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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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安寧嘆了口氣, 又回便利店給他買了幾顆糖, 伺候小朋友一樣。 回到江邊, 陳安寧找了一圈江楊,發(fā)現(xiàn)他人不見了,擔(dān)心雖不至于,不過還是有點疑慮。她覺得他離開至少也應(yīng)該告知一聲。 但是這邊葉迦言酒喝多, 她已經(jīng)自顧不暇,便沒有管他。 葉迦言含著糖,坐在石墩子上,頗為安靜地凝視水面。 江風(fēng)眷顧異鄉(xiāng)的同胞,給他三下兩下的撲面,好像在講溫柔的醒酒話。 陳安寧把吸管插/進酸奶里面,遞給他:“喝點這個吧?!?/br> 葉迦言瞅了一眼,沒接:“我沒喝醉啊,你別多事。” 陳安寧在他旁邊的一個石墩子上坐下了,自己喝起奶來。 她揶揄道:“你還挺愛逞能的?!?/br> “我今天要是不喝,多丟面子啊,不光是我自己,我還丟你面子,你知道嗎。” 陳安寧說:“我不會那么想,江楊也不會那么想,只有你會?!?/br> 葉迦言:“……了不起死了?!?/br> 她剜了他一眼:“我真沒看出來啊葉迦言,你怎么這么小心眼?!?/br> 輕易吃醋,輕易地耍孩子氣。 葉迦言低頭拔掉石墩子底下的一株小草:“現(xiàn)在知道了?!?/br> 他可比誰都委屈。 “陳安寧,”葉迦言突然抬腿,小聲地念了一下她的名字,腳踝撞了一下她的小腿,“你是不是選擇性失聰?” “什么?。俊?/br> “我剛剛說的話,沒往心里去?” 陳安寧知道他說什么了,背了個身,不敢說話了。 葉迦言說:“你起來?!?/br> “干嘛?” “起來再說?!?/br> 她站起來。 葉迦言招招手:“過來。” 陳安寧小心地挪著步子過去。 他稍微往前彎了下身子,手束著她的腰,勾到自己懷里。 陳安寧跨坐在他身上,彼此鼻尖貼近。她盯著葉迦言深邃的眼睛,沾染了一身他身上的酒氣和糖果香。 陳安寧雙手圈著他的脖子,輕輕地抱著,下巴架在葉迦言的肩膀上。 她喜歡擁抱,哪怕沒有交流,擁抱也讓人心安。 葉迦言突然語氣軟下來,輕聲溫柔道:“我給別的女生微信你也不會介意嗎?!?/br> “……我不知道?!?/br> “不知道什么” “不知道我有沒有資格介意?!?/br> 陳安寧說:“如果有人來我這里撬墻角,我會很生氣,但是如果墻角自己松了,那我也沒有辦法?!?/br> 這是所謂,物必先腐而后蟲生。 他喝了酒,微醺,有點氣力不足,但結(jié)實的胸膛一點也不虛。一條腿,能撐起她整個人小小的骨架。 葉迦言手臂順著她的頭發(fā),啞著聲音說:“我動不了,雷打不動?!?/br> 陳安寧溫溫地嗯了一聲。 他說:“所以你也不許動?!?/br> 她又溫溫地嗯了一聲。 江楊站在一棵柳樹下,想要靠近又不敢靠近。最后實在站得膝蓋疼,往前跨了兩步,不輕不重地叫了一聲:“陳安寧?!?/br> 陳安寧頭歪過來看了他一眼。 江楊說:“我叫了輛車,一起走吧。” 陳安寧站起來,把葉迦言牽著。 “叫了什么車?去哪兒?” “先找地方住下吧,我看你男朋友,”江楊歪歪腦袋,“是不是快不行了啊。” 葉迦言把陳安寧拉到身后,拽拽地看著江楊:“你說誰不行?” …… 江楊找了個小旅館,附近的。