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之考場妖精、和秦始皇戀愛的正確姿勢、[綜漫] 我們來做好朋友、[綜漫] 撿了個噠宰回家、總裁誘妻步步寵婚、澀澀發(fā)抖/黃黃可終日、一念成魔、校服與婚紗、我只是想賣個包子、非洲大牧場
“我想和你談?wù)?。”程璟想起自己還沒有擦嘴,便一邊隨手用手背揩了揩嘴角,一邊對沈重陽道。 沈重陽微挑了挑眉,望住了程璟,“我們還能談什么?我覺得,該談的我們都已經(jīng)談完,若還是讓我放你走的那些話,不談也罷?!闭f著,他擺了擺手,讓推車的漢子松手,自己伸手轉(zhuǎn)動輪子,進了房間。 他的目光落到桌子上,看著并沒有動多少的菜,有些詫異,接著似笑非笑道:“你倒是急著見我,連飯都顧不上吃了?” 程璟跟著他進來,雙手從背后關(guān)上了門。 “我們好好談?wù)劙伞!背汰Z低聲道,他湊近沈重陽,半蹲下來,與他平視,“我代我爹向你道歉,我也要向你道歉,他對你做了這么過分的事情,我卻一無所知,甚至那個時候我還怪你不聯(lián)系我,生你的氣…………”他越說越覺得自己語言蒼白,他在沈重陽似笑非笑的表情下差點丟盔卸甲,說不下去,“…………對不起,我愿意補償你,無論什么,只要你能原諒我們,我都可以補償給你,對不起…………” “你還是沒有聽明白我的話,”沈重陽打斷了他,嘴角噙著冷笑,他淺色的眸子暗沉下來,他緊緊盯著程璟,語氣低沉道:“這種事情,主動權(quán)已經(jīng)不在你手里了,而是在我手中,你無法決定能給我什么,你只能被我索取,無論什么,都會被我索取直至殆盡,所以,不必再說這種話了。” “你已經(jīng)沒這個權(quán)利了?!鄙蛑仃枤埧岬恼f著,嘴角的冷笑卻兀然帶上了莫名的邪意,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程璟,里面翻滾的暗潮仿佛要將他吞噬殆盡,“你明白了么?” “我不明白……”程璟微弱地出聲,卻在沈重陽那暗沉冷漠的笑容之下熄滅了出聲的勇氣。 沈重陽看著他微顫的肩膀,眼眸深處閃過一絲病態(tài)愉悅,隨即消失不見,他停頓下,目光落到程璟那紅潤的唇上,心底的邪意已然壓制不住,他兀然地伸手勾住程璟的腦袋,拉向了自己。 程璟微瞪圓著眼睛,只感受到唇上那濕滑的觸感,軟軟的,抵開了他的牙齒,探進了口腔,他除了最初的震驚,便立馬回過神來,他一把推開沈重陽,將他連人帶輪椅推倒在地,不可置信道:“你………”想說的話在唇舌上滑過,消融了,劇烈的心跳聲幾乎要震破自己的耳膜。 他驚恐的臉從沈重陽的眼里閃過,他被程璟推倒在地,手肘撞到了地面,不禁悶哼了一聲,他微頓了一會兒,便半撐著身子,側(cè)頭朝他詭譎地笑,“反應(yīng)這么大?” 他們的動靜驚擾了外面的人,門被一把推開,幾個漢子沖了過來,忙手忙腳地將他與輪椅扶起。 沈重陽理好衣服,朝程璟看去,見他不斷地擦拭嘴唇,嘴角勾了起來,“你覺得惡心?” “只是這么一點而已,你便受不住了么?”沈重陽舔了舔已經(jīng)附上一層水光的唇,微笑起來,他清澈眸光微亮地看著程璟,竟全然是一副無辜的模樣。 程璟的嘴唇已經(jīng)被擦的紅腫起來,他想發(fā)火但不知想到了什么,又隱忍地垂下了眼。 沈重陽見到此景,眸光閃爍,又笑了起來。 