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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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吧……” 張偉松笑:“我們的招商部門竟不知道,真是失職。” 酒會持續(xù)了三個小時才結(jié)束。眾人送走了王仁華和張偉松,這才紛紛散去。 周秘酒量還行,但今晚他是主角,喝了不少,有些醺醺欲醉,郝玫比他強多了,雖然也沒少喝,但至少還能保持著清醒。她扶著周秘的一支胳膊,回頭對郝承德說:“爸,我把他送回家去。” 周秘忽然變換了一個身份,改頭換面,以海外華人投資商的身份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郝承德似乎一時無法接受。臉上的表情看不出喜怒,口氣卻松動了許多:“去吧,記得早點回家?!?/br> 郝玫答應(yīng)了一聲,扶著周秘上了一輛保時捷。 不遠處,邵義踏上剛踏上奧迪車,看到周秘那輛拉風(fēng)的紅色跑車,只覺得一口氣堵在胸口出不來。 剛才郝玫拉著周秘到他們這一桌敬酒,在他和戚芳面前大秀恩愛,擺明了故意打他的臉,邵義覺得自己臉都要腫了。要不是王仁華和張偉松在,他早就逃席了。 第33章 最美的時光(33) 保時捷跑車內(nèi), 開車的是一位白人司機,人高馬大, 身高至少一米九, 既是司機又兼職保鏢。 周秘介紹說他叫喬治,是湯先生派來跟著他的。 郝玫跟喬治打了個招呼。然后問周秘:“湯先生是誰?” 周秘揉著眉心,今晚喝了不少酒,胃里不舒服?!暗鹊郊伊耍以僭敿毟嬖V你。”現(xiàn)在他只想睡覺。 郝玫跟他并排坐在后排, 周秘身上有股淡淡的酒氣襲來,郝玫卻沒有任何厭煩, 心內(nèi)只有安定。 直到現(xiàn)在, 她還處在那種如夢似幻的感覺里沒出來。像是中了魔法,他變成腳踏祥云而來的孫悟空,她則是那個單純執(zhí)著的紫霞仙子。今晚的宴會上,他驚艷了無數(shù)人, 她則成了女主角。 保時捷不愧是世界名車, 很快就到了周秘的住所。下了車,郝玫不由笑了,“換車了,怎么沒換房子?” 周秘解釋,“談生意不能不開輛好車, 房子住得還舒服, 就暫時沒換?!?/br> 郝玫點頭, 和喬治一起把周秘扶上樓, 喬治告辭離開,也不知周秘安排他住在哪兒。 郝玫開了熱水器,“洗洗再睡?!?/br> 周秘則進屋里,換了t恤短褲出來坐在沙發(fā)上。 不知是不是故意,他和她挨得很近,他的腿就緊貼著她的。郝玫心咚咚跳,渴望著與他更親密地觸碰。他的大長腿修長結(jié)實,線條優(yōu)美流暢,她不由自主將手放在他的腿上,輕輕摩挲。 男人的呼吸急促起來,猛一下將她推倒在沙發(fā)上,guntang的唇瓣覆蓋住她的。 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調(diào)|教,他早已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青瓜蛋子。 他們相互扯著對方的衣服,不一會她上身已被他脫光了,他的手在她身上游移,燃起無數(shù)火苗。正吻得難解難分,周秘忽然離開,然后把她攔腰抱起。 “去床上……”男人的嗓音有些低沉喑啞,但極為性感。 “不要,就在這兒。” “沙發(fā)上?”周秘又把她按回沙發(fā)。 