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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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棕發(fā)姑娘和同學一起從學校走出來,笑著跟他們道了別,接著便坐進自己的瑪莎拉蒂里,發(fā)動了轎車。 車在筆直的路上行駛了一會兒,到了轉彎的路口,姑娘剛剛轉動方向,就被出現(xiàn)在眼前的黑影給嚇了一大跳! 她連忙踩下了剎車,略帶驚慌地看向堵在面前的這群人。 這群人當中各色人種的人都有,每個人都騎著一輛摩托,他們側著排成一排,將路完全堵住了。金發(fā)姑娘頓覺不妙,正想調轉方向離開,就聽到背后也傳來了摩托車引擎的轟鳴聲。 她被這些人包圍住了。 緊接著,車隊最中間的男人忽然向她亮了亮自己的車燈,姑娘不禁被耀眼的燈光照得瞇起了雙眼。等她再度睜開眼睛時,發(fā)現(xiàn)那個人已經(jīng)大馬金刀走到了自己面前。 而她這才認出這個人是誰—— 總是跟在梁小妙那個賤/人身后的小跟班,安異。 棕發(fā)姑娘立刻就猜到了這群人氣勢洶洶堵住自己的目的是什么。 如果換做普通人遇到這種情況,說不定已經(jīng)被嚇得尿褲子了??墒亲匕l(fā)姑娘卻一點都不害怕,從她計劃破壞梁小妙的豎琴之時,她就預料到了梁小妙的傾慕者們肯定會來找她麻煩。可她是誰?她的爸爸可是賓夕法尼亞州最大的服裝生產(chǎn)商,有爸爸替她撐腰,她覺得就算自己殺了人,爸爸也能替她擺平。 于是她只是雙手抱胸,淡定不已地看向站在車窗外的安異。 對方也冷冷地看著她,開口道:“下車。不然我就要砸車了?!?/br> 棕發(fā)姑娘哼笑一聲,“是嗎?那你倒是砸啊,希望你到時別后——” 但她話還沒說完,安異就舉起了拿在手里的錘頭,猛地擊向了車子的側窗,“砰”的一聲巨響伴隨著姑娘的尖叫聲同時響起,棕發(fā)姑娘不可置信地看著面前車窗上出現(xiàn)的蛛網(wǎng)狀裂縫,這、這家伙竟然真的砸了自己的車! 安異氣定神閑,再度舉起錘頭,漠然地看著她,“再給你一次機會,下車?!?/br> 從小養(yǎng)尊處優(yōu)被眾星捧月長大的棕發(fā)姑娘如何受得住被人這么對待?她高傲地抬起下巴,在心里安慰自己這個男人肯定只是虛張聲勢,然而安異的錘頭已經(jīng)再度砸了上來—— “砰!嘩啦啦!”隨著第二錘砸下去,車窗碎了,碎玻璃濺了姑娘一身,她終于被嚇到了,捂著腦袋尖叫道:“我下來!我下來!你快停手!” 安異朝后退了半步,看著姑娘從車里下來,明明雙腿都在打顫,卻還要維持她上流社會虛偽的高傲,憤怒地瞪著安異說:“你怎么敢怎么對我!你知不知道我爸爸是誰,如果這件事被他知道,你絕對——” “賓州的服裝生產(chǎn)商,在學校有股份,今年59歲,除了你他還有兩個兒子?!辈坏裙媚锇言捳f完,安異就冷冷地回答道,“不僅如此,我還知道他每天上班要走的路線,知道他愛吃什么,知道他愛打網(wǎng)球,知道他每周三晚上會去見他養(yǎng)的情/婦。我想我對你父親的了解,比你還要多。” 棕發(fā)姑娘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一臉愕然地看著面前的男人。一直以來,她一直以為這個叫安異的家伙不過是跟在梁小妙后面跑的跟屁蟲、小混混,卻沒想到他竟然有這么大的能力,把自己遠在外地的爸爸調查得如此清楚,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 “現(xiàn)在,介紹完你爸爸,我想該輪到你自己了?!