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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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暗,不知道是哪個屬貓的家伙悄然無聲進來點亮了燈火。 擔(dān)心進宮會如廁麻煩的若棠只在早上干吞了兩塊糕餅,水都沒有喝兩口。此時已經(jīng)饑腸轆轆??梢惨恢睕]有進食的皇帝卻依然龍精虎猛。 不知道下面是皇帝多少個來回了。宮女們連斷斷續(xù)續(xù)的哼哼聲都沒有了,不知道是不是受不住,被生生折磨昏過去了。 男子沉重的悶哼到依然不停,反而有越戰(zhàn)越猛之勢。 此時,若棠終于相信了野史中,那些一夜御女三十的皇帝是真實存在的。大力金剛丸的作用果然不凡啊! 柔柔春風(fēng)中,月上中天。 她這會已經(jīng)習(xí)慣了下面的桃紅風(fēng)光,還有身后蕭策不時的蹭蹭肩膀,側(cè)臉,親親啃啃她的小肥爪的sao擾。 臉不紅心不跳的她眼下只想好好睡一覺,只想著吃點東西填飽肚子,她要困死了,餓暈了。 天邊一彎淡月漸漸隱去。 昨天就沒睡好,生活作息非常規(guī)律的若棠在下面嗯嗯哼哼,近大半天如一的單一旋律中,麻木的身體血流舒緩,頭一點一點的垂落抬起,終于合上了眼皮。 “睡什么,起來嗨!” 負責(zé)巡船的李楠聽值夜手下來報,京都府中的護衛(wèi)天明還不起來站位換崗。親自到船倉踢了踢兩遍起床鼓后還趴在床上呼嚕震天的侍衛(wèi)。 旁邊一個益州來的輕蔑諷刺了句。 “真是讓京都的繁華富貴養(yǎng)嬌了,就這樣的,別說在王府,火頭軍中也早被王爺給攆出去了?!?/br> 也有知道輕重的拉了李楠小聲勸道。 “將軍,馬上到京都了,水路該很安全了。咱們回返益州也管不到他們,這一次任務(wù)大家也實在辛苦,算了吧!” 本是圓滑周全的李楠借這話下了臺階,沖著幾個衣衫不整的家伙冷喝一聲。 “下不為例。快起來”扭頭走了去找葉衡。 幾歲起養(yǎng)成的聞雞起舞好習(xí)慣,從陰南回返的葉衡正帶著些近衛(wèi)在甲板上喝喝有聲的揮拳踢腿。見還是滿臉郁色的兄弟揉著手腕過來,長拳橫出,跟他對起招來。 他們兩師出同門,自小受王府精英教育。又都是俊秀少年,眼花繚亂的默契對打讓人賞心悅目。 兵丁們圍著起哄叫好,把本來思索女兒終身大事的趙長吏也被熱鬧引了來??粗~衡那清俊的臉,帥氣的身手眼睛越來越彎。 . 作者有話要說: 嘟嘟嘟,小火車進站了。 心頭滴血,心塞要死的帝王蕭策一聲怒喝:布丁,這就是你許諾給朕的激|情一夜嗎?你就是這樣讓朕擁著心愛美人一夜的? 來人啊,拖下去斬了!” ☆、第 61 章 . 趙長吏他是文臣,身體又瘦弱,滿肚子計謀武力卻不行。偏偏還最羨慕颯颯英姿的馬上將軍。 出身西南的他,父母兒孫全部留在永安,進士及第后就留在京都為王府忠心耿耿cao持近二十年。身邊只有老妻幼女相伴。 王爺已經(jīng)答應(yīng)給他女兒指戶好人家,此次正好讓孩子跟慶平侯一路回鄉(xiāng)。 