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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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城主臨走也沒敢跟凌逸提及半點有關這些東西價值的事,這一點凌逸很滿意,其實薛城主這么做最合凌逸的心思,后者已經(jīng)決定,只要這薛城主事情辦的漂亮,靈石是一塊不會少。 畢竟他現(xiàn)成的丹藥里還有許多窺靈丹,這種東西他已是無用,還不如辦事花了出去。 第六百九十七章 斂寶道人 凌逸與月醒在那大廳中安靜等候薛城主帶著需要的東西歸來,而另一邊,薛城主則是一路前行,及至他那掌管的城池南方一處較為僻靜的小城城門前落下,這座小城的規(guī)模相比于薛城主那座城池的面積小了十倍不止,而且周邊來往人煙極其稀少,偶爾有那么幾名修士結伙入城,也是分文靈石沒有繳納,只是在門口與那兩名看守城門的修士講了幾句話拿出一塊金燦燦的牌子就直接被放了進去。 不繳納靈石,不代表這座城池就可以隨便進入,因為這城池的城主,乃是附近有名的一位渡劫后期修士所屬,人們不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他自稱斂寶道人。 斂寶道人,這道號聽起來不威風,甚至頗為庸俗,所謂斂寶,那自是收斂天下寶物的意思,別看這城池規(guī)模雖小,但其日間交易物品的靈石流量卻是多得很!甚至比起薛城主那規(guī)模宏大的城池而言,這斂寶道人一天內通過交易所得靈石也是不少于他。 還有一點就是,斂寶道人的這座城池之內,所有房屋樓閣皆是他手下修士居住修煉所用,里面根本就沒有一個其他勢力或者散修居住,而他那手下修士,自然也就等同于打手一般的存在。 換言之,斂寶道人的這座城池,儼然就是一個不俗的中上等修真勢力,只是斂寶道人并未給他這個勢力對外取名罷了,他的身份在外界來言還是一個散修沒錯,這一點同樣能看出斂寶道人精明的頭腦,他這對外乃是散修身份,其手下勢力又是以經(jīng)商為主,并不參與周邊的勢力斗爭,如此方才使得他這城池一直安安穩(wěn)穩(wěn),默默的收斂著修真資源增強自身。 不參與勢力斗爭,卻不代表斂寶道人就是一個好欺負的主兒,恰恰相反,正是因為他這城池里面每日都進行著極其豐厚的靈石寶物交易,因此但凡知曉這斂寶道人所掌城池主要存在意義的修士和一些勢力經(jīng)常會把主意打到他身上,畢竟這一旦打劫成功,便是能夠給自身勢力增加不少修煉資源,同樣也能夠在一定程度上大大加強自身勢力中弟子實力。 如此現(xiàn)象尤其是斂寶道人名聲打響初期最為火爆,幾乎每天都會有不少外部修士想要結伙入城打劫斂寶道人,然而讓所有人后來都開始慢慢忌憚的是,每每有這種事情發(fā)生,不出半日,那些想要打劫斂寶道人的修士之頭顱便會血淋淋的掛在城門口,以儆效尤。 從此之后,所有人再來這城池內,就只有老老實實進行交易的份兒,沒有人再敢動半點歪念想。 有人說,為何沒有一些強大的修士,例如強于斂寶道人自身實力的渡劫期圓滿強者,又或者渡劫期修士極多的大勢力來征討他這小城。 答案很簡單,先說前者,但凡實力越高,名聲越旺的修士就越在意自己的臉面,誰愿意因為這一次的小富就把自己名聲弄臭?