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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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苑瑩! 凌逸心中一聲低呼,哪怕他在仙郡時和月苑瑩并未有過太多的交集,可是一來雙方彼此間皆有好感,二來兩人戰(zhàn)過、也曾一起出行前往過趙家禁地,所以凌逸見到她的一瞬間,便肯定了其身份,此外,凌逸能夠聞得出來月苑瑩身上散發(fā)出的那種獨特芳香正順著清風(fēng)吹入他鼻間。 有了這般肯定,凌逸不禁想起,月苑瑩在與他從趙家通往魔郡的禁地里,與他分別前說出的那句不是表白的表白。 “下次見面時,你可以叫我苑瑩……” 要知道,仙郡三殿并存之時,云殿殿主云羽多次與月苑瑩示愛,而且見面就親。熱的稱呼之為苑瑩,可是月苑瑩卻從未應(yīng)過一聲,而且多次提點云羽,不要這般親近的稱呼于她。 云殿殿主在仙郡是何等身份,他都沒法稱呼月苑瑩為“苑瑩”,可后者卻是主動要求凌逸這么叫她,足以說明,月苑瑩對凌逸的意思。 初見月苑瑩時凌逸還沒有對她產(chǎn)生什么異樣的感覺,可是隨著后面幾次簡單的接觸,他還是不得不承認,在月苑瑩那絕美容貌的基礎(chǔ)上,他還是對她生出了“不軌”之心。 眼下異鄉(xiāng)得見故人,還是一個自己喜歡的女人,凌逸怎可能平復(fù)下躁動的心情?! 不過激動歸激動,凌逸覺得在和月苑瑩發(fā)生些某種自己想發(fā)生的關(guān)系前,還是利用此次事件,檢驗一下此女對待愛情的理解,是否與自己有相同之處。 若答案是“不”,凌逸只能忍下心中那抹憤怒中混雜的傷感,轉(zhuǎn)身離去。 第一千二百二十章 強娶 再說丹坊坊主見到月苑瑩走出店鋪現(xiàn)身相見,那云淡風(fēng)輕的神情立即一變,頗為熱切的走上前去,出手便要牽起月苑瑩的玉手。 月苑瑩黛眉一皺,讓開兩步,冷聲說道:“請吳道友自重!” 此言一出,丹坊坊主并不惱怒,而是不留痕跡的把手收回,問向月苑瑩道:“月道友對于吳某的提議考慮的如何了?” 丹坊坊主再次提及此事,月苑瑩本能下就欲出言呵斥,可是想到這廝那不要臉的要求,卻還是強壓怒火,默然不語。 見狀,丹坊坊主似乎也沒了耐心,稍有端正卻算不上多么俊朗的五官一抖,陰陰發(fā)令道:“來人,把月坊內(nèi)所有人全部抓回丹坊,等候本坊主處置!” “是?!?/br> 丹坊坊主命令一出,那十名維護秩序的玄靈期圓滿修仙者面色一狠,回應(yīng)一聲轉(zhuǎn)身便欲動手,適時月苑瑩終于有了慌張,忙嬌喝一聲道:“都別動!” 聞言丹坊坊主似早有所料般得意一笑,而后在那兩名哆哆嗦嗦的窺靈期女修驚懼的目光下,再度問向月苑瑩道:“月道友,這么說你是答應(yīng)吳某的要求了?” 月苑瑩一顆芳心此時亂的無比,腦袋里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做才能擺脫眼前困境,原本清冷的面容上開始有了猶豫、不安、憤怒等諸多復(fù)雜情緒,終而她好似認命般輕輕嘆息一聲,回應(yīng)丹坊坊主道:“吳道友,只要你現(xiàn)在讓月坊所有人離開殷興城,而且保證不會攔路找她們麻煩,我便同意明日與你成親?!?/br> 話音落下,在場所有看熱鬧的修仙者皆是露出不同情緒的表情來,或羨慕、或感嘆、或替月苑瑩惋惜…… 而凌逸則是心中猛然一沉,猶如一塊萬斤巨石從喉嚨里滑落狠狠砸到了他心臟上,讓他一時間竟呼吸困難,身體猛顫不已。 