第24章 .no.24束縛(一) 程璟的嘴唇已經(jīng)被擦的紅腫起來,他想發(fā)火,但不知想到了什么,又隱忍地垂下了眼。 沈重陽見到此景,眸光閃爍, 又笑了起來。“這種事情, 我以后會做更多。”他輕聲說著, 伸出手,半握成拳, 半抑制住自己喉嚨里的癢意,悶悶的咳了幾聲。 程璟聽著他那努力悶在胸里的咳嗽聲那股燥意羞惱稍稍退卻, 反倒慢慢冷靜了下來,他的視線落到沈重陽身上, 看著他還含著愉悅笑意的眼睛 ,吶吶道:“為了報復我,做這樣違背自己意愿的事情,你覺得值得么?” 沈重陽微微詫異, 他放下手,淺色眸子微暗下來, “報復?”他念著這個詞, 笑容加深了幾分,“你想多了,我怎么會用這種手段報復你呢?” “我只是,想讓某些事變成事實而已?!?/br> 沈重陽的手指微微蜷起,抓住了膝蓋上的布料,“但即使那樣,也絕對不是報復?!?/br> “而且,這并沒有違背我什么意愿,這是我一直想做的事情,”他的聲音漸漸低了下來,他眼底暗光劃過,“我想要得到你,也許這種對你的欲望,只是來源于被毀掉一輩子的不甘,我也仍然迫切地想得到你。” “所以,我不可能放你離開,你明白了么?” 程璟這下子終于明白了沈重陽要囚禁自己的決心了,他也知道這個時候無論說什么都無法再軟化他的心思,放自己離開,便也不再做無用功。 只是怎么面對沈重陽,卻成了一個極大的問題,明明是沈重陽他囚禁了自己,然而他卻對他感到心虛,無法理直氣壯。 這之后的日子,程璟除了在車上就是在房間里,沈重陽將他看的死死的,幾乎每時每刻都與他在一起,卸去溫潤的偽裝后,沈重陽開始肆無忌憚的對程璟動手動腳起來。 沈重陽的動手動腳,即使充滿了目的性,卻也十分的坦然,好像還保留著以前那謙謙君子的作風,即使觸碰程璟,也十分的溫和,然而這種溫和卻也只是表面,只是掩蓋他進一步動作的假象。 在卸去了溫潤從容的面具之后,他對程璟的肆無忌憚都是在程璟心虛羞愧的縱容下開始發(fā)酵的。 程璟那般縱容,只是因為是知道男人之間并沒有做那事的地方,所以對于這事他無所畏懼,只覺得若沈重陽能好受一些,讓他作弄一下自己倒也沒什么,只是他這般的無知,倒差點釀成了大錯。 那個時候,已經(jīng)到了沈重陽所說的瑜州,瑜州的確如沈重陽所說的那樣,落后且充滿了一種原始的氣息,那兒的人個個身材高大強健,多多少少都帶著一種蠢蠢欲動的煞氣,就連那兒的女人,都和正常男人那般高大,穿著打扮居然都是像男子靠攏的,一點都沒有女子該有的柔媚身骨。 程璟都看傻了,他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不遠處一個綁著半條花長裙露出里面黑色利落束褲的女人揪著一個小孩,揚著手掌啪啪毫不留情地落在小孩的臉上,那響亮的巴掌聲讓程璟臉都痛了起來。 沈重陽在旁邊溫聲道:“瑜州這里民風彪悍,爭勇好斗,信奉武力至上,無論男女,都擁有十分強健的體格,若是像外面那些柔弱似楊柳一般的女子,在這種地方,都尋不到婆家,只能嫁一些身有缺陷的男子,同樣,若是身體瘦小或者身有殘疾,也尋不到好妻家,家里有些錢的,倒還可以買妻,家里沒錢的,只能一輩子打光棍了?!?/br> 程璟心里一緊,他放下簾子,回頭撞進了沈重陽的眸子里。 沈重陽眉眼都帶著溫柔的笑意,他直視著程璟,嘴唇扯了扯,“不過瑜州的女子,不是本地男子的話,還真的消受不起?!?/br> 程璟目光落到他的變得刺眼的笑容上,喉頭滑了滑,艱難地問:“那你現(xiàn)在……成親了么?” 