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目前所知的,【天律】的一個攻擊手段就是通過制定律法來約束對方行為,趁機進行攻擊。關(guān)于這個目前她還真沒有多少可以應(yīng)對的手段。 唯一值得慶幸的大概就是因為實力相當,【天律】只能同時限制她一個方面,例如禁制用槍,但是若是她立刻用劍的話,這個時間內(nèi)【天律】是反應(yīng)不過來的。 殷若蘭看徐璟秋凝重的表情就知道這沒有之前她說的那般容易,不放心的拍拍肩膀。 徐璟秋回過神來,笑道:“放心,也沒有那么復雜。我們的準備還是很充足的?!闭f完還顛一顛手中的容器:“再說了還有這個,她靈魂里還殘留著一些【天律】的力量,根據(jù)這些,在一切開始前我們還有機會研制出專門應(yīng)對的方式。” “也算是起了點作用,”殷若蘭看著那個容器說道,“也不知道她有沒有想到會有這一天,心高氣傲的她最終竟然是成為了研究對象?!?/br> 徐璟秋則是冷哼一聲:“這也是她自作自受,她若不那么做,什么事都不會發(fā)生?!?/br> “但是我們也不會相遇,所以好像還要感謝她一下?”殷若蘭嘗試調(diào)侃道。 不出所料徐璟秋輕笑一聲,放松了一些:“也是,所以說命運是一種很神奇的東西,當你極力避免的時候,可能就會如約降臨。但命運究竟是什么呢?” 接下來的故事又會有什么樣的走向呢?徐璟秋與殷若蘭隨著隊伍一起回去,路上假裝假寐,又偷偷睜開一條縫看著殷若蘭,見她正在注視自己。 希望,最后真的能平安結(jié)束吧。 第75章 崩解 在聯(lián)系被切斷的那一瞬間【天律】就感覺到了,但是并沒有說。 艾焉然肯定是活不下來了,但是距離自己的計劃開展還需要一段時間,還需要等待。 不過快了,這場無聊且愚蠢的劇本就要結(jié)束了。 事情的開始就是徐璟秋下令發(fā)動總攻,他們在多地設(shè)下的防線無一不出現(xiàn)潰敗。 從另一方面來說,祂倒是樂得看見這種情況。因為戰(zhàn)線的潰敗,修士就會從靈脈中索取更多的力量,這將加速靈脈的潰敗。 當感知到裂縫越來越大時,【天律】才告訴曲濤關(guān)于艾嫣然戰(zhàn)敗的消息。 對于艾焉然曲滔是不在意的,她戰(zhàn)敗比自己戰(zhàn)勝了更讓他高興,但是加上前線潰敗,這無疑是在打他的臉。 靈脈已經(jīng)借出去了,結(jié)果還是這樣,那群人還真是廢物。難不成要他親自上場?曲滔有節(jié)奏的敲擊座椅把手,另一只手拖著下巴想著,但是沒有任何頭緒。 【天律】見他半天都沒有下達命令,就知道這人如今毫無主見,便提議道:“我們直接出擊,如今他們大軍剛撤回,正是疲軟時,趁此機會直搗龍xue,只要捉拿住徐璟秋,一切都會結(jié)束。” 與此同時,“疲軟”的徐璟秋如今正拿著本話本子坐在太陽下閱讀,殷若蘭則是在旁邊忙前忙后的。 如今他們攻打下來很多地方,這都是需要重新管理的,即便有想偷懶的心同徐璟秋貼貼,也沒那個功夫能這么做。 想到這,殷若蘭用一種略帶幽怨的目光看向徐璟秋,正在偷閑的徐璟秋感覺到有些刺人的視線,下意識抬頭看去,恰巧遇到殷若蘭又心虛的別看臉裝作很忙的樣子。 徐璟秋:“……噗。休息休息?” 殷若蘭就在等這句話,聞言立刻就把工作扔給柳蕊初過去了,坐在徐璟秋旁邊陪著她曬太陽,余光瞄見徐璟秋的話本子:“這本書講的什么?” “正道之光為愛瘋魔,化身魔尊拐走良家少女的故事?!?/br> 殷若蘭:“……”猛地抽走話本子:“少看點亂七八糟的東西,這是誰給你的?” 沒了打發(fā)時間的東西,徐璟秋干脆往后面一靠,閉上眼睛:“我無聊嘛……” 殷若蘭見狀道:“你可以幫我干點活。” 然后某人就躺在椅子上不說話了,閉上眼睛很安詳?shù)臉幼?,讓殷若蘭有一種好氣又好笑的感覺,最后只能捏捏她的臉作罷,再一次注意到徐璟秋眼睛上的繃帶,這是前幾天剛換下來的。 換的時候她就在現(xiàn)場,能看見那繃帶后刻畫著一連串看不懂的符文。 “你這真的沒事嗎?”殷若蘭不禁輕撫那只被遮蓋的眼睛。 徐璟秋睜開眼,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眼睛:“沒事,前輩那里已經(jīng)準備……” 話還沒說完,便被一陣轟鳴聲打斷。兩人同時抬頭看去,是曲滔,浮在半空中不斷攻擊魔界的防御結(jié)界。 . 曲滔沒想那么多,直接讓【天律】將自己送到魔界上空,手一揮便是巨大的冰錐砸下去。 這么長時間的訓練,他發(fā)現(xiàn)還是冰屬性更適合自己,用起來更得心應(yīng)手一些。 他本以為這強勢的一擊能造成不小的傷亡,這可是大乘強者的一擊,結(jié)果讓他沒想到的是結(jié)界只是撼動一下,連個縫都沒有。 曲滔再度揮手,又是一個巨大的冰錐凝聚。城里的人都是抬頭看了一眼,然后繼續(xù)各干個的。 冰錐還沒有砸下去,就被人一劍砍碎。曲滔反應(yīng)過來朝著攻擊發(fā)出的方向看去時,赤紅的劍鋒已經(jīng)到他面前了。 是殷若蘭,背后背著一個奇怪的東西也飛在半空中,徐璟秋只是在她身后,坐在一個奇怪的長筒上面,似笑非笑的看著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