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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異世之夫父有責在線閱讀 - 第27節(jié)

第27節(jié)

    只見大