察覺到凌逸的異狀,站在他左右的黎光啟、夜鳴二人皆是出言問候一聲,凌逸對此只是搖了搖頭,簡單道:“我沒事,咱們走吧……” 雖不知凌逸明明說要管今日之事,最后卻突然改變主意要走,但相比于管這等閑事,黎光啟和夜鳴覺得還是照顧凌逸的想法比較重要。 跟著凌逸一路趕來的十人見主心骨都轉(zhuǎn)身離去,他們自是也沒了待下去的理由,心中雖有疑惑,卻還是沒有一人問出,徑自跟著凌逸踏上返回客棧之路。 在凌逸走后,月苑瑩轉(zhuǎn)身與身旁那兩名女修其中一人低聲言語一句,隨即這女修穿過人群,依次走進月坊分閣,不多時,差不多約莫五十名修為不等卻都不超過玄靈期的女修便是一起走了過來。 鶯鶯燕燕的一群女修臨至,四周修仙者更是忍不住暗吞唾沫,往日若不是月坊坊主罩著她們,在場之人哪個不想把這些貌美散修納入懷中? 好似感受到了四周那火熱的目光往這些女修身上投去,月苑瑩輕哼一聲,美眸又看向丹坊坊主說道:“你要保證,在她們離開殷興城后,萬里之內(nèi),不得有任何人跟隨!而你,必須派出強者一路守護,送至萬里外,便任由她們各自離去,否則我絕不同意和你成親!” 月苑瑩的要求說完,丹坊坊主目光中閃過一絲猶豫,但很快逞心如意的笑容又起,點頭承諾道:“放心,此事我必會在明日之前辦好,來人,送這些女修離開殷興城,按照月坊主的要求去辦!” “遵命?!?/br> 一名玄靈期圓滿修仙者應(yīng)和一聲,隨即招呼了另外四個同伴與他站到一起,準備護送這些月坊女修離去。 此時此刻,終于有月坊女修站了出來,明眸含淚道:“坊主,我們姐妹之前皆是散修,又沒有足夠的實力保護自己,若不是有您收留,怕是這十幾年里早就淪為他人雙修爐鼎任人踐踏,如果因為我們讓您做不愿意做的事情,我們寧愿陪您去死!” 這性格剛烈的女修話一說完,丹坊坊主眉間狠色一出,幻靈期威壓驟然散去,壓得那女修當(dāng)即便吐出一口鮮血,雙目泛白,搖晃著就要倒地不起,見狀月苑瑩快步?jīng)_了過去將其扶住,然后面色冰冷的對丹坊坊主說道:“你再傷她們半分,我便與她們一起死在這里!” 丹坊坊主眉頭一皺,又松了開來笑道:“方才是我的過錯,你繼續(xù)安排她們吧?!北砻嫒绱苏f著,但他心里已然暗定,待他得到月苑瑩的身子,一定每日把玩無數(shù)次,讓她知曉身為一個女人的快樂,同樣也讓她明白做一個女人應(yīng)有的覺悟。 月苑瑩回過目來,翻手取出一粒品階不低的療傷丹藥送入這吐血女修口中,服下丹藥,此女臉色紅潤了許多,剛要說話,月苑瑩已是先一步不容置疑地說道:“今日之事是我自愿而為,你們也清楚,在修真界里,無論身處何方,找到一個不弱的靠山都是極其重要的,你們走吧!” 說著,月苑瑩摘下自己手上一枚儲物戒指,又將其送到這受傷女修手里說道:“里面有些靈晶、寶器,你們姐妹分發(fā)一下,算是我給你們最后的東西。” 明面上月苑瑩說找一個靠山對女人而言十分重要,可是在場諸多女修無人不知,往日里月苑瑩告訴她們最多的就是,對于愛情,務(wù)必要稱心如意,而不要被外物所影響,否則即便成仙得道,也永遠無法幸福。 可是礙于局面的把控實在不是她們這些弱女子所能改變,月苑瑩又目光堅定,不容她們反駁半分,終而這些女修唯有緊咬著紅唇和月苑瑩告別一聲,隨著那五名丹坊修仙者往城外走去。 送走了月坊女修,月苑瑩冰冷無情的眼神里夾雜著一抹旁人難以察覺的不舍,轉(zhuǎn)而她又將多余的情緒從心里強行抹去,轉(zhuǎn)身望了一眼那“月坊主閣”的匾額,終而一句話也沒和丹坊坊主說,舉步便是穿過自主讓開的道路,順著街道往殷興城更深處走去。 