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機(jī)長大人請回答、我跪神佛與你相守、末世重生之使徒系統(tǒng)、變成喪尸后和前妻重逢了、關(guān)于周先生的一切、皇后再上崗攻略、藏在回憶里的風(fēng)景、我死后女主破了無情道、哎呦,我的兒子是頭熊、瓷娘子
“那你還不快去?”花滿樓說。 陸小鳳又給自己倒了杯茶,“這不先得喝個夠么,你可知道我這幾日跑了多少里路,又說了多少話?!?/br> 冬凌聽著他們兩人說話,心中失笑,看著你不像是說話說多了的樣子,要不怎么還這么話撈? 陸小鳳不走,冬凌便率先告辭了。 畢竟她摸不準(zhǔn),陸小鳳是不是有事要找花滿樓,而且,她每隔幾日來一趟,每次最多呆一個時辰,現(xiàn)下時間也差不多了。 照例去茶樓里坐了坐,又找了家近來發(fā)現(xiàn)的小店,要了一份鹵得香爛的豬蹄。 臨走時,更是拎了不少鳳爪回客棧。 冬凌到底是沒什么江湖經(jīng)驗(yàn),所以并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人盯上了。 回了客棧便進(jìn)了屋,一邊啃鳳爪一邊琢磨事兒,桌子上擺的是剛剛被找的零錢,一共十八個銅板。 要擱到現(xiàn)代,這可都是古董。 冬凌琢磨著要不拿根紅繩穿一穿,做個小掛件什么的。 屋頂被人掀起了一片瓦,一個瘦猴似的身影蹲在上面,無情路過時瞧見的便是這副場面。他并不知道那間屋子里住的是誰,但一個捕頭碰上這種事情,顯然是不可能袖手旁觀的。 他雖然腿不能行,但卻憑借雙手借力使得一手好輕功,當(dāng)即便也跟著躍上了屋頂。只是那小賊的警覺性不弱,發(fā)覺有人過來一眨眼就溜了。 “輕功倒是不錯。”無情心道。 這一折騰,冬凌畢竟也是有蒼云武學(xué)傍身,耳明目聰之人,哪里還能發(fā)現(xiàn)不了上面的動靜。 無情準(zhǔn)備把瓦片蓋回去時,正好就對上了她抬頭瞧過來的目光。 無情:“……” 冬凌:“……” “這個……適才發(fā)現(xiàn)有人在姑娘屋頂徘徊,所以……”無情心道,可別再像上次似的,直接覺得他心懷不軌。 冬凌知道了他是誰,自然不會覺得他會干夜半偷窺女子的事情。于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了聲,“多謝?!庇謫?,“要下來坐坐么?” 無情搖了搖頭,“我還有要事?!倍乙膊惶奖?。 冬凌也很快意識到了這點(diǎn),暗道都是美色惑人,她竟然都忘了這是深更半夜。 相顧無言,半刻后無情默默的蓋上了瓦片,然后便飛身回了轎子里。只是到底是瞧見了桌上的幾枚銅板,又想起了白日路經(jīng)小樓時聽到的話。 難道是最近缺錢花?不然怎么也不該是這樣的夢想。 于是第二日,冬凌起床下樓時就被客棧的掌柜喊住了,“姑娘,這是有人拖我們交給你的。” 冬凌看了過去,雖不知里面裝的是什么,但那是一個錢袋子沒錯。 冬凌:“……” 誰,是誰要撒錢給我。 第 8 章 冬凌到這里雖然已經(jīng)有段時間,但滿打滿算認(rèn)識的人也就陸小鳳,花滿樓,還有無情三人。 陸小鳳自然是干不出來送人錢這種事情的,何況他就是要送,昨天就送了??此侵毖猿爸S這夢想俗氣的模樣就知道,肯定不會覺得這有多不妥當(dāng)。再提花滿樓……冬凌覺得,如果她缺錢,花滿樓會這么做倒是很有可能。 