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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只是想賣個包子在線閱讀 - 第84節(jié)

第84節(jié)

    想想自己這邊六個人,四個人都是大肚漢,姜錦都買了下來,然后又要了一斤多的驢rou燜子,也就是驢rou凍,這個夾火燒味道也非常不錯。

    不過正經(jīng)的吃燒驢rou不是吃驢rou火燒,最好還是有酒,姜錦問了王家老店的人,便知道附近一家酒坊的燒酒不錯,看看天色還不算很晚,便又往燒酒坊去了。

    說來也真是挺巧的,姜錦又撞見那位紅衣美人買酒。

    她之前已經(jīng)買了火燒和驢rou,古代沒有塑料袋,這位姑娘就有些不好拿了。

    姜錦猶豫了一下,便示意桐花上前問問要不要幫忙。

    主要是這吃貨的默契,連著撞見三次,也是很巧了。姜錦這邊三個人,如果順路的話,幫個忙也沒什么的。

    不想那美人笑著道,“不妨事,我自有辦法。”

    那紅衣美人問燒酒坊買了個空壇子,然后把燒驢rou和火燒放到那壇子,輕巧提起,另一手里提了一個五斤的酒壇子,舉止依舊十分輕盈的走了。

    姜錦目瞪口呆的看著她輕松提著重物的手腕,纖細柔白如此,還戴著一只翠玉鐲,越發(fā)顯得嬌美。

    果真,人不可貌相??!

    姜錦看那紅衣美人走了,便也去買酒,這家的燒酒的確是不錯,陳叔嘗了嘗,說是真正的純糧食釀造的酒,與姜錦道。

    “姑娘,這酒不妨多買些,行走路上用得著的時候不少?!?/br>
    姜錦也知道燒酒用處不少,除了平時可以喝,受了風寒還可以喝些驅(qū)寒,發(fā)燒了還可以可以用燒酒擦身子降溫,有傷口的時候,燒酒還可以消毒。

    因此想了想,姜錦便買了兩壇子十斤的,一壇子五斤的,讓酒坊的小哥兒跟著送到客棧。

    等到回了客棧,再撞見那紅衣美人,姜錦都不吃驚了。

    那紅衣美人也頗為有趣,本來靠在二樓闌干上看人,見姜錦等人過來,擺了擺手,扔了一包東西過來。

    姜錦接過來一看,原來是一包糖炒栗子。

    “謝啦?!?/br>
    那美人見姜錦接了,便進了走廊,大約是回了自己房間了。

    河北的糖炒栗子也是非常棒的,這一包栗子還熱騰騰的,拿在手里還有暖手的功效。

    姜錦拿了一個吃,咬開栗子殼,里面的栗子香甜軟糯,讓人的心情瞬間愉快起來。

    陳叔本想勸阻一下陌生人的東西不要吃,但是看那紅衣姑娘身形舉止,功夫還在自己之上,真有什么惡意的話,也不用這些小道。

    倒是謝九娘齊三娘他們都吃了幾個都頗為喜歡,道,“也不知道這位姑娘在哪里買的糖炒栗子,味道真不錯。”

    姜錦笑,“明兒若能再撞見的話,問問她好了。至于今兒,咱們還有燒驢rou吃呢?!?/br>
    因人不多,姜錦也嫌棄樓下大堂人多口雜,便在上房的桌子里用的飯。

    重頭戲自然是燒驢rou了,還有剩的雞爪花生米鹵蛋之類的湊了兩盤子。

    這王家老店的驢rou確實是不錯,新鮮的驢rou做出來燒驢rou顏色暗紅肌rou纖維清晰,驢rou脂肪微黃半透明,分部的很均勻。

    齊三娘本來還對驢rou不怎么感興趣呢,這一吃也覺得驚艷。

    驢rou口感比起豬rou清爽,比起羊rou又去了膻味,比起牛rou,沒有那么粗糙,在走獸rou中,便是算不上第一,也少有能與之匹敵的。

    要不然說,天上龍rou,地上驢rou么。

    姜錦給自己到了一小杯燒酒,用個燒餅夾了讓店家切好的驢rou片和驢rou凍,咬一口,圓形火燒雖然沒有那樣酥脆,口味也十分不錯。

    火燒柔韌的面香和驢rou凍清涼的口感充分烘托出了驢rou的香氣,再喝一口燒酒,熱辣的香味和酒香融合到一起,那種感覺,即使是姜錦這樣不好酒的,心里也生出了一股豪爽之感。

    姜錦都這樣,謝九娘齊三娘這樣的更不用說了,連陳叔這個老成的也就著驢rou喝了個微醺,然后講起了他當年在外闖蕩江湖時候的一些驚險事跡。

    姜錦被他描述的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一人一馬一壺酒的瀟灑寫意給吸引,頓時對攢夠一萬兩,上峨眉學(xué)武的小目標更熱切了。

