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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宛如渣女在線閱讀 - 第36節(jié)

第36節(jié)

    “……媽呀,真的是她!我竟然見到女神真人了!”

    在妹子們的驚呼聲中,躲在角落一個穿著紫色短裙的黑發(fā)亞裔妹子偷偷摸摸溜到了門口,想趁所有人不注意跑出去,小妙卻忽然察覺到了什么,猛地看向她的背影,開口道:“站住?!?/br>
    紫裙姑娘閉了閉眼,帶著大難臨頭的表情不情愿地停住了腳步。

    小妙睜大眼睛,像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似的跳下凳子朝她走去,一把掰過她的肩膀,當(dāng)她看清這個黑發(fā)姑娘的面容之后,臉色頓時白了兩分,“真的是你?!?/br>
    紫裙姑娘立刻解釋道:“梁小姐,我今天是偷偷溜進來的,內(nèi)森他不知道我來,不然他肯定不會讓我進來的,還請你不要生氣?!?/br>
    小妙搖了搖手指,冷冷地看著她,“不著急,他馬上就來了,真相是什么我們很快就知道了?!?/br>
    她話音剛落,酒吧的老板——內(nèi)森·布朗就帶著幾個身強力壯的黑人保安走了進來。今晚他特意給好哥們顧冷安排了最奢華的包間讓他慶祝生日,誰想剛剛突然有個姑娘沖進他的辦公室說有人在顧冷的生日趴上搗亂,他自然要親自趕來看看。

    那個文靜姑娘也跟著走了進來,自信滿滿趾高氣昂地指著小妙對內(nèi)森說:“搗亂的人就是她!”

    她本以為小妙一定會被這幾個保安扔出去,卻沒想到內(nèi)森一看到她,整個人就愣住了。

    那邊的顧冷也掙脫了兄弟們的束縛,走過來怒道:“內(nèi)森你他媽怎么回事,這里是你的場子,竟然讓這種女人隨意闖進我的生日——”

    但他話還沒說完,內(nèi)森·布朗就忽然激動地捏住了小妙的肩膀,顫聲道:“kitty,你是來找我的嗎?”

    作者有話要說:  顧冷這是徹徹底底動心了,以后大家就等著他被小妙收拾得服服帖帖吧23333。

    然后,馬上要講小妙和內(nèi)森的故事啦,大家期待不期待呀?

    ☆、第32章

    【回憶】

    小妙冷冰冰看著他, 指了指旁邊正在努力減輕存在感的紫裙姑娘, 說道:“我不是。不過我猜她應(yīng)該是來找你的吧?!?/br>
    內(nèi)森和那個紫裙姑娘對視了一眼, 頓時就慌了, 怒道:“你怎么在這里?我警告過你再也不許來這里的!你現(xiàn)在就給我滾出去, 聽到?jīng)]有!”

    紫裙姑娘立刻就想走, 小妙卻攔住了她的去路,轉(zhuǎn)頭對內(nèi)森微笑道:“別呀, 你們好歹也是炮/友一場, 你這么對她也未免太絕情了。要我看,今天天時地利人和的,不如你們就在這兒再打一炮敘敘舊情咯。”

    說這話的時候小妙看上去很輕松自在, 可舒茗煬卻在她眼底發(fā)現(xiàn)了一抹很濃重的受傷和倔強。

    “小妙!我……我當(dāng)時真的是腦子不清楚了,被氣糊涂了,才會和她……我真的已經(jīng)知道錯了, 求求你原諒我好不好?”內(nèi)森幾乎是乞求地對她說,“婚禮的場地我一直讓人給我預(yù)留著,只要你肯原諒我,我們明天就去結(jié)婚好不好?我再也不會讓我的家人對你說三道四了,我跟你保證我會好好保護你,我永遠(yuǎn)——”

    他話還沒說完,小妙就抬手冷冷地賞了他一個巴掌。

    清脆的皮膚拍擊聲讓本來就安靜的包間變得更加沉寂了。

    “跟你的炮/友結(jié)婚去吧?!毙∶畛淅渌ο乱痪?,接著便扯過舒茗煬的衣領(lǐng),推開那幾個黑人保安大踏步走了出去。

    她走了之后,內(nèi)森忍不住胡亂抓著頭發(fā)痛苦地在房間里來回走了幾圈, 那個紫裙姑娘帶著躍躍欲試的神情朝他湊過去,卻被他大吼道:“滾!你還待在這里干什么!滾??!”

