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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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死誰活尚未分出,現(xiàn)在言及勝敗未免有些太過早了一些?!?/br> “哼,本少爺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見面便出手相攻?!” “那你又為何攔我去路?” “本少爺攔你是看得起你,你以為誰人都值得本少爺舉臂一攔?” “既是如此,那邊戰(zhàn)!” “戰(zhàn)就戰(zhàn),怕你不成?!” …… 面對萬千風刃的狂暴圍殺,此刻趙耳唯有用他那手中冷月戟不斷揮散戟芒斬破一群又一群風刃,不過風刃沒了那罡風漩渦中便會再度生出,無窮無盡根本滅不干凈。 趙耳也明白想要這些風刃徹底消失必須干擾遠處釋放元力供應這罡風漩渦的袁鎮(zhèn)施法,不過他現(xiàn)在被圍困在這里面,稍有失神便有可能讓這些隨意一碰就削掉一塊rou的元力風刃刮傷,甚至一旦刮到要害他當場死亡也不是不可能,所以說趙耳跟袁鎮(zhèn)的狀況便開始由招數(shù)、步法的比斗轉(zhuǎn)變?yōu)樵ο摹?/br> 這種斗法方式經(jīng)常會在修士斗法之中出現(xiàn),尤其是像袁鎮(zhèn)跟趙耳這般,兩人實力半斤八兩,非常容易出現(xiàn)一人施展一門法術對碰在一起彼此拼耗元力的境況,除非兩人其中一方能施展什么等階比較高深的法術神通一舉將另一人雷霆滅殺,否則就必須等一方元力耗干短時間內(nèi)失去戰(zhàn)斗能力,然后再讓那比拼元力獲勝的修士慢悠悠飛過去將那敗者的脖子扭斷。 放在平時兩人若是在隱蔽之處大戰(zhàn),趙耳非常樂意跟袁鎮(zhèn)比拼元力消耗,怎么說他也是一名差一步就邁入窺靈中期的修士,而袁鎮(zhèn)不過是剛剛進階窺靈期,元力渾厚程度一定是趙耳更勝一籌,奈何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已然又數(shù)萬修士來到他們旁邊看戲,萬一最后即便他贏了卻惹得這五萬余名修士圍殺奪寶,豈不是自己把自己害死了? 而且他此時為了應付袁鎮(zhèn)的疾風絞殺之法把自己下品玄寶的冷月戟祭了出來,玄寶在凡界中的數(shù)量本就不多,而且是每一名窺靈期、渡劫期修士都企圖擁有的寶貝,這般寶物放在五萬多名修士面前哪一人不想據(jù)為己有?! 就算自己用不慣,抹去上面神識拿到拍賣會上出售也能取得不少好處,反正趙耳覺得要是自己遇到這種情況一定會毫不猶豫的選擇來一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后,等他跟袁鎮(zhèn)的戰(zhàn)斗結(jié)束出手坐收好處。 “你沒發(fā)現(xiàn)周圍出現(xiàn)了很多修士么?假如你跟我就這么消耗下去,最后咱們兩個誰也活不了!” 終于,元力被消耗掉四成的趙耳急忙沉喝一聲,說與袁鎮(zhèn)聽道。 第五百九十六章 兩郡之戰(zhàn)(十三) 聞聽趙耳的急聲呼喊,袁鎮(zhèn)手上動作并沒有當即停止下來,風元力依舊源源不斷的從他周身朝那罡風漩渦供給加持,但他的神識卻是分出一縷掃向那五萬余名浩浩蕩蕩的觀戰(zhàn)修士。 這一次是袁鎮(zhèn)自打林寧等人來到此處后第一次觀望眾人,無疑,血殿弟子那一身身猩紅刺目的道袍最為惹人注目,袁鎮(zhèn)一眼所及便是再也移不開自己的視線了。 “血殿之人?” 