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節(jié)
司珩第四次將手里的平板電腦放下,伸手接過溫涼的手機,輕觸了觸屏幕,眼眸里滿是高調(diào)的志得意滿,“放家里也是浪費,索性就收拾了全都快遞給他們?!?/br> 溫涼:“…………” 同一時間,溫涼看到他在群里回了一句。 【溫涼:浪費可恥,送你們的。】 【楚弈修:珩哥???你是珩哥是吧??。?!你買太多了用不完?】 【魏遠:你買這么多干什么?年輕人要節(jié)制啊?。?!】 溫涼抬手扶額,這聊天內(nèi)容真是沒眼看。 【司珩:你們問那么多干什么,我老婆20歲了,今晚我們就回國領(lǐng)證,我要這東西還有什么用?】 【楚弈修:滾你大爺!??!這毒狗糧老子不吃?。 ?/br> 【魏遠:老子要拉黑你?!?/br> “…………我也要拉黑你??!”說著,溫涼一把拍開男人環(huán)著自己腰身的手臂,掀開被子準備下床。 男人隨手將手機丟到一旁,跟著掀開被子起身,頗有些有恃無恐:“你昨天自己說可以不用的?!?/br> 溫涼撐著腰站直身,看了一眼男人什么也沒穿的赤果身體,急忙避開目光,語帶羞憤:“我說的又不是這個意思?。。?!” 因為是安全期才這么說,誰跟他說以后就不用了?????!?。。。。。。。?/br> 這男人別不是個傻子吧??? 顯然,司珩此刻的注意力完全不在她說的話上面。 瞧著自家媳婦穿著自己的襯衫,扣子只來得及扣上兩個,胸口露出白瑩瑩的肌膚,下擺隱隱約約恰好遮住大腿根,修長筆直的雙腿漂亮誘人極了。 司珩的目光輕閃了閃,湖綠的眸色愈來愈深,呼吸跟著加重了一些:“早點生個孩子也挺好?!?/br> 說話間,整個人如狼一般躍起,猛地踩著床榻,跨到已經(jīng)明顯感到危險逼近的溫涼面前,長臂一拉,直接將人拉回到床上,反身覆在她身上,眸子更深了些。 “你別鬧。”溫涼伸手抵住他胸口,一臉警惕,外加嚴肅提醒:“下午還得去機場呢。” “晨間適當運動,有益身體健康?!彼剧竦拖骂^,牙齒輕咬開穿在溫涼身上的那件襯衫,撩開衣領(lǐng),露出白嫩細膩的肌膚。 他的呼吸粗重,一邊吻著昨晚留在身下人兒身上,還未曾褪去的紅印子上,一邊上手解開她身上唯二的兩顆扣子。 如果這是一年前,溫涼還可以黑個臉,登個腿把人踢下床。 可放到一年后,面對一個開了葷就不知道節(jié)制兩個字怎么寫,每天都有著用不完精力的大尾巴狼,溫涼表示—— 除了痛并快樂的享受,其他都是多余的。 你不讓他折騰,最后還是得被他折騰得更狠。 男人整個身體籠罩在她身上,發(fā)現(xiàn)她表情呆呆的走神,欲念燃燒的眼眸里劃過一絲暗光,一口咬在她唇上,舌尖頂入口中,掃過她的口腔,糾纏住小巧柔軟的舌頭,呼吸跟著徹底亂了。 “唔……”細細軟軟的聲音,透著些喘息,不經(jīng)意間透露出無限風情。 滿意于溫涼軟糯乖巧的反應,司珩伏起身,低頭打量著身下面色嫣紅,半瞇著眼兒,睫毛輕顫的嬌小人兒,終是忍不住一把將礙事的被子丟在地上,重新低下頭,抬起她的下巴,繼續(xù)著濕漉黏糊的親吻。 室外的陽光分外明媚,暖融融地一點點鋪滿臥室外的陽臺。 室內(nèi)昏暗一片,厚重的遮光窗簾加上一層精致的白紗,伴著細細小小低吟輕泣,仿佛刻意為這一室春光披上了一層曖昧氤氳的氣息。 …… 昨晚是溫涼的生日。 生日派對,外加她們在舊金山朋友圈舉行的訂婚宴會,一直鬧騰到凌晨兩點才散場。 精力無限的司珩,來來回回折騰了溫涼三四次,直到天色漸亮,才抱著人洗完澡睡下。 溫涼這才睡下還沒有三四個小時,又被抓到床上翻來覆去了一回。 男人饜足地抱著自家媳婦洗完澡,下樓去做早餐,已經(jīng)累得快散架的小姑娘,整個人癱在床上,抱住被子哀嘆。 衣冠禽獸…… 縱欲傷身啊??! 連著早飯和午飯吃了一頓,溫涼拖著沉重的腳步,懶懶散散地坐到陽臺上曬了一會兒太陽,不自覺間便睡了過去。 等到她醒過來的時候,人已經(jīng)坐在布林家族的私人飛機上。 