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日葵】(2)仲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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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日葵】(2)仲夏 2021年5月11日 仲夏的工作,就是為需要拍攝商拍產(chǎn)品的甲方提供一攬子解決方案,然后去整合乙方,監(jiān)督到項目完成。 一般來說甲方都自己干這種事,但是仲夏認(rèn)識足夠多的甲方,很多甲方并不掌握靠譜的乙方資料,更不一定理解自己項目需要的條件。所以仲夏的服務(wù)對很多人來說意義非凡。 今天的項目,仲夏照例提前看過模特的資料,但是給的照片里模特染了紫色的頭發(fā),和要求不符。攝影團隊的人說這個發(fā)色已經(jīng)是一段時間以前的事了,紫色容易褪色,現(xiàn)在這個模特確實已經(jīng)是自然黑發(fā)。 仲夏也不是不放心,但是想在拍攝之前看看顏色是不是褪干凈了,于是攝影團隊的人在模特來攝影棚報道之后自然而然的先帶著她來見了仲夏。 模特的頭發(fā)果然已經(jīng)是純黑色了,不知道是褪干凈了還是染黑過。 真人和照片看起來總會有點不一樣,會多出一些人本身的靈性。仲夏看來,這個模特的身上有一種讓他有點想接近的感覺。 做這行的,漂亮女人天天見,也不能看到一個喜歡一個,專業(yè)點。 “你就是陽陽吧?” 仲夏拿出一貫的親切笑容:“今天就辛苦你了。” 和陽陽握了手,他對帶著陽陽來的團隊人員囑咐:“跟趙導(dǎo)說,咱們開工吧。” 一天的拍攝下來,仲夏照例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找個比較偏僻的角落坐下,靜靜的看著人們工作。 陽陽這個女人,確實有點吸引眼球。仲夏想了又想,也總結(jié)不出來這種吸引力在哪。只有假設(shè)自己可能是有陣子沒碰女人了,今天有點上腦。盡量無視。 本來這就應(yīng)該是他們之間的全部交際。 直到收工。 仲夏收到了一條消息。明天一大早要拍的活,模特食物中毒,住院了。 這種意外相當(dāng)煩人,他喜歡安排好的日程按計劃走下去,非常不喜歡打亂資源重新整合。尤其是這么急。好在目前需要再找的只有模特一個;不好在,模特的身材和氣質(zhì)都定好了,現(xiàn)在和模特中介去找救場,是他很不樂意做的事,他完全不想欠這些中介任何人情。 然后他又看了一眼陽陽,好像,條件還挺符合的? 仲夏攔住了剛剛收拾好東西的模特:“陽陽姑娘,不好意思打擾你一下?!?/br> 陽陽有點意外:“啊,你好?” “我是今天這個單的甲方代表,我們早上見過一面的,你還記得嗎?” 姑娘點點頭表示記得。 “是這樣的,我這兒明天早上有一個市區(qū)的外景商單,模特臨時去不了了。這個模特的身材和你差不多,氣質(zhì)你也是合適的。我想問一下,你有沒有意愿救這個急?早上七點開工,預(yù)期中午十二點結(jié)束?!?/br> 他期待著一個肯定的答復(fù)。 陽陽苦笑著說:“對不起,這幾天我都是一整天的連軸轉(zhuǎn),明天實在是早起不動了……” 仲夏有點失望,不過他也不會去為難一個姑娘:“當(dāng)然,我能理解。