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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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峰’還是一臉認真地看著黃謙說: “阿謙,你我還不了解?我從不會隱瞞你任何事情,好了,你先回去,我要去問問小旗的事情?!?/br> 說著,他臉上配合地表露出疲倦和滄桑,看的黃謙挺無奈,最后只能搖著頭走了。 他從陳家離開后,正要乘車離開,卻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見電話上顯示的名字時,他趕忙接通了。 “一門,什么事?” “你說什么?有修煉者出現(xiàn)在雪豹隊?是誰?” 黃謙臉色凝重。 “郝毅!?怎么可能!”黃謙被那頭的人說出來的名字給怔住了,“你確定你看見的是郝毅?” “該死!原來如此,我明白了!” 黃謙一拳砸在椅子上,之后電話掛斷了,他看著車外的陳家大門,嘴里邊輕輕道:“阿峰,你是被郝毅威脅了,對吧?放心,既然我答應(yīng)閩清守護陳家,我就一定會把你們陳家守護好!” 說完,他又一臉陰沉地看著某處,說: “郝毅,我跟你勢不兩立!” 這邊,韓一門奇怪地看著手里的手機,不明白剛剛黃謙為何那么激動,他只不過是想告訴這個同門師弟,他們雪豹隊來了一個身為修煉者的指導(dǎo)員而已,沒想到他這個師弟竟然如此激動,難道這郝毅跟師弟有什么過節(jié)? 韓一門想不通。 …… 第二天,郝毅給老爺子用完藥之后,正要回房修煉,卻聽管家喊道:“大少爺,有人給你寄了一封信。” “信?” 郝毅轉(zhuǎn)身就下了樓,從管家手里接過那封信,他左右翻看,并沒有看見上面有署名,之后他就坐在沙發(fā)上拆開了那封沒有署名的信。 里面放著一封信紙和一張相片。 當他看見相片上的人是誰時,當即就站起了身,然后又打開信紙看了起來。 上面寫著—— 想要救他,就立刻來楊柳河這邊。 下面署名竟然是黃謙。 看到這個名字,郝毅想起陳航跟他提過這個人,只是這人怎么突然找上他的麻煩?他們并未有個正面交鋒,可是這又是怎么回事?難道是陳航泄露出去的? 郝毅沒有多想,他立刻就沖出了郝家大門,騎著摩托車就離開了。 路上,他撥通了陳航的手機,那頭立刻就接通了,郝毅沉著臉對著那頭的陳航說:“黃謙為什么會綁架丁軒?你最好給我一個理由?!?/br> “什么!黃謙綁架了丁軒!” 陳航驚愕,完全沒有料到這樣的發(fā)展,昨天黃謙開始懷疑郝毅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派人跟蹤黃謙,就是想看看黃謙到底會有什么動作。 可是剛剛傳來的消息是,黃謙還在他派去的那些人視線范圍內(nèi),可是現(xiàn)在郝毅打電話過來說,黃謙把丁軒綁了,顯然他媽盯著的那個黃謙根本就不是真的黃謙。 “難道不是你把我跟你的交易告訴給了他?” 聽到陳航這驚愕的語氣,郝毅聽出陳航對這件事一無所知。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沒有,我敢對天發(fā)誓,我什么都沒有說,不過他的確有懷疑過你,我昨天給你打電話了,不過你的手機關(guān)機了,我本打算今天去郝家直接找你?!?/br> 陳航用非常認真的語氣說道。 郝毅聽完,相信了陳航,因為陳航現(xiàn)在是他的契約奴,一旦有說謊他是可以察覺到的。 只是,黃謙怎么會懷疑到他? 他沒有再去想這些,把手機放回口袋后,他把速度提到最高,希望能盡快趕到信上說的楊柳河邊。 當他趕到楊柳河時,就看見一身灰色t恤和灰色休閑褲的男人正站在河邊,他用神識一打探就查探出這人是個修煉者,也就肯定這人就是給他寫信,又綁架丁軒的黃謙。 他放下摩托車就飛了下去,抬手就朝黃謙攻去,黃謙立刻飛身離去,而這個時候郝毅就看見丁軒被綁著手和腳躺在地上,顯然是被黃謙敲暈過去的,到現(xiàn)在還閉著眼睛的,而黃謙就站在丁軒身邊,雙手負于身后,眼睛犀利地看向郝毅,說:“沒想到,你竟然也是個修煉者!” 第184章 驚喜嗎? “跟你有關(guān)系?為什么要抓他?我跟你無冤無仇?!?/br> 郝毅往前走了一步說道。 說話的同時,他釋放神識查探黃謙的能力,這一查到是讓郝毅有點擔心,因為黃謙和韓一門一樣,也是個筑基修者,如果真要硬碰硬的話,他必輸無疑。 “陳旗是不是死了?” 黃謙也不跟郝毅兜圈子,直接把他的猜測問了出來。 “陳旗?” 這人竟然已經(jīng)猜到了陳旗死了?看樣子這人的確很忠誠于陳家,不然也不會這么替陳家做事。 他看著眼前的這個其貌不揚的男人,唇角微揚,說:“你倒是有點本事,進入能猜到這一點?!?