但偏偏冬凌并不缺錢,她每次去小樓,拎的點(diǎn)心茶果都不算便宜,如果缺錢怎么也不可能撿好的買。 花滿樓不可能不知道這些,所以不會干出送她錢這種事情的。 尤其…… 冬凌打開錢袋瞅了一眼,一張一百兩的銀票,還有一些碎銀。送給人來數(shù),依花家的財力和花滿樓的性格,怎么也不可能送這么點(diǎn)。 “不知道這人長什么樣,可有留什么話?!倍鑶柕暾乒瘛?/br> 店掌柜說:“話倒是沒留,只讓我勿必交給姑娘。至于長得嘛……長得倒不難看,只是一眼就能瞧出肯定是旁人的手下,估摸著也是他主子的意思?!?/br> 這種店掌柜成天見的人多了,看人自然也很有一手,他這么說,冬凌便知道八成可能當(dāng)真是這么回事。只是到底是誰…… 正想著,就聽店掌柜好像想起什么似的,“我見過那小子,他有一次跟別人一起,抬著轎從我門前路過……無情捕頭?”店掌柜心下一驚,心道幸好他沒起貪心,不然為了這點(diǎn)銀子,險些得罪了大人物。 冬凌:“……” 要不是正站在大廳里,她簡直想要掩面撲進(jìn)被子里,丟死人了。 她又不傻,自然想得到無情為什么給她銀子。這怎么看也不是因?yàn)樗?dāng)天幫他對付了小一半的敵人,分明是瞧見了昨天她桌上的銅板,聽到了她在小樓說的話,于是誤以為她缺錢。 呵呵?。?! 叫你嘴欠!??! 被陸小鳳當(dāng)面嘲笑夢想俗氣都臉不紅心不跳冬凌,此刻竟然有種想要穿回昨天,一巴掌拍暈說出那些話的自己的想法。 下次見面,一定要解釋清楚,她真的不缺錢,也沒那么俗氣。 冬凌暗暗咬牙,然后妥貼的把錢袋收好,又不甘心的咬牙,拿出來數(shù)了數(shù),最終發(fā)現(xiàn)在錢袋的一角處,竟然繡著一個小小的情字。 冬凌:“……” 冬凌一臉懵逼,盛崖余盛大俠,你送錢袋出來的時候,難道把這個給忘了? 不論這帶的是你自己的名字,還是從情這個字單獨(dú)來理解,你這錢袋送的都有撩人之嫌。 冬凌心思一轉(zhuǎn),就那么把錢袋反手一掛,并沒有收進(jìn)背包空間里去。 下次見面,看你看到尷不尷尬。 城里又多了不少江湖中人,有些甚至還是高手,這點(diǎn)從他們走路時腳不沾地的輕功上就能瞧得出來。 冬凌低頭看了看自己,不怪忽被陸小鳳以為只會些三腳貓功夫,簡直走得是一步一個腳印。 這也不能怪她,畢竟這是個習(xí)慣。 虧得這年代沒有高根鞋,不然她都能踩出噠噠噠的聲響出來,感覺不要太爽。 所以哪怕現(xiàn)在有了蒼云技能傍身,輕功也一起帶來了,想要走出武林高手的感覺不是不行,但到底是不太習(xí)慣。在她而言,腳只有踏到地上才有實(shí)感,不然就好像飄在船上似的,怎么也不舒坦。 青衣樓的事情鬧得太大,就連冬凌也聽說了不少。 當(dāng)然青衣樓到底犯了什么事兒,所以皇帝要派人出來查他們沒人知道。但一同被牽的珠寶閻家卻是已經(jīng)在陸小鳳的插手和無情的明察秋毫下保了下來,現(xiàn)在已經(jīng)跟這件事情徹底沒有關(guān)系了。 然而現(xiàn)在又牽扯出了峨眉派,三英四秀已經(jīng)到了三位,剩下的據(jù)說跟掌門獨(dú)孤一鶴一起,會在過幾日趕來。 “無情還在查青衣樓的樓主,也不知道是誰,藏得這么嚴(yán)實(shí)?!标懶▲P說著開了一壇子酒,“我從霍休那里順來的,冬姑娘來一杯么?” “不了。”冬凌搖頭。 身為女孩子,她有一種在外不亂喝酒的習(xí)慣,并且她的酒量酒品似乎都還不怎么樣。 