    這古代不比現(xiàn)代交通那么方便,出門旅游,還是要會些武功防身啊。

    但是古代的景色也更原生態(tài)啊,絕對不會有節(jié)假日,排隊排的熙熙攘攘的盛況了。

    就是自己還沒有那么多錢,也不知道薛珍珠能不能幫她打個折扣。

    姜錦喝了點酒,吃了好吃的燒驢rou,十分滿足的去睡了。

    卻不知道半夜里,她連撞見四次的紅衣美人正倒提著劍冷冷的看著面前的人。

    “你家主子可真是窮追不舍啊,我無意管你們和朝廷之間狗屁倒灶的閑事,可是你不該打翻我的酒!”

    而且酒還都撒到rou上去了,簡直罪不可??!

    打擾她吃飯的都殺無赦!

    那男子聲音細細的,有些娘氣和扭捏,但是卻很冷,“看見了不該看的,當然該死!你一個小丫頭,最不該好奇心太重!若到了地下,好好反——”

    一柄血紅色的長劍如同一道閃電,或者一陣風一樣劃過他的脖頸。

    那男子最后的印象只是那紅衣女子收劍歸鞘,抱怨道。

    “說那么多廢話干什么呢,早點打完了,我還要回去吃飯呢?!?/br>
    沒有燒酒和rou了,不過她還可以啃燒餅就糖炒栗子,說起來今兒那個小美人也買了不少rou,要不當一回梁上君子?

    自己給了她一包糖炒栗子,她應(yīng)該也該回點禮物的,驢rou就不錯,驢雜碎也不錯。

    紅衣美人溜溜達達的回了客棧,那黑衣男人的脖頸上突然涌出了血來。

    而幾乎是同時,陳叔被風中細細的劍鳴給驚醒,他本想推開窗看下怎么回事,然而聞著風中傳來的淡淡的血腥氣,他又躺回去了。

    行走江湖,兩個忌諱,一忌諱話多,二忌諱好奇心太重。

    反正跟自己也沒什么關(guān)系,還是躺回去睡吧。

    接下來的晚上,還是很安寧的,畢竟姜錦他們昨兒把酒rou幾乎吃了個干凈,自然也就不招賊了。

    第二天早上,姜錦又撞見了那紅衣美人,對方似乎情緒不是很高,手里提著一包rou,很沮喪的準備扔掉。

    姜錦最看不過浪費糧食了,雖然知道對方有錢任性,還是忍不住道,“姑娘,這樣的天氣,燒驢rou隔了一夜也沒什么問題的?!?/br>
    晚上的氣溫都到零下了,這樣的秘制燒驢rou一般都是放了很多中藥和調(diào)料,又重味兒濃醬,放個三五日是不會壞的。

    照那王家的說法,能放七八天也不壞呢。

    “我不是覺得這rou壞了才不吃的?!奔t衣美人有些小委屈的道,“我昨兒把燒酒打翻了,這rou一股兒酒味,吃不得了,我也心疼著呢?!?/br>
    “原來是這個原因?!苯\笑,“這有什么難的,做個酒燒驢rou得了。”

    紅衣美人攤了攤手,“我不會做飯啊?!?/br>
    姜錦會啊,她也是一時忍不住手癢,也確實是覺得可惜,與那紅衣美人說了,便拿了那被燒酒浸了的驢rou去了后廚,問人要了個小灶,刷洗干凈,把驢rou切塊,燜子也放入鍋中,上鍋小火燜煮。

    姜錦本來心里還是有些忐忑的,她只做過酒燒五花rou,倒沒有做過酒燒驢rou。

    不想做出來的驢rou成品好的出乎她預(yù)料,真?zhèn)€是肌紅脂潤,醬香里微帶酒香。

    熱騰騰的驢rou夾在火燒里,咬一口就豐沛的rou汁rou香。而且這菜不僅與燒餅很搭配,與米飯也極其搭配,白米飯與醬紅色的燒驢rou醬汁混合在一起,吃一口rou香與米香在口中蔓延開來,味道實在是美妙。

    姜錦嘗過后,用大海碗盛了一大碗端出來,頗有幾分意氣風發(fā)。

    “做好了,嘗嘗吧。”

    紅衣美人嘗了嘗,然后眼睛就亮了起來,以一種簡直是不可以思議的速度吃掉了。

    姜錦一面驚訝她如何能夠不掀面紗還保證那邊快的用餐速度,一面笑道,“慢慢吃,鍋里還有呢。”