沈重陽微訝地看了他一眼,輕嘲道:“我這個樣子,連婢子都看不上?!?/br> 說著,他捏著程璟的手動了動,手指摩挲著程璟白皙的手腕,又握住把玩似地揉捏起來,“我倒也不在意,我現(xiàn)在啊 對女人,沒有一點興趣?!?/br> 程璟垂眼任他把玩自己的手,聽見他這么說,眼皮跳了跳,又要來了么,他心里略帶平靜地想著,微抿了唇,想盡量在呆會兒聽到他那些難以入耳的話時保持冷靜。 沈重陽目光直勾勾地看著程璟,舔了舔紅而薄的嘴唇,臉上那抹溫和笑意兀然帶上了邪氣,他湊近程璟,暗啞出聲:“而且,自從到了瑜州,我心里想的只有你,想著如何將那些春宮圖變成現(xiàn)實,想著怎樣將你cao.弄得無法下床?!?/br> 程璟微動了一下,啞然地動了動唇,即使聽過好幾次他這樣的話了,也怎樣都無法習慣,要是在以前,要讓他相信溫潤如玉氣質(zhì)內(nèi)斂的沈重陽會說出這般葷話,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知道么?那時靖王將那些春宮圖甩在我面前的時候,只是看了一眼,我便硬了,那畫上的你,衣裳半褪……”沈重陽噙著暗沉的笑意,伸出瘦削蒼白的手指,輕輕撥開程璟的衣襟,被程璟一把用力地攥住手指也毫不在意,“……露出大半胸膛,臉上布滿羞怯的紅暈,眼神勾人奪魄,大腿被我掰得極開…………” “夠了!”程璟驚呆了,待回過神來,急躁地打斷他,結(jié)巴起來,“你怎么、怎么、你你,這種事情,你、我沒有做過這種事情,你不能將我?guī)нM去!” 沈重陽好脾氣地笑了笑,繼續(xù)道:“畫這個春宮圖的人,倒是很了解你,將你的神態(tài)身材,畫得一絲不差,就連你腿間的那顆痣都畫了出來,也難怪靖王對你我這事深信不疑了?!?/br> 程璟松開了他的手指,表情怔忡,“我腿間的那顆痣?” 沈重陽看著他臉上驚訝的表情,眼睛瞇了起來,“莫非你自己都不知道?” 程璟搖搖頭,他摸了摸自己的腿,慌了起來,“我從未在別人面前展露過身體,就算有,也不可能讓別人知道?!?/br> 沈重陽一頓,眸光微閃,“如此,倒奇怪了…………”他呢喃了這么一句,忽地輕聲轉(zhuǎn)了話題,“快到了,你準備一下吧?!?/br> 說著,他松開了程璟的手腕,撩開了簾子,往外看了一眼,便回身開始整理起自己的衣服,這期間,他沒有再看程璟。 程璟呆在原地,沒有動,茫然不解,“那春宮圖上真的畫出了我腿間的痣么?” 沈重陽望住他,又移開了視線,深思了一會兒,“許是我看錯了。”他淡淡道。 第25章 .no.25束縛(二) 程璟動了動唇,剛想說什么的時候,沈重陽又接著道:“收拾一下東西,我們在這里下車。” 程璟咽下喉嚨里面要說的話,低頭順從地伸手撈起了放在格子里面的幾個包裹, 正要往外面走的時候, 沈重陽拉住了他, “這些東西,扔了吧, 我會給你買更好的?!彼档哪抗饴涑汰Z手上包裹中露出的一角布料,低沉說道。 程璟順著他的目光落到了自己那松垮得像被打開過一般的包裹, 有些遲疑地抱在了胸前,“這個有用?!?/br> 沈重陽松開了他的手, 語氣淡淡:“這種衣服,你不喜歡的吧?” 果然打開看過,程璟在心底有些煩躁的想,“我喜歡啊?!彼p輕的說了一句, 便轉(zhuǎn)身伸出一只手打開了車門。 沈重陽看了他一眼,眼睛瞇了起來, 他看著程璟跳下車, 到手下人那里推來了輪椅。 