    對方連忙跑了出去,其他姑娘見情況不妙也接二連三地離開了現(xiàn)場,最后屋子里只剩下了內(nèi)森、顧冷和他那幾個兄弟。

    顧冷抹了一把臉上的奶油,發(fā)了一會兒愣,忽然嘲諷般地笑了一聲,走過去問內(nèi)森:“哥們,你跟我說實話,你手上那個戒指是因為梁小妙才戴的嗎?你他媽和她訂婚了?”

    ·

    姑娘們被趕出了酒吧包廂后,那個被小妙揍了一頓的文靜姑娘不禁非常不服氣,想要去追梁小妙也給她點顏色看看,卻被其他姑娘拽住了。

    “干什么,你們放開我!”文靜姑娘用力掙扎著,“真不明白你們一個個見了那個梁小妙怎么都跟老鼠見了貓一樣,怕什么?。∷覀冇惺裁磪^(qū)別,不過都是出來賣的,裝什么清高!”

    旁邊的一個金發(fā)白人妹子看著她嘆了口氣,道:“你新來的,等你再在圈子里混一陣子,就知道梁小妙在這個圈子里有多厲害了。我好心送你一句話,在gold digger這個圈子里,你就算得罪了所有的富二代金主,都不要試圖去得罪梁小妙,否則你的下場會很慘?!?/br>
    “能有什么慘的,她沒錢沒勢的,能拿我怎么樣!”文靜姑娘一臉不服。

    “她不能拿你怎么樣,但如果你真的做了傷害她的事,她的那些前男友一定不會放過你?!?/br>
    文靜姑娘看白人妹子說得一臉認(rèn)真,其他人也是心有戚戚然的樣子,不禁信了幾分,但還是氣憤道:“可是……我那篇ibm的報告,是我花了一萬美金找人給我寫的!現(xiàn)在全都打了水漂了!好不容易遇到舒茗煬那么財大氣粗的金主,我憑什么放棄?”

    “進圈子的時候沒人教你這句話嗎?‘別試圖跟kitty搶男人’。”另一個妹子指了指正被保安驅(qū)趕出去的紫裙姑娘,“就那個女人,之前使了點小手段和這里的老板內(nèi)森睡了一覺,現(xiàn)在被全n市封殺,她已經(jīng)幾個月釣不到金主了。”

    ·

    小妙拉著舒茗煬走出酒吧后,就從他的口袋里摸出鑰匙,然后找到他的柯尼塞格坐了進去。舒茗煬想跟上去,卻被她一腳從車?yán)秕吡顺鰜?,她冷冷挑眉看著他:“我讓你進來了嗎?”

    舒茗煬連忙柔聲道歉,“對不起小妙,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本來我是想早點回來的,但是和哥們喝了幾杯就忘了時間……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然而氣頭上的小妙怎么可能聽得進他的道歉?她冷笑一聲說:“是和哥們喝酒,還是和那些漂亮妹子喝酒忘了時間呀?要不是我及時出現(xiàn),恐怕你已經(jīng)和那個摸你胸口的女人去開房了吧?”

    “怎么會,是她硬是要扶著我的。”舒茗煬焦急地解釋道,“你明明知道我心里只有你一個人?!?/br>
    小妙瞇眼看了他一會兒,開口道:“上來吧?!?/br>
    舒茗煬以為她原諒自己了,頓時松了口氣,連忙坐進車?yán)铮胍獡肀幌?,卻被小妙一爪子拍開了。

    舒茗煬只好老實地坐在旁邊,看著小妙將車速飆到最高,在黑夜里無人的公路上飛速前行。他忍不住小聲說道:“開慢一點。”

    小妙扭頭看了一眼,忽然來了個急剎車,把車子停在了荒蕪的路邊。

    舒茗煬正想問她怎么了,就聽小妙說:“錢包手機給我?!?/br>
    他連忙掏出這兩樣?xùn)|西遞到她面前,小妙又接著說:“身上的衣服也給我?!?/br>
    舒茗煬怔了怔,這是讓自己脫衣服的意思嗎?他疑惑地脫掉了外套,問她:“褲子也要脫嗎?”

