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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蘊純給方長貴使了個眼色,方長貴會意趕緊上前送梁九功出去。 蘊純看著眼前還跪地上的兩個宮人,兩人跪著垂著頭看是恭敬可眼中卻帶著怨氣,不過兩人卻以為蘊純看不到她們的眼中的情緒,卻不知蘊純早就用精神力觀察她二人,清晰感應(yīng)到兩人的怨氣。 沒想到康熙送來的奴才竟然不是心甘情愿的。 不過想來也是。 兩人原是乾清宮的宮人,如今被康熙送來永壽宮心中有不瞞和怨氣也不奇怪,畢竟她們乾清宮那她們就是皇上的奴才;可這會到永壽宮那她們就只能是她的奴才。這皇上的奴才和她這個嬪主子的奴才身份地位可是有天壤之別的,兩人在乾宮清那面對后宮其他宮人奴才高高在上慣了,這奴才調(diào)到了永壽宮來,地位下降兩人怎么可能沒有怨氣。 看著兩人蘊純覺得她似乎猜到點康熙的心思,懷疑康熙特地挑兩人送來是想看她如何收服兩人。 康熙也不太小看她了,若是連兩個奴才她都收服不了,她這一宮之主也就白當了。 蘊純微瞇起眼睛,目光凌厲的盯著兩人。 “本宮向皇上討了你們,想來你們來之前梁總管應(yīng)該已經(jīng)跟你們說過讓你們來做什么。” “梁總管是已經(jīng)跟奴才說過,讓奴才們聽娘娘的吩咐?!?/br> 話是這么說出來,可這態(tài)度還是差了些。 “如此最好,皇上既然將你們送來,說明你們得皇上信任的,是忠良之人。本宮想說的是在這之前你們的主子是只有皇上或是還有別人,可到會到了本宮這那你們的主子就只有皇上和本宮。你們?nèi)羰侵倚墓⒐⒅?,自然能得本宮信重;可若是你們膽敢背主,本宮雖不過只是個嬪主子,但處置兩個奴才本宮還是可以的?!?/br> 蘊純睨著兩人,釋放威勢狠狠的撲壓向兩人。 兩人顯然沒想到蘊純一個嬪主子會有這般強大的威勢,直接被壓趴在地上。 “奴才不敢,奴才絕不敢有二心更不敢背主,奴才既是娘娘的奴才自是對娘娘忠心耿耿?!?/br> “不敢最好。記住你們今天說的話,若是讓本宮發(fā)現(xiàn)你們敢有二心,本宮會親自將你們送回乾清宮的交由皇上處置。你們也別不相信,本宮既能從皇上討來你們,也能將你們送回去?!?/br> 她既然向康熙討人自然知道這些人是康熙的人,她從來就沒想過讓她們舍了康熙就她一個主子。她向康熙討人其他就是在自己的身邊放一個康熙的耳目。如此能替自己傳個話也能保護自己。 自封嬪之后她就沒再想過讓身邊的人替她去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所以才敢向康熙討人。 她特地提起她跟康熙討兩個奴才就是告訴她們自己得寵,得康熙寵愛。 同時也在在警告她們,她有能力處置她們,即使她們是康熙送來的奴才。威脅送她們回乾清宮,想來她們也應(yīng)該知道她們這被康熙送出來的奴才若是因為背主被送回乾清宮會是什么下場。 到時死的可就不只是她二人,還有她們的家人親人。 兩人早已經(jīng)被嚇得額上汗水津津,汗水從額上滴下落在兩人面前的地上,兩人都不敢動一下。 兩人已經(jīng)害怕得發(fā)抖,就怕蘊純將她二人送回乾清宮去,想到時下場如何,兩人不寒而栗。她們在都是在乾清宮當差多年的老人,乾清宮每年都有不少奴才從乾清宮消失,她們自然是知道那些消失的人是什么個下場。若是真被懿嬪娘娘送回乾清宮只怕下場會比那些消失的人更慘。 “奴才發(fā)誓,奴才絕不敢有二心,奴才絕不敢背叛娘娘,若是有違誓言就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br> “發(fā)誓就不必了,只要記得你們自己說過的話就行了。行啦,起來吧?!?/br> “謝娘娘?!?/br> “你們也不必害怕,本宮也不是什么吃人的老虎,不會對你們怎么樣。本宮對忠心于本宮的奴才是最仁慈不過的,只要你們不背叛本宮?!?/br> “好了,白璃帶她們下去梳洗梳洗,等會太醫(yī)來了再叫她們出來讓太醫(yī)給把把脈?!?/br> 雖說是乾清宮出來的人,可是沒查過,不確定兩人是干凈的蘊純怎么可能放人她們接觸自己的孩子。 “嗻。” 白璃將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兩人帶下去。 等人下去后,說話多了有些口渴的蘊純端起炕桌上的茶杯,剛想喝口茶發(fā)現(xiàn)茶杯里的是熱騰的姜茶,蘊純又擱回桌上。太醫(yī)還沒來,還未請脈,這茶還不能喝。 突然又想起方才遇到宮女,蘊純便喚方長貴過來問他。 “方才回來的時候遇到的宮女可是永壽宮的宮人?看著倒有些眼生?!?/br> “是的娘娘,之前永壽宮的宮人不足,娘娘您封嬪后內(nèi)務(wù)府就派來人說過,要將少的人補足。這不,娘娘您坐月子的時候內(nèi)務(wù)府那就又將人送來了,將宮人的人數(shù)給補足了。那五個宮女都是后來送來的?!?/br> “你去查查那幾個宮女,尤其是方才站在最后面的那位?!?/br> “嗻?!?/br> 遣走了方長貴人,蘊純又等了一會,等白璃回來讓白璃伺候她換了衣服,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汗?jié)窳?,粘在身上實在是不舒服。又過了不久小卦子就請?zhí)t(yī)回來了。 蘊純沒先讓太醫(yī)請脈,而是先招小卦子來問話。 “都有哪幾個嬪妃派人去請?zhí)t(yī)了?” “好多位嬪主子都派人去太醫(yī)了,奴才去的時候遇了儲秀宮的和延禧宮的,出來的時候又遇上長春宮的和鐘粹宮的,半道上還遇上永和宮的和咸福宮的,幸好奴才快一步,要不然就請不到太醫(yī)了。” 聞言蘊純心里樂開了,這可真是好消息,這宮里的嬪妃都病了,這下好玩了。 第212章 ! 都摘了綠頭牌 敬事房總管愁眉苦臉的從綠牌盤內(nèi)又取出一塊綠頭牌,那綠頭牌上寫著瑾嬪郭絡(luò)羅氏,再看盤子里的綠頭牌已經(jīng)只剩四五塊牌子了。 “這可怎么是好?這后宮的娘娘主子們都病了,還有誰能侍候皇上,一會皇上問起來讓咱家怎么回話。” 王德安愁得臉都擠到一處了。 “這也沒辦法,也不咱們當奴才的錯,總管您照實說就是。這還有幾位娘娘沒病,這懿嬪娘娘可才剛出月子……” 一旁一小太監(jiān)擠到王德安身邊諂媚。 “也是,指定不皇上正稀罕著呢?!?/br> 聽那小太監(jiān)的話王德安眼睛一亮,點了點小太監(jiān)的頭:“你這小人兒倒是機靈。” “哪里哪里,都是總管教導(dǎo)得好?!?/br> 王德安將剩下的幾塊牌子換了個位,將那寫著懿嬪王佳氏的牌子換到另一個位置。 王德安盯著綠牌頭心中得意,他端了這么多年的綠頭牌,這盤中奧秘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了。 