光是今天下來你就夠累的了?!?/br> 說著他開始在電話上打字,同時對她說:“那就這樣吧姑娘,咱們以后有機會再合作。早點休息。” 一邊說一邊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先問幾個關(guān)系好的攝影團隊吧,看看他們有什么推薦的應(yīng)急人選。可能還要換衣服尺碼。 背后,姑娘遲疑著問了一句:“能問一下,明早的工作,報酬是多少嗎?” 仲夏有點驚喜,他想了想,為了抓住這個機會,盡量報了一個高價。 “衣服的尺碼能對上嗎?” 仲夏認(rèn)真地又打量了一下陽陽,點頭說:“你們的身材應(yīng)該是可以穿同一套的,但是保險起見,如果你答應(yīng)幫忙的話,我還是要請你和團隊報一下尺碼。” “好吧,那你把聯(lián)系人發(fā)給我吧?!?/br> 仲夏終于松了一口氣,他和陽陽交換了微信,然后給她發(fā)送了一個攝影團隊里負(fù)責(zé)人的聯(lián)系方式。 他笑著對陽陽說:“你可能不知道你幫了我多大的忙,今天我不用連夜去賣人情了。謝謝。” 陽陽也微笑回復(fù):“別客氣,我也是對著錢去的?!?/br> 他點點頭,再次伸出右手:“對了,還沒自我介紹,我叫仲夏,伯仲叔季的仲,夏天的夏?!?/br> 姑娘好像愣了一下。 她握了握仲夏的手:“你說的——伯仲叔季,是什么意思?。课乙郧奥犨^這個說法,不過沒了解究竟是什么。” 我拽什么文啊,仲夏嘲笑了一下自己,笑著解釋說:“就是老的時候人們給家里同輩人排行用的,老大就叫伯,排行二叫仲,老三叫叔,老四就叫季?!?/br> “那么說,你在家里是老二?” 姑娘你這么甩黃腔好嗎?仲夏心里忍不住調(diào)戲了她一句。 不過想想人家說的也不錯: “你這么一說,我還真的是排第二……” 他滿心輕松,順便和陽陽開起了玩笑:“不過行二好啊,歷史上厲害的人都是二爺?!?/br> “真的?” “真的?!?/br> 仲夏笑著說,同時向門外伸手示意:“來,我 送你下樓。” 兩人朝攝影棚外走去,繼續(xù)聊天。 “你看,關(guān)羽關(guān)云長是排行二吧?秦瓊秦叔寶也是秦二爺吧?” “嗯,兩個了。” “諸葛亮也是?!?/br> “還有嗎?” “還不夠?那,梁山泊一百單八好漢,排第二的玉麒麟盧俊義,這是水滸傳里唯一能叫個英雄的人物?!?/br> “我只知道有個林沖?!?/br> “林沖那種連自己女人都不敢保護的慫包,可不是英雄?!?/br> “還有個魯智深。” “魯智深是個講義氣的,但是一個賣唱的女人裝裝可憐,他就精蟲上腦去當(dāng)街打死人,回頭人家姑娘直接嫁當(dāng)?shù)亻熇凶鲦耍荒苋コ黾?。被人耍的團團轉(zhuǎn),也不是英雄?!?/br> “哦,我想起來了,豬八戒也是排行老二!” “哎,豬八戒前世是天庭海軍聯(lián)合艦隊總司令,后世是凈壇使者,我可跟你說,這個職位油水很足的?!?/br> “是干什么的?” “具體來說,和我一樣,吃了甲方吃乙方……” 仲夏在陽陽的臉上,看到了一天下來都未曾展露過的,開心的笑容。 就這樣,自然而然的,仲夏提出開車送陽陽回家。 當(dāng)然,也只是送到家附近的路邊而已。 看著姑娘笑著對他搖搖手然后離去,仲夏心里有點不知所措,不能心動啊,他告訴自己。 