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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變成鮫人后基友團(tuán)炸了在線閱讀 - 第27節(jié)

第27節(jié)

    手指用絕望的力道緊緊地扣住了焦晏的手,然而焦晏那堅硬且覆著細(xì)小鱗片的皮膚只是讓他失去了鋒利指甲的嬌嫩手指滲出了鮮血而已,對焦晏起不了絲毫的作用。

    焦晏狹長的眼睛微瞇,他神情冷漠地看著程璟發(fā)了瘋一般的模樣,拽著程璟頭發(fā)的手松開了。

    “跟我回去。”焦晏冷冷地用命令的口氣道。

    程璟自焦晏松開了手,便慌然地縮進(jìn)了洞xue最深處,洞xue雖小,但到底給了他一些微小的安全感。

    焦晏看著他動作,不禁笑了起來,不再加那些無謂的掩飾,幾乎跟面具一般對此時的場景做出了冷笑的表情,“你很天真,天真的讓人憐愛?!?/br>
    焦晏輕輕地說著,臉上的冷笑越發(fā)深刻,“再給你一次機(jī)會,現(xiàn)在出來?!?/br>
    程璟縮在洞xue一角,眼淚吧嗒吧嗒地凝成珍珠在水中慢悠悠地落地。

    “為什么是我,為什么……”他喃喃說著,眼淚止不住地流,因頻繁地凝成堅硬的珍珠,他的眼珠已經(jīng)泛起了劇痛。

    他抱著自己的身體,全身都在顫抖。

    程璟知道這個洞xue是攔不住焦晏的,此時的他,根本無路可逃。

    他從來沒有像此時一樣感受到這種毫無退路的絕望。

    為什么是他,到底為什么?。∷鲥e了什么,要面對這種事情!

    焦晏在外面靜靜地等了一會兒,意料之中地輕輕嘆息了一聲,他伸出手,輕輕地貼在眼前這一塊巨石之上,鋒利的指甲閃著寒光。

    堅硬的石頭在他手下又如豆腐一般不堪一握,只微微用力,巨石之上就被他抓下了一塊碎石。

    他一只手慢條斯理地將那小小的洞口周遭的石壁毀去,直到露出洞xue內(nèi)程璟完整的身影才停下。

    焦晏看著程璟那黑色纖長的魚尾繞過纖細(xì)的脊背被他用手臂緊緊地抱在了懷里,整張臉一絲不露地藏進(jìn)了寬大的魚尾之中,完全是將自己縮成了一團(tuán),竟嚇成了這樣么。

    焦晏漫不經(jīng)心地想著,他目光落到程璟顫抖不停的身體之上。

    “給你的機(jī)會,你不珍惜?!彼票г沟卣f了這么一句,慢慢地進(jìn)了洞xue。

    洞xue容納一個人倒還綽綽有余,容納兩個人卻是勉強(qiáng)了,焦晏進(jìn)了半個身子便沒有繼續(xù)深入,他雙手撐在程璟身體兩側(cè),靠近了他,低聲在他耳旁喚道:“程璟……”

    程璟心臟跳的極快,他手指顫抖著幾乎要握不住手里這塊尖利的石頭,他感受著焦晏微涼的手在自己的手臂上蹭過,連氣息,都是這般近,他喉頭滑動了一下,握住石頭的手指更加用力,想要消減這樣因恐懼而止不住的顫抖,他不敢抬頭,也不敢動彈,蜷縮成一團(tuán)的姿勢給他帶來了薄弱安全感。

    焦晏沒有得到程璟的回應(yīng),也沒有在意,他俯下身,將臉輕輕地貼在程璟脊背的尾巴上,冰涼卻意外柔軟的觸感讓他從喉嚨里發(fā)出一聲喟嘆,他收回?fù)卧诔汰Z身側(cè)的手臂,緩慢而溫柔地?fù)崦栽谖⑽㈩澏兜睦w細(xì)尾巴。

    焦晏沉淀著一圈暗色的紅色眼睛閉上,唇角輕挑,他沒有說話,只是臉上輕蹭著程璟連鱗片都沒有硬化的尾巴,手指從程璟的尾巴上慢慢地滑動,摸到了他鋪滿黑色長發(fā)的脊背之上。