車程十分鐘,陳安寧覺得其實乘公交也行,不過對她來說一貫的生活方式,可能就是富二代的同志們走向質(zhì)樸的一道屏障。 出門在外也非得叫個專車,來彰顯自己的闊綽。 陳安寧在平城有幾個親戚朋友,但是來往不頻繁,可以說聯(lián)系甚少,一年大概也只有過年的時候互報平安。尤其是在她mama去世了以后。 所以雖然她本打算回家一趟看看她的舅舅,但是江楊提出住旅店的時候,陳安寧也沒有覺得不妥。 走親訪友本身就是一件讓人頭疼的事情,更不要說委屈自己去依賴。 酒店前臺。 江楊試探著問了句:“三間兩間?” 葉迦言靠在陳安寧身上,伸出兩根手指頭在他眼前晃了晃。 陳安寧沒有話語權(quán)。 江楊一個人訂了一間標(biāo)間。 陳安寧把葉迦言送進房間,給他扯了外套,塞進淋浴房,讓他自己洗澡。 她出門,敲開江楊的房門,“今天麻煩你了啊。” 江楊摸摸頭,訕訕地道:“沒事,出門在外嘛,一起也有個照應(yīng)?!?/br> 陳安寧問:“那你是特地來找我的嗎?” “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總之就是遇上了,我覺得也蠻巧的吧?!?/br> 陳安寧想了想,說:“我們明天還有點事情,你自己先找地方去玩玩吧,可以嗎?!?/br> 言外之意,就是讓他保持距離。 可憐江楊還一本正經(jīng)地問了句:“很重要的事情嗎?” “也不是很重要,我只是不想讓我男朋友難堪?!?/br> 江楊嘆了口氣,說了句“好吧”。看起來欲言又止。 防止他把后面的話吐出來,陳安寧及時道別:“晚安?!?/br> “晚安?!?/br> 陳安寧回房,發(fā)現(xiàn)葉迦言倒在床上不省人事。被子蓋住上半身,兩條腿又長又直,隨意地伸著。她過去捏捏他的臉:“洗澡了沒?” “沒有?!?/br> “為什么不洗?” 葉迦言拉著她的手,拽到自己褲腰帶的地方。 陳安寧下意識地一縮。 他說:“扣子?!?/br> “扣子怎么了?” “自己看?!?/br> 借著光,陳安寧把葉迦言的皮帶解開了。她低下頭,把他褲子上的那顆扣子摳起來,仔細看,發(fā)現(xiàn)兩根線在扣節(jié)上繞了一個彎兒。 其實也沒多大事,用力扯斷就行。他非得矯情。 陳安寧小心翼翼地把那根線撥下來,然后及時松手:“可以脫了?!?/br> 葉迦言笑笑:“你看著我脫啊?” 陳安寧臉漲得通紅。 她灰溜溜地往外跑,卻被葉迦言拖住。 小紅帽被大灰狼捉回去。 葉迦言拎著她,扔進浴室。 陳安寧掙不開,去咬他手腕,“你干干……干嘛?” 葉迦言把水龍頭一開,看著她笑:“洗澡?!?/br> 氤氳的水汽在鏡面上鋪開,陳安寧手一伸,就能握到冰涼的不銹鋼門把,然而她手里握著門把,卻遲疑了一下,看著葉迦言脫掉身上的衣服。 因為這短短幾秒鐘的遲疑,陳安寧終于要變成某人的囊中之物。 葉迦言走過去,把她按在把手上的手反扣在玻璃門上,“別跑了,小兔子?!?/br> “別跑了?!?/br> 他看著她,等她回應(yīng),可是陳安寧呆呆的,只是看著他小腹上的肌rou。 葉迦言等不及,俯身低頭奪走一個吻。 這個吻很急,吻得她已經(jīng)縱身追進漩渦。 動之以情,動之以情。 他剝掉她的衣服,像個小粽子,一層一層。 十分鐘,前戲做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