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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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陣晴天霹靂,石族的光棍們受到的打擊不輕,幾近呆滯。 青燈當時也傻了,還接連傻了好幾天,不知所措。 他是被滄笙救回來的,這輩子只想留在她身邊,雖然無法匹敵帝君,可好歹也算是滄笙身邊除了滄寧外,處得最近的異性。 近水樓臺先得月,突然來了個競爭對手,他撓心得幾天吃不下飯。 后來與白靈瑾處得愈發(fā)的劍拔弩張,在青燈看來,他是可以全面壓制住白靈瑾的,因為他這人腦子一直不大靈光,像個淚泡子,遇事就知道哭。 百年前,他還在笑他傻傻守在天河邊等滄笙,如今天地掉了個個兒,白靈瑾竟然不聲不響成了大帝! 青燈很惶恐,一邊往滄笙的殿宇行去,一面心緒重重,怕人會尋機報復。 …… 見著滄笙,她正在給貓主子剪指甲,動作小心認真,還特地挑了盞大燈在桌前。聽到滄筠進殿,頭都沒抬,“心肝兒回來了,今個好像有些晚了呀。”然后才看見跟在后頭的青燈,略略驚訝,“咦?有事嗎?” 滄筠苦唧唧繼續(xù)補功課去了,青燈將自己的問題有對滄笙問了一邊,得到同樣的回答:新帝就是白靈瑾。 他坐不住了,惶惶起身在殿內行走:“君上,我記得九天之內有一個不成文的規(guī)定,不許擅自刻畫大帝的雕像和畫作,對嗎?” 這是樹立權威的一種手段,讓人覺著敬畏,不可褻瀆。說起來也就是嚇唬嚇唬人的,除了像天帝鳳帝那樣刻板的人,不會有大帝真的計較。 “事是有這么件事,但……” “我曾經捏過一個白靈瑾的人偶?!彼氲搅藷o數被白靈瑾迫害的場面,皆因這件小事而起,“當年我剛學著做人偶,笙帝說想看看我的手藝,便說看我能不能照著白靈瑾捏一個,他當時也知道這件事。”青燈越想越后怕,“結果人偶做成了,十足的像,但是石族里頭不能有兩個白靈瑾,于是寧帝就將尚且沒有靈智的人偶收藏在了蘆葦海底,我前兩天去看了一眼,您猜怎么著?” 滄笙發(fā)揮了一下自己的想象力:“不見了?” 他肅然搖頭,說不是:“他壞了。有被人為移動的痕跡,人偶身上全是裂痕,像是外遭靈力淬體生生沖裂的。九重天沒有這樣純凈的地方,若說這世上還能有給它傷害這樣大的地方,就只有第一重天了?!彼谏喟l(fā)苦,“君上您說,是不是白靈瑾知道了這件事,故意給我警告呢?” 一個滿身都是心眼,一個心上踏踏實實長著整塊純rou,性格迥異的兩人調劑起來極為困難,滄笙早都放棄了。 心中低嘆一聲,將美人放開,同他道:“放心,白靈瑾這會兒沒工夫理會這件事的,你若是真怕他秋后算賬,那就去把人偶銷毀吧。到時候死無對證,若他真問起來,你就說不知道不記得了?!?/br> 滄笙給支了招,再不是辦法也能當做辦法來用,白靈瑾肯定會給她面子的。心情放松下來,才看到絨毯上趴著的小貓:“君上突然喜歡貓了?”他蹲下欲要細看,美人并不甩他,閉著眼氣,定神閑地抱著自己的尾巴,“只不過這只品相似乎普通得很,不曉得能養(yǎng)多久。剛好族里有位大人也好養(yǎng)貓,養(yǎng)得還是品相最好的雪絨貓,近日剛得一窩幼崽,說要送給我。我哪有功夫照料,就看您想不想再多養(yǎng)一只?” 背脊一冷,青燈茫然四顧,忽而針芒在背,渾身上下起了寒栗,都要打起牙顫來。 滄笙聽了卻覺得很好:“養(yǎng)幾只都是一樣的養(yǎng),也是小奶貓嗎?送來我看看唄。” 作者有話要說: summerberries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0414 23:04:16 目標先掙他個一個億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0414 23:38:49 目標先掙他個一個億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0417 00:15:40 恍然如見舊溪山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0417 