不過,對于女婿的人選他到是有了幾分自己的心思,見葉衡、李楠兩個英挺少年,文武雙全又穩(wěn)重能干自然心喜。 尤其是這次去陰南辦事所見所感后更是意動。 幾套拳法下來,不知道自己成了別人合心女婿人選,滿身大汗的兩個家伙勾肩搭背回了房間洗漱換衣。 邊洗臉李楠邊跟兄弟抱怨。 “你說趙長吏怎么也不管管那些侍衛(wèi),我看他們都被養(yǎng)廢了。這一次任務(wù)做什么了,卻還好意思分功?!?/br> “京都跟益州不同,這些人斗雞走狗,章臺尋柳也是為了跟其他府中的人打成一片,方便行事。我們這回要不是靠他們的消息,也不能出其不意取下大功?!?/br> 地頭蛇的本事不是誰都能做到的。葉衡說了句公道話。 管了這些毫無組織紀律人一路的李楠知道他說的對,卻還是對功勞被分有些怏怏。 大船很快靠岸,他們的踏板還沒放好已經(jīng)有親衛(wèi)飛身上船。急慌慌到趙長吏身邊嘀咕。 內(nèi)功不俗的葉衡耳聰目明,郡主失落宮中幾個字,如炸雷響徹腦海。 眼前白光閃過,人已經(jīng)到了親衛(wèi)跟前,拎起他的脖領(lǐng)子,殺神附體一樣厲聲喝問。 “郡主到底如何了,說!” 一行人快馬加鞭趕回王府,剛進外院就迎來慌神無措,要去找江湖上老友潛行宮中打探的瑛姑。 她見了能完全跟自己一條心的葉衡,上前兩步緊緊拉住他的手,把事情一字一句說的不能再完全。 又把自己對蘇美琪的猜測,慶平侯的偏心不作為狠狠痛訴了一番。 若棠是她從襁褓中一手抱大,又嫡系弟子一樣傾心傳授武藝。雖說主仆的名分在那里,可情分上比母女還要厚重幾分。 她出了事,瑛姑真是恨不得能以身相替。 眼下,人失蹤了一天一夜,還是在龍?zhí)痘ue的皇宮中,不知道一個豆蔻年紀的柔弱女孩兒會遭受什么可怕的經(jīng)歷。 本來性子強硬的瑛姑越想越害怕,說著說著眼圈就見了紅。 葉衡的擔(dān)心比她還過,畢竟世界上唯一讓他牽掛的溫暖只有若棠一個。 幾乎把下唇咬破才讓沸騰的血脈冷靜下來,看了眼跟在身邊,自已一手訓(xùn)練半年的益州侍衛(wèi),眉目間凜然殺氣浮起,神色異常冷峻的喝道。 “敢不敢,跟我一起犯上。” 京都漢王府前院里燈火通明亂成一團,焦頭爛額的蘇元明正跟趙長吏在那訴說自己的苦衷。 “美琪這孩子被我慣壞了,可本性還是好的。做不出坑害姐妹的事情。我也罵了她,還打了十幾下手板子,她只是哭。 說自己任性發(fā)脾氣跟meimei吵了幾句,若棠就一個人走了。不知道若棠到底出了什么事,有沒有出宮。 你說會不會是廣安王的含山郡主信口胡說呢!” 宮中不準她們帶著丫頭,具體發(fā)生了什么,到底是蘇大小姐撒謊,還是含山郡主構(gòu)陷,趙長吏也不敢確定。 他早在第一時間已經(jīng)把暗衛(wèi)撒了出去。 如今除了有宮中內(nèi)應(yīng)回說郡主卻是跟蘇大小姐一起來開,那帶路宮女卻失蹤后,還沒有得到一點有用的消息。 兩人正相對無語,外面一個大丫頭披頭散發(fā)沖了進來,哭喊道。 “侯爺救命啊,您快去看看,小姐,小姐,不,是葉衡,他要打殺了小姐?!?/br> 什么! 被爹爹審訊了半夜,擔(dān)驚受怕的美琪怎么也睡不著。 輾轉(zhuǎn)反側(cè)間就聽外間丫頭一聲驚呼,還沒等她起身下床,一道黑影來到床邊。 是葉衡。 