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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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rou湯:“……” 不要臉,我可沒準(zhǔn)備說你是從天下掉下來的仙女。 牛rou湯被她氣得不輕,鐵手覺得有趣。而且看著這情況,縱使他心中有再多的問題,這時候也只能忍住。 冬凌最后又看了眼牛rou湯。 突然問了一句,“這件事是吳明提出的,還是宮九先抽風(fēng)想起來的?!?/br> “當(dāng)然是……”牛rou湯話到一半停了下來,又略微恢復(fù)了些神智,“你不是很聰明么,你猜?” 冬凌看了她一眼,“你說不說都無所謂,總歸我也知道吳明有心皇位。” 要不怎么給自己女兒起個名字叫宮主呢。 她揮了揮手,示意自己沒什么想問的了。原本以為無情還要再問兩句,卻不想他似乎也不準(zhǔn)備問,直接就讓人將牛rou湯關(guān)了下去。 “你們這是準(zhǔn)備攻心?”鐵手奇怪道:“就是不問她,生生奇怪死她?” 冬凌說:“不是,是因為問不出來。” 牛rou湯自然是不會說的,他們又不會嚴(yán)刑逼供,尋常問話她就是說,你還要懷疑她是不是要把你往溝里帶。 所以不如不問,更何況,大部分的情況,冬凌都能猜得出來。 鐵手看這邊沒事,便去休息了,他起來還要接手冷血那邊看管趙敏的任務(wù)。至于無情,又把自己關(guān)在了書房,冬凌卻又遇到了趙敏。 今天的趙格格依舊瀟灑自在,溜著冷著一張臉的冷血滿府里逛。最近她看著老實,但冬凌毫不懷疑,只要給她機會,她肯定還是會逃,或者整出更大的亂子來。 趙敏看見冬凌,便走了過來。 “我的下午茶還是宵夜,你差不多也吃膩味了吧?!壁w敏說道。 冬凌這才想起,她之前讓人把趙敏的下午茶和宵夜撤了,用的就是她要吃的理由。但誰也知道,神侯府怎么可能像是窮得吃不起飯的人家,有好東西只能給一個姑娘吃,另一個就得餓著。 之所以這么說,無非就是找個理由,要整治整治趙敏。 趙格格自然也知道,而且她也沒說什么,對此一直是默認(rèn)狀態(tài)。今天提出來,問的是差不多吃膩味了,語氣卻是…… “時間也這么久了,氣也該消了吧!” 冬凌說:“蒙古使團再有半個多月便進京了?!?/br> 這話就是說不給了,想吃回你的蒙古去吃去。趙敏哪能聽不出來,當(dāng)即氣得不輕。 “冬凌,你別太過份?!?/br> 冬凌挑眉一笑,眉眼之間盡是囂張,“我就過份了怎么滴,不服你咬我???” 第 51 章 抓了牛rou湯, 冬凌和無情轉(zhuǎn)手就讓人又送了句話去給太平王世子, 說是九哥,牛rou湯和他的鞭子一起想你了。 他們自是知道那個世子就是個假的, 但假的卻能聯(lián)系到真的。起碼看牛rou湯轉(zhuǎn)頭就能給他們做湯就看得出來,他們勢必會有人看著那個世子的。往府里面送個消息,恐怕那個假世子還不知道,宮九那個真世子就已經(jīng)得到消息了。 酒樓的老板也來了一趟,但總的來說也沒說什么有用的, 他就是個普通人,啥也不知道。 當(dāng)年看上了那人的手藝,雙方一拍即合,就開了這間酒樓。一直到現(xiàn)在越做越大,有時候他都怕有人將人挖走, 但對方卻一直沒走。投桃報李的,老板給那大廚的待遇也非常好,自由度也高。 “說實話, 我只知道他做得一手好菜, 性格有點兒獨,旁的還真不清楚。” 酒樓老板小心異異的問,“這個, 他犯什么事兒了?” 無情自然不會告訴他是謀逆刺殺的大案, 也不需要跟他講太多,只一句朝廷機密就將人打發(fā)了。 送走了人,他又將近來的事情在腦中過了一遍。 有了冬凌的幫忙, 簡直省了不知道多少事。如今只需要等追命查到消息,然后再會一會真正的宮九就好。 