袁鎮(zhèn)心中自問,凌逸聲明傳遍仙郡大地的同時,血殿的名聲也因此水漲船高,因為人們在提起凌逸的種種事跡之時,往往前提都會帶上“血殿新任使者大人”之稱,加上血殿本身就是仙郡大殿巔峰勢力之一,血乏、血癡、血律、血琪、血輝等一眾血殿核心人員的兇名赫赫遠揚,血袍在仙郡大地上代表上什么幾乎所有修士盡皆清楚。 念及此次前往仙郡中央地帶的目的,袁鎮(zhèn)終于對與趙耳的拼斗之事有了結(jié)束之意,反正二人也沒什么實際意義上的深仇大恨,他為何要與一個不相干的人拼命呢?! 修士斗法瞬息之間千變?nèi)f化,如若他在此戰(zhàn)之中不幸身亡,那自己此行的意愿不就此生難以達成了么?他還想實現(xiàn)自己的諾言,與凌逸再度一戰(zhàn),更想看看他那傾慕已久卻被凌逸輕易奪走的柳師妹,她,過得不知好,還是不好…… 如果凌逸敢欺負自己的柳師妹,讓她悲傷,讓她憂愁,那自己就算拼上這條性命也必要給凌逸慘痛的教訓! 盡管他知道這并不可能。 但為了所愛之人,拼上性命又如何?! 哪怕柳蕓晴不領自己的情,哪怕柳蕓晴是心甘情愿的被凌逸傷害,他只要做到自己無怨無悔便此生足夠,人生難得有一個愿意用性命去保護的人,他得不到她,卻不愿她不幸福。 “也罷,你我說起來并無什么深仇大恨,我們就此作罷互不相欠,你走你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但休要以為袁某是怕了你,只不過袁某還有更為重要的事情要做,不能在這里跟你賭命。” 袁鎮(zhèn)朝罡風漩渦中的趙耳沉喝一聲,風元力仍舊往漩渦中灌輸,不過那龍卷風之中的風刃卻是不再繼續(xù)為難趙耳,只是以旋風暫時圍困趙耳等他答復,后者只要這時眼神稍有閃爍之意他便會繼續(xù)發(fā)動攻勢。 趙耳聞言,一直憋屈著被那萬千風刃狂暴圍攻的他也是頗為苦不堪言,袁鎮(zhèn)所述正是再真切不過的事實,要是可能他也不想在這里白白拼上自己的性命,如此死得未免太冤太沒有價值。 “好,我們一言為定,你將此法撤去我立即離開,咱們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日后有機會相遇到時再一決勝負!” “最好別動歪心思,不然正如你所言,你我繼續(xù)拼下去只有讓別人白白占了便宜的下場。” 說著,袁鎮(zhèn)將風元力往回一撤,漫天透明卻清晰可見的猛烈罡風瞬間融入空氣之內(nèi)消失不見,而那暴烈的風元力也被其完全收回體內(nèi),沒了罡風漩渦的束縛趙耳本能下就想把先前那口惡氣出了,然而回想起袁鎮(zhèn)最后那一句警告,他便又壓下了這般心思,轉(zhuǎn)而收回冷月戟沖著袁鎮(zhèn)冷冷哼了一聲運轉(zhuǎn)身形便欲離去。 “等等,二位勝負未分,怎么突然不打了?” 血殿帶頭那位修士一見兩人收回攻擊準備各自離去當即出言朝趙耳問道,趙耳聞聲身體一震,暗道一聲倒霉的同時轉(zhuǎn)過頭來滿臉冷意遙遙問道:“不知道友有何指教?”問出此話時趙耳也是看清了血殿那幾千弟子的血袍衣著,心生顧及念想?yún)s沒表現(xiàn)出來,在這一點上不得不說趙耳還是比較懂得遇事冷靜之理的。 血殿為首修士踏空飛行上前邁進一段距離,與趙耳抱拳施禮一下,開口問道:“先前錢某見道友施展道義為月屬性,不知道友可否是月殿弟子?” “月殿?” 提起這個讓他在趙家比斗大會上大丟臉面的強大勢力,趙耳眼神中閃過一絲極為隱晦的怨毒之色,隨之裝出笑容回應道:“在下實力低微道行尚淺,入不了月殿大門,如果再多修煉幾百年或許會前往月殿碰碰運氣,看看能否得到月殿殿主垂青收為弟子,至于現(xiàn)在,在下多少懂得些自知之明,故而不曾與月殿有過聯(lián)系。” 