見月苑瑩所走方向正是他丹坊地盤,丹坊坊主快意一笑,招手叫來身邊剩下的五名修仙者之一,在其耳邊輕語兩句,于此人陰笑著轉(zhuǎn)身往城門口走去的同時,帶著剩下四人追趕月苑瑩而去。 第一千二百二十一章 我愛之人也不愿讓我高興的活著 離開月坊主閣,凌逸一路渾渾噩噩,直到回了那客棧里的房間,他依舊沒能緩過勁來,夜鳴等人想要問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凌逸只說月坊坊主和自己所想的故人并非同一人,隨隨便便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隨后便讓眾人離開了。 一個人呆在房間里,凌逸不知道自己該做什么,有些事情他想不通,按照常理來講,臨至靈界,他要做的事情里面,其中的確有尋找月苑瑩的意思,可是他心里卻并沒有真正把月苑瑩當(dāng)做自己的女人看待,雖然對方向他表露了一定的情感,不過畢竟他們二人沒有挑破最后那層窗戶紙,對方是什么樣的人,見面以后會不會選擇和他在一起,這應(yīng)該都不是凌逸十分需要答案的地方。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月苑瑩天生國色,有著傾國傾城之美,而且那堅韌的性格和獨特的氣質(zhì)也非常吸引凌逸,但問題就在于他們兩個人相處的時間太短,也沒什么機會讓他倆產(chǎn)生情愫,準確的說,他們兩人之間有的只是彼此的好感和淡淡的喜歡,添以曖昧之情,有往愛情方面發(fā)展的趨勢罷了。 這些道理凌逸全部都懂,也從未想過自己今日見到月苑瑩受迫答應(yīng)丹坊坊主示愛之時會有一種心臟被刺穿了的痛感,然而不管怎樣,悲傷痛苦他都已經(jīng)承受了,而且此時仍然在承受著。 “為什么?難道自己真的不知不覺中把她當(dāng)做自己的女人了?不然的話為什么聽到她的答案和選擇,我會有一種難以承受的心痛?就好像當(dāng)初在獸界初見婉兒時她對青煜的表現(xiàn)一樣,讓我感受到了背叛,可是我與她并無愛情上的瓜葛,又何來背叛一說呢?” 無數(shù)個疑問在凌逸心中想起,奈何眼下他實在是無法承受這種悲愴,思考能力也暫時成了擺設(shè),他很想大醉一場,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管,就當(dāng)自己從來沒到過殷興城,也不知道什么月坊坊主、丹坊坊主,自己只是這里的一個過客,醉過之后,就飄然遠去,繼續(xù)自己變強之路。 但,這可能嗎? “凌逸大哥,你在里面嗎?” 凌逸正百般悲痛間,夜鳴的聲音忽然在房門外傳來,強行收斂了一下情緒,凌逸盡量讓自己聲音平穩(wěn),回應(yīng)一聲道:“嗯,我身體有些不適,想自己一個人靜靜,你先回去休息吧,明日,我們便出發(fā)離開殷興城。”現(xiàn)在對于凌逸而言,除了逃避這個他不愿意面對和接受的現(xiàn)實外,他不知自己還能做些什么。 “凌逸大哥,我這里有夜家自釀的好酒,你喝不喝?” 聽得凌逸回答,夜鳴沉寂了少頃,隨即又道。 凌逸一聽,有些苦澀的發(fā)現(xiàn),看來這賊老天讓他失去了一個可以深愛的女人,又似乎聽到了他的心聲,讓夜鳴送酒來了。 只是這送酒是為了安慰他,還是蒼天為了多看一次他的笑話,凌逸不想去找到答案,他只想喝醉。 對于修煉之人,無論種族,一旦開啟對天地能量的吸納,身體就會在其滋養(yǎng)下不斷變得體質(zhì)強大,所以修煉之人想以尋常酒類買醉,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而這殷興城的客棧中或許有些好酒,卻仍然無法讓凌逸這等修為的強者產(chǎn)生醉意,如今夜鳴取出夜家珍釀,想是可以滿足凌逸的欲。