    焦晏冷硬的手指打著轉(zhuǎn)分開了那礙人的長發(fā),觸碰到了光滑細(xì)致的背部皮膚,“你剛才問,為什么是你,你想知道答案么?”他輕聲問道,紅色的眸子睜開了。

    “我跟你說的那些話,并不是在騙你,我們是同類,是鮫人與人類女子的后代。鮫人與人類的后代無法成為兩者的任何一個,既不會是鮫人,也不會是純粹的人類,他們是怪物。只有我們,從怪物的形態(tài)中脫離了,我們是唯二的半鮫。”

    “這就是我找上你的原因,我需要你,你的身體,你的肚子,來飼育我們的孩子,融合兩只半鮫的血,生出最完美的鮫人。”

    “他將不再懼怕陽光,不再需要念真,他能夠自由的在地上行走,當(dāng)然,他也會擁有鮫人的所有力量。”

    焦晏笑了起來,他感受到程璟突然繃緊的身體,笑意漸深,他輕輕地用側(cè)臉蹭著那冰涼的尾巴,嗓音繾綣溫柔,“所以我不會傷害你,你不必害怕。”

    “我會對你很好,你想要什么,我都會為你取來,只要你呆在我身邊?!?/br>
    他的手指慢慢插進(jìn)了程璟的腰腹之間,輕輕地?fù)崦亩亲樱澳愕牡谝粋€孩子,是大哥的,所以這段時間,我不會碰你?!?/br>
    焦晏勾起嘴唇笑了起來,他抬起腦袋,湊到了程璟的耳旁,“跟我回去吧嗯?”

    第42章 no.42焦蘭(八)

    “跟我回去吧嗯?”

    “你也不想吃苦頭吧…………”他的話還沒說完,  臉上便猝不及防地迎來了重重的一擊。

    程璟幾乎用了他這二十年來最大的力氣, 將手里的那塊有些尖利的石頭, 反手砸向了焦晏。

    一縷藍(lán)色的血跡從石頭和焦晏的臉之間溢出, 飄散在水中慢慢淡去了顏色,程璟的手臂顫抖著,  很快抬起手,想再砸下去, 焦晏猛地抬手攥住他的手腕,臉上表情淡淡。

    他伸出蒼白的手指輕輕地揩掉眉頭的藍(lán)色血液,扯著嘴角看了一眼手指上消散的血跡,目光陰森暗沉地落到程璟臉上,攥住他手腕的手指慢慢用力,  程璟臉上隨著他動作浮現(xiàn)出了扭曲的痛苦神色,那一塊還沾染著藍(lán)色血液的石頭從手里滑落, 輕飄飄地落到了兩人中間, “松手!!你、給我松手啊!”程璟半支起身子,另一只手去掰焦晏的手。

    然而他堅硬得和石頭一般的手指并沒有因?yàn)槌汰Z的動作有絲毫的移動,程璟被痛的不行,  那只被他攥住的手幾乎要斷掉一般劇痛著, 程璟眼淚又流了出來,他放棄了去掰焦晏的手, 而是牙咬切齒地握緊了拳頭朝焦晏臉上砸去。

    焦晏吃了一次虧, 自然不會再吃第二次,他輕而易舉地接住了程璟的拳頭, 他目光陰森地看著程璟,攥著程璟手腕的手指松開了, 程璟那只手腕上清晰地留下了焦晏的指印,紅得幾近發(fā)黑,被松開后,這只手竟一時沒了知覺,暫時只能保持彎曲的姿勢。

    “僅此一次,”焦晏輕輕地說,另一只手也松開了程璟的拳頭,他臉上那陰森冷漠的表情倏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貫的柔和表情,他微笑地按下了程璟緊握的拳頭,輕聲道:“再有下一次,我就不會對你這么客氣了?!?/br>
    “聽清楚了么?”焦晏和和氣氣地對程璟說,語氣也是格外的溫和,好像他此時不是在威脅程璟而是在說今天天氣很好一般。