血殿為首修士聽完此言不由得皺了皺眉頭,趙耳這話說的明顯存在紕漏,月靈之體、下品玄寶層次的寶器,這般實力、潛力如果還入不了月殿殿主的眼,那月苑瑩那些弟子的資質(zhì)該有多強? 因為趙家比斗大會這血殿為首修士并沒有參與,所以對于趙耳在比斗大會上發(fā)生的事情也是不甚了解,可人家不愿意說實話你又能把人家怎么樣?畢竟人家是月靈之體,萬一他只是為人相對低調(diào)所以不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而自己又冒然得罪了他,憑自己的身份如何承受月殿那些女強人的討債?! 況且血殿跟月殿眼下就要把殿中弟子聚集到一起共同御敵,血乏飛升之際也下達過命令讓所有血殿殿徒跟月殿之人打好關系互幫互助,所以無論從哪一點來說這血殿為首修士都不能用強逼迫趙耳說實話。 “既是如此,那就預祝閣下日后能夠得到月殿認可,雖說月殿殿主已然渡劫飛升,可其大弟子卻也是一名渡劫期圓滿強者,受其幾日教誨,必然對道友修煉有莫大裨益?!?/br> “道友有心了,要是沒有其他事情,那趙某就此告辭?!?/br> “請便?!?/br> 說到月醒,其元力被禁一事早就被血乏刻意強壓下來,為了就是避免給月醒以及其背后的月殿惹到不必要的麻煩,所以除了當時出場為凌逸壓陣的血殿弟子,其他所有不在場的血殿之人沒有一個清楚月醒元力被禁一事,故而這血殿為首修士才會這般寒暄表述。 而趙耳在聽到月醒二字心里先是升起一股強烈的占有欲望,隨即又把那道目光神采收回,默念著如若讓他有朝一日得以出頭,必將那個賤人按在身下好好折磨一通! 第五百九十七章 兩郡之戰(zhàn)(十四) 趙耳離去,血殿為首修士又把目光放到了身懷風、黑暗雙屬性體質(zhì)的袁鎮(zhèn)身上,恰逢此刻袁鎮(zhèn)也面帶好奇之色望向前者,兩人視線對于一處,少頃過后袁鎮(zhèn)才出言打破僵局道:“閣下可是血殿之人?” 那血殿修士聞言面色一怔,他想了太多袁鎮(zhèn)要問的話,卻沒想到這廝開口居然問出這么一個白癡問題,在這仙郡廣袤大地之上,誰人不知血袍血殿的赫赫威名?!如若不是袁鎮(zhèn)眼神中的疑惑之色不似作假,這血殿修士還以為他是在變相說血殿名聲不夠大呢。 “難道道友不是這仙郡之人?仙郡之內(nèi),非血殿弟子誰人敢穿這身行頭?”說著血殿為首修士低頭看了自己這一身帶給他無比自豪之感的猩紅道袍,回應袁鎮(zhèn)道。 袁鎮(zhèn)恍然的點點頭,繼續(xù)問道:“閣下既然是血殿之人,那可認識凌逸?”說到凌逸這個名字的時候袁鎮(zhèn)一瞬間心里閃過萬般復雜情緒,不過很快他便恢復了心境,反正一切事宜等見了凌逸自有答案,也定將得到圓滿結(jié)局,不管輸贏,他承諾的那一戰(zhàn)必須要打! 說不知曉血殿標志性衣著已經(jīng)夠白癡了,如今凌逸的聲威遍及仙郡大地,其身份更是為每一名仙郡修士所熟悉,眼下袁鎮(zhèn)這第二個問題已經(jīng)讓這血殿為首修士更加肯定這廝定然不是仙郡之人,又或者他是一個久不出世只知修煉的山野莽夫。 “道友真會說笑,凌逸大人的名聲當下在仙郡大地幾乎傳了個遍,不知這問題的意義在哪里,還是說,道友這是在變相鄙視我血殿以及凌逸大人的聲威乃是虛名,讓人聽了就忘?” 血殿殿徒本來就個個嗜血好戰(zhàn),性子更是唯直不彎,袁鎮(zhèn)兩次問出這讓人難以理解的問題,這血殿為首修士自是受不了,在這一聲反問之中,臉色變得稍有陰沉,渾身暴躁氣勢也是陡然升起,似是只要袁鎮(zhèn)接下來表現(xiàn)出一點對血殿跟凌逸的不敬他便會大打出手! 袁鎮(zhèn)滿心傲氣是真,但他也不是那種不知看清形勢的白癡,這血殿修士為首出來與自己對話,其身份地位在眼前那五萬余名修士之中必然處于較高的層次,一旦惹這修士不悅豈不是白白受到五萬余名修士圍攻導致慘死?! 