22:25:41 目標先掙他個一個億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0423 01:07:43 夏小玲扔了1個手榴彈投擲時間:20170423 01:22:51 目標先掙他個一個億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0424 01:18:40 grace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0424 05:58:03 阿七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0424 07:01:27 目標先掙他個一個億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0426 03:12:45 謝謝啦,么么噠 第58章 即將有第二位貓主子了,第一位也不能怠慢, 省得妒忌心起來了, 兩只貓要打架,美人聽了青燈的話已經悶悶不樂好久了。 滄笙晚間睡覺的時候想起來這么一茬, 一手捧著美人, 另一手撫摸著它的皮毛,安慰它:“美人你放心, 我不是那種見異思遷的人,之后依舊會寵著你的。多一只貓你還能有個像樣的玩伴是不是?這會兒你還小不覺得,等長大了就會發(fā)現, 咱們云夢澤這么大, 要找到一個漂亮的母貓得有多么難。萬一明天送來的是個小姑娘, 那你就有??﹡”她說著, 因為期待著即將到來的小奶貓而激動起來, 啾啾在它的腦袋上親了好幾口。 美人不動, 心事重重,仰著爪子任由她折騰。 滄笙揉了它好一會,瞧美人沒有興奮的意思, 頗有些擔憂:“你是不舒服嗎?”忽而想起些什么,起身從床榻上蹦下去。光腳踩著毯子小跑到柜邊,好一陣翻騰,從中拿出了塊玉符,喜滋滋揣在懷里,重新趴回了床上, “別著急,我找個懂的人幫你看看?!?/br> 滄笙手里握著玉符,搗鼓搗鼓,等玉符閃耀起青芒,朝里頭喂喂說了幾句:“聽得到嗎?聽得到嗎?” 結果回應過來的不是想象中的溫柔,而是一個呼天搶地的男聲,幾欲崩潰:“啊啊啊,娘子,緊要關頭你可不能丟下為夫啊,為夫會死的,真的會死的!” 那聲音像帶著尾勾,即便含怨也別有一番撩人的滋味。 這話曖昧地厲害,滄笙一愣,訕訕摸了摸鼻梁。自己孤身慣了,沒想到這一茬來,打擾了人家如膠似漆小夫妻的生活,傷天害理啊。 想想她也沒重要的事要說:“那要不改天……” “別改天了,他每天都這樣。你別理他,他自個叫著玩呢?!逼菪恼Z調柔柔的,溫婉的嗓音給人遷就之感,卻又半點不覺弱勢。改為對狐帝,“夫君,你今夜去別院睡好不好?” 狐帝不愿應好,不敢應不好,嘟嘟囔囔,在旁邊磨蹭:“滄笙嗎?我剛都沒聽清,是滄笙嗎?” 滄笙尷尬道:“是我。” 那頭人哀哀嘆了一聲,似乎是死心了:“也就您敢挑這么大好的時間。您侄女催著我說讓我給她多生幾個弟弟呢,您這不支持咱們的政策,不給機會,光我一個人想努力也沒法呀,啊是吧。”他說著,突然哎喲叫喚起來,想是給擰了一把,瞬間不貧了,“那成,你們聊吧,我去書房睡了。” 狐帝離開的小碎步踏得生響且哀怨,滄笙不知為何想起了她的夫君虞淮,失笑起來。 戚玄跟著輕輕地笑,歪在塌上:“今個怎么想起我啦?我還以為你把我的玉符丟了呢,叫了你多少次都不見回應的,問了滄寧他支支吾吾說你境況不好,但也沒大問題。怎么,難道你出了事就不打算同我聯系了?當年的石族到底出了什么事?” 她開口就是敘舊,滄笙只得將貓主子的事且擱一擱。撥弄著玉符,想想上次同人見面都是萬年之前了,時間這點事還真是回顧不得,慨嘆一番:“是也不是。出事那會你在第七天,遠水解不了近渴。且而當時的情況復雜了些,我自己都沒鬧明白,稀里糊涂地被推翻了。對方的風頭勁得很,看我落荒而逃,誰都想來踩我一腳。墻倒眾人推啊,這種逆風的境況中,怎么好把你也牽扯進來。你跟我不一樣,你拖兒帶女的,我家寧兒不用我cao心了,你可是有軟肋的人,萬一出事了,我怎么賠你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