幾乎是習慣性地蹭了蹭,此刻正抱著她的男人的胸膛,剛一抬起頭,就看到老布林一臉笑意曖昧地望著她。 “餓了沒?”司珩低頭,摸了摸自家媳婦有些睡懵的表情,冷睨了一眼老布林,暗暗警告他不要亂說話。 他家小姑娘這一年是越發(fā)嬌氣,稍微說上她兩三句玩笑話,要是把她臊得臉紅害羞,一個不如意晚上就得睡客房。 早就習慣了抱著媳婦睡主臥的司大少爺,哪里忍受得了這種待遇? 有了司珩的壓制,老布林暫時按兵不動,溫涼也能安靜吃點東西,好好緩緩神清醒一下。 …… 兩人這次回國,一方面是因為溫涼到了法定年齡,司珩自然是想第一時間先把證給領(lǐng)了,等到時候溫涼大學畢業(yè),在三地各辦一次婚禮。 另一方面則是因為,溫涼父母的婚禮定在十月初,兩人提前一個月回國,當然是要幫忙準備婚禮的事宜。 半年前,南祈的腿徹底好轉(zhuǎn)后,就跟著溫語回了西疆。這半年就住在永措小學,負責西疆第一個三年計劃的開發(fā)。 南祈和溫語的婚禮,定在云海市的白露山莊舉行。 一是因為溫外公還留在春曉鎮(zhèn),沒有遷回溫家祖宅。二是因為司家也在云海市,溫涼的大部分產(chǎn)業(yè)也在那里。 完全對外開放營業(yè)的白露山莊,更是擁有“華國普羅旺斯”之稱,已然是國內(nèi)首屈一指的婚慶典禮舉行地。 這一年溫涼雖然不在國內(nèi),白露集團的發(fā)展倒是一直穩(wěn)步朝前。 京都地區(qū)有吳彩管理,云海市的白露山莊有王瑜坐鎮(zhèn),其他幾處正在開發(fā)的房產(chǎn)和商業(yè)廣場,則由她親自把關(guān)。 …… 在白露山莊安頓下來,已經(jīng)是后半夜,溫涼沒有提前告訴父母今天回國,這會兒反倒也就不用擔心他們熬夜等自己。 洗完澡,倒了兩杯白露山莊出產(chǎn)的葡萄酒,緩步走向酒店房間的露臺,司珩正俯身趴在露臺的漢白玉扶欄上。 遞了酒杯過去,男人一邊接過酒杯,一邊將人擁進懷里,目光望著遠處影影綽綽的山丘,有些感嘆道:“我有時候在想,有些事也許就是這樣,冥冥之中就已經(jīng)注定好了。否則,當初我也不會毅然決然地來云海市。” “是嗎?”溫涼輕搖了搖酒杯,有些好奇,又隱隱有些明白他要說什么。 “最開始大概是因為叛逆,當時對老布林的厭惡感大概是這些年的巔峰值。還有就是修子和小黑,我對他們很好奇,華國在這方面的人才不少,但他們很特別?!?/br> “還有呢?”溫涼淺笑出聲。 “其實,還有一個原因,當初是我媽給我打電話,讓我回國讀書的。” 溫涼詫異,“然后你答應了?”這可不像是司珩的作風。 “很意外?”司珩笑著扯了扯唇角,“可能是當時被老布林打壓得太慘,加上修子他們也在云海市,突然就有了看一看親生母親到底是什么樣子的想法?!?/br> “見到之后呢?” “生疏,疏離,不適應……各種情緒都有,總之非常糟糕。” “所以才有了那個人人見了都要避讓三分的珩哥?”想到那時候的司珩,溫涼暗自發(fā)笑:“你那時候的脾氣可真糟糕?!?/br> “拋開這些外部原因,最重要的可能就是為了遇見你。” “嘖。”溫涼輕笑出聲,揶揄道:“說這話的時候,真想把你當初那些討人厭的行為拉出一個清單,一個不落地從頭到尾數(shù)落一遍。” “那現(xiàn)在呢?”低頭親了親溫涼的唇角,司珩略帶討好地問:“現(xiàn)在還討厭嗎?” 溫涼挑挑眉,揚著下巴,有些傲嬌:“那只能說明,我教的好?!?/br> “夫人教訓的是。”司珩低眉順眼,一臉配合。 溫涼見了,噗哧笑出聲,抬手拉了拉男人有些松散的領(lǐng)帶,踮著腳親了他一下,滿意道:“現(xiàn)在就很好了?!?/br> 司珩彎腰,微瞇眼:“以后會一直很好?!?/br> 會一直都好。 —end— 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道該說什么,默默給大家鞠個躬吧。 感謝陪伴。 我們—— 來日可期。 本書由 奢華到浮夸 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