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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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當然也不是薛狐悲的對手,但他的輕功卻是不錯,所以我讓他跟了上去,自己則想方設法想要聯(lián)系公主與附馬?!?/br> 結果也是運氣,他這邊法子剛想好,正在請人吃飯準備讓人遞消息,這邊就撞上了同來吃飯的冬凌和無情。 這位商人當即與人賠禮道歉,又將人請去隔壁吃飯,自己則出來又要了一間雅間,這才請了冬凌二人過來。 冬凌聽完也是十分感慨,她當日不過實在太瞧不過那甄聰做的事,且對方還處處針對自己才出了手。卻不想竟引得旁人如此感激,還因此得知了薛狐悲的下落。 當真是善惡終有報,做人,還是多行善事的好。 得知了薛狐悲的下落,他們便一刻也不耽誤,告別那位好心的商人,徑直去找了人。 薛狐悲這人不光是那夜十三人中的一人,更是踢得無情當年身受內(nèi)傷之人,無情的腿,當中自然也有他的手筆。 對于她,冬凌自然是十分不爽的。 她暗暗想著,要不要讓他死得不那么痛快,但要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會不會又讓無情想起往事。 想著這些,他們已經(jīng)到了地方。 薛狐悲正在喝酒,而那個看著他給他們報信的江湖人坐在另一邊的角落里,看到他們來了眼睛一亮就要站起來,動作一急帶倒了椅子。 薛狐悲立馬看了過去,嚷嚷著:“坐都坐不好么,真是……” “他不是坐不好。”冬凌突然開口,“他是看到了我們,想要過來打聲招呼。” 薛狐悲:“……” 看到她和無情,薛狐悲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第 88 章 薛狐悲在冬凌和無情的聯(lián)手之下自然走不出十招, 解決了他之后, 冬凌和無情請那位幫忙的兄臺吃了頓飯,又言明, “日后有需要,可以來神侯府找我們?!?/br> “公主府也行?!睙o情補充。 冬凌笑道:“對,兩家都差不多,不過我現(xiàn)在大部分時間不住公主府?!?/br> 那位一直跟著薛狐悲的俠客年紀不大,跟那位商人也是恰巧認識, 原因么自然是恰巧幫忙。兩人都是極好相處的,便一直聯(lián)系下來,直到那次又湊巧撞上了薛狐悲,這才有了后續(xù)的事情。 冬凌和無情報完仇也沒直接回京,畢竟近來沒什么大事, 他們便在外面游玩一翻。 此時江湖中自然早就傳開了他們擊殺十三兇徒的事情,皆是在嚷嚷著惡有惡報。還有些人,十分羨慕搭上了冬凌和無情的那位少俠。 “唉, 真不知道走了什么運道了, 說來我當時也在那個酒館,怎么就……” “人家是一路跟著去的,你是么……先不說你認沒認出那薛狐悲, 就算認出來了, 能在一瞬間通知到凌云公主么?”立即有人道。 冬凌輕笑一聲,這些人只知羨慕,卻從不想想當中的危險。 那位少俠武功不高, 若被薛狐悲發(fā)現(xiàn)定然難逃一死。也就是太重情誼,知道那位商人有這個心,卻又不好說,于是自發(fā)的拍著胸脯揚言跟個人而以,以他的本事根本不會被發(fā)現(xiàn)。 但實際上,若不是湊巧冬凌他們到的快,再有幾日,說不準就被發(fā)現(xiàn)了。 