望。 “好,你進來吧。” 凌逸答應(yīng)一聲,房門被推了開來,迎面對上夜鳴的目光,凌逸發(fā)現(xiàn),夜鳴似乎永遠帶著那副放蕩不羈的樣子,就好似一個人群中的浪子,沒有什么事情可以讓他感到悲傷。 此幕不由讓凌逸感嘆,什么時候自己的性格也能變通一下,把世間萬物看的淡一些呢? 夜鳴走到近前,于凌逸對面落于圓椅上,翻手于儲物戒指中取出一個黑色酒壇放在桌子上,又取出兩個大碗給凌逸遞過去一個,酒壇打開,一股濃郁醉人的香氣頓時彌漫整個房間,淡黑色酒水被夜鳴分別倒進酒碗里,還不等他說話,凌逸便舉起碗來,豪邁灌入口中,剎那之間,一碗夜家珍釀便被他吞入腹中。 “好酒,再來!”抹了一把嘴角的酒水,凌逸暢快一聲,招呼夜鳴繼續(xù)倒酒。 夜鳴看到凌逸喝酒的樣子愣了一下,然后一邊往凌逸手里的酒碗倒酒,一邊勸阻道:“凌逸大哥你可悠著點,這酒勁兒很大的?!?/br> 凌逸嗯了一聲,二話沒說就又把酒灌入肚子里,又道:“再來!” 夜鳴苦澀一笑,本來他想著是陪凌逸喝酒來著,可依現(xiàn)在這個情況,似乎他卻成了倒酒小弟。 不過不管如何,看出凌逸心中有事壓著的夜鳴也不猶豫,第三次把夜家這寶貴無比的珍釀倒進凌逸碗里。 “再來!” “再來!” “再來!” …… 在夜鳴瞪大雙眼震驚里,凌逸一口一碗,幾乎沒有灑出一滴的接連喝了十碗烈酒,觀其臉色此刻已經(jīng)有些些許醉意,雙眼迷離,雙頰通紅,而且那雙往日里仿若可以看透一切的深邃眸子,隱含著一抹愁苦與悲痛,血絲充斥,好不頹然。 “再……再來!” 凌逸舌頭已經(jīng)有些捋不直了,夜鳴深知自家珍釀的酒勁有多大,尋常他家長輩喝此烈酒,也不敢這般放肆,如今見凌逸恨不得把自己灌死的樣子,夜鳴終于還是沒給他倒第十一碗酒,而是把酒壇往旁邊一方,皺眉說道:“凌逸大哥,你不能再喝了,修真界到處都是未知的危險,你若喝醉了,萬一讓有心之人抓住機會可就不妙。” 夜鳴攔酒的理由雖然有些撇腳,但已然喪失思考能力的凌逸哪里顧得上這些,只是把酒碗往桌上一摔,吞吞吐吐道:“危險?是啊……到處都是危險,不僅恨我之人要殺我,我愛之人亦是不愿放我高興的活著……” 見凌逸酒醉,夜鳴覺得現(xiàn)在可以讓凌逸敞開心扉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了,畢竟有些難處說出來多一個人想辦法要比自己憋在心里好受的多,也好解決的多?!傲枰荽蟾?,如果你信得過兄弟,不如把心中煩悶說與兄弟聽聽,或許我能給你些建議?!?/br> 第一千二百二十二章 天下美人,唯我獨配 夜鳴言罷,凌逸抬起醉眼朦朧的頹然面容,與之對視許久,終而雙眼里才恢復(fù)了些許明光,悵然嘆息道:“夜鳴,你告訴我,如果你喜歡也喜歡你的女人,因為久居兩地難以相見,旁人突然予之脅迫,她就選擇跟了對方結(jié)為雙修道侶,你覺得自己應(yīng)該如何看待這件事,又該如何放棄這段感情?” “放棄?為什么要放棄?”夜鳴沒有多想,秉承著自己的處事原則,反問一聲。 凌逸皺眉,把問題又還給了夜鳴道:“難道這種感情不應(yīng)該放棄么?” 夜鳴怔了怔,隨即表述起自己的想法道:“如果我遇到這種情況,后來發(fā)現(xiàn)事情已經(jīng)成為了事實,那我會在以后遇到她,問她現(xiàn)在過得是否幸福,假如她認為對方給了我無法給他的溫暖,我就會祝福她,可是假若她依舊過得不幸福,我就會想盡辦法幫她脫離苦海,哪怕已然無法再在一起,也要讓她有自己選擇以后生活的機會?!?