    簡直就是惡鬼!披著袈裟的惡鬼!程璟紅著眼看他,眼中帶著厭恨。

    焦晏望著他,清楚地看到了眼中的厭惡,不禁挑眉微笑起來,“你這個樣子,”他搖搖頭,低笑出聲,“真是……不過我很喜歡?!?/br>
    他笑著抬眼,伸出一只手忽視了程璟躲避的動作,強(qiáng)硬地?fù)嵘狭怂难劬?,哭了這么久,他的眼睛已經(jīng)紅腫了,只是即使這樣,那眼角的嫣紅只是更加吸引人罷了,絲毫沒有掩去他驚人的美貌,焦晏靜靜地看了他一會兒,見他眼眶濕潤,似乎又要流淚,唇角微勾,低聲道:“可別再哭了,鮫人是哭不得的,眼中泣珠很傷眼,哭多了眼珠子可是會爛掉……”說著,焦晏輕柔地笑了起來,“你不想瞎吧?!?/br>
    程璟一僵,伸手快速地擦掉還沒來得及凝結(jié)成珠的眼淚,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睫毛似乎承受不住眼皮重累般微顫著,半晌,才抬起眼睛與焦晏對視,“你如果只是為了生孩子才找我,我只能告訴你,你打錯主意了,”他的聲音仍有著濃重的顫音,無端地透出了幾分破碎感,“我是男人,不可能生孩子?!?/br>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暗紅色有如寶石般瑰麗的眼眸閃過一絲希翼,他勉強(qiáng)地扯了扯唇角,露出了一絲笑,“你找錯人了,”所以讓我走………

    焦晏注視著他,聽到他的話,臉上浮現(xiàn)出一個怪異的笑容,他紅色眼眸微瞇,一絲嘲諷劃過,“不可能?”

    他伸出手臂從背后環(huán)住程璟,下巴抵在程璟肩頭,一只手環(huán)住他的手臂壓制住他掙扎的動作,另一只手輕輕地從程璟因躲避而仰起卻顯得更加明顯的喉結(jié)一寸寸往下,最后落到他的光滑平坦的腹部上,那撫摸的力道忽然變得像是對待珍寶一般輕柔珍重,他在程璟耳邊輕輕地笑了出了聲,“你覺得不可能的事情,現(xiàn)在偏偏成了可能?!苯龟烫鸬募t色眼眸明亮得嚇人,“你身上,散發(fā)的是雌鮫的味道,明明是個男人,變成鮫之后,卻是雌鮫,你說,你能不能生孩子?”

    程璟身體一僵,頓時停住了掙扎,他臉上的血色一瞬間褪得干干凈凈,他動了動嘴唇,“你騙人?!彼穆曇裟锰撊?。

    “騙人?”焦晏笑意不減,“你覺得我有騙你的必要么?”

    “你現(xiàn)在不信也無所謂,等到孩子出世,你自然就信了?!?/br>
    程璟怔住了,他紅著眼睛盯著焦晏,半晌,恍惚地低下頭,他被焦晏困在兩側(cè)的手在他刻意地放松下?lián)嵘狭俗约旱母共?,連焦晏曖昧地揉捏摩挲自己的手背也沒來得及在意。

    他現(xiàn)在……生孩子?

    生孩子……?

    不,他怎么會,他是男人,他……他是男人啊,生孩子這種事情,分明是女人才可以做到的事情,怎么可能發(fā)生在一個男人身上?!

    為什么……不對,他不能相信焦晏,焦晏一開始就在騙他,騙要幫他,結(jié)果到頭來,還不是原形畢露,他一定是在騙自己,對對,他的話不能信,不能信,男人生孩子?哈,簡直天方夜譚,簡直荒謬至極!

    他不信!他不信不信不信不信不信!!!!!!他不會相信!

    焦晏肯定在騙他,肯定是在騙他,男人生孩子,簡直要笑死人了,已經(jīng)被他騙了這么多次了,怎么可能還會信他……

    程璟腦子亂麻一般,心跳如擂,嘴唇顫抖著扯了扯,想笑,卻干澀得笑不出來。

    焦晏抵在程璟肩頭之上,微歪著腦袋看著他臉上不斷變換的表情,臉上刻意做出來的笑容漸漸斂去了,他慢慢地松開了程璟,他微直起身子,看著他那纖細(xì)的脊背,僅是停頓了一下,便抬手朝程璟脖頸后來了一個手刀。

    程璟軟著身子就要臉朝地倒下,焦晏伸手?jǐn)r腰抱住了他,安靜地注視他,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悲憫地伸手握住程璟的下巴,使其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脆弱得不堪一擊………”他呢喃著,握著下巴的手指落到程璟圓潤的肩膀上,一只手將他的纏繞在一起的尾巴分開,一把將程璟抱出了洞xue。