有些被人羨慕的好運,不過是緣由一時的好心,他人羨慕,卻又不知其中危險,更看不到這份情誼。 冬凌搖了搖頭,跟無情一起走出客棧,卻不知客棧某一間屋子里,有兩個人也在談他們。 “總歸還是慢了一步?!崩准冋f。 狄飛驚道:“可惜……若是當時沒有聽蔡京的,或許……” “現(xiàn)在說什么也晚了。”雷純說道:“是我自己一力孤行……” 狄飛驚道:“也不能怪你,你通曉各派武學,卻因為經(jīng)脈太弱不能習武,自然會希望有朝一日能改變這個困境。無情的腿亦是經(jīng)脈問題……蔡相說能說服胡青牛為你想辦法,你自然忍不住?!?/br> 但當日截殺失敗,緊接著不久之后蔡京便沒了,再之后他們想方設法聯(lián)系到胡青牛,對方非但不肯治,還嘲諷他們易想天開。 那句話怎么說來著,“治好無情和花滿樓的關鍵藥物在冬凌手中,便是我想治,也治不好你。” 但雙方現(xiàn)在的關系,冬凌會不會來找他們尋仇都說不定,又怎么會幫他們。 所以他們在知道無情二人在找十三兇徒報仇之后,便想出一份力,換個人情。卻不料次次慢人一步,先是宮九,后又是一個以前壓根沒聽說過的小俠。 “如今之跡,也只能盼著蔡京已死,他們能放過六分半堂……” 雷純說:“但就算他們不動手,金風細雨樓也很快會將我們打擊得無法生存。” 那日終究損失了太多人,現(xiàn)在又沒有蔡京在后面當靠山。而金風細雨樓卻因著蘇夢枕在邊關出力的原因,連皇上都著重夸過。如此情況之下,兩相較量,六分半堂又怎會是金風細雨樓的對手。 雷純的神色不由暗了下來,她知道,若再想不到出路,六分半堂恐怕就快要沒有了。 “白愁飛……” 雷純喃喃道,她現(xiàn)在已不期待自己的經(jīng)脈能好,能開始學武,只希望能頂住壓力,想辦法守住六分半堂。 …… 邊關如今已經(jīng)安穩(wěn),蘇夢枕也回到了金風細雨樓坐陣,冬凌和無情到了他的地盤,便去見了一面。 上次他們結婚時蘇夢枕還在邊關,所以這是冬凌第一次見到這位傳說中的蘇樓主。 如果只聽他這些時日里做的事,毫無疑問便能得知他是位武功高強的大俠,智謀出眾而又心懷家國的有才之士。但真正見了他的人,才知道這位大俠的身體并不好,他的臉色有些白,一身病容竟十分明顯。 但他看起來卻并不像是一個病人,反而氣度從容,神色溫和。 “你來了?!彼粗鵁o情點了點頭,“還沒來得及去恭喜你,你便帶著新娘子來看我了?!?/br> 轉(zhuǎn)而又朝冬凌道:“久聞大名,凌云公主?!?/br> 冬凌笑了笑,“我的大名不算什么,倒是蘇樓主的大名,倒真是如雷慣耳。” 蘇夢枕也跟著笑了,“此話不實,不實?!?/br> 冬凌心說哪里不實,要知道她那個時代,有多少人是這位的迷弟迷妹。一句‘我活過,大多數(shù)人只是生存!’其中又隱藏了何等的沉浮起落,雪雨風霜。 一夜盛雪獨吐艷,驚風疾雨紅袖刀。 金風細雨樓樓主蘇夢枕,何等的人物,說句如雷慣耳,根本不過。 但這話卻是不好解釋,既然蘇夢枕認為這是客套,便是客套吧! 王小石得知他們來了也很快趕了過來,當時婚禮當日他是去了的,不過因為蘇夢枕不在,金風細雨樓的大多數(shù)事情都壓在他跟白愁飛的身上,所以也沒多呆。 就是呆了也沒什么用,因為…… “哪有你們這樣的,才成親的第二天就不見了,我還打算單獨再請你們一頓。”王小石道。 無情說:“現(xiàn)在也不晚。” “對對對,正好,我大哥也在,還有白愁飛,他馬上到。” 王小石很快張羅了起來,冬凌笑著坐在一邊,看他湊到無情身邊,自以為悄悄的問,“聽說你很寵啊,還親自煮面?!?