卑伯愓f,“你是不是應該跟我解釋一下,你為什么要毀掉梁小妙的豎琴?” 一提到梁小妙,棕發(fā)姑娘的眼底就都是恨意,她不禁咬牙切齒道:“我就砸了她的琴怎么了?那種婊/子每天穿得一身風塵味四處勾引男人,看著就讓人作嘔!這次她竟然還勾搭上nba球星了!我告訴你,就算我不砸了她的琴,早晚也有別的球迷會這么做的,說不定他們還想捅她一刀呢!” 安異冷笑一聲,“所以你只是因為嫉妒她。” 棕發(fā)姑娘頓時急得漲紅了臉,大聲反駁:“我嫉妒她?這太搞笑了,我為什么嫉妒這種人?我家里的資產(chǎn)在全美都排得上名次,我擁有的錢下輩子都花不完,根本不需要為了錢去做她做的那些下三濫的惡心事,我怎么會嫉妒她?” “是嗎?”安異淡淡地說,“那么你就是不承認,之前梁小妙帶著她的前任男友——酒店巨頭之子內(nèi)森·布朗來學校,你試圖勾引內(nèi)森,結果被他無視的事情了?” 姑娘的臉頓時更紅了,“我、我沒有勾引內(nèi)森!我們家和布朗家早就認識了,我們一直是朋友,我只是想提醒他不要被梁小妙這種賤/人騙了而已!” “所以你只是好心提醒朋友了?”安異嗤笑一聲,“你們美國上流社會的人是不是都這樣,把自己丑惡的行為用一種高尚的外殼包裹起來,就以為別人都不知道你們想干什么了?” “你、你不要血口噴人!” “我血口噴人?那么當時你攔住內(nèi)森,情真意切地勸他離開小妙,他又是怎么回答你的呢?”安異問。 一提起那段回憶,棕發(fā)姑娘心里就忍不住一陣酸澀,是的,她承認,其實她一直暗戀著內(nèi)森。過去內(nèi)森一直是個花花公子,在無數(shù)女人之間游走,從來沒有要認真的意思,所以她才覺得無所謂,反正他們兩家門當戶對,內(nèi)森最后總會覺得自己是最好的,然后跟她在一起的。誰想、誰想,忽然就冒出這么個梁小妙,她吸引去了內(nèi)森所有的注意力,讓他瘋狂地愛上了她! 她記得那天內(nèi)森和小妙一起來了學校,她連忙攔住他,流著眼淚勸他清醒一點,不要被婊/子騙了,誰想一直對她和顏悅色的內(nèi)森忽然勃然大怒,指著她高聲怒道:“我警告你,不準再用那個詞形容她!不然你別怪我不顧咱們兩家相識多年的友誼,從此以后再也不跟你們來往!你怎么會變成這樣,滿嘴都是如此難聽的臟話?這么多年的高級教育就把你教育成了一個蠢貨嗎?” 棕發(fā)姑娘被罵得半天都回不過神,回到宿舍后大哭了三天三夜,自那之后她就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報復梁小妙!是她搶走了自己心愛的男人! 卻沒想到?jīng)]過多久,內(nèi)森就和小妙分手了。棕發(fā)姑娘知道這件事后高興地簡直要跳起來,她想去找內(nèi)森表白,卻被對方拒絕見面了。她以為內(nèi)森還需要一段時間來緩和,于是就暫時沒有打擾他,她等了許久,前段時間兩家人一起聚會吃飯,她終于按捺不住找到內(nèi)森,跟他吐露這么多年來自己的情意,誰知內(nèi)森聽完之后卻只是一臉憂郁地搖頭,“對不起,我和小妙現(xiàn)在雖然分手了,但我還沒有放棄她。這輩子我只會愛她一個人?!?/br> 姑娘心痛地幾近撕裂,她聚會結束沒幾天,小妙和nba球星海頓的緋聞就傳遍了整個n市,棕發(fā)姑娘終于再也按捺不住對梁小妙這個賤/女人的憎恨之情——她憑什么想得到什么男人就得到什么男人,還能讓那些人全都對她死心塌地?她一定要讓梁小妙受到傷害,讓她也像自己一樣哭泣! 