    焦晏抱著程璟,臉孔上再次浮現(xiàn)出憂愁的表情,他略顯幽深的目光落到懷中人的臉上,紅薄的嘴唇喃喃自語道:“還得再捉些鱗鮫。”

    作為鮫人,程璟還是幼崽,只差臨門一腳,才會轉(zhuǎn)化成成鮫,他得先讓他成鮫,鱗鮫雖有些副作用,但卻是極其有效的催熟藥。

    他要趕在大哥蘇醒前讓程璟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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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說這北方,即使是春天也比南方熱許多,這個時節(jié),已經(jīng)入夏,天氣也是越發(fā)炎熱。

    然居水之地,總是要涼快許多,一到這個時節(jié),這汾江便成了人們游玩的佳地。

    在眾多華麗精巧的游船之中,有這么一艘毫不起眼的小船,船夫是一個身量極高的男人,面容滿是燒傷痕跡,性格詭異陰沉,從不和別人打交道,看著也非常兇煞可怖,在這偌大的江河之中,仿佛只是一個飄蕩的游魂。

    在這一塊石頭砸下來都有可能砸到一個貴族子弟的京城,自有人看不慣脾氣古怪陰沉叫人也不理的男人,故意找茬教訓(xùn)男人,卻被他毫不留情地揍翻,再想找救兵,卻都被長輩嚴(yán)厲告誡不要招惹男人,疑惑去問,自家長輩卻諱莫如深,不再多言,只是三番五次叮囑告誡不可招惹男人,知他也是有來頭的,心再有不甘都只能埋在心里。

    男人有來頭的傳言在貴族子弟之中傳開,一時之間也沒人再動他,再看見他,都會暗自猜測其來歷,這般貌丑,之前也從未見過,想來也是外地人,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身份,自家那些老人都那一副三緘其口的樣子,雖有各種猜測,但仍架不住好奇心,有人紆尊降貴地想和他交往,卻都不得其法,人家完全就無視你,懟也懟不得,處也處不了,之后便真跟游魂一般,看見了也當(dāng)沒看見一般。

    不過這樣也倒相安無事。

    這男人正是鐵奴,他自從程璟消失后,因著知道程璟不會一直離家不歸,便一直守在京城一帶,想等程璟回來。

    然而近一個月過去了,他就和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一樣沒了蹤影。

    鐵奴不甘心,也很懊悔,他自帶著飛鐵令與程璟父親靖王碰面之后,靖王給他看了畫像確認(rèn),那畫像上的青年雖長得俊美,卻全然不是程璟的外貌,這是一張陌生的臉,然而又有一絲眼熟,許是鐵奴沉默太久,靖王起了疑心,再次詢問之時,鐵奴終于想起了這畫像上的人,他竟是見過的,就在那個碼頭,他當(dāng)時看到了,也沒有留意,程璟居然是長這個樣子的么…………鐵奴感到了一絲茫然,卻也慢慢想明白了,他們竟是這樣錯過了。

    如果不是他不答應(yīng)程璟的請求,他也不會孤身一人就來京城,現(xiàn)在下落不明,蹤影全無,他有大半的過錯。

    鐵奴只能候在這里等,希望能等到他。

    他會一直等程璟回來,他要告訴他,那時找到碼頭那的時候,他就反悔了。

    第43章 no.43焦蘭(九)

    從沈重陽那里逃離的時候, 程璟從未想過, 還能再被囚禁一次, 他能成功地從沈重陽那里逃離, 這次他卻絕望地預(yù)感他逃脫不了了。

    焦晏頗為自信地沒有困住程璟,允許他自由活動, 即使焦晏不在,程璟也不敢輕易逃跑, 焦晏那樣的人,怎么可能會留下這么大的破綻給自己,他這么想著,更加不敢輕易嘗試逃跑。

    第一次更像是焦晏對程璟的試探,他捕獵回來, 看見程璟老老實(shí)實(shí)呆在自己領(lǐng)地范圍,意味不明地露出了一個笑容來, 這個笑容在程璟看來, 卻是充滿了惡意。