為了避免誤會加深,袁鎮(zhèn)理了理思緒慢條斯理的解釋道:“閣下莫要誤會,正如閣下所言,袁某的確不是仙郡之人,而是通過傳送陣來到此地,因為在袁某的家鄉(xiāng)也有一個名叫凌逸的人來到這里,所以之前聽聞仙郡遍傳凌逸之名,好奇之下方才發(fā)出此問,并非有意要詆毀血殿與凌逸道友的名譽。” “道友真不是仙郡之人?” 凌逸是不是仙郡修士這血殿門徒自是不知,不過因為之前在三殿群城周遭勢力或者散修之中他從未聽過這個年輕變態(tài)強者的存在,好像這顆耀眼的明星是從石頭縫里蹦出來一樣,而后來到血殿先后幾次出手一舉成名,被袁鎮(zhèn)這么一說,這血殿為首修士倒是真覺得似乎只有這么來說一切才解釋的通。 這血殿修士反問一句,袁鎮(zhèn)只是沉默點頭,并未說話,繼而前者又問道:“道友為何就知道凌逸大人便是你家鄉(xiāng)州郡中的那個?” 話畢袁鎮(zhèn)想也沒想的就回答道:“因為我說的這個和仙郡中名聲大振的那個都是多屬性靈脈,僅憑這一點,袁某可以斷定普天之下絕不會有第二個重名的人有那般體質(zhì)?!?/br> 按照常理而言袁鎮(zhèn)是不該把凌逸多屬性靈脈體質(zhì)的事情這么光明正大的說出來的,除非他對凌逸的態(tài)度還處于那種萬事必爭的情敵層面上,不過顯然他早就從柳蕓晴的事情里走了出來,對柳蕓晴僅剩的也只有那身為兄長的關心,畢竟二人共同生活多年,情誼終是難以徹底斬斷。 而且對于當初在紫嵐州尚未成長至此的凌逸,袁鎮(zhèn)一直將他當成自己前進超越的目標,盡管現(xiàn)在這個目標好像離自己越來越遠,可他依舊將他當成值得珍重看待的對手,于情于理,袁鎮(zhèn)都不會在這種事情上給凌逸找麻煩。 之所以當眾把凌逸多屬性靈脈體質(zhì)的事情講出來,主要是這件事在仙郡已然不是什么特別需要掩飾的問題,三殿殿比之上凌逸初戰(zhàn)展露鋒芒便施展了幾種屬性不同的屬性,觀戰(zhàn)修士沒有傻子,一傳十十傳百自然便是將這一訊息傳開了。 而這一點,也是證明凌逸身份最為有力的證據(jù)! 血殿那此行領頭修士一聽袁鎮(zhèn)這么說,當即贊同的點點頭,而后問道:“那道友之前為何在此地與那修煉月屬性道義的修士激戰(zhàn)?” 說起這件事袁鎮(zhèn)自己也覺得有點莫名其妙,面帶尷尬之色道:“這件事……不說也罷,沒什么太大的糾葛,權當技癢切磋吧?!?/br> “嗯……袁道友此次來到這里,可是為了尋凌逸大人而去?”血殿為首修士又問道。 袁鎮(zhèn)點點頭,不予否定道:“不錯,袁某此行前往仙郡中央地域正是為了見凌逸一面,我與他還有些事情要談?!彼桓野严敫枰菀粦?zhàn)的事情說出來,到時候不用凌逸虐他,眼下這些人就足夠他切磋個痛快了。 不過那種痛快他不想要,也不敢要,所以只能隱晦回應。 “凌逸大人已然多日不曾露面,要是道友有心,不如跟在下一同返回血殿,屆時錢某為道友稟報一聲,或許能見到凌逸大人也不一定?!?/br> “袁某正有此意,如此便是有勞錢道友了。” “無妨無妨?!?/br> 二人一拍即合,見袁鎮(zhèn)答應要跟隨自己前往血殿面見凌逸,這血殿帶頭修士心中對其身份的猜疑便是揮散不少,畢竟血殿強者如云,他要是心有所圖而跟到血殿,憑他這一身窺靈前期修為,即便身懷兩種稀有屬性靈脈外加神通詭妙也難逃一死。 袁鎮(zhèn)跟著這血殿姓錢修士一同飛回人群之內(nèi),錢姓修士把手一揮示意眾人繼續(xù)趕路,而袁鎮(zhèn)則是默默跟在錢姓修士身邊御空飛行,林寧好奇,不由凌空上前兩步,飛到袁鎮(zhèn)身邊問道:“前輩怎么稱呼?” 第五百九十八章 兩郡之戰(zhàn)(十五) “前輩怎么稱呼?” 