可惜,第二天仲夏要提前去場地,不能接她,攝制組有一輛車會在早上順路將陽陽帶上。 重慶的秋老虎是很厲害的,今天尤其厲害。 公園里,沒什么遮蔭的地方,就算是早上七點,也已經(jīng)很熱了。仲夏幾度有點擔(dān)心會不會因為太熱完不成預(yù)定的工作,但是還好誰都沒有停下來休息,連陽陽也是。 拍攝工作,果然還是拖到了最后期限十二點。 要不是自己都熱的要死,可能攝影師還會要求補幾張。但是炎熱戰(zhàn)勝了創(chuàng)作欲望,看著時間到了十二點,所有人都沒有了繼續(xù)干活的心思。 仲夏有點擔(dān)心陽陽的狀態(tài),他看著她最后拍照那一會兒,似乎人有點不穩(wěn)當(dāng)了。等了一下,終于看到她從換衣服的MPV里走了出來,他徑直迎了上去。 走近了,仲夏親切的笑著說:“陽陽,今天還好……” 姑娘伸手一把搭住了他的肩膀,然后整個人嘩啦一下砸到了他身上。 要不是他兜的快,陽陽就直接順著他摔到地上了。 “我靠……“ 仲夏扶著一個昏過去的大活人,完全沒有香玉滿懷的浪漫想法,只剩下了打120的心。 到了醫(yī)院,不出意料是中暑。仲夏掏腰包給她安排了個單間病房。 陽陽再睜開眼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了。 聽到了陽陽醒來活動的聲音,仲夏收起了手機:“感覺怎么樣?” “還是有一點點暈?!?/br> 姑娘的聲音很虛弱。 “醫(yī)生說了,你這是中暑。而且你的血糖有點低。” “哦……” 陽陽呆呆的看著仲夏半天,憋出了一句:“謝謝?!?/br> “是我應(yīng)該謝謝你?!?/br> 仲夏說:“本來你都說了,你連續(xù)勞累幾天了,要不是為了幫我這個忙……” “我說了我是為了錢來著……” “不能這么說,這個錢是你付出勞動應(yīng)得的,但是你能來幫我這個忙,也是真的救了我的急,我不能不認(rèn)?!?/br> 仲夏繼續(xù)說:“你在醫(yī)院的花銷我會承擔(dān)的,之后你休養(yǎng)的時候誤工的損失,我也會賠償。 醫(yī)生說你有點營養(yǎng)不良,我真的建議你好好休息一段……” 然后他就看到姑娘用了點力氣從床上撐著坐了起來:“好啊。“ “我也想休息一段,把重慶和成都能吃到的好吃的都吃一遍?!彼f。 “啊……好……” “你要不要陪我一起?” 仲夏愣住了,他一直假模假樣告誡自己不要心動,現(xiàn)在看起來挺可笑的。 “你能做我男朋友嗎?” 仲夏看著虛弱的姑娘靠在病床上對他說出了這句話,心里波濤洶涌。 那就這樣吧,管他呢。 仲夏下定了決心,然后真誠的對陽陽說:“剛才你說什么我沒聽清,不過我喜歡你,你能做我女朋友嗎?” 姑娘滿意的笑了,她用虛弱的手臂捧過仲夏的臉,輕輕吻了一下。 陽陽當(dāng)天晚上還是挺虛的,所以就算仲夏陪她留在了病房里,她也只是聽仲夏和她說了幾句貼心話,然后大部分時間依然是睡著。 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她還迷迷糊糊的問仲夏:“我昨天不是做夢吧?你現(xiàn)在是我男朋友了吧?” 仲夏哭笑不得的確認(rèn)了事實。 陽陽恢復(fù)了一夜,基本上就精神了。然后仲夏就送她回了家。 第三天的晚上,吃過晚飯,看過電影之后,仲夏就把她帶回自己家里。 性福之夜。 兩人為了助興,決定開一瓶香檳。 