    煎熬、痛苦、愁悶、絕望、恐懼、悲傷等諸多情緒在程璟心中發(fā)酵,面對焦晏是如此,焦晏若無其事毫不在意般地外出捕獵也是, 只是更多了一份想要逃跑卻不敢輕易嘗試害怕承擔(dān)那未知后果的恐懼。

    在和焦晏長時間的接觸之中, 程璟漸漸意識到焦晏是一個多么惡劣可怕的人,他有著偽裝自己的惡趣味,而常戴的那副面具,就是那看似溫文爾雅體貼入微的模樣,他在本性和面具兩者切換自如, 經(jīng)常是在威脅和占完自己便宜之后又自然而然毫無突兀感地轉(zhuǎn)換成擔(dān)心他為他處處著想的溫柔模樣。

    最可怕的是,他一直在引誘自己犯錯,為自己能夠懲罰他找借口,就像這些日子,他不設(shè)防地任由程璟一個人在他家,自己外出捕獵,程璟無法肯定這個是不是又是他的一個陷阱。

    他已經(jīng)吃過焦晏很多虧了,程璟想到什么似的,略顯憔悴的臉上露出了說是笑卻更像是哭的苦笑。

    自己一個男人,三番兩次被當(dāng)做女人用,沈重陽是這樣,現(xiàn)在焦晏又是這樣,但沈重陽至少是溫和的,他若不想,沈重陽也不會堅持勉強(qiáng),然而焦晏,他的態(tài)度強(qiáng)硬,完全忽視他的抗拒他的掙扎,仿佛他對他做出的反抗只是增添他的樂趣一樣,可怕的是,程璟竟從中慢慢獲得了讓人羞恥惱恨的快感,那種從所未有讓人理智全無的快意,那種違背自己心理的愉悅,那種能夠控制他所有感官好像要在其中覆滅的熱潮,這讓程璟恐懼,他無法接受這樣的自己,他被焦晏一步步地?fù)魸⒎谰€,他卻完全束手無策,他也是從這里才看清焦晏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但仍可慶幸的是,他沒有被做到最后一步。

    但那一天遲早也會到來,甚至真如焦晏所言,他會跟女人一樣懷孕,生孩子,程璟只要一想到那個畫面,就覺得全身發(fā)冷,他明白他必須跑,然而現(xiàn)在的他,有如困獸,唯一一個微小的希望,就是焦晏每天外出捕獵的空隙。

    然而這唯一一個,程璟都無法確定是不是焦晏的陷阱,他十分清楚斗不過焦晏,他恐懼焦晏的手段,他害怕那個未知的結(jié)果。

    被抓到的后果,可能會加劇他現(xiàn)在的困境,程璟一想到這里,就無法說服自己走出那一步,明明焦晏不在,卻一直有種無形的網(wǎng),將他困住動彈不得。

    這樣的日子持續(xù)了有一段時間,直到有一天,焦晏難得的高興起來,他捕回來的獵物,都是一些小型海魚,再大些吃不完也是浪費(fèi),然而這樣食物充足的日子,焦晏卻一直很憂愁,然而今天,他第一次沒有假模假樣地嘆氣。

    焦晏丟下手中用巨大海草葉子制成的袋子,對程璟道:“今天收獲很大?!?/br>
    那袋子里的東西想要掙扎,卻因海草堅硬的外皮而沒有掀起任何波瀾,程璟眼睛瞥了一眼,微微有些驚訝,竟是活的,不過他沒有說話。

    他是能不與焦晏說話就不和他說話的,他們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不再是和諧了,然而焦晏卻一貫喜歡用手段讓他說話,無論是恐嚇也好,還是逗弄也罷。然而這次焦晏毫不在意地繼續(xù)微笑,他沒有解開袋子,而是散開一個小口,伸進(jìn)一只手摩挲著,很快地就從里面抓出了一條魚,他臉上的笑容無端地透出了幾分詭譎,“你應(yīng)該認(rèn)識這種魚吧?!?/br>
    程璟目光落到焦晏手里被刺穿腦部的魚,怔住了,那熟悉的模樣,分明就是……

    焦晏垂下眼,笑著將魚的腦袋扯斷,剝離了透明的魚鰭,遞向程璟,“這魚叫鱗鮫,鮫的一種,對你的身體好,你將他吃掉?!?/br>
    程璟回想之前焦蘭對他說的話,嘴角僵硬地扯了扯,“我不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