/br> “可是……假若她事后說還愛你呢?”凌逸心中苦澀,又問道。 夜鳴這次也是一時無言以對,不過他為人不似凌逸那般極端,想了想便回道:“那就殺了那個賊子,然后娶她為妻。” 說完,不等凌逸再次發(fā)問,夜鳴主動問道:“凌逸大哥,你問這些,不會是因為那月坊坊主和你的關(guān)系,就是你問的這事的關(guān)系吧?” 凌逸神色茫然,自己心里那道坎實在還是過不去,卻還是點頭承認道:“嗯,我與她,目前就是這種情況,可是我不喜歡自己的女人會因為外界干擾,而放棄我選擇背叛?!?/br> 夜鳴這時似乎有些不太理解凌逸的想法,而且在他看來,這件事應(yīng)該是凌逸錯了,但畢竟他要站在凌逸這邊,也懂得“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的道理,故而只能勸慰道:“凌逸大哥,這件事還沒成事實,不管怎樣都有挽回的機會,再說,那月坊坊主答應(yīng)丹坊坊主的要求,也是為了自己手下那些羸弱女修好,此等事宜,你不該只顧及自己的想法,換個角度想想,這不也是證明了她為人善良么?倘若她真以死相逼,或許自己死了沒關(guān)系,可那些她手下的女修卻受到無妄之災(zāi),即便九泉之下,怕是她也無法面對她們吧?” “道理是這個道理,可是……” “別可是了!凌逸大哥,我明白你的想法,誰也不愿意讓自己的女人在別的男人胯下迎歡,即便不是自愿的,想起這件事也不會覺得舒服,可問題在于,現(xiàn)在你遇到了,這便是命,興許上天就是知道你會遇上這件事派你來阻止的,你當(dāng)下又有能力,又有權(quán)力,何不把這也當(dāng)做緣分,去把事情發(fā)展的方向變成你想要的那樣呢?” 凌逸讓夜鳴勸解的有了一絲松動,剛欲再糾結(jié)些什么,卻是立即被夜鳴打斷,不容他多想的堅定建議道。 盡管凌逸從不相信蒼天會安排他命運里的一切,也不愿意讓自己的命運受到任何人掌控,可是有了夜鳴這一席話,他覺得似乎偶爾相信一次蒼天也不是不可以。 眼神逐漸透露出明亮之意,凌逸的醉態(tài)也因此緩解了不少,朝夜鳴點頭毅然道:“好!那我們這就去把事情解決掉!” 說著,凌逸就要動身,可夜鳴這始作俑者卻又一把將其攔下,臉上之前認真的表情一掃而空,露著猥瑣的笑意說道:“凌逸大哥你別著急啊,反正明日他們二人才成親,既然要鬧,當(dāng)然要鬧大點、有趣點,不然多沒意思,來來,先跟兄弟說說,那月坊坊主面紗后的姿色如何,你二人又是何時相識相知相愛的?” 順著夜鳴拉扯的動作重新坐下,凌逸覺得夜鳴的提議好像也有那么一絲讓他心動的感覺,讓人絕望的不是沒有希望,而是有了希望以后先失望,再絕望,那樣才是最敵人最痛快的報復(fù)方式。 既然那丹坊坊主自己找死,凌逸怎會讓他死的愜意?! 坐下來以后,夜鳴才是再次給兩人滿上了酒,二人碰碗狂飲一口,凌逸慢慢給夜鳴講述起身處凡界仙郡之時,關(guān)于月苑瑩的一切來。 兩人相談甚歡,那一壇夜家珍釀沒多久就讓他們喝完了,其間聽聞月苑瑩姿色一如畫中明月仙子,有著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之容,比起伊凝萱也不遑多讓時,夜鳴神色逐漸幽怨起來,灌了一口酒朝凌逸嘀咕道:“真不知凌逸大哥你上輩子、上上輩子、上上上輩子積了多少德,這輩子實力妖孽的駭人還不說,身邊女人竟是個個國色天香,真是氣都能把人氣死,想凝萱嫂子那樣的女人,我夜鳴這輩子能遇到一個就給祖上燒高香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