更何況,自身能力越強者,其賺取修煉資源的機會也會隨之增多,他們何必去因為這一件事情來敗壞了自己的名聲?名聲一臭,那日后誰還敢來找他手下勢力做交易?! 而后者原因也簡單,在仙郡大地之上,哦,不,應該說在整個修真界之中,大大小小的修煉門派、修真家族數(shù)不勝數(shù),其間不乏層次區(qū)分,但為何那些弱于強者勢力的宗門家族能夠一直存在,又或者能夠存在成百上千年呢? 因為他們彼此間有一個天平,天平兩端有著數(shù)方蜘蛛網(wǎng)般復雜的關系圈,牽一發(fā)而動全身,一旦某個中等勢力想要吞并一個小勢力,那樣的話很有可能會為其帶來滅頂之災。 比如,那小勢力背后有更加強大的靠山作為倚仗。 又比如,在消滅那小勢力之后,這中等勢力的門人受到不重卻也不輕的打擊,之后便會被周遭原本處于同等層次的勢力所攻,結果便是從那小勢力掠奪來的資源拱手讓人不說,自己原有的地盤資源也會被他們那莽撞的舉動所葬送。 賠了夫人又折兵,不外如是。 由此說來,斂寶道人這生活隨著他那名聲的打響,可謂是如日中天,越來越滋潤好過,而薛城主也是因為有一次在城內搞到了重寶,然而這東西卻不是他所需要的寶貝,于是他便經(jīng)過打聽,知曉了斂寶道人那里寶貝多,緊接著他就帶著自己收斂的重寶找到了斂寶道人,從后者那里換來了自己急需的修煉資源。 二人各取所需,皆大歡喜,在后來的日子里,兩人關系越來越密切,彼此之間雖說是利益驅使才走到一起,但經(jīng)過歲月洗禮,卻是成為了有點不錯交情的好友。 如今凌逸逼迫自己在一個時辰內找到玉箋內提及的寶物,薛城主腦子里第一個反應出來的便是那斂寶道人! 及至城門前落下,薛城主走到門前,那兩名看守城門的丹融期圓滿修士似是記得薛城主,一見他的到來,連忙上前恭敬行禮問好,然而卻沒有放薛城主進去的意思。 薛城主內心焦躁,原本看見這二人跟自己打招呼,輕輕點了點頭便想邁步入城,一看這二人攔住自己,且臉上滿是為難之色,薛城主正要發(fā)火,但一想到自己這次乃是有求于人,才翻手取出一塊金牌,那兩名修士一看,連忙讓道,其中一人還歉然道:“薛城主莫怪,我二人也是奉命行事?!?/br> “嗯,行了,你們忙你們的吧?!?/br> 薛城主簡單知會一聲便是入了城去,入城后不顧街道上所有斂寶道人手下修士的目光一路狂奔直沖向斂寶道人的府邸,周圍有人還以為是外敵入侵,當即就要招呼人阻攔薛城主,還好有“識貨”的修士阻攔了他們的動作,才是讓薛城主順利的抵達斂寶道人府門前。 也幸虧了有人阻止,不然薛城主心中火意十足,在城門口就已經(jīng)忍了一次,若是再有這種事情發(fā)生,恐怕他便不會顧及什么朋友情誼,直接把那不長眼的修士殺了。 “斂寶道人,薛某來見!” 金皮紅漆的府門之前,薛城主登上臺階沒有硬闖,在門口朗聲呼喚道。 第六百九十八章 你怎么知道他是凌逸? “薛兄弟來了啊,進來便是,我這大門不是說過一直給兄弟你敞開的么,搞得這么麻煩作甚?!” 斂寶道人略有尖細的聲音從那大門之中傳出,未見其人先聞此聲,便是能夠讓一些沒有見過這廝的修士能夠體會出這廝究竟是一個多么吝嗇貪婪的人,這與任何事情都沒有關系,乃是一種長年累月養(yǎng)成的外在表現(xiàn)。 