    然后,姜錦就見這紅衣美人去了廚房,接著,把整個鍋給端了出來。

    那灶雖然是小灶,可是那鍋也不小,足有一尺半,而且可是結(jié)結(jié)實實的鑄鐵鍋,怎么也要有十幾斤,加上里面的驢rou,也有二十斤上。

    周圍的人都一臉震驚,倒是姜錦被震了一下,又覺得是意料之內(nèi)了——這位昨兒就在她面前展示過過人的力氣了。

    不過看這位姑娘吃的歡實,姜錦心里還是挺高興的,與那姑娘說了一聲,便要出門。

    那紅衣美人猶豫了一下,放下筷子,從袖中扔了個令牌出來,“收好了?!?/br>
    姜錦接著一看,上好烏檀木的一個令牌,精雕細琢,上面單書一個殷字。

    她還不解,陳叔臉色已經(jīng)變了,張口要說話,不想那紅衣美人擺了擺手,指了指眾人。

    陳叔便閉了嘴,拉著姜錦往外走,姜錦也不是那等不知眼色的,等走出客棧好遠才開口詢問。

    “那紅衣姑娘到底是什么身份?陳叔你一副噤若寒蟬的樣子?”

    陳叔左右看了一下,方才小聲道,“前日里你也聽那位于公子提起武林第一美人了吧,這紅衣姑娘就是飛虹仙子,她的武功可比雪練刀高多了,三個我綁在一道兒也不是她一手之敵。”

    “這么厲害?!”

    陳叔點頭,聲音更低了一點,“而且她的脾氣,也是比較隨性的,看你喜歡,令牌都送你,不喜歡了,隨手剁了個把長眼的也難說。”

    陳叔還是沒有把昨晚上聞到隱約的血腥味告訴姜錦,一方面怕嚇到她,一方面這飛虹仙子還在當?shù)?,還是少說她閑話為妙。

    姜錦點了點頭,也沒追問,倒是想起另一件事來,問他,“這令牌是什么?”

    “這倒是好東西。”陳叔有些羨慕的看著姜錦手里的令牌,道,“有這令牌,她可以幫你出一次手?!?/br>
    姜錦哦了一聲,看來她這次出手是賺了啊,做頓飯換個武林高手出手什么的,聽起來就很高大上啊。

    不過說真的,她也沒什么需要出手的地方,看來收藏意義還是大過使用意義的。

    她把這令牌塞到隨身的荷包里,就高高興興的去買東西了。

    河間還是有些特產(chǎn)的,王家老店的驢rou不說,連rou凍一起,封在酒壇子里,這個天氣,估計能放一個多月,嚴家正好有人要進京,可以幫忙捎帶著。

    除了驢rou之外,當?shù)氐睦踝右膊诲e,還有一種醉棗,姜錦吃了也覺得挺喜歡的,零零總總的買了些。

    柳葉哪里自然是不能少的,嚴六也送一份吧,雖然她不缺這個,還有孫老大夫處,也要送一份,七皇子處……

    姜錦為突然冒出的那雙眼睛,有幾分猶豫,作為朋友,當然要送一份,可是,如果自己沒準備嫁給他,再表現(xiàn)的那么親近,豈不是搞曖昧把人當備胎?

    她猶猶豫豫,到底還是多備了一份兒,卻拿不定主意送不送,等到臨裝車的時候才拿定主意。

    橫豎這樣的小事應(yīng)該也驚動不了七皇子,而七皇子府的程管事也并不喜歡她,蕭顏可能根本都不知道自己送了這份禮物。且以她對皇子府的了解,吃食之物,可不是那么容易入了蕭顏口中的,聊表心意罷了。

    做了決定,姜錦也松了口氣,又在河間吃了之前一直想吃的驢rou火燒,自己又買了兩壇子帶走,方才繼續(xù)啟程往東走。

    姜錦橫豎無事,這一路真?zhèn)€是邊吃邊玩,看看各地不同景色,品了各地的美味,人還學(xué)會了騎馬,雖然騎得不好,倒也能順利小跑了。

    花了接近一個月,姜錦這才總算是到了登州,也就是她的目的地了。

    登州先如今是山東境內(nèi)的第一大港,薛家的本家也是在此,嚴六在這邊置辦了個小房子,二進小院子,不大也不招眼,也不太狹窄。

    嚴六早已經(jīng)打了招呼,看宅子的老蒼頭已經(jīng)把房子打掃好了,還買好了米和炭一類的必備的東西,姜錦直接住了進去。

    她也沒選正房,而是選了后院的側(cè)房,房舍也還算是干凈,又有炕爐,也不用擔心取暖的問題。

    畢竟這都農(nóng)歷十月底了,如無例外,姜錦可能要在登州過年了,自然也頗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