要是換了以往,皇帝遇刺,他們師兄弟四人這會兒定然忙得不可開交。哪能像如今一樣,看著竟仿佛沒什么大事發(fā)生。 而他們太閑,顯然又被人注意到了。 朝堂之上,有人參了無情一本,說他不重視皇帝遇刺一事,查得不夠盡心。 諸葛神侯穩(wěn)穩(wěn)的站在那里,自然有人替他反駁這話。 一個耿直的御史站出來說:“京城這兩日到處都在搜人,已經(jīng)動作夠大,鄭大人還嫌不夠擾民?難道鄭大人是想把所有的百姓全關(guān)起來,一個一個審這才叫重視?” 那位鄭大人顯然不可能善罷甘休,跟蔡京對了個眼神之后,又起了風(fēng)波。 “周大人何必故意誤解我的話,本官指的分明是無情近來還賦閑在府,看著竟一點兒也不上心。還別說,我怎么聽著昨日他還和一個姑娘一起逛街吃飯,最后還因為一碗牛rou湯打起來了?!?/br> 周御史當(dāng)即說:“鄭大人下次在陛下面前說這種事情,還是最好先查實了再說。據(jù)本官所知,當(dāng)天他們打那一架根本不是因為牛rou湯,而是做牛rou湯的人正是那日刺殺皇上的兇手之一,他們是在抓人。” “莫非鄭大人覺得抓人不對?” 他們吵得不可開交,皇帝坐在上面早已聽習(xí)慣了,沒有半點兒反應(yīng)。此時聽到提起了冬凌,這才起了些興趣。 一聽,原來又是和無情逛街,不巧撞上了兇手,還抓了一個。 想起當(dāng)日也是恰巧碰上人家兩人游湖,還有一名讀書的江湖人幫忙,他才免于毒手,趙佶不由嘴角有些抽。他之前還說這實在是太巧了,如今一看,完全就是女孩子太愛逛了引發(fā)的。 趙佶又想起了那天賞賜的事兒。 那可不光是因為救駕有功,還有些是因為她懟了趙敏。一來蒙古那邊來生事的格格,雖說動不得,但趙佶可并不太喜歡,但他身為皇上又不能拉下臉去計教,如今看她受氣自然高興。二來自然是冬凌對他沒半點兒尊重,如果說對旁人有禮他這個皇帝面子往哪擱,那么一看她對別人更狠,這就是性格問題了。 而且江湖上的人不一直是那樣么,像那個陸小鳳楚留香的,還曾經(jīng)夜探過皇宮。 這般一想,趙佶正覺得沒什么之跡,就聽下邊已經(jīng)吵到了冬凌太過盛氣凌人,不將神侯放在眼里。 因為諸葛神侯說:“冬姑娘幫了神侯府良多,她說要無情做賠,我們怎好拒絕?!?/br> “這不是攜恩圖報么?!绷ⅠR有人道:“神侯,這事可不能……” 怎么不能,趙佶立馬瞪了過去。 朕都被那小丫頭‘?dāng)y恩圖報’,因為她救過駕沒法追究她的不敬,難道諸葛神侯就能了?再看這說話的還是蔡京一派的人,頓時對這位蔡相就有了幾分不滿。 虧你天天跟朕說下面人對諸葛神侯太過信服,諸葛神侯威望太高要不把朕放在眼里了。結(jié)果倒好,這看著倒像是你不將朕放在眼里。怎么,朕都忍了,你讓神侯不忍,豈不是說他比朕還要威風(fēng)。 趙佶這時候當(dāng)然不會說冬凌的不好,反倒還說這姑娘是真性情,甚至將捉拿刺客的事說得無關(guān)緊要,告訴他們不必心急。 這一下,蔡相的人哪里能干,但他們越說趙佶越煩,當(dāng)即呵斥,緊接著就退了朝。 等回去了才突然想起,什么被逼無奈只能陪著,之前不是說他們家無情看上了人家姑娘,正在追的么? 所以在朝堂上,他們是怎么吵到另一邊去的。 趙佶聽得一臉頭大,自然也沒能聽仔細,這會兒隔外不解,但又不能拉個人來問,自是又郁悶了一陣不提。就說蔡京下朝之后也是并不高興,偏生他那一派的人還過來煩他,說皇帝今天是怎么回事,為何會向著那諸葛神侯。 “問我?我問誰?” 蔡京噴完人,一臉不高興的就走了,留下一堆迷茫的面面相視的官員。 諸葛神侯旁邊也自然有幾個清流,他們也隔外不解,今天的太陽好似從西邊升起來似的,皇上到底知道他在說什么么? 倒是神侯略微想了想,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兒了。 他不由感慨,傻人有傻福。