薛城主心中喃喃一句:“你丫這大門要是好進,就不用每個來往交易的勢力皆要發(fā)出一張金牌才能進入了”,心里這么說,但薛城主臉上卻是立即換上一副燦爛的笑容,快步推開大門一路往內,一進大門,迎面便是一個十分寬闊的庭院,院子里藤蔓樹木,水池雕像應有盡有,盡顯富貴之格調。 而斂寶道人則是身穿一身黑色嵌著金帶子的道袍站在一棵丈許高的綠樹下面逗著那所掛鳥籠內的青色小鳥,這小鳥并無任何特別之處,也不是兇獸類的幼體,只是一只十分普通,但卻稍微有點靈性的小鳥而已,然而就是這么一只小鳥,斂寶道人也能與其玩的不亦樂乎,這一點不知是該說斂寶道人心性方面頗為沉靜,還是說他這日子過得太滋潤了,以至于做什么都能如此愉悅身心。 快步來到斂寶道人身邊,由于薛城主自身實力也只是剛剛進階渡劫后期不久,而其存活的年歲比之斂寶道人也要小上幾百年,故而他一直是以大哥來稱呼后者,而后者則是叫他薛兄弟,唯有通稟之時,又或者外人較多的時候兩人才以薛城主、斂寶道人來稱呼,為的就是避免二人知曉太過他們彼此的親近關系,以求在必要時刻達到出其不意,幫助二人獲取利益的目的。 “大哥,此次前來我是有要事相求啊,這件事關乎著兄弟的性命,你可一定得幫我!” 薛城主知道凌逸讓他搜集的東西斂寶道人這里一定有,不過后者給與不給卻是兩說,畢竟這斂寶道人收斂寶物也不全是為了獲取利益來擴張修煉資源加強自身,還有一方面則是他本人喜歡那些寶物擁身的感覺,所以假如凌逸要的這些東西里面有斂寶道人在意的寶貝,憑薛城主與他的關系也不見得能夠從其手里扣出來。 聽聞薛城主神情急切,斂寶道人這才將自己手中的鳥食一把全扔進鳥籠里,而后轉過身看向前者皺眉問道:“薛兄弟這是怎么了,為何如此慌張,你我好歹也是活了數(shù)千年的人了,遇到過的麻煩不比那凡人吃的米粒還多?如此不加穩(wěn)重,說來可不是咱們這種層次的修士所應有的樣子啊。” 斂寶道人的面向就跟他聲音以及體外散發(fā)的氣質相同,皆是屬于那種貪婪之人所應具備的儀容,眼睛微小瞇成一道縫,卻是從那眼神中時刻透著精光,一看這主便不是那喜歡吃虧的人。 而從這斂寶道人矮肥的體型來看,這廝平常也是一個好吃喜色之徒,總而言之,斂寶道人之名決然是名不虛傳。 薛城主哪里還有時間跟斂寶道人扯這些,當下便是將自己今日遇見的種種以及凌逸要求他辦的事情說了一通,最后一把拉住斂寶道人的袖袍略帶懇求之意道:“大哥,這次你可一定要幫幫兄弟,凌逸那廝是什么人這些時日你想必也沒少聽聞,這人雖然說年輕,但心智與手段卻是遠超你我這種活了數(shù)千年的老妖怪,此外,你也知曉,他雖是以英雄的身份拯救了這仙郡大地不受外敵侵擾,可死在他手里的仙修也是數(shù)不勝數(shù),聽說那之前背叛仙郡同僚,與魔郡魔修勾結的炎羅門等大大小小六個勢力,幾乎是在他一人手里全部覆滅,數(shù)十萬的修士啊,就這么被一個人奪去了性命,說他是仙修,我更覺得他像惡魔!” 薛城主白話了一通,道明了其間緣由,斂寶道人也是聽明白了他的意思,取過薛城主遞過來的玉箋神識一掃,隨即便是將眉頭皺了起來,而他那瞇著的眼睛里也閃過一道詭異的亮光。 “薛兄弟你聽我說,這里面的東西有幾樣我真是前幾日才出手,手下一個時辰內決然是拿不出來的……” “大哥!你可不能這樣,念在你我以往的情分上,這次你若不幫我,我這條命可就要丟了??!你說,這些東西你需要多少靈石,我都給你,絕對不會少一塊!” “別急兄弟,你聽我說完?!?