于是她稍加打聽了一下,就知道了那架豎琴背后隱藏的故事,雖然這比不上直接傷害小妙來得刺激,可是她知道,只有破壞梁小妙最心愛的東西,才能讓她感到徹骨的疼痛。就像她搶走自己的內(nèi)森時一樣。 而她的目的也真的達到了,后來她聽別的同學說,小妙看到豎琴被毀了,當場就放聲大哭,而她則在宿舍里因為這件事笑了一整天。 想到這里,棕發(fā)姑娘不禁覺得自己這么做是值得的,就算現(xiàn)在被安異氣勢洶洶地包圍在這里,她也不后悔。 但她很快就知道自己錯得多么離譜。 “不回答是嗎?無所謂,反正我也不想聽你虛偽的答案。”安異說,“我對你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去跟梁小妙認真道歉,只要你肯,我今天就可以放你走,以后也絕對不會打擾你。” 棕發(fā)姑娘立刻冷笑道:“我才不會道歉呢!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只是在虛張聲勢,你以為你叫了這么多人來我就怕你嗎?你有本事動我一下試試,我爸爸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他認識的人脈多了去了,絕對能把你一個留學生趕出美國!” 安異點點頭,“你爸爸打拼事業(yè)這么多年,確實很厲害,從經(jīng)商的角度來說,我還挺佩服他的。不過你吹噓他有多強之前,應該打聽一下我是什么人。我就這么跟你說吧,除非你爸爸能夠給你們家每一個人都配備20個保鏢,365天全天候無間斷保護你們,否則的話,你們就會每天都處在危險當中?!?/br> 棕發(fā)姑娘愣了一下,“你、你什么意思?” 安異一邊說著,一邊一步步逼近棕發(fā)姑娘,“比如說,司機接你爸爸去上班時,可能忽然就會發(fā)現(xiàn)剎車無緣無故失靈了;你mama去做美容的時候,美容儀器可能突然就無緣無故短路起火了;還有你自己,你去上學的路上或許有醉駕的司機撞上你的車,和同學去餐廳吃飯你會發(fā)現(xiàn)食物味道不太對勁……慢慢的慢慢的,你會發(fā)現(xiàn)你的生活中充滿了各種有趣的危險。而解決這一切的辦法也很簡單,那就是去給小妙道歉?!?/br> 姑娘被安異平淡的描述說得毛骨悚然,她看著這個男人漠然的瞳孔深處那一抹不加掩飾的邪惡和暗黑,突然就相信了,這個男人不是在跟她開玩笑亦或是虛張聲勢,他是說真的。 棕發(fā)姑娘終于開始懼怕了。 “好、好,我答應你,我跟她道歉還不行嗎?”她顫聲道。 “我要你認認真真跟她道歉?!卑伯愖叩焦媚锩媲埃痈吲R下冰冷如霜地望著她,渾身都散發(fā)著邪煞的氣息,“我要你當著她的面,在社交網(wǎng)絡上,在學校公布欄上,通通都跟她認真道歉。我要你哭得聲淚俱下,誠懇地向她承認你自己的錯誤,并保證以后不會再犯。倘若你有哪怕一點讓我做得不滿意的地方,我都不會放過你?,F(xiàn)在,你聽明白了沒有?” 姑娘渾身僵硬,感覺眼前的男人像是從地獄里來的惡魔,她不明白自己剛剛是哪來的勇氣用那么高傲的聲音頂撞他,“我……明白了,我一定照你說的做?!?/br> 安異最后看了她一眼,轉身對旁邊的哥們揮了揮手,眾人立刻騎著摩托離四散離開了。 姑娘在所有人都離去之后很久很久,才猛地雙腿一軟,就這么跪坐在了地上,恐懼地抽泣著抱緊了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 安異也不是吃素的,同時,小天使們看出他身上暗黑的一面了嗎?是不是更吸引你們了呢~ ☆、第27章 【新琴】 當天深夜, n市一家熱鬧的酒吧內(nèi)。 