關(guān)也是十分蹊蹺。林平之總覺得岳不群的閉關(guān)不大尋常。 至于左冷禪的死,他覺得八成和青城派新掌門余人俊有關(guān)。 外面紛紛擾擾他不愿理會,只要余人俊不來尋他麻煩,管他做什么事情呢??伤智宄闹?,對方興許見他“無能”,一時又忙,才沒空搭理他,以后忙完了豈會放他逍遙? 兩人說完話,又彼此練劍切磋,天色將晚林平之就離去。 從思過崖下來,林平之突然停住,看著面前一紅一白兩個男子,心中驚疑。 “林平之?!碧宜钒滓褜⒋颂幵O(shè)了陣法,言語上便開門見山:“我知道你的來歷,但我對你的來歷沒有興趣,只想知道你身上有什么神奇的東西?!?/br> “你,你是……”林平之本想裝傻充愣,但看著來人平靜透徹的眼神,就無法否認。 “我是桃朔白,人的靈魂是否匹配,我一眼便看得出來。青城派的余人俊,死去的王家駒,包括你在內(nèi),都是奪舍。你們總是會憑空得到一些東西,提前知曉一些事情,身上必有蹊蹺。我對此有些好奇,你若能告訴我,我便傳你一套劍法?!?/br> 林平之驚駭莫名,已然清楚這二人身份。 他猶豫掙扎了片刻,長吁一口氣,點頭道:“雖然我并不愿意說,可是,我也沒有拒絕的資本。我的確不是這世間之人,只是莫名其妙到了這里,還奪舍成了林平之。我身上有一個系統(tǒng),他會發(fā)布任務(wù),每當(dāng)我完成任務(wù),就會得到相應(yīng)的獎勵。” 看似平靜的說出這番話,實則林平之一顆心緊張不已。 “哦,系統(tǒng)?”桃朔白當(dāng)然知道系統(tǒng),但對于發(fā)布任務(wù)的系統(tǒng)卻不了解,想來對方乃是科技世界而來,他偏生沒去過那么現(xiàn)代的世界。 “系統(tǒng)可否看見?”東方不敗突然問道,他對這個“系統(tǒng)”著實好奇。 “只有我能看見,應(yīng)該是和我靈魂綁定在一起的?!绷制街⌒牡目礀|方不敗一眼,立刻收回目光,一想到對方乃是東方教主,便壓力頗大。 “倒像是大能們選徒的方式?!币酝性S多大能因著各樣原因在隕落前沒有徒弟,不愿使傳承斷絕,便制作一樣法器靜待有緣人,以此傳承衣缽。當(dāng)然,亦有可能是上界某位仙人無聊,隨手做個小玩意兒丟下界看看熱鬧。 東方不敗問桃朔白:“你也看不見?” 花點手段自然可以看到,畢竟林平之只是個凡人,但是桃朔白看見又如何?東方不敗看不到。 東方不敗看穿他的回答,便又去問林平之:“它給你發(fā)布了什么任務(wù)?” 事到如今,林平之也不隱瞞,將任務(wù)都說了。 “著實有趣。”東方不敗聽后便有所悟,每次至少都是兩個任務(wù),兩個任務(wù)會將人生推向不同的方向,若是心性定力不強,只怕就如同王家駒,甚至那余人俊所為看似次次成功,卻隱患頗多。 見他不再問了,桃朔白摸出一本劍譜丟給林平之。 林平之忙伸手接住,再看時,只見一紅一白兩個影子消失在山林之中。 林平之得了劍譜并未立刻練習(xí),只因身在華山,若練了其他功夫,勢必引來猜疑質(zhì)問,若被岳不群看見,還會認為是林家的辟邪劍法。他想著,總歸身在華山,暫時安全無虞。 怎知當(dāng)令狐沖罰過滿一年,出來后沒多久就被逐出師門。 “師父!” “爹!” 眾人大驚失色,紛紛求情。 岳不群卻是沉著臉語氣堅決:“令狐沖竟然偷學(xué)別派武功,又有數(shù)種前科在前,不思悔改,豈能做我華山弟子!” 原來是令狐沖與林平之相處切磋,不小心使出獨孤九劍,恰好撞在岳不群眼里。若是以前,岳不群驚疑雖不高興,但更多是想探知究竟,如今卻是直接暴怒,張口就要將人逐出師門。 自從之前閉關(guān)出來,岳不群就有些變化,十分易怒,人也越發(fā)嚴肅。乃是因為當(dāng)初他前去福州,卻被左冷禪重傷,回來后雖悉心調(diào)養(yǎng),卻始終未能痊愈,更是運功中險些走火入魔。他的心靜不下來,一想到追尋多年的辟邪劍譜落到了左冷禪的手中,華山派從此失去了一個崛起的機會,他便情緒翻滾,真氣岔行。 岳不群受傷,影響了武功,他自己對辟邪劍譜求而不得,卻見令狐沖不知何處得來了精妙劍法,比他這個師父還要更勝一籌,心下便是不悅。 他原本收下林平之是為辟邪劍法,可自從林平之來到華山,從未用過林家的辟邪劍法,且林平之言說并未學(xué)習(xí)。觀察這么長時間,林平之似乎不是說謊,加之左冷禪等人去林家老宅奪劍譜,他就以為劍譜沒能傳承下去。林平之失去利用價值,他便不怎么關(guān)心,又適逢現(xiàn)今傷勢久久不愈,想到中秋時的五岳大會,有心讓令狐沖代表華山出戰(zhàn)。 思來想去,他突然生出將女兒岳靈珊許配令狐沖的想法。 令狐沖的品性自小看到大,岳不群很清楚,令狐沖又和岳靈珊青梅竹馬,情愫暗生,若是能做了女婿,想來更好掌控。 怎知他對令狐沖提及,令狐沖卻是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