/br> 薛城主一聽斂寶道人有推脫之意,當即便是急紅了眼,心里慢慢的都是慌張恐懼之意,現(xiàn)在距離凌逸要求的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差不多四分之一,若是再等他轉頭想辦法找其他解決,估計一個時辰鐵定是無法完成任務的。 所以薛城主很急,非常急。 說實話,斂寶道人手里面的確是有夠薛城主所需之物的,然而他并不想將其中的一些東西拿出來,畢竟憑這二人的交情來說,他若拿出來肯定不能賺取太多靈石,另外,一些東西也是他煉寶所需的寶貝,一旦拿出去,這事情就得往后面拖延。 總之,斂寶道人有他自己的想法。 “薛兄弟,我的意思是,你怎么就能確定那個讓你來湊寶物的人就是凌逸呢?” 斂寶道人說這話時臉色極為陰沉,使得這氣氛頗為詭異,當即薛城主見了他的面色聽了他的話便是身體一顫,而后腦子嗡鳴一聲,心中暗道:對啊,他也沒拿出什么證據(jù)來,我怎么就這么白白被人當狗腿子使了呢?! 不過薛城主又一想到他起初想用神識掃探月醒身體時,被一股極其強悍的神識給刺得識海受損,才回應斂寶道人道:“不管那廝是不是凌逸,但是他身邊還有一個女人,我想用神識掃探她氣息波動時卻被一股極其強悍的神識擋了回來,導致我識?,F(xiàn)在還隱隱作痛,其二人實力,又或者其身邊隱藏的,畢竟有高于我的強者,因此即便他不是凌逸,這關兄弟我也不好過啊?!?/br> 第六百九十九章 斂寶道人的猜測 聽得薛城主的疑義,斂寶道人頓時臉色發(fā)緊了起來,而后思慮了少頃功夫,才是繼續(xù)對薛城主說出自己的想法。 “薛兄弟,不是大哥不幫你,你我之間的關系不需多說,如果我這里有你需要的東西,別說你給靈石,就算不給我肯定也得送給你,不過大哥這里是真沒有,而且我猜測,你說的那二人定然不是凌逸,你想,前些時日凌逸才滅了云殿那些強者,尤其是與那云羽殿主一戰(zhàn),聽說是驚天動地,既然凌逸那廝還處于凡界的修煉層次,那頂了天去也不可能超過渡劫期圓滿之境吧?既是如此,那么與云羽殿主一戰(zhàn),他必然也受了不小的傷害,修士受傷哪里是綁上一些草藥就能痊愈的,所以我斷定,這二人必定是冒牌貨,來此坑害你的!” “可是,那二人的的確確傷了我的識海,這一點莫非還能有錯?” “不!這一點兄弟你可就大錯特錯了,先不說那二人是否真的在神識強度上那么超過你我這種層次的修士,就算真是這樣,那也不代表他二人在實力上就能多強,或許他們也只是有某種修煉神識的神通或者擴大神識強度的寶貝也不一定,拿來完全就是嚇唬人的,沒有這兩把刷子,他們又怎敢來這里找你的麻煩???” 斂寶道人一通安慰,薛城主也是有些動了心,而且他越聽這斂寶道人解釋就越覺得這件事情有道理,不過凌逸的陰影顯然無法讓這么幾句話就給消除掉,他便是不由追問道:“大哥,這件事情可不能開玩笑,萬一真的沒弄好,兄弟我這條命就等于白活四千余年,這些年來的所有努力全部報廢,你就能肯定那廝真的是冒牌貨?” “哼,我問你,那人的外貌與傳言中與凌逸的外貌有幾分相像?”斂寶道人是鐵了心的不愿意拿出自己的寶物,因此就算不確定薛城主口中“凌逸”的真假,也得忙著把真的說成假的。 薛城主回憶了一番,隨即雙手一拍,驚呼道:“對?。∥以趺窗堰@個給忘了,據(jù)我觀察,那人容貌倒是沒有傳言中的俊逸清秀之顏,而且也不是銀發(fā)白袍打扮,好像……不對,也不對!