他那個大徒弟看著就不像個會勾搭姑娘的,偏生還愛冷著張臉,他以前還以為是要打一輩子光棍的?,F(xiàn)在看看,那分明是緣份未到,還是有冬凌這樣的好姑娘愿意要他的。 諸葛正我是怎么看怎么覺得這兩人配得不行,而且冬凌嫁過來,他手底下又多了一個得力的人。 真是怎么看都不虧。 只是他那徒弟實在太笨,到現(xiàn)在還沒說清楚,分明全世界都看得出來,你們倆是什么關(guān)系了。 回去之后,諸葛正我又敲打了一下無情,讓他有點兒作為,這才又提到了朝堂上面的事。 “今天把她拎出來擋了回槍,看起來效果還不錯?!?/br> 無情皺了皺眉,總覺得,“這樣是不是不太好,她畢竟……” “有什么不太好的?!敝T葛正我被他這總想著‘夫人’的模樣氣得不輕,“你回去跟她說一聲就行,人家自己都不見得會反對,你咸吃蘿卜淡cao什么心。有這功夫,把人娶回來,都是自己人了這事不就好了?” 無情被訓(xùn)了一頓,回頭找冬凌說了這事。就他自己而言,覺得此事牽到冬凌實屬不該,所以歉意還是有的。 又保證,“我會找機會跟世叔說,讓他……” “算啦,又不是什么大事。”冬凌倒是不太在意,而且看著無情有心維護她,態(tài)度在那就已經(jīng)足夠了。 不過那些人竟然敢參他們,冬凌就這件事情就不大高興了。 于是接下來的幾天,她天天帶著無情往城外跑。當(dāng)然是帶了一堆的美食出去郊游,做得是一派的囂張。 “放心吧,回頭就說咱們是出來查案的,誰能說不是?” 冬凌說:“你說他們不信?要的就是這效果,氣死那群就知道盯著別人眼紅的腦殘?!?/br> 這中間顯然不知道誰還派人跟蹤他們,結(jié)果被冬凌揪出來揍個半死,然后丟進了衙門的大牢,說是:“此人疑似跟刺客有關(guān),不然為何跟在我們后面,是想時刻關(guān)注進度,怕我們查到什么吧!” 既然皇帝都知道她囂張了,她不囂張對得起自己么。 那些幕后的人氣成什么樣自然不知道,但冬凌卻是過得越發(fā)自在。她覺得當(dāng)天自己所做的選擇實在是太正確了,若是當(dāng)時她不在皇帝面前掛這么一個號,如今怎么也沒有現(xiàn)在這么自在。 畢竟還住在神侯府,怎么也得稍微收斂點兒。 現(xiàn)在卻是不用,想怎么折騰怎么折騰,那群人就是看她再不爽,也不能將她如何。 “真是痛快,原來還能這樣,早知道以前誰還受那氣?!辫F手嘖嘖有聲,“看到蔡京那群人不高興,我就開心了?!?/br> 可惜追命不在這里,無情顯然是不會跟他慶祝這些事情的人。 冬凌一不開口,毫無意外的冷場了。 不過這毫不防礙鐵手一個人自嗨,估計是他們師兄弟四人相處已久,所以在對付不愛說話的無情時,他自個兒也能一口氣說很多。 在冬凌看來,神侯府之前就是太重規(guī)矩,才會縷縷受制。從諸葛神侯到無情都是比較正的人,又在皇權(quán)底下干活,所以鐵手追命這兩個活躍份子翻不起什么浪來。如今她來了破了規(guī)矩,這才讓這兩人嗨了起來。 現(xiàn)在也就追命不在,不然這兩人一來一往可就有的說了。 無情等他說得差不多了,才擺擺手讓他停了,“這些事情何需多想,倒是趙敏那邊,怎么樣了?!?/br> “安份得很?!辫F手說,“冷血進京的當(dāng)天,她就再不嚷嚷著要出門了?!?/br> 冬凌覺得這倒也不奇怪,趙敏聰明機警,冷血受傷當(dāng)時又眾人皆知。她一知道是跟石觀音交手受傷的,自然也就知道石觀音快進京了。 她在這方面還算認(rèn)得清自己,不會自信心爆棚的覺得自己那些小機靈能在石觀音和邀月手里討到了好處。也或許是因為這兩位實在太可怕,一個玩不過后果太嚴(yán)重,趙姑娘珍惜自己那張漂亮的臉,所以比他們還要小心謹(jǐn)慎。 她知道石觀音不比旁人,并不會管自己是不是蒙古的格格,不能在大宋境內(nèi)出事這件事,所以她自然會小心防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