然,他剛換好牌子就聽外頭傳話說是永壽宮的方公公來了,王德安臉上的笑瞬間就垮了,抬頭就見方長貴進來。 “王總管?!?/br> “方公公,這大冷天的您怎么還親自來?!?/br> “替娘娘辦事,再冷的天咱也得出來不是。” “您這是?” 王德安看了一眼只剩下的塊綠頭牌心里打顫,其實他心中已經(jīng)猜到了。 “這不娘娘著了寒玉體欠安,特地讓咱家來通知王總管摘了牌子。有勞王總管了?!?/br> 方長貴將一個荷包暗中塞到王德安手中。 王德安拿著荷包沒像往常一樣高興的收起來,若可以他可真不想接這荷包。 兩人又說了兩句,方長貴就轉(zhuǎn)身出去,出來時迎面走來小太監(jiān)匆匆進屋,方長貴就聽到。 “總管,延禧宮的大太監(jiān)……” 想到那盤子里剩的幾塊綠頭片,心里冷笑。 還沒出院子就遇延禧宮惠嬪的大太監(jiān),再到出來時又遇上鐘粹宮的大太監(jiān)。 方長貴緊了緊身上的衣服匆匆回永壽宮。 永壽宮 蘊純躺在床上,身上蓋著厚厚的棉被,白璃正伺候她喝著剛熬好的藥。 方才請?zhí)t(yī)把了脈,她果然是著寒得了風(fēng)寒了。 這嬪妃有疾是不能侍寢的,所以蘊純就讓方長貴去敬事房那傳話讓人摘了牌子。 蘊純接過藥碗試了一下,又將藥碗擱到一旁的幾子上。 “太燙了,本宮等會再喝?!?/br> 蘊純又看了那藥碗一眼隨后吩咐白璃。 “你去出瞧瞧方長貴回來了沒?若是回來叫他來見本宮?!?/br> “是?!?/br> 白璃出去后,蘊純立即將那碗藥端起來倒到痰盂里,將碗擱回幾子上,捏了個蜜餞擱嘴里含著。 其實以她的身體在雪地站那么半個小時根本不會病,只不過既然大家都病,那么她不不能與眾不同,所以她必須也得生病。不過即使生病她也不想喝那苦兮兮的藥汁,若真想病好她只要將異能多運轉(zhuǎn)幾回好好睡個覺就能好,根本不需要吃什么藥。 說到異能,自異能進階五階精神力進階八階之后就一直沒有再進階,這都三年了,她堅持不懈的修煉也沒能讓異能和精神力進階,蘊純知道她這遇到瓶頸了。 讓蘊純心有懷疑的是,她前世異能明明已經(jīng)修到了七階,按說重修一回再次修到七階應(yīng)該很容易的,可是她卻偏偏卡在五階這當口,如何也突破不了,進階不了六階。 這兩年她是想盡了一切能想的法子,這異能就是不動,明明已經(jīng)修到觸及那屏壁了,可就是突破不了。 雖然一直不能突破,但蘊純也沒放棄,她一直堅持。不管是試多少,她都一直堅持不放棄。 蘊純思考了一會,白璃再次進來了。 “娘娘,方長貴回來了?!?/br> 自蘊純封了懿嬪之后方長貴首領(lǐng)大太監(jiān)總算是名副其實了,現(xiàn)在也能被叫上全名而是跟個小太監(jiān)似的被人叫小方子。 “叫他進來吧。” 白璃見藥碗空了就收拾了藥碗出去。 “奴才方長貴給娘娘請安?!?/br> “起來說話。” “敬事房那怎么樣了?” “娘娘您神機妙算,果然與娘娘料不差,奴才到敬事房的時候那盤子里就算五塊牌子了,奴才出來的時候又遇上了延禧宮和鐘粹宮的大太監(jiān)。這再摘兩塊加上娘娘您的,可就剩兩塊了?!?/br> 方長貴微低著頭回話,態(tài)度越發(fā)恭敬。心里對蘊純是佩服得緊。 “都剩誰的?” 若是不意外應(yīng)該就?;寿F妃和佟貴妃的話的,不過還是得問清楚,凡事都可能會有個萬一,她這也是以防萬一。 “就剩皇貴妃娘娘和佟貴妃娘娘的?!?/br> “果然,如此就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