如果這凌逸真的來外出辦事,那肯定要裝扮一下自身,絕對不可能以自己的原貌來出行,那樣的話定然會引起轟動,屆時他這一路上便是不得安寧了,所以他這般打扮也有道理啊!” 斂寶道人聞言再次輕哼一聲,而后雙手負于身后,將身體重新側向自己那鳥籠方向,自信滿滿地說道:“我說兄弟,你這就是被那凌逸之名嚇得太過嚴重了,傳言都是一傳十十傳百,傳到咱們耳朵里也就變了味道,誰知道他做的那些事情是真是假,有沒有其他強者在一旁幫助于他?就算他實力超強,那又如何,咱們與他只差一個修煉境界,哪怕打不過也跑的了吧?不如這樣,我與你一同返回你那城池之內見見他們,咱們就說這些東西沒找到,然后看看他的反應,真打起來,你我兄弟二人合力也不是沒有一戰(zhàn)的機會,屆時贏了便了結此事,搜刮一下這廝身上財物,若是沒成,大不了咱們就跑,回頭召集一些強者再找回被那廝奪走的也不遲,你看怎樣?!” 斂寶道人話已經(jīng)說到這個份兒上,而且每一句都說的字字在理,心動之下,薛城主咬了咬牙,雙拳一握朗聲回應道:“那好!就依大哥你的方法辦!事不宜遲,我們現(xiàn)在就走?” 終于把薛城主說通,保下了自己的那些寶貝,斂寶道人二話不說將手里的玉箋一扔,隨即手指放出一道水元力光束便是將其打的粉碎,接著拍了拍手點頭道:“好,咱們這就走!” 二人一拍即合同時踏地升空,這二人畢竟也是渡劫后期的強者,那飛行速度自是奇快無比,沒過多久,在薛城主的帶領下二人便是回到了他府邸之中,兩個人一路疾行來到那凌逸與月醒帶著的大廳內,而后二人徑直走入大廳,這時凌逸正與月醒說著悄悄話,被這二人突然一打斷,登時凌逸臉色便陰沉了下來,隨即冷聲問向薛城主道:“怎么?東西找齊了么?” 薛城主一見凌逸這冷下來的臉色,頓時心里一慌,支支吾吾說不出半個字來,倒是斂寶道人心境比較沉穩(wěn),大步往正中央處的兩個主座之一一坐,淡淡回答凌逸道:“東西?什么東西?” 凌逸一聽這話,就知道今天他這不想殺人的念頭是沒法達成了,不過他也不急,既然薛城主找來這么一個人,就肯定是之前找他求助去了,事關自身性命,沒有把握的話薛城主不可能只找他一人,換言之,凌逸需要的東西,眼前這個狂妄不知死活的矮胖子定然懷里揣著呢! 于是凌逸也不怒了,臉上重新掛笑,端起茶杯悠然喝了一口,扭了扭脖子說道:“那玉箋你應該看過了吧?就是上面的東西,現(xiàn)在還有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你們最好趕緊,凌某不愿意等人。” “凌某?哼!好大的口氣!在下道號斂寶道人,不知閣下這所謂的‘凌某’是哪一個凌某?姓凌之人的確不多,可偌大的凡界里也是不少,你一口一個凌某而不說全,然后就讓我這兄弟去給你找那些東西,拿渡劫后期修士當奴才使喚,你倒是想的出來!” 斂寶道人氣勢洶洶,儼然就是一副把凌逸是冒牌貨吃定了的樣子說道。 凌逸被斂寶道人搞得也是忍俊不禁,笑了笑,抬手摸了摸鼻子說道:“渡劫后期修士做跑腿的?別說跑腿的,這種所謂強者我也是殺過不少,而且似乎你們二人也不覺得自己性命有多寶貴,想死?直說便是,凌某不介意多殺幾個垃圾?!?/br> “哈哈哈……薛兄弟,你聽見沒?這是何等狂妄的口氣!不說別的,你這囂張勁頭兒倒是挺像那傳言中的凌逸,來吧,讓在下看看,你到底有什么資本來說我二人是垃圾!” 