    “恩?!毙∶钣帽亲雍吡艘宦暎恢皇蛛S意敲打著方向盤。

    舒茗煬只好脫掉了西褲,此刻他身上只剩下了一件白襯衫和四角內(nèi)/褲。

    然后小妙忽然探身過來打開了他身側(cè)的車門,挑眉對他說:“下車?!?/br>
    舒茗煬一怔,看了看外面的荒郊野嶺,隱約有種非常不妙的感覺,“小妙,你想做什么?”

    “我、想、讓、你、下、車。”小妙一字一句語句清晰地說。

    “咱們可不可以先聊聊,再——”

    “不行,我不想跟你聊?!毙∶钫Z氣漠然道,“舒茗煬,你現(xiàn)在有兩個選擇,要么你在這里下車,自己想辦法回家,今天的事兒我就原諒你;要么我現(xiàn)在下車,但從此以后你別再想見到我。”

    舒茗煬看著她故作冷漠倔強的面容,無奈又心疼地嘆了口氣,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發(fā),說:“好,我下車?!?/br>
    小妙看他下了車,立刻關(guān)上車門,毫不猶豫一腳油門將車開遠(yuǎn)。徒留舒茗煬一個人站在n市荒蕪的公路邊,被冷風(fēng)颼颼地吹過臉頰。

    他拉了一下身上的襯衫,剛想往回走看看能不能找到加油站,身后忽然傳來了汽車的轟鳴聲。舒茗煬回頭一看,竟然是小妙又將車倒了回來。

    她并沒有讓他回到車上,只是伸出手往車窗外扔了一張十美元的鈔票,然后再度將車開走了。

    舒茗煬走過去撿起地上的錢,看著遠(yuǎn)去的跑車,輕輕嘆了口氣,轉(zhuǎn)身朝回走去。

    ·

    同一時刻,酒吧的奢華包間內(nèi)。

    顧冷的兄弟們已經(jīng)全都離開了,此刻屋子里只剩下了顧冷和內(nèi)森兩個人。包間的地上和沙發(fā)上到處都是蛋糕留下的奶油痕跡,看上去狼藉一片。內(nèi)森·布朗就這么仰頭靠在亂七八糟的沙發(fā)上,用雙手捂著眼睛,在沉默中絕望著。

    顧冷坐在他的不遠(yuǎn)處,襯衫和脖子上還沾著些許奶油,他從口袋里掏出煙點燃,放在嘴里狠狠吸了一口,看著面前茶幾上沒喝完的紅酒,低聲道:“說吧哥們,你和梁小妙到底怎么回事。”

    內(nèi)森的胸膛劇烈起伏了一下,喃喃道:“是我的錯,她才會跟我分開?!?/br>
    顧冷不耐地嗤了一聲,“我他媽才不管你們?yōu)槭裁捶珠_,我只想知道你們是怎么訂的婚!”

    內(nèi)森將擋在眼前的手緩緩拿開,用溫柔的目光注視著中指上的那枚男戒,像是終于找到了傾訴的通道似的,忍不住開始訴說他和小妙相識的經(jīng)過。

    顧冷原本張口想打斷他,可話都涌到嘴邊了,卻被一股奇異的力量壓了回去,他望著內(nèi)森臉上深切溫柔的癡情,只覺得心沉了又沉,最后什么都沒說,沉默地聽著他開始自己的訴說……

    內(nèi)森和小妙相識,是去年六月份的事情了。他記得那天是他的酒吧開業(yè)的日子,為了慶祝開業(yè)也為了招攬更多顧客,內(nèi)森請了很多圈子里的朋友過來玩。當(dāng)天晚上,酒吧里的氣氛非常熱烈,內(nèi)森做為老板忙得焦頭爛額,但同時心里也覺得非常欣喜。