/br> 無情說:“嗯?!?/br> 王小石咋舌,“竟然是真的啊,真是沒想到,因為你看著,真的不像是一個會進廚房的人?!?/br> 無情微微笑了起來,這世上,總有那么一個人,會讓你變得不像自己,會讓你心甘情愿去做一些,你之前認為永遠不會做的事情。 這一頓飯吃得是賓主盡歡,雖然冬凌看著白愁飛,總是有些擔心。 走的時候,冬凌給蘇夢枕留了一些藥,不光是血藥,還有強身鍵體的。劍三各種小藥,一樣留了一些, “雖不說肯定有效,但……你可以去找找梅二先生,看看如何能將這些藥的藥效發(fā)揮到最大。” 蘇夢枕道:“多謝掛心。” 王小石送了他們很遠,他是聽說過冬凌身上的藥的,也知道無情的腿是怎么回事。所以臨分別時,對他們自然是十分感謝。 并道:“如果真的治好了,以后有什么事情,你們只要說一句,我王小石肯定沒有二話?!?/br> 無情說:“難道現(xiàn)在你敢有二話?” “不敢不敢?!蓖跣∈B忙說:“自然是不敢的?!?/br> 冬凌直接笑開了,笑完了之后卻說:“蘇樓主是個人物,也是個好人,他重情重義,用人不疑。這樣雖然很好,但也容易被人因此鉆空子。” “等等。”王小石伸手制止,“你先讓我消化一下,你說這話,該不會是我們樓內(nèi)……” 冬凌說:“我也說不準,不過小心沒大錯。” “你每次都這么說?!蓖跣∈溃骸暗访麄兌颊f了,你說十有八九,就是十成九。你說說不準,但一說出來肯定就應驗?!?/br> 對于王小石而言,樓內(nèi)信任兄弟有問題,自然是一件很讓人不想接受的事情。但他更在意蘇夢枕,于是趕緊問:“究竟是誰,我回去一定死死盯著他?!?/br> “白愁飛?!倍枵f。 白愁飛也是蘇夢枕的結拜兄弟,王小石行三,這人行二。聽到是他,王小石很是震驚,不過倒沒說什么。 只道:“我會注意的?!?/br> 冬凌再次聽到關于這件事情的消息時正在吃飯,隔壁桌討論得是熱火朝天。 “六分半堂算是徹底沒了,白愁飛聯(lián)合雷純想要吞了金風細雨樓,他是當蘇樓主是傻的么?!蹦侨肃托σ宦?,道:“王小石早就看穿了他的計謀,只等著他一動手,便讓他再無翻身之地?!?/br> “而且據(jù)說蘇樓主的身體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了,梅二先生可真厲害,竟然真的能藥到病除。” “對對,如今看那胡青牛還怎么得意,他能治好花滿樓的眼睛和無情的腿,梅二先生也不差啊,蘇樓主的身體問題不比那兩位的難解決?!?/br> 轉(zhuǎn)而又提起,“可惜了雷純,那么一個美人?!?/br> “你可惜什么,就算人家不死,你也摸不到邊?!?/br> 這些人嘻嘻哈哈的,另一桌卻不知怎么的吵了起來,直接波及到無情與冬凌這一桌。還好他們二人反應快,無情直接起身,冬凌端了自己的碗,順手又扒了一口米飯,喂了自己一塊水煮魚。 “你們別打了,把別人的菜都砸了。”有人勸架道。 那兩人打得熱火朝天,聞言頭也不回道:“怕什么,呆會兒賠他。” 呦呵,這可不得了了,冬凌把碗一放,順手就又拍了十錠金子在旁邊一桌,“我缺這點兒小錢?” 眾人:“……” 恰巧掃見的那正在打架的兩人:“……” 冬凌呵呵一笑,“但我就缺這么一桌子菜?!?/br> 眾人這才想起來,當時這兩人砸過來時,這位姑娘躲開之時還不忘端碗……再看那兩人的目光瞬間充滿了譴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