程璟又上了車來,伸出手攙扶起沈重陽,要將他帶下車,雖然他那兩條腿說是廢了,但其實經(jīng)過了這四年持續(xù)地醫(yī)治,已經(jīng)能夠勉強站起來了,只是力氣不夠,所以不能堅持很久,不過也能夠讓程璟不是那么廢力地將他扶到了輪椅上。 他們停車的地方在一條平坦山道上,沈重陽坐在輪椅上,瘦削透骨的手指指了指不遠處在茂盛青翠枝葉中伸出一些精致輪廓的房屋,含笑地對程璟說,“這是我早早為你準備的住處,希望你能喜歡。” “當然,你可以隨意在這座山的范圍內(nèi)走動,不過,不能下山哦,這里所有的路都有我的人把手,那你不可能逃出去的,即使逃出去,你也不可能逃出瑜州,所以老老實實的呆在這里吧,我會每天晚上過來陪你,你放心,過不了多久,我就能接你回去?!?/br> 沈重陽淡淡的說著,另一只寒冷刺骨的手拍了拍程璟的手背,唇角勾了起來,“現(xiàn)在我?guī)闳タ纯??!?/br> 程璟僅僅只是看見屋頂便能知曉沈重陽有多費心,然而他的臉色已經(jīng)完全灰暗下來了,他隨著沈重陽朝那處他為自己準備的住所走去,心里卻感受到了濃重的心灰意冷。 沈重陽對待他,比他想象中還要殘忍,他這樣子對待他,跟籠子里的金絲雀有什么區(qū)別,他真的要為了補償沈重陽而賠上自己的一輩子嗎? 無論再怎么心虛愧疚,此時的他開始生出了強烈的心慌和抗拒。 是他錯了,是他家毀了沈重陽,讓他完完全全成了一個廢人,本來憑借沈重陽的才華,他會有一個很好的前程,但是因為自己,不僅成了一個殘疾,還被貶到這樣的遐方絕域。 其實沈重陽不說,他也能猜出他受過的很多苦,就像之前他淡淡的說瑜州普遍對弱小的歧視,即使現(xiàn)在擁有一些自己的勢力,但這些全部都是他的外家給予他的,根本沒有完全屬于自己的根基。就像這次他甚至不敢將自己帶回去,還得費心給自己準備住所。 這些他都有所了解,然而越了解,他的心越沉重,越復雜,他的確虧欠沈重陽很多,但是為此他要付出的代價太大太沉重了,先別說他并不喜歡男子,單是要讓他離家這么遠陪他一輩子,他真的做不到,他可以陪沈重陽斷袖,但真的無法接受陪他卻將自己的家人朋友丟到一邊。 他和沈重陽好好談?wù)勥@件事,他愿意和他在一起,并且可以讓他回到京城,不用呆在這種蠻荒偏遠之地,然而沈重陽的反應(yīng)出乎他的意料,卻又在情理之中,程璟還記得沈重陽當時瞬間從溫柔笑容轉(zhuǎn)為冷笑的臉,他嘲諷地對自己說:“不用,我這樣的喪家之犬即使回到了京城,也只會成為一個笑話而已,而且,即使你愿意與我在一起,靖王會同意么?你是想讓他再將我的手腳打斷么?你想讓他再毀我一次么?” 這些他都沒有考慮到,又因他那般刺骨帶著強烈恨意的表情,他更加羞愧,再也不敢提回京城的事情。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步入了一個沒有方向的地方,無論往哪里走,都是死胡同,他一方面因為羞愧對沈重陽百依百順,一方面又因為沈重陽越來越過分的舉動而感到一種身心都要空掉的情緒,這種情緒讓人焦躁,讓人不安,讓人想瘋狂大叫。 現(xiàn)在看到這個完美的囚籠,這種情緒越發(fā)的強烈,讓他力氣全失,心灰意懶。 慢慢地靠近那個逐漸顯露出面貌的房子,程璟的眸光越發(fā)暗淡下來,沈重陽卻興致高漲,連臉上的笑容都燦爛了幾分,“你喜歡么?”他偏頭仰起脖子看著程璟,目光落到程璟那蒼白的臉上,頓了頓,笑意微斂。 “喜歡?!背汰Z勉強地勾起嘴唇,回給沈重陽一個笑容。 