仲夏還是有點緊張,他使用開瓶器的時候不小心把手指扎 破了。 “你家有創(chuàng)可貼嗎?”陽陽站起身來去幫他找。 “臥室柜櫥,第二個抽屜,左手邊。”仲夏舔了舔出血的指頭,繼續(xù)和酒瓶戰(zhàn)斗。 等了一下,發(fā)現(xiàn)她還沒找到創(chuàng)可貼出來。 “你沒找到?” 仲夏走到了臥室門口,含著自己傷了的手指。 眼前的陽陽,手里拿著一捆棉繩,一臉驚訝。 這東西怎么就忘了收起來了……仲夏嚇了一條,要是因為這個嚇跑了陽陽可是太冤枉了,明明自己只是買來放那兒,從來沒在真人身上用過的…… 仲夏解釋了一句:“啊……那個是,捆行李用的……” 然后他就說不出話了。 因為陽陽的已經(jīng)臉紅到了脖子根了。 仲夏深深吸了一口氣,看著這個面紅耳赤的姑娘,壓制了一下自己的心跳,輕輕地走到了她跟前。 他在陽陽的耳邊輕聲問道:“你想不想做一回行李?” 陽陽一頭撲進了仲夏的懷里,呼吸又粗又重。 那天晚上,仲夏第一次真正的在女人身上用了這條繩子。 他把陽陽的雙手被困在背后,把繩子繞遍了她的全身,還有一個結(jié)勒在兩腿之間。 他挑逗著姑娘,看她一邊掙扎,一邊被繩子勒住無法掙脫。 仲夏就坐在她對面,抓住了她的一條腿,抬起來,慢慢欣賞把玩著。直到陽陽幾乎掙扎不動,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一直就這么勃起了這么久,就這么看著這個姑娘,都沒有軟下來。 然后他將陽陽兩腿之間的繩結(jié)向邊上撥開,露出了濕濕的縫隙,插了進去。 女人似乎對這種情況下的插入反應(yīng)十分瘋狂,但是對于仲夏來說,一個繩結(jié)就卡在旁邊,還要時刻按住,怎么可能做得歡暢。 最后還是要把身體上的繩子解掉才能徹底做事的。 還是得學(xué)習(xí)一下其它的花樣啊——仲夏第一次用繩子實戰(zhàn)的感受。 仲夏自己住了一間兩居室,家里干凈整齊。家具不算多,各種物件也很少。他建議陽陽搬進來一起住。 陽陽想都沒想就答應(yīng)了。 在接下來的一周里,兩個人就像他們之前在醫(yī)院里計劃的那樣,白天出去找各種好吃的,晚上回家如膠似漆。重慶吃完了,去成都住酒店繼續(xù)吃,繼續(xù)纏綿。 陽陽倒是問過仲夏,為什么會有這種癖好,仲夏哪好意思說是從哪知道的,含含糊糊說男人這上面的癖好有什么好說的,說來說去也就是那么回事。跟陽陽保證那條繩子只有她用過,才把她哄了過去。 他們兩個之前的男女朋友,誰也沒提過,誰也沒問過。 兩人完成了吃遍重慶、成都的成就之后,陽陽打算繼續(xù)開工拍照。 仲夏卻勸她開始走另一條路。 “自己的工作室?” 仲夏點了點頭:“你其實已經(jīng)有很多的工作經(jīng)驗了吧?對整個作業(yè)的流程也都有概念了吧?” “有一些。” “你知道工作室里應(yīng)該有什么工種吧?” “那都知道?!?/br> “你知道他們都做什么,怎么做,用什么做吧?” “知道!” “你能大概看懂他們怎么工作吧?” “能!” “那不就得了?” 陽陽哭笑不得的看著自己的男人,說:“可我哪有這個本錢?” 仲夏指了指自己:“你男人有。” “我挖不到……我可以挖到幾個人,但是我挖不到全部的人?!?/br> 仲夏指了指自己:“你男人能?!?/br> “我,我未必能拉到那么多單生意挺過初期?!?/br> 仲夏指了指自己:“你男人是干什么的?” “我……” “嗯?” 