第七百章 戰(zhàn)斂寶道人 斂寶道人話音落下,雙臂便是立即被那燦然閃爍的藍色水元力光華所包裹,而后兩道水泉順著他那雙臂直沖而出,極速奔向正端坐在座位上喝茶的凌逸,然而凌逸在這凡界之中基本上每一次遇到這種情況的時候都不會顯得分毫慌亂,無論對方的修士是不是距離他的實力層次很遠,因為在凌逸腦子里,但凡遇到敵人需要與其征戰(zhàn)斗法,那慌亂不僅起不到半點作用,而且還很有可能發(fā)揮不出自身實力來。 水泉猶如兩條靈活的靈蛇徑自竄來,凌逸抬手一揮,那極始水火盾便是立即出現(xiàn)在其身前穩(wěn)如泰山的立住,這極始水火盾乃是凌逸早期修煉時所創(chuàng),因此在其法術品階上并不是多么高深的層次,然而凌逸在元力渾厚程度上實在是超出斂寶道人太多,而且斂寶道人這一手也明顯是試探而為,根本沒有掐訣施法,乃是純正的元力化形攻擊而已。 兩道水泉盤旋而至,沖擊在凌逸面前的藍紅色盾牌之上,讓斂寶道人暗自心驚,薛城主越來越擔憂的是,這斂寶道人發(fā)揮了幾乎六成實力的元力攻擊居然無法在凌逸隨手揮出的元力盾牌上造成半點影響,甚至連那么一丁點的漣漪都無法沖擊出來,由此可見,在元力凝實的問題上,斂寶道人之前所言,凌逸二人這兩個冒牌貨也只是在神識修煉上或許有什么特別之處,在實力上肯定沒什么本事。 這一點一被凌逸出手打破,薛城主立即就想要出言來挽回一下局面,然而斂寶道人卻是不信邪起來,翻手一握,立即將自身的本命寶器凝現(xiàn)了出來,這廝的本命寶器著實也是配得上他那斂寶道人的道號,一般而言,在凡界窺靈期乃至于渡劫期修士所用的本命寶器大多都是一些玄寶層次的寶物,就算稍微有地位、實力強悍、溫養(yǎng)寶器時間長的修士,其本命寶器的品階層次也決然不會超過劫寶等階,撐死也就是偽劫寶罷了。 然而這廝手里的那一對散布著藍色爍光的巨大戰(zhàn)斧,卻是兩個切切實實的下品劫寶! 看到這一對戰(zhàn)斧寶器,凌逸不僅沒有半點驚慌之意,反而笑了出來。 見凌逸不慌張反而笑,滿臉狠色的斂寶道人突然一怔,愈發(fā)覺得自己這一次貌似做錯了什么決定一般,然而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不管這凌逸到底是故弄玄虛還是裝什么鎮(zhèn)定,反正他這實力擺在這里,旁邊還有一個薛城主在壓鎮(zhèn),兩位渡劫后期強者難道還打不過這么一個毛頭小子?! 念及至此,斂寶道人身形一動,也不管薛城主這裝飾極其整潔的大廳會不會被他掀了屋頂,直接瞬移到凌逸身上,而后大喝一聲雙手高舉戰(zhàn)斧,伴隨著兩記弧形戰(zhàn)斧藍光從上而下悍然劃落,斂寶道人見凌逸還在那里端著茶杯不緊不慢的將茶水往嘴里送,當即冷笑一聲,暗想著這廝是讓自己的悍猛給弄得不知該如何做出反應,只能在自己女人面前擺擺樣子,裝出他一副勝券在握的姿態(tài)了。 戰(zhàn)斧那兩道藍光劃落,先前擋住斂寶道人水泉攻擊,接著與其一同消散的極始水火盾再度凝現(xiàn)而出,只不過這次的盾牌沒有那么巨大,只是恰好能夠擋住那兩道戰(zhàn)斧爍光的面積橫在凌逸頭頂,見狀斂寶道人內心正是蔑視之意滿滿,你這防御神通再怎么有用,即便這次你還能抵擋下我這戰(zhàn)斧散發(fā)的元力攻擊,等我這兩斧子落下,看你不被我劈成兩半! 