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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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盯著他的人不少,就冬凌這段時間知道的,朝中的jian相蔡京就是整天同他們作對的一號人物。 “倒是我之前想得太容易了?!倍枵f。 她昨晚因著一個突發(fā)奇想興奮了半宿,有很多東西并不了解也沒有想清楚,所以才會在第一步就被卡住。 “不過也不是完全沒辦法,只要證明這些鋼鐵并不是用來制造兵器,且用處都透明化,應(yīng)當(dāng)還是可行的吧!”冬凌說。 無情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只要有人擔(dān)保,這個法子可行?!?/br> “擔(dān)保人得有身份?!?/br> “沒錯?!睙o情說:“說來朝中也沒幾個,前段時間提到的方應(yīng)看方小侯爺算一個,jian相蔡京算一個,還有就是我世叔,諸葛神侯。” 無情說完,就只等冬凌拜托他去跟世叔提這件事情,甚至已經(jīng)在心中粗略的將事情過了一遍。只待冬凌告訴他這些鋼鐵是拿來用做什么的,好回去將此事一一說明……然而冬凌聽完之后,卻是什么都沒說。 無情:“……” 莫非是不好意思提? 無情想著,便主動開口,“這件事情我可以……” 但他才剛起個頭,就被冬凌打斷了,“這件事情,我會進(jìn)京親自走一趟神侯府,到時候還要勞煩盛捕頭幫我提一下,不然諸葛神侯這么忙,我恐怕連人都見不到?!?/br> 無情愣了一下,才道:“這樣也好?!?/br> 說完,他沒忍住又補(bǔ)了一句,“世叔其實(shí)沒你們想得那么不好接近,只要你將來歷說清楚,就算沒有我,他也是會見你的?!?/br> 冬凌笑開了。 她覺得無情果然各方面都好,也正因此,這件事情就是真要做,她也要親自去跟諸葛神侯談。 總不能讓諸葛正我覺得,她是在利用他的徒弟,讓他一心幫她說話。 事情談完,無情便告辭了,冬凌送他出門后關(guān)上了門,一回頭準(zhǔn)備去床上打個滾,撲到一半?yún)s愣住了。 等等,她換房間了啊,現(xiàn)在不住這里了?。。。?/br> 第 26 章 第二天一早, 冬凌便收到了一只信鴿。 信鴿是衙門里的衙役送過來的, 正巧還是之前冬凌見過的那個。他說得明白,“這是盛捕頭讓我過來送給姑娘的?!?/br> “他人呢?”冬凌問。 那衙役說:“盛捕頭似乎有急事, 今日一早接到飛鴿傳書就動身回京了?!?/br> 而這信鴿,便是他臨走之前留給冬凌的,讓她有事可以聯(lián)絡(luò)。 冬凌看著衙役手中捧著的信鴿,心說都不用個籠子的么,就那么雙手抱著…… 不過這信鴿看起來倒是很乖, 一雙眼睛滴溜溜的轉(zhuǎn),卻不見有掙扎逃跑的跡象,顯然是訓(xùn)練得極好。 但訓(xùn)練得再好,一般都有專門的鴿房來放,出門在外帶的, 一般也有手底下的人去養(yǎng)。像冬凌這種的……顯然那衙役覺得直接交給她怕她不好抱,于是提議,“是我給姑娘送上去, 還是……” “先給我吧?!?/br> 冬凌說著伸出手, 接過信鴿,然后又說了兩句,那衙役就告辭了。 剩下冬凌盯著渾身雪白的信鴿, 不由的腦補(bǔ)出了這事兒要換到現(xiàn)代, 就是霸道總裁走的時候留給美人一部手機(jī),然后聲稱,‘手機(jī)號存里面了, 有事給我打電話’。 正常人,留的不該是名片么,哪有直接送手機(jī)的。 不過想想武俠世界到底不同,給冬凌個地址她也弄不出一只鴿子送信。 如此看來,無情對她還是挺上心的。 畢竟如果只是一般朋友,在臨時有急事要離開之時,可絕對想不到送個信鴿過來,就為了聯(lián)絡(luò)方便。 冬凌出門去弄個了籠子,店老板一見到她那是可勁撿貴的推薦,把一個金燦燦純金制的說的是天花亂墜。分明一副土爆發(fā)戶的氣息根本不適合冬凌這種柔弱美人,然而被店老板那一張巧嘴一說,好像冬凌不拎她就顯不出高貴的氣質(zhì)來。 這是店家一慣的花招,就像女孩子夏天去買裙子,絕對不能聽店員的夸獎一般。因?yàn)榇蠖鄶?shù)時候,就算你穿著哪哪不合適,她們也能夸出花來。 冬凌見得多了,絲毫不受影響,一雙眼睛在店里掃來掃去。