盡管現(xiàn)在還在nba球賽的比賽期間, 海頓·肖恩卻和他的球隊隊友一起, 不顧第二天還有比賽, 在包廂內(nèi)喝得酩酊大醉。 但別的隊友喝酒是為了作樂尋歡, 海頓喝酒, 只是為了忘卻憂愁。 最近網(wǎng)絡上報道的所有和他有關的事情,他都知道。他自然也知道小妙因為他的緣故, 被人毀掉了她最最心愛的豎琴。 海頓仍然清楚記得他第一次見到小妙彈那架豎琴的樣子。她坐在教室里, 穿著一身漂亮的白裙子,纖長柔美的手指輕巧地撥動著琴弦,美妙的音樂便神奇地傳了出來, 四周明明沒有風,可海頓卻恍然覺得她的長發(fā)和裙擺都隨著那美妙的音律舞動起來,美得都有點不真實了。 那個時候他就想, 他一定要租下全美國最好的劇院,讓小妙可以在那里開一場專屬于她的演奏會。 然而沒等他幫她實現(xiàn)那個美好的愿望,他就被那個拉拉隊員下了藥,得到了一個他根本不想要的孩子。 而現(xiàn)在,明明知道小妙一定痛徹心扉,海頓卻沒辦法去找她,去安慰她。因為球隊經(jīng)理、因為周圍的所有人都勸他不要去,他們說這會影響他在粉絲中樹立的良好形象,會影響他的職業(yè)生涯,更會影響球隊的股價, 投資人們會不高興的。 海頓也曾向那些阻止他的人大發(fā)雷霆,可得到的結果就是他被球隊禁止了在網(wǎng)絡上的任何發(fā)言,不止如此,經(jīng)理還給他找了兩個強壯的黑人保鏢,表面上說是保護他,實際上卻是控制他的行動,不讓海頓去接觸小妙,以免再被媒體拍到什么照片大做文章。 不止如此,球隊經(jīng)理還試圖對他曉之以理動之以情,說道:“你好不容易進入nba,好不容易打拼出今天的地位,難道你想一時沖動毀了這些成就嗎?我知道小妙對你來說很重要,可是籃球呢,籃球對你難道就不重要嗎?你就暫時忍耐一下吧,我們不都說好了嗎?我一定想辦法讓小妙回到你身邊。” 在遇到小妙之前,籃球確實是對海頓而言最重要的東西,然而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完全迷惑了。如若能夠繼續(xù)在nba打球的代價就是讓小妙背黑鍋,讓她被所有人指責嘲笑的話,那么他的所作所為,還能稱得上是愛她嗎? 做錯了事的人,明明是他?。∷F(xiàn)在躲在安全的地方讓小妙承受一切,就算那個孩子沒了,小妙難道就愿意回到他身邊了嗎?她難道不會怨恨自己嗎? 想到此處,他終于再也無法壓抑自己的心情,他起身以上廁所為借口,擺脫掉了那兩個難纏的保鏢,想要去找他熟識的電視臺記者,告訴對方事情的真相,讓小妙不再因為他而被人誤解和傷害。 然而海頓剛剛從酒吧后門走出來,身后就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海頓以為是保鏢追上來了,一回頭,看到的卻是一個有著棕黑色頭發(fā)的健壯男人,他正覺得這人有些眼熟,對方就猛地一拳揮出去擊中了他的鼻梁。 眼前閃過短暫的黑暗,海頓趔趔趄趄摔倒在角落骯臟的垃圾桶上,想要撐著身體站起來,可這個健壯男人已經(jīng)像棕熊一樣朝他撲過來,兇狠有力的拳頭接二連三地砸到他的臉上身上,海頓那英俊瀟灑的面容很快被鮮血沾滿了。 但他畢竟常年練習打球,反應靈敏,在短暫的劣勢之后,海頓猛地抬手攥住了對方手腕,朝旁邊吐了一口血,看向這個男人憤怒的面容,說道:“我想起你是誰了,你是排在我之后,小妙的男朋友。” 內(nèi)森·布朗冷冷道:“那你也應該知道我為什么揍你。” 說著,他便掙脫開了海頓的束縛,更加兇狠地朝他揮拳進攻。海頓像是失了神似的,就那么坐在臟兮兮的地面上任內(nèi)森毆打,他這副樣子反而更加激怒了內(nèi)森,讓他破口大罵道:“還手啊,你他媽倒是還手??!