更何況這還是霍休的酒。 冬凌瞇了瞇眼,別的她不敢說,青衣樓樓主就是霍休的事她卻是敢一百個肯定的。 “聽你這么說,最近經(jīng)常見到無情嘍?”她突然問。 陸小鳳點(diǎn)了點(diǎn)頭,“當(dāng)然,甚至我還跟他喝過酒,不過他那人有點(diǎn)兒無趣,喝酒不夠痛快。” 冬凌嗤笑一聲,霍休跟金九齡倒是痛快,結(jié)果一個是青衣樓樓主,一個是繡花大盜。 “你這是什么反應(yīng)?!标懶▲P轉(zhuǎn)而又問,“不過你突然問這個干什么,你有事情要找他?” 冬凌瞇了瞇眼。 她原本是想讓陸小鳳給無情帶個話,讓無情過來找她,再把霍休的事情告訴他。但現(xiàn)在嘛……“倒也沒什么事,只是有件東西要還給他。你若是最近還要見他,就順手幫我?guī)н^去?” “好?!标懶▲P倒是很痛快。 冬凌說:“東西呆會兒給你,我先回客棧,做一下準(zhǔn)備。” 陸小鳳完全沒有意見,他只是好奇得緊,會是什么東西,還需要準(zhǔn)備?他原本以為是那天雪夜無情不慎留在那里的,但現(xiàn)在看來似乎也不完全是這么回事兒。 “你就不能安份點(diǎn)兒?!被M樓看不下去了,“你要實(shí)在坐不住想要跳舞,也別在我這小樓里瘋。” 陸小鳳看著他,問:“難道你就不好奇?” 花滿樓搖了搖頭,“不好奇?!?/br> “……”陸小鳳強(qiáng)詞奪理,“那你必然理解不了我現(xiàn)在的心情,我可是好奇得緊?!?/br> 花滿樓說:“總歸呆會兒,你就能看到是什么了?!?/br> 陸小鳳的確看到了,那是一個錢袋子,白色上繡著些暗紋,他好像在無情那里見過。拿到手里一瞧,他眼尖的就瞧見了那個情字。 “替我還給他?!倍栊χf。 陸小鳳抬頭看她,發(fā)現(xiàn)她笑得隔外有意思,眼底分明還藏著一絲壞壞的捉弄意味。 他是越發(fā)的好奇了。 尤其冬凌竟然說:“你可不許偷看?!?/br> 陸小鳳是什么人,自然干不出偷看的事情來。原本他打算光明正大的看一看,但冬凌這么一說,他也不好這么干了。而且,“看不看有什么不同,一摸就知道里面是些碎銀,還有一張銀票吧,有紙張?jiān)??!?/br> 冬凌笑了笑,沒說話。 里面的碎銀是碎銀,銀票卻還在她這兒,那張紙只是普通的白紙,上面只是寫了幾個字而以。 陸小鳳一臉好奇的走了,心道冬凌不讓他看沒關(guān)系,他送給無情之后,鼓弄的無情當(dāng)場拆開,他不就依舊能看到么。 “人家姑娘還給你的?!标懶▲P拍了拍無情的肩膀,一副語重心償?shù)哪?,“你說你當(dāng)時把人家丟在那里,給錢有什么用。要不是我們恰巧到了,說不得冬凌得直接凍死在那里?!?/br> 無情:“……” 無情說:“陸兄說笑了?!?/br> 當(dāng)天是冬凌不跟著他一起走的,而且以對方的武功,莫說是只是雪夜,就是比那雪夜更冷十倍,也未必會凍死。 陸小鳳卻是不知這些,他只是說:“哪里說笑了,你是不知道我到的時候,她跪坐在地上,滿身都是雪,我都以為她那頭白發(fā)是落滿了雪?!?/br> “怎么可能?!睙o情不信。 陸小鳳最見不得別人不相信他,當(dāng)即坐到一邊,一副要好好說道的模樣。 “正常人是不會那么傻,在雪夜里那么干,但冬凌當(dāng)時估計(jì)嚇得不輕……” “她跟你說的?”無情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