面紅耳赤的陽陽把仲夏拉進了臥室。 “今天你完全不用動。“陽陽是這么跟他說的。 她從頭到尾包圓了兩個人從脫衣服到前戲,到第一次騎乘,到清理現(xiàn)場,到第二次前戲,到第二次趴在仲夏胸口騎乘,到實在沒力氣讓仲夏再翻過來哭笑不得的完成第二次…… 于是在仲夏的支持下陽陽開始了建設(shè)自己的工作室。 他們先是自己把能做的工和活都做了,然后慢慢等人手越挖越多,工作室能做的生意也越來越多。 仲夏盡一切努力幫助她,從找關(guān)系挖人,到購買設(shè)備,到資金,到親自幫忙做現(xiàn)場工作。 幾個星期的拼命,工作室終于成型了,不用陽陽和仲夏自己上場替代某個工種了。 工作室終于成型的這一天,陽陽請下屬們大喝了一頓,仲夏沒有去他只是在酒席結(jié)束的時候把她接了回來。 回到家里,陽陽依然興奮得不 得了,拉著仲夏大戰(zhàn)了一場。 結(jié)果戰(zhàn)斗一結(jié)束,陽陽像死狗一樣躺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了。 “我動不了啦,我下不了床啦——” 她癱在床上輕輕喊著。 “你就撒嬌吧……” 仲夏無奈的走去了浴室。 一頓折騰之后,他端著一盆熱水和一條毛巾走回了床邊。 把毛巾浸好了熱水,擰好,然后抬起陽陽的一條手臂,擦拭起來。 “幸虧今天戴了套,不然你不去浴室還真不行?!?/br> 陽陽在床上哼哼:“我感覺我現(xiàn)在就像只被寵著的小狗,主人在給我洗澡?!?/br> 仲夏樂了:“那你叫一聲聽聽。” “汪!” “好,很有精神?!?/br> “汪汪?!?/br> “來,把后背翻過來,我擦擦后背。” “嗚汪?!?/br> 仲夏就這樣一點一點幫陽陽擦洗身體,一邊聽陽陽輕輕的叫著。 像小狗一樣舔他的手。 像小狗一樣把四肢縮起來賣萌。 十幾分鐘,他最后洗完了陽陽的臉,把毛巾放進了水盆。 然后坐在了床邊上,撫摩著陽陽的頭,溫柔的看著她的眼睛。 陽陽臉早就不知道什么時候紅了起來,她水汪汪的眼睛回望著仲夏,用非常非常小的聲音又叫了一次:“汪……” 仲夏心里泛起了十二分的欲望,一種異樣的刺激充斥著他的腦子,但是想想今天陽陽已經(jīng)累成什么樣了,他強行壓制住了這股欲望。 “狗狗乖,睡覺了。”仲夏俯身親了親陽陽的額頭。 “嗯……” 她從后面抱緊了仲夏的腰,長發(fā)灑滿床頭,紅著臉,睡去了。 仲夏輕輕的隔著被子拍著她的后背,直到確認(rèn)陽陽睡熟了為止。 第二天早上,陽陽很晚都沒醒。 仲夏還要出門辦事,很是遺憾不能嘲笑一下她昨晚的樣子。 晚上,陽陽跟他裝了一晚上的傻,就像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 仲夏也憋著壞,什么都不說,最后洗完了澡要睡了,他終于甩出一句: “陽陽啊,你說給咱們的小狗起個什么名字好?” “什么小狗?你要養(yǎng)狗嗎?” “就是啊,就是昨天晚上新來的那只小狗……” 陽陽大叫一聲,從背后死死抱住了男人,臉埋進他后背。 “啊啊啊……” 仲夏得意的笑了。 “你不想給小狗起個名字嗎?” 陽陽只是抱住了仲夏晃。 “叫懶蟲怎么樣?它可懶了,躺在床上不愿意起來?!?/br> 陽陽臉頂著他后背使勁的搖頭,手上還去掐仲夏的肚子。 “那,叫她老虎好不好?又兇猛又……” 這次兩只手一起掐。 “要不,叫花花吧?她又漂亮,像一朵花一樣,又快活,也像一朵花一樣,單純、無憂無慮?!?