有道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斂寶道人的攻勢說來只是眨眼之間,然而在這么短暫的時間內,一旁的薛城主卻是將他與凌逸,以及那一直靜坐在凌逸身邊皺著黛眉滿臉不喜之色的月醒三人表現(xiàn)完完全全看在眼里,斂寶道人的攻勢的確足夠威猛,不過凌逸與月醒二人好像根本就沒拿當一回事一樣,這二人一臉看小丑表演的神色,就算這二人真不是凌逸與那月醒本人,那肯定手里也是有點自保手段,又或者說是在這一戰(zhàn)中取勝的資本的,不然的話只有傻子才會在這么危急的時刻還坐在那里裝模作樣,試想你這么玩下去,你命都要沒了,裝的這么有氣勢想唬住他們二人給其尋找寶物有何意義? 所以說,既然根據(jù)之前與凌逸二人的交流來看,薛城主確定這二人不是傻子,所以就只有一個原因,這二人是有自己想法與計劃的,哪怕斂寶道人這一擊落實,二人也定然有保證自己不受到傷害的肯定! 果不其然,就在薛城主滿心忐忑的看著這一擊結果之時,斂寶道人的戰(zhàn)斧爍光已經(jīng)劈在了極始水火盾表面,盾牌受到如此猛烈的攻擊,那元力波蕩瞬間又極始水火盾表面擴散出去,只聽嘩啦嘩啦一陣響動,那渡劫后期強者手持下品劫寶所產(chǎn)生的元力波動便是立即體現(xiàn)出了其厲害之處,周圍所有地毯、木架,墻面上的字畫以及墻面本身,皆是被這波蕩給掃成了粉末,屋頂整個被掀了開來,地面上鋪著的青石也是粉碎,露出下面的黃土大地,最后只剩下凌逸與月醒所坐的地方?jīng)]有因為這元力波蕩而損壞。 如果說這大廳是建立在荒漠上的,那么凌逸與月醒就像是被旁人將其從一個正常的環(huán)境里直接瞬移到了荒漠中,孤零零的中間一張小木桌,二人坐著的木椅,與方圓之丈內再無其他任何與房屋有關的物件一交相呼應,看的讓人不由得想要發(fā)笑,因為著實是太過滑稽了。 薛城主自然是不會心疼這一間房屋損壞所帶來的價值損失,而在他這邊鬧出那么大的轟動后,其手下也是紛紛化作上百道驚虹極速趕至,落在薛城主身后聽命,然而薛城主并沒有理會這些完全幫不上自己忙的手下,只顧著驚嘆凌逸那水火元力盾牌神通的強悍。 再說斂寶道人,那兩道戰(zhàn)斧爍光引發(fā)完如此“災難”后,一直不曾停頓的繼續(xù)下落,直至砍在了凌逸的極始水火盾上! 第七百零一章 遲疑剎那,便死 下品劫寶層次的一對戰(zhàn)斧,蘊含著斂寶道人那十成的渡劫后期強者之元力加持,雖然表面上沒有什么太過華麗的場景產(chǎn)生,然后那力劈華山之勢卻是充足的顯露出來,威壓在這一刻達到了極點,周圍那些趕來的薛城主手下也是因此感覺呼吸有些壓抑起來,甚至一些境界實在太過低的修士當場便嘴角溢出鮮血,好在還是有些窺靈期圓滿的修士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及時湊在一起將自身威壓聯(lián)合起來抵擋,不然長此以往,只要不是渡劫期修士便必然會因此受到影響,甚至威脅到修煉根基。 再說眼睜睜看著自己兩只戰(zhàn)斧寶器劈砍在凌逸所放極始水火盾表面的斂寶道人,見凌逸還是一臉不在乎的樣子,而他的戰(zhàn)斧寶器劈落后立即將那水火盾牌從中間徹底將水火分成兩半,法術轟散,盾牌自然是立即化作水火元氣揮發(fā)到空間之內,消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