    他的父親經(jīng)營著美國二十幾家連鎖酒店和高級餐廳,從小生長在父親的言傳身教當(dāng)中,內(nèi)森對做生意自然也有很高的熱情。他們父子倆的關(guān)系也非常好,內(nèi)森在大學(xué)畢業(yè)后先是進入酒店管理層工作了三年,在此期間他表現(xiàn)出了非常優(yōu)良的管理天賦。父親對他的期望不禁更大了,想要立刻將手下的幾家酒店交給他管理。

    但內(nèi)森卻在這一點上和父親有不同的想法,他想要繼續(xù)擴大家族的經(jīng)營范圍,把商業(yè)手腕伸展到酒吧這方面來。酒吧這種地方聽著雖然沒有酒店和高級餐廳高雅,可是賺錢卻是快得多。父子倆商量了之后,父親也同意了他的想法,于是內(nèi)森便帶著父親給他的啟動資金,在n市寸土寸金的繁華區(qū)域開了這家酒吧。

    新店開業(yè)第一天,內(nèi)森當(dāng)然希望一切都能順順利利,卻沒想到?jīng)]過多久,卡座那邊就發(fā)生了一陣sao亂。

    接到服務(wù)生報告的內(nèi)森連忙趕了過去,就看見他請來的朋友安德魯被人用紅酒瓶子敲了腦袋,他的頭發(fā)和臉上沾滿了紅酒漬,襯衫上還有玻璃渣,正帶著暴怒的神情想要將那個行兇者暴揍一頓。

    安德魯?shù)幕鸨庠谌ψ永锸浅隽嗣模依镫m比不上內(nèi)森,但也算是有頭有臉的家族企業(yè),一般情況下沒人會主動去找安德魯?shù)穆闊?。但怎知今天竟然有人對他動手,并且,這人還是個姑娘家!

    內(nèi)森趕到現(xiàn)場之后,就看見這個身穿豹紋超短裙的姑娘轉(zhuǎn)過頭,用凌厲的眼神剜了他一眼,她有著一張漂亮得過了頭的臉龐,那雙大眼睛里散發(fā)出冷冽的光芒,明明渾身上下都對內(nèi)森發(fā)出不友好的信號,可不知為何,他的心跳還是猛地加快了幾分。

    這個黑發(fā)姑娘瞪了他一眼后,就輕蔑地看向旁邊的安德魯:“不會吧安德魯,這就搬救兵來了?要不要我?guī)湍憬衜ama來領(lǐng)你回家啊?”

    “你他媽——”安德魯想沖上去打人,被旁邊幾個服務(wù)生死命按住了,內(nèi)森也連忙沖上去攔在兩人中間,為了不把事態(tài)鬧大,他對這個黑發(fā)姑娘說:“女士,不管發(fā)生了什么,您這么打我的客人,我這里是不歡迎您的,可以請您先離開嗎?”

    黑發(fā)姑娘冷笑一聲,躍過內(nèi)森指著安德魯?shù)溃骸澳阒肋@家伙對自己親meimei做了什么嗎?他今天下午剛剛把親meimei打到肋骨骨折住院,而晚上就能吊兒郎當(dāng)跑來你這里喝酒泡妹!如果不是為了給他點教訓(xùn),你這種容忍社會渣滓的爛地方,我還不想來呢!”

    “梁小妙!你他媽說誰是渣滓呢!”身后的安德魯不禁暴怒大喊。

    黑發(fā)姑娘立刻高聲回應(yīng)道:“我說的就是你!臭不要臉的玩意兒,連你親meimei都打!我告訴你,你以后走在路上小心點,不然我保不準(zhǔn)哪天剎車失靈就撞死你!”

    安德魯大吼道:“內(nèi)森,你還是不是我哥們,快點讓你的人放開我!我要打死這個賤/女人——”

    眼看事態(tài)就要控制不住了,內(nèi)森連忙拉著黑發(fā)姑娘朝酒吧外撤退,同時叮囑服務(wù)生一定將酒吧里的安德魯看好了。他剛把黑發(fā)姑娘拉到門外,對方就沒好氣地甩開他的手,怒道:“不要動我!”