/br> 仲夏感覺背后貼著的人輕輕點了點頭。 他轉(zhuǎn)身,捧著陽陽的臉,感覺好像捧著一團火。 “花花要聽話,不能太調(diào)皮,好嗎?” 她根本不敢抬頭看仲夏,但是又輕輕的點了點頭。 “花花是花花,陽陽是陽陽,好嗎?” 繼續(xù)點頭。 從那天之后,每當(dāng)陽陽白天工作的太累的時候,仲夏就會安撫一下花花,將她哄睡。 習(xí)慣之后,甚至有時候會和花花逗一會兒,然后再叫羞得不行的陽陽回來,做起來別有樂趣。 一天下工回家后,仲夏突然叫住陽陽,給她看自己的手機屏幕: “你看一下這個?!?/br> 屏幕上顯示的是一條灰色的小皮帶,扣具上有一個額外的扣環(huán)和搭扣,連接著一條銀白色的細(xì)細(xì)的鏈子,鏈子的另一頭扣著一只皮質(zhì)的環(huán)形把手。 “這是什么?” “給花花的項圈,出貨了。” 陽陽啊的喊了一聲臉紅了起來,但是還是抓住手機仔細(xì)看了看,問道: “這是你買的?” “算是買的吧……” “是正經(jīng)的大店嗎?有信譽嗎?” 陽陽正式進入了購物心態(tài)。 “不是,是跟人私下拿的……” 仲夏撓了撓臉。 陽陽皺起眉頭問他:“不是跟論壇里那些賣假藥的買的吧?” 陽陽現(xiàn)在沒事也逛逛相關(guān)論壇了,這還是仲夏教的,說你有些衛(wèi)生知識起碼了解一下,一些常識心里有數(shù)。所以估計陽陽眼下就是在懷疑,是不是仲夏被那里邊經(jīng)常帶貨的一些ID給兜售了什么吃虧上當(dāng)?shù)呢浬?/br> “哦,那還真不是。” 仲夏把手機要了回來,點按屏幕把圖片關(guān)閉,給陽陽看了一下,那是他的微信對話,對面是一個叫“九叔”的聯(lián)系人,這張圖片就是九叔發(fā)過來的。 “這是個,嗯……熟人吧?!?/br> “他干什么的?” “他是個變態(tài)?!?/br> 仲夏撇了撇嘴:“不過他用的東西還都挺講究的,都是些訂做的,我就 是圖他訂做的渠道而已?!?/br> 說著,他調(diào)出了過去聊天內(nèi)容搜索里的圖片和文件,打開了兩張圖片給陽陽看。 一張是兩件膠衣。一件是黑底色,衣服上有幾只不同姿勢的橙紅色的狐貍,各自看向不同的地方,只有一只狐貍端坐在中央,看著正前方,看著觀察圖案的人;另一件是白色的底色,有一朵巨大的紅色玫瑰花的圖案在胸口。 “這衣服還是按照穿衣人的尺寸訂做的,身材變化大點就不貼合,還要重新訂?!?/br> “貴嗎?” 當(dāng)然啦,這家伙什么時候在這上省過? “我懶得問。” 下一張是兩個女人,左邊的穿著明日香的戰(zhàn)斗服膠衣,頭上帶著一頂黑色帶貓耳結(jié)構(gòu)的帽子,黃色長發(fā)。她背對著鏡頭,英姿颯爽地右手掐腰,左手比出一個手槍的姿勢向左側(cè)抬起。右邊的女人背向鏡頭跪坐在地上,一樣的戰(zhàn)斗服膠衣,只不過是白色底色,背后有一朵大紅色的玫瑰。她一頭長發(fā)束了個馬尾,不過頭微微轉(zhuǎn)向了右邊,一副不愿意配合左邊女人的架勢。 兩人身上的衣服一絲皺紋都看不到。 仲夏感慨了一句:“凌波麗可惜了……” “這哪里變態(tài)了?” 仲夏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又打開了幾張。 有頭罩。 有腿部的束縛衣。 有雙臂的束縛袖。 