你果然是個孬種,遇到事就知道躲在你們球隊的庇護下!可是小妙呢!你有沒有想過小妙該怎么辦!你知不知道那架豎琴對她來說多重要,你知不知道因為你,她有多難過!如果不能給她幸福,你當初為什么要和她在一起!” 內(nèi)森每蹦出一個感嘆句,就用拳頭在海頓臉上揍一拳,最后海頓的臉都被他揍得看不出模樣了,他還嫌不夠,抓起旁邊垃圾桶的鐵蓋子就朝海頓砸下去,然而這一次,卻被海頓擋住了。 他擦了擦臉上四處流淌的鮮血,緩緩從地上站了起來,像是忽然醒了似的,對內(nèi)森說:“是,我承認,我是孬種,我沒有第一時間出來保護他??赡隳??你有什么資格教訓我?如果你真的那么優(yōu)秀那么好,為什么小妙還是跟你分手了?” 內(nèi)森不禁被他說得一怔。 海頓繼續(xù)說道:“我是和小妙分手了,可我是被人陷害的,如果不是因為有了那個孩子,我現(xiàn)在還好好地跟她在一起,哪里還能有你的事!你不過是運氣好而已,現(xiàn)在竟然還跑來教訓我,難道你以為我想讓事情變成這樣嗎?” 說到最后,他已經(jīng)帶著哭腔在咆哮了。 “你不想,可是事情已經(jīng)是這樣了,給小妙造成的傷害已經(jīng)無法挽回,你現(xiàn)在懺悔還有什么用!”內(nèi)森大喊。 海頓怒吼:“我把這話原封不動還給你!” 緊接著,兩個男人同時舉起了拳頭,朝著對方砸過去。他們像是對對方宣泄憤怒,但更多的,其實是借機發(fā)泄他們對自己的怨恨和后悔。 鮮血很快灑了一地,兩個男人勢均力敵,身上都掛了傷,力氣也都幾近用完,然而他們還是不肯停手,喘著粗氣朝著對方進攻,誰也不想成為最先倒下的那個人。 安異就是這個時候帶著他的車隊出現(xiàn)的。 他將哈雷停在酒吧后門的街對面,冷冷看著那兩個男人在巷子里打斗,似乎要拼個你死我活的樣子,不禁冷笑了一聲。他身后的哥們說道:“咦,怎么有人替你先動手了,異哥?!?/br> 另一個哥們認出了內(nèi)森,說:“兩個都不是什么好東西,要一起收拾了嗎?” 安異盯著那兩個在血泊中戰(zhàn)斗的男人看了一會兒,最后搖搖頭道:“算了,走吧?!?/br> 車隊在夜色中快速駛離,而內(nèi)森和海頓,也最終因為脫力而雙雙倒在了地上,漸漸失去了意識。 · 半小時后,一輛黑色轎車在深夜里悄然駛進了舒茗煬家的別墅。 車上走下來一個帶著黑帽子的中年男人,他面容冷酷,眼角還有一道長長的刀疤,渾身上下帶著一股凌人兇煞的氣場。他在別墅大門前站定,給舒茗煬打了個電話,對方卻直接把電話掛斷了。 兩分鐘后,穿著睡衣的舒茗煬輕輕打開門出來了,黑帽男人立刻對他恭敬地點了點頭,低聲道:“舒先生,今晚情況有些特殊。您吩咐我去處理的那個人,被人捷足先登了。” 舒茗煬蹙了蹙眉,回頭朝大廳里看了眼,才問:“什么意思。” 黑帽男人拿出手機,將他拍的照片遞給舒茗煬,照片里,正是內(nèi)森和海頓在小巷里搏斗的樣子。他解釋道:“我趕到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打得很激烈了,我實在不好插手,怕動靜太大引起周圍人的注意。抱歉今晚沒能完成您的吩咐,但我想,可以過段時間再找機會……” 舒茗煬微微搖了搖頭,看著照片里滿臉是血的兩個男人,勾了勾唇角,說道:“不必了,不用臟了你的手,這樣更好?!?/br> 黑帽男人點了點頭。 “我交代你的另外一件事辦的如何了?”舒茗煬平靜地問。 黑帽男人微微低下頭,“那件事……也被人捷足先登了。” 舒茗煬挑眉,“誰?又是內(nèi)森?” “不。這回是梁小姐那位樂隊里的朋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