/br> 他沒有隱瞞,反正這事肯定是不能一直瞞下去,修煉者可都不笨,一個人憑空消失這么久,怎么可能一點蹤跡都沒有?除了死,沒有其他解釋了。 黃謙一聽,眸色一暗,眼底迸射出可怕的寒光,“果然是你!” “怎么?你要替陳旗報仇嗎?我可以奉陪到底!” 郝毅一邊說著一邊計算著他的勝算有多少。 這個人是筑基修者,又有丁軒在手,而他現(xiàn)在也僅僅只有練氣八層,真要對上,丁軒肯定會出事的。 不行! 這讓他想到白球,丁軒被綁架了,白球竟然沒有給他傳遞消息,難道白球也出事了? 正想著,白球就有回應(yīng)了。 ——主人,不是我不傳消息,是這個人阻斷我給你傳消息,這個人很厲害。 原來如此,那么他現(xiàn)在只能把雪熊拉出來幫忙了。 于是,他給正在空間里整理草地的雪熊發(fā)出感應(yīng),很快就得到了雪熊的回應(yīng)——主人,什么事! ——接住隱身符,隱身后就出來。 郝毅給雪熊發(fā)出指令,雪熊立刻照做。 它接到憑空出現(xiàn)的隱身符后,當即吞下,然后隱身離開了空間。 一出來,它就明白郝毅讓他出來做什么了,原來是丁軒被人綁架了。 緊接著它又聽到郝毅給他發(fā)出的第二個指令——想辦法把小軒帶走,我來對付這個男人。 ——是,主人! 黃謙見郝毅一直不說話,當即就催動功力,朝郝毅發(fā)動了攻擊。 郝毅閃身避開,雙拳已經(jīng)被真氣注滿,在黃謙接近的時候,他立刻就一拳朝黃謙砸去,黃謙迅速閃開。 “練體者?哼,也不過是個莽夫而已?!?/br> 黃謙從郝毅一出生就看出郝毅有過練體,眼底劃過一抹不屑。 幾番較量下,郝毅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就沒辦法接近黃謙,反而被黃謙的強勁掌風(fēng)給攻擊的沒有回擊的余地。 郝毅發(fā)現(xiàn)這樣下去肯定不行,黃謙下手非常的狠,招招致命,這是要替陳旗報仇。 不行,他得想辦法才行! 正想著,郝毅就看見黃謙從懷里抽出一把劍,竟然是軟骨劍,是一把靈器,一個筑基修者的靈器在練氣八層的他來看,肯定就比較厲害了,其攻擊力度很強。 黃謙有靈器在手,他怎么可能赤手空拳去跟這人對戰(zhàn)?當即從儲物戒里掏出雪月刀,用雪月刀做他的武器。 緊接著,他試著把真氣注入雪月刀,想催動雪月刀去攻擊黃謙,然而當他把真氣注入雪月刀時,雪月刀突然迸射出強烈的光芒,刺得他立即抬手遮住眼睛,而黃謙竟然被這強光給震飛出很遠。 郝毅驚愕地看著這一切,而后又低頭看著手上的雪月刀,卻不想雪月刀上竟然水光盈盈,跟平時看到的那把普通刀有了很不一樣的地方,怎么回事?。?/br> 他真沒小呆,這把刀除了削鐵如泥之外,竟然還有如此讓人意外的變化!只是他現(xiàn)在暫時還無法看出這把刀到底為什么會這樣? 不管怎樣,他算是的了一件寶貝,有了這件寶貝助他,對方黃謙的勝算就變得大了。 黃謙似乎非常吃驚他手里的這把刀,嘴里邊驚愕道:“月影刀!你怎么會有這東西!” “怎么?你知道這把刀?” 因為刀柄上寫著雪月兩個字,他一直把這把刀叫做雪月刀,沒想到竟然是叫月影刀。 看來這人是對這把刀有點了解,不然也不會如此吃驚地說出刀的名字。 “這是寒月派的神器,據(jù)說是掌門給他女兒的生日禮物,但這把刀之后就銷聲匿跡了,沒人知道這把刀在哪,沒想到竟然出現(xiàn)在你手上!” 黃謙把這把刀的來由說了出來。 郝毅一聽,也有些奇怪。 他記得老伯跟他說過,這把刀是郝毅mama的隨身之物,而這個人卻說這刀是什么寒月派的神器,是寒月派掌門給他女兒的生日禮物,如此一來這把刀又怎么會落到他mama手上?那個寒月派和他mama又有什么聯(lián)系? 老伯曾經(jīng)還說過,他所在的門派叫鏡月派,這把刀又是寒月派的,不知道這兩個門派有沒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 “是嗎?我可不知道這到竟然還有這么一段故事?!?/br> 黃謙眸色微暗,當即轉(zhuǎn)身就要跑。 見此情景,更加讓郝毅對他手里這把月影刀有了更多的好奇,竟然能把一個筑基修者嚇得轉(zhuǎn)身跑路,看來這真是個好寶貝。 他立刻就追了上去,再一次用真氣注入雪月刀里面,同樣的效果發(fā)生了,黃謙再一次被震傷,這一回黃謙竟然被震得口吐鮮血,受重傷了。 郝毅趁機又撲了上去,黃謙抬手就把他的那把軟骨劍刺向了郝毅,郝毅揮動手里的雪月刀,當即就把他那把軟骨劍給削斷了。 黃謙大驚失色,嘴里邊怒吼:“我的軟骨劍!” ‘噗嗤’一聲,郝毅手里的雪月刀扎進了黃謙的心臟處,黃謙驚愕地睜大眼睛看著他,嘴里邊說: “恒道派不會放過你的!” 郝毅微微挑眉,說: “是嗎?正好我也要去找恒道派報仇,竟然敢滅我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