有上半身的束縛衣。 全身的。 各種皮帶。 還有看起來形狀很精致的口塞。 但每一種東西看起來都不是普通的樣式,而且都是一式兩份,一份有狐貍的標(biāo)識,一份有玫瑰花的標(biāo)識。 陽陽感慨:“這些東西確實有點刺激……” “還有些就不給你看了?!敝傧恼f:“九叔和她們,很多時候也不zuoai,就只是折磨她們。” 陽陽對這個信息還是有點嚇到了:“是剛才那兩個小jiejie嗎?” “小—姐—姐?” 仲夏搖了搖頭:“人是那兩個人。不過那兩位,哼哼,年紀(jì)比你我都大。” “可是,她們身材很好啊……難道他們那種做法那么有樂趣?” 仲夏把手機屏幕關(guān)了,看著她的眼睛,很嚴(yán)肅的說:“陽陽,我們現(xiàn)在只是在夫妻生活上有這些額外的癖好而已,這個,你明白嗎?” 陽陽點了點頭。 “所以,它只是我們夫妻生活的點綴,沒有它,我們一樣可以生活,可以幸福,你明白嗎?” 陽陽想了想,繼續(xù)點頭。 “所以,我們就讓它保持在現(xiàn)在這個程度就好了,不要去想那種更深的東西,不要去嘗試,不要去開發(fā),你明白嗎?” 陽陽繼續(xù)點頭。 “你的幸福是生活,不是刺激,你記住了嗎?” 陽陽笑了,抱住了仲夏,點頭。 幾天之后,仲夏說的項圈就寄到了。 他把項圈交給陽陽看,果然她被東西的質(zhì)地驚到了。她問仲夏這東西上面都是什么用料,仲夏敷衍說他也不知道,反正東西的強度肯定是按照儀式性設(shè)計的,估計承受不了用來遛哈士奇之類的。 項圈本體的小皮帶上,燙著三個字:“向陽花”。 她問仲夏:“不是花花嗎?” “總得有個大名吧,我覺得向陽花挺好的?!?/br> “向陽花是向日葵嗎?” “就是向日葵。陽陽是太陽,花花是向陽花?!?/br> 看著陽陽恍然大悟的表情,仲夏開心說:“怎么樣?” 陽陽親了仲夏的臉一口:“好,我喜歡?!?/br> “花花喜歡嗎?” 陽陽掐了仲夏的胳膊一把,小聲說:“也喜歡?!?/br> “那……” 仲夏從另一個快遞盒子里掏出來了一個物件。 一條棕黃色的,一尺多長,毛茸茸的尾巴,尾巴根上有一個頂部尖尖的松果狀金屬物。 一個帶肛塞的獸尾。 幾分鐘后,偷到了小炸魚的貓一樣表情的仲夏和一臉無可奈何的陽陽,赤條條的滾在床上。 也不算赤條條,陽陽還戴著兩件裝飾…… 仲夏第一次感受到女人帶著肛塞的時候,在她前面活動是什么感覺。 看著她帶著項圈和尾巴的樣子,這個女人被物化的暗示不斷刺激著仲夏的心理。他想再進一步。 仲夏迫不及待的說:“等一下,我叫花花的時候,你就把花花叫出來,好不好?” “你!花花那么可愛,你居然,啊,你居然想cao她?!?/br> 陽陽邊被仲夏抽插著邊回答。 聽到女人親口承認(rèn)自己另一個寵物的身份,仲夏不得不穩(wěn)一下動作,不要太早興奮得射出來結(jié)束。 “只有這,這一次……以后,就都是陽陽,帶著尾巴?!?/br> “男人都是王八蛋!” “行不行?” “就,啊,就這一次,你說的?!?/br> “我保證!” “就這一次……” …… “花花。” “啊……汪……” “陽陽?!?/br> “你,你不許這么換的!” 仲夏看著陽陽委屈而又不得不服從的表情,心里的火不斷升騰。 “花花。” “嗚……” “陽陽!” “啊……” …… 到了最后,仲夏剩下了一個念頭: “我愛死這個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