奈何也不知是店主本身審美有問題,還是這年代因?yàn)闆]有女子溜.鳥.玩,幾款鳥籠雖然樣式區(qū)別挺大,但沒一款適合她的。 拎著……不論哪一款都有些怪怪的。 要不是其他幾家店她也逛過,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什么不同,冬凌還真想掉頭就走,換一家再逛。 店老板還在不停的推薦他那款土豪風(fēng)的金鳥籠,沒說動冬凌,倒是讓店里另一個紈绔子弟起了心思。 他本來是在看美人的,不得不說,如果忽略那頭白發(fā),冬凌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哪怕傳聞兇殘,這位少爺還是忍不住,時不時的飄上一眼。在冬凌看到他那邊時,又故做一副認(rèn)真看鳥籠的模樣。 店老板給冬凌推薦時,這位少爺自然也跟著聽,越聽越覺得,這籠子還真是適合冬凌這樣的美人。 美色惑人,他一腦殘就開口了,“老板,那個金籠子我買了,送給這位美人……” 冬凌轉(zhuǎn)頭看了過去。 她之前聽店老板說話時,還是一副唇角帶笑的模樣,眼下卻斂了笑,看過來時明顯不太高興。那公子本就是個不著調(diào)的,又聽了不少傳聞,被她這么一看竟有些慫,哆哆嗦嗦的解釋,“我,我,我沒別的意思,只是覺得它很配你?!?/br> 說這話時,他指的正是店老板手中拎著的鳥籠,那個純金色,土豪氣息十足的籠子。 冬凌掃了一眼,更加不開心。 這什么意思,難道她看著就像一個土大款? 還是這些少爺們就覺得,隨便哪個漂亮女人,只要砸點(diǎn)兒錢就能撩? 冬凌嗤笑一聲,隨手一拍就是金子十錠,五十兩一錠的大元寶,一個一個整整齊齊的碼在桌子上。 “夠買那籠子么?”她問。 “夠,夠?!钡昀习灞凰@作風(fēng)嚇傻了,連連點(diǎn)頭,“用不了這么多,兩錠就夠了,我們還得倒找您一些?!?/br> 冬凌慢吞吞的把剩下的八錠收了回去,在場的人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完全弄不明白她這是藏到哪里了。最終只能感嘆高手,有本事,還有錢…… 店老板趕緊將鳥籠送上,讓她把那只純白色的信鴿放進(jìn)來,還贈了一些鳥食。 “姑娘稍等,我這就去給您找零?!?/br> “等下,”冬凌說,“勞煩全給我換成銅板。” 店老板:“……啥?” 難道是覺得銀子錠太大不好花? 店老板又覺得可能是這姑娘不知道能換多少銅板,于是勸她,“換成銅板不是不行,只是姑娘拿著怕是不容易?!?/br> “我沒準(zhǔn)備拿?!?/br> 冬凌抿唇一笑,下一刻的語氣瞬間就變得冷得掉渣,“我準(zhǔn)備拿來砸人?!彼恢改俏簧贍敚熬驮宜??!?/br> 店老板:“……” 那少爺:“……” 那少爺簡直要哭,如果時間能夠重來,他一定管好自己的嘴,絕不多話。如果時間能夠重來,他一定不把手底下的四個跟班趕跑。 要換了旁的姑娘,他以往調(diào)戲個一兩把都沒問題,但偏偏這個……這個據(jù)說跟盛捕頭關(guān)系不一般,而且很是兇殘。就那甄聰本身還是江湖人,會武,都似乎差點(diǎn)給廢了命根子,他能不怕么。 他爹就是個富商,他這也沒什么后臺?。。。?/br> 冬凌還沒動手,紈绔少爺自己就慫成一堆,險些要燒香拜菩薩,表示此翻如果能逃離魔爪,以后一定管好眼睛和嘴,再不亂調(diào)戲人了。 他嚇得直哆嗦,卻不知道冬凌所謂的拿錢砸人,并不是真的要拿一堆的銅錢綁在一起,當(dāng)鐵塊似的給他腦袋來一下。 直到懷里被甩了一堆的銅錢,冬凌已經(jīng)拎著信鴿走人,這位少爺才堪堪回過神來。 還愿,明天就去給菩薩還愿?。?! 命保住了,命根子也還在。 冬凌拿錢砸完紈绔少爺,瀟灑的走出店面,到了大街上嘴角就有點(diǎn)兒抽,這籠子還真是……不可言說。 這么一會兒下來,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十個有九個都古里古怪的。 不過原本她一頭白發(fā)就讓不少人目光怪異,再加上這么一個純金籠子,估摸著也再差不到哪里去了。 關(guān)鍵是那店里其他的,也不怎么好看。 算了,先就這么將就著用,反正重要的不是籠子而是鳥。滿頭白發(fā)她都忍了沒換,一個破籠子怎么了。 她先回去將客棧的房退了,又去找花滿樓辭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