她復(fù)又咬著他的唇瓣,低低說:“剛才你跟王書記一塊兒出現(xiàn)在宴會上的時候,我就想把你撲倒在地,就地**?!?/br> 男人黑眸里閃過一絲絲晶亮的神采,隔了一會才說:“我也是,盼著宴會早點結(jié)束,然后跟你做。”他的聲音異常低沉沙啞,性感得郝玫全身的荷爾蒙急劇分泌。 “現(xiàn)在可不是上床,是上沙發(fā)!” “都一樣。” 然后,傳來女人一聲嬌哼。 …… 當(dāng)晚,兩人極度瘋狂,一連做了三次,才下地洗澡。郝玫從未這樣放縱,腿都是軟的,全身酸得不得了。 第二天一早醒來,她覺得下面有種撕裂的感覺,精神卻十分滿足。 這天周秘沒像往常一樣起來做早飯,在她旁邊睡得正香??赡苁亲蛱焱砩咸哿?。 他閉著雙目,眉眼溫柔,嘴角還掛著淡淡的恬靜笑容,睡得像是一個孩子。 郝玫認真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覺得怎么都看不夠。忍不住伸手撫上他的臉,沿著眉眼五官,細細描摹。 像是撫摸一件價值連城的珍寶。 她動作很輕,并沒有驚醒周秘。正在自得其樂,敲門聲響了起來。 “砰砰砰!” 郝玫正要下地開門,周秘像是一只時刻警覺的動物,全身緊繃,猛地自床上坐了起來,把郝玫嚇了一跳。 “怎么了?”郝玫問了一聲。 周秘雙眼迷離地看了郝玫一眼,才慢慢解除了戒備防御,全身放松了下來?!拔胰ラ_門,”他避開郝玫探究的目光,下地開門,又隨手把臥房的門給關(guān)上了。 站在門外的是司機喬治。 他手里拿著買來的早餐,看到周秘松了一口氣,喬治一早給周秘打電話就打不通,這才上來敲門。 周秘告訴他自己的手機沒電了,忘記充電。喬治看了一眼他身上的睡衣褲,又瞄了瞄緊閉的臥房房門,很有眼力見地下去車里等他了。 周秘關(guān)上門,郝玫已穿好衣服,推開臥房的門走出來。 昨晚玩兒得有些過火,上班肯定是要遲到了。郝玫索性也不著急了,慢慢洗漱刷牙,不一會兒坐在餐桌旁,周秘已經(jīng)把油條用長方瓷盤盛了,豆?jié){倒在小碗里,筷子擺在碗上。 像他的名字一樣周密細致。 淡淡的喜悅和幸福充盈在心間,郝玫說:“快來吃吧?!?/br> 周秘“嗯”了一聲在她對面坐下。不說話,只默默吃飯。 他吃飯時不會發(fā)出任何聲響,像是古老的貴族一樣優(yōu)雅清貴,又像藝術(shù)表演一樣,賞心悅目。 郝玫夾著一根油條,簡直看呆了。 周秘吃完一根油條,才注意到她的異樣,“你怎么不吃?” “看你唄?!?/br> 周**開嘴笑了,這一笑,陽光燦爛,驅(qū)散了所有的陰霾,“有什么好看的?” “你本來就好看,”郝玫說,“你不會不知道吧?” “我很少照鏡子?!?/br> “你得自信點兒!” “說得是。” “就像昨天晚上,多么生猛?!焙旅倒室獍言掝}往那個方向引。 周秘抬頭看她一眼,不由自主地夾了夾大腿,“你還說,昨天晚上太放縱了,現(xiàn)在有點疼?!?/br> 郝玫眨眨眼睛,“我也疼?!?/br> 周秘垂下眼瞼,壓低聲音,“疼你還要?” “你不也沒有要停的意思?” “咳,”周秘臉微紅,“我也不知昨晚是怎么了?太放縱了!” 郝玫橫他一眼,“因為你太愛我了。” “嗯。”低頭喝粥。 “嗯是什么意思?”郝玫對這個答案相當(dāng)?shù)牟粷M意,緊追不舍。 周秘抬頭瞥她一眼,說:“你明白的?!?/br> “那個字就那么難說出口?”郝玫把自己吃了一半的油條用筷子夾了,送到周秘的口中。 周秘咬著油條說,“就是那么難!” 吃完飯,兩人坐上那輛保時捷911,喬治開著出了小區(qū)。周秘說要去看看新公司的選址,和郝玫順路,正好把她送到單位去。 