這家伙也不顧男女大防,上下尊卑,長繩一繞幾下把她死死捆住,吩咐跟上來的黑大個侍衛(wèi)給她抗在肩上,搬到了院子中綁在了銀杏樹上。 也被鬧騰一夜未眠的張嘉慧,為防意外早已經(jīng)穿戴整齊,聽見隔壁院子鬼哭狼嚎的聲音出去一看真是嚇了一跳。 不知道什么時候趕回來的葉衡,正拿了三尺長兩指寬的竹片子抽打一身素白中衣的美琪。 那平時囂張跋扈的丫頭,兩臂白綾中衣上已經(jīng)見了血絲,看來葉衡是下了狠手。 一圈益州被蘇元明專門指定給若棠的近衛(wèi),在李楠帶領(lǐng)下把他們兩人團團圍住,手舉長弓一致對外。 看著只穿了中衣,披頭散發(fā)還光著腳,涕淚橫流,嗓子都喊不出聲的女兒,匆匆趕來的蘇元明又氣又恨,既羞且惱。 不信這些人敢對自己動手的他毫不畏懼,大步就要進院子,親自解救女兒。 沒想到葉衡這膽大妄為的,竟然奪過身邊人的弓一箭射飛了他頭上羽冠,另一箭緊跟而至正中他腳前。 也怕死的蘇元明見那毫不留情,直奔面門的一箭就是一個冷戰(zhàn)。 被侄子蘇懷真拖到后邊,驚魂未定的摸了摸披散而下的頭發(fā),氣急敗壞,鐵青著臉大喝一聲: “葉衡,你敢犯上?!?/br> 把竹片交給李楠的葉衡上前兩步,抱拳請罪。 “侯爺,末將今天斗膽冒犯。可事態(tài)緊急,只能出此下策。只要大小姐說清郡主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到底落在了何處,末將立刻放了她。 回到益州后再親自跟王爺請大逆之罪。任憑王爺是殺是剮?!?/br> 面對一個生死無懼的家伙,心疼愛女直抽抽的蘇元明怒發(fā)沖冠的威脅道。 “你,你。美琪不是說了不知道,你又打的她渾身是血,還想怎么嚴刑逼供,趕緊放了她。不然,我立刻斬殺了你。” 十五爺蘇懷真給氣到手腳發(fā)顫,站不住的叔叔拍背撫胸,望著葉衡張開口不知道該怎么勸說又閉上了嘴。 雖然他跟若棠關(guān)系更好,卻是個沒有主意的。 見美琪兩臂見了血還是要緊牙關(guān),堅持說法,也心疼meimei猶豫是不是錯怪了她。 又口舌不利,只會兩邊勸著。別這樣,有話好好說,好好說。卻是誰也不聽他的。 趙長吏一個外人,臣屬就更沒有立場了。只能吩咐人守好內(nèi)院的門,不讓消息傳出。 看著豁出去一切的葉衡,陪在他身邊同心作亂,不顧前途的李楠,他精明的小眼睛卡么卡么后,嘆息一聲。 原本二選一,求王爺給個得意女婿的打算偃旗息鼓。 到是嘉慧沉穩(wěn),聽著美琪的慘叫,在兩個女護衛(wèi)的陪同下鎮(zhèn)定大方走進院子,端莊的福了福。 聲音誠懇輕柔道:“葉將軍,三表妹突然失蹤我們這些至親也是心急如焚,并不比你們這些一起長大的侍讀少擔(dān)心牽掛一分。 二表妹雖然有嫌疑,可之前三舅已經(jīng)問過話了。 你就算是救人心切也不能這么對待一個女子。動手打殺不說還不給她一件外衣。 讓她赤腳散發(fā),不留一點尊嚴是不是有失一個男人,將軍的氣量風(fēng)度。 何況你把她打的這么狠也沒問出什么,是不是該在冷靜想想自己會不會冤枉了無辜的人呢?” 這幾句話到是有禮有節(jié),還很義正辭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