    內(nèi)森說道:“抱歉女士,今天是我的店第一天營業(yè),我不希望有什么sao亂發(fā)生,安德魯更是我的朋友,所以還得委屈你先離開了?!?/br>
    黑發(fā)姑娘雙手抱胸,挑眉看著他,“哦,原來這破店是你的哦?那我就送你點開業(yè)大禮吧?!?/br>
    說完,她就脫下一只高跟鞋,猛地朝著酒吧門口的電子招牌砸去。只聽“砰”的一聲巨響,電子招牌冒出了些許火花,接著就熄滅了。

    內(nèi)森不禁有點生氣,“嘿!你——”

    “我怎么了?你這個安德魯?shù)暮酶鐐冊摬粫蛭野??”黑發(fā)姑娘一邊說一邊扔掉了另一只鞋,赤著腳朝路邊走去,“也對,既然是好哥們,你們肯定臭味相投,你應(yīng)該也很喜歡打女人吧!”

    最后她停在一輛保時捷旁邊,冷冷看著內(nèi)森,“給你三秒鐘,你現(xiàn)在過來打我,不然我可就走了。”

    內(nèi)森自然是在原地沒動,姑娘等了片刻見他也沒有動作,不禁嗤笑一聲,罵了他一句“孬/種”,接著便坐進車?yán)飺P長而去。

    內(nèi)森呼出一口憤怒又無奈的氣息,轉(zhuǎn)身回到酒吧處理安德魯那邊的情況。被幾個服務(wù)生叫來的漂亮姑娘安慰了片刻,這個脾氣火爆的朋友已經(jīng)平靜了不少,正摟著一個姑娘大口大口喝著酒。

    內(nèi)森想了想,走過去坐在他旁邊問:“哥們,沒事吧?要不要我叫個醫(yī)生過來給你看看?”

    安德魯搖搖頭道:“不用,一個酒瓶子而已,我沒那么脆弱。那個賤/女人呢?你讓她跑了?”

    內(nèi)森雖然也愛玩女人,可他對那些姑娘一直都很禮貌,因此聽安德魯這么稱呼剛剛那個黑發(fā)姑娘,他不禁微微蹙了蹙眉,解釋道:“是。我的店剛開業(yè),你總不想害得我今晚提前關(guān)門吧?”

    安德魯聳聳肩,“算了,我今天賣你一個面子。但下次我再見到她,我一定饒不了她!賤/女人,竟然敢打我!”

    內(nèi)森從小受父親的教誨和影響,不怎么喜歡過問別人的事,因為他覺得這樣非常不禮貌。但今天他卻忍不住問道:“所以她剛剛到底為什么打你?真的像她說的那樣……”

    “是,我就是打我的meimei了,怎么了!”安德魯猛地將酒杯放在桌上,一臉天經(jīng)地義地說,“把她打到骨折又怎么了,我留她一條小命就算不錯了!你知道我這個賤/meimei今天回家跟我爸媽說什么嗎?她竟然敢問他們要生活費!她明明知道我爸媽的錢以后都是要留給我的,她竟然還敢覬覦我的錢!我不給她點教訓(xùn)怎么行!”

    內(nèi)森的眉頭不禁緊緊皺在一起,“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meimei……應(yīng)該正在上大學(xué)吧……”

    安德魯用鼻子不屑地哼了一聲,“那又怎么了!我們本來都沒打算讓她上什么鬼大學(xué),是她自己偷偷摸摸申請的!我爸媽能允許她去上學(xué),已經(jīng)是天大的恩賜了,她還想怎么樣!你要知道,我們本來是打算讓她直接去家里的廠子打工的!這樣起碼還能給我們創(chuàng)造點收益,可是現(xiàn)在呢?這個破大學(xué)她要讀四年,那我得損失了多少錢??!”

    內(nèi)森一直聽說安德魯?shù)母改笇蓚€孩子的態(tài)度不太一樣,卻沒想到竟然不公平到這種地步!親meimei只是來要點生活費而已,竟然就被哥哥打到住院,而父母看上去居然也默許他這么做!內(nèi)森自己也是有meimei的,可是父母對他們從來都一視同仁,他的meimei活得很自在,像精靈一樣每天都開開心心,他都有點不敢去想象,安德魯?shù)膍eimei每天過的是什么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