路上郝玫調(diào)笑他:“一轉(zhuǎn)眼都成大忙人了?” “懶散慣了,一旦開始忙起來,有些不習(xí)慣?!敝苊厮坪跆焐鷽]有幽默細胞,總是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 “你以后就要開始忙公司了?”郝玫問。 “是的。湯先生把這塊兒事情交給我,我得做好才行?!边@已經(jīng)不是他第一次提湯先生了。 郝玫坐直了身子,好奇地問:“湯先生到底是誰?”本來昨天晚上就想問他了,倆人光顧著做那事了,根本沒騰出時間來。 周秘解釋道:“他叫湯伯堂,美國加州鴻運集團董事長,是我的恩人?!?/br> 郝玫對財經(jīng)界的人物不大了解,不過湯伯堂的大名她還是有所耳聞?!澳阍趺春退渡详P(guān)系了?你不是告訴我小時候天天挨餓嗎?” 周秘臉上露出回憶的表情,“我之前說的那些,并沒有騙你。我從十五歲起,開始在外流浪,一年后,遇到湯先生和劉姨,”看到郝玫臉上露出困惑的表情,周秘解釋:“劉姨是湯先生的妻子,他們兩個把我接到美國加州,送我上大學(xué),又請人教我禮儀,才有今天的我?!?/br> “你炒股的那幾百萬,也是湯先生給的?”郝玫恍然大悟。 “嗯?!敝苊攸c頭。 “他們?yōu)槭裁匆獙δ隳敲春???/br> “因為我當(dāng)時幫了他們一點小忙?!?/br> “什么小忙?” 他說得輕描淡寫:“他們當(dāng)時來國內(nèi)旅游,到青城來,有一晚劉姨出去見朋友,回來晚了,碰到一個搶劫的,我?guī)土怂粋€小忙?!?/br> “這叫小忙?”郝玫不由坐直了身體,神情很是緊張:“你是怎么幫到她的?那時你才那么小?!?/br> 當(dāng)時劉婉玉剛到青城市,住在一家五星級酒店里。晚上出去會友,她租了車,在停車場碰到一個搶錢的歹徒。那年冬天冷,周秘就睡在停車場里。那時他對全世界充滿了深深的厭倦和惡意,換做旁人他絕對不會管。可劉婉玉婉約淡雅的氣質(zhì)酷似周秘的過世的mama,所以周秘想也沒想,赤手空拳就撲了上去。搏斗的結(jié)果是,歹徒見識了周秘的狠勁又不敢逗留過久落荒而逃,而周秘的背上多了一道十多厘米的傷口…… 周秘沒有向郝玫說明詳細情形,郝玫卻能猜到當(dāng)時的兇險。一個十六歲的孩子,赤手空拳與一個拿刀的窮兇極惡的匪徒搏斗,該有著怎樣的狠絕和勇氣。 周秘救人之后,轉(zhuǎn)身就走,湯先生動用了不少關(guān)系才找到他。湯先生是老派的華人,最重恩義,周秘救了他的妻子,他本就愿意傾其所有報答。加上那陣子兩人兒子剛死于一場槍擊案,年齡和周秘差不多。周秘的出現(xiàn),彌補了劉婉玉情感上的缺失,夫婦倆把周秘當(dāng)成兒子一樣,全力栽培,才有了現(xiàn)在的周秘。 這時車開到了律所所在的的那幢商務(wù)樓,郝玫下車,去了律所。 接下來的日子里,每天下班的時間,周秘都會開車來接她,有時候帶著喬治,有時候不帶。他們有時候會找個飯店吃飯,更多是的時候周秘會在家里做給她吃。日子規(guī)律平淡,但卻溫馨動人,有滋有味。 郝承德也開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再管周秘和郝玫交往的事情。 周秘似乎徹底從抑郁情緒中走出來,臉上的笑容日漸增多。 郝玫問他新公司的選址如何,他總是笑而不語。他變了不少,但悶葫蘆的個性卻一點都沒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