林寧飛過來發(fā)問,袁鎮(zhèn)這才注意到這個看起來不足百歲卻已然登臨丹融中期之境的少年修士,看到他,袁鎮(zhèn)不知為何腦子里第一反應就是凌逸的影子,后者跟這少年一樣,天賦實在難以言喻無法形容,而且看著少年的衣著似乎不是血殿之人卻能憑借這般修為安然處于血殿弟子人群之中,想必其地位必然不會太低。 念及至此,袁鎮(zhèn)朝林寧微微一笑,簡單回應道:“袁鎮(zhèn)。” 林寧點點頭,追問一聲道:“晚輩見前輩剛才斗法法術頗為詭妙強大,回頭有機會一定要向前輩請教一番,哦,對了,我叫林寧。” “林寧……你應該不是血殿之人吧?”袁鎮(zhèn)念了一聲林寧的名字,轉(zhuǎn)而問道。 林寧被這么一問登時不知該怎么回答才好,他本身的確不是血殿之人,雖然曾經(jīng)血乏派人多次前往臨山小城中向林家族內(nèi)長輩表述想要收林寧為徒的意愿,不過林家那些長輩深諳林家老祖囑托,一直沒有答應。 后來林寧被凌逸收為徒弟,而凌逸又成了血殿使者,這樣算來,他也應該算是血殿之人。 想了一會兒,林寧覺得自己還是應該跟著凌逸,自認為血殿修士。“晚輩師尊是血殿使者,所以我應該也算血殿弟子吧?!?/br> “師尊?” 袁鎮(zhèn)聞言本能下疑問一聲,其實他并沒有想要追問林寧師尊是誰的意思,反正他去血殿也不是因為血殿那些強者有多么厲害,主要還是為了凌逸而去,不過林寧卻以為袁鎮(zhèn)這聲反問是在發(fā)問,當下點頭回道:“嗯,我?guī)熥鸾辛枰?,凌逸前輩應該聽過吧?” 說起自己那個無比強大的師尊,林寧一張稚嫩小臉頓時興奮的通紅,眼中自豪驕傲之意難掩,這時的他才明白自己拜凌逸為師是一件多么幸運的事情。 “凌逸”二字猶如九天驚雷轟砸在袁鎮(zhèn)腦海里,袁鎮(zhèn)身體止不住一顫,聲音略有異樣問道:“你說,你是師尊是凌逸?” 凌逸的威名如今有多么火爆林寧自是清楚,看著袁鎮(zhèn)震驚的樣子,林寧心中滿足感倍增,笑著回應道:“嗯,前輩也知道晚輩的師尊?”林寧這話問的目的就在于想要多享受一下仙郡仙修為自己師尊之名而感到敬畏的表情,他豈會不知凌逸的聲名有多么響亮?! 袁鎮(zhèn)這下才再度仔細打量起林寧來,神識外放探到林寧身上,滿心興奮的林寧對此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妥,而且既然袁鎮(zhèn)能被允許跟在這隊伍里林寧也不認為他會對自己不利。 神識不掃還好,一掃之下袁鎮(zhèn)誠然是不免感嘆一聲:媽的,這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啊!五行同體體質(zhì),難道靈脈屬性在凡界之中已經(jīng)那么不值錢了么?來到這里以后隨便遇到一個就是月靈之體,眼下又是一個五行同體,簡直是太他娘變態(tài)了! 如此看來,袁鎮(zhèn)覺得自己這風、黑暗雙稀有屬性靈脈的體質(zhì)在仙郡里似乎算不得太稀罕了。 “你那師尊名傳仙郡,我又怎會不知……”袁鎮(zhèn)苦笑一聲,回答了林寧那個天真的問題。 林寧不好意思的撓頭笑笑,轉(zhuǎn)念想起剛才那一戰(zhàn)突兀結(jié)束,而袁鎮(zhèn)又莫名其妙被帶進了隊伍,不由問道:“前輩之前為何要與那人相戰(zhàn)?現(xiàn)在怎么又跟了過來,莫非是跟血殿有什么淵源?” 又被問及和趙耳爭斗的原因,袁鎮(zhèn)干咳兩聲尷尬回答林寧道:“咳咳,跟那個人斗法……勉強就算是偶遇切磋吧,不提也罷,至于為何跟過來……主要也是因為你那師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