沈重陽提議道:“我們進去看看吧,屋里屋外我常差人打掃,所以可以立即住進去也沒關(guān)系?!?/br> 程璟點了點頭,推著沈重陽朝那座有著精致典雅閣樓的院子走去。 推開了院子的門,才發(fā)現(xiàn)房子的門上窗戶上都貼著紅喜字,分明是白天卻張燈結(jié)彩著,這副場景讓程璟心頭一跳,慌了神,“這是干什么?”他假裝鎮(zhèn)定地道。 “今天,是我們的大喜之日,雖無雙方長輩,但該準備的我都準備好了,今日之后,我便也是成了親有家室的男人了?!鄙蛑仃栐谒磉呎f著,冰冷刺骨的手指緊緊攥著程璟的手指,溫柔地笑道,“你會與我成親的吧?” 沈重陽的聲音恍惚地好像遠在天邊,又像驚雷般地在他耳邊炸開,仿佛過了許久,他才聽見一點都不像自己聲音肯定地答道:“會的?!?/br> 沈重陽低沉地笑了起來,他冰冷的手指攀爬往上,攥住了程璟的手腕,拉到自己臉頰旁邊輕輕的觸碰著,又在他那細白的手腕上落下幾個冰冷的親吻,呢喃出聲:“我知道你不會拒絕我的......” 程璟勉強勾起嘴唇,露出了比哭還難看的笑,然而沈重陽卻不怎么在意,他知道程璟并不愿意,但那又怎樣,他這樣的人,他太過了解,因此能輕松地掌控他,擺弄他。 想到這里,沈重陽眸色深沉了幾分,唇角的笑意也染上了一絲邪意,他仰著頭,看著臉色越發(fā)蒼白的程璟,清淺眸光閃著溫柔的光彩,“我們進去吧。” 程璟沉默了一下,推著沈重陽進了堂屋。 堂屋也是一片喜慶的顏色,紅木案桌上擺著兩只粗.大且鎏金的大紅蠟燭,上面兩點火焰在白天亮堂的光線下跳動著,將熄又起的樣子。 沈重陽直接省略了拜堂的環(huán)節(jié),連放在一旁近在咫尺的喜服都懶得換,催著程璟將他推進房間,打算喝個交杯酒直奔主題。 程璟將他扶到床上,步伐緩慢地走到桌子旁邊,伸手撈過玉瓶,倒了兩杯合巹酒,給沈重陽送了一杯。 沈重陽含笑看著他,接過那杯酒,便要與程璟一起喝。 然而程璟端著那杯所謂的合巹酒,卻如何也下不了口,沈重陽喝盡了自己杯里的酒,看見程璟還端著滿杯的合巹酒,目光微暗,伸手奪過了他手里的酒杯,一把丟到了地上,撒了一地的酒,“喝不下去就算了,這酒下了一些助興的藥,你也不需要?!鄙蛑仃柕吐曊f了一句,便也丟開了自己手里的杯子。 “本來,這洞房花燭夜應(yīng)該留在晚上才對,然而我等不了了,我很想要你......”沈重陽低聲道,他握住程璟并不瘦弱的肩膀,將他按倒在了床上。 程璟有些緊張地看著他,心臟跳的很快,“我覺得,這個事情,是不是再緩緩......”他喉嚨滑了滑,干澀地出聲。 “緩緩?”沈重陽撐著胳膊俯視著他,溫柔地笑道:“我等不及了,小璟,你體諒體諒我.......”聲音漸漸消了,他的手挑開程璟的衣服,露出了那大片白皙的胸膛,他的目光落到程璟漸漸赤.裸的身體上,呼吸聲重了起來,他低頭在那胸膛上落下了幾枚零散的吻,程璟深吸了一口氣,死心地閉上了眼睛。 ......... 程璟以為之前沈重陽對他做的事情已經(jīng)夠yin.靡荒唐,卻萬萬沒想到原來之前都是小打小鬧,現(xiàn)在他對他做的事情已經(jīng)完全超出了他的認知范圍,他無法接受那個地方被進出,幾乎是崩潰地踹開了沈重陽,他跳下床,恐慌地伸手扯著褲子穿上。 沈重陽按著被他踹到的腰,臉色有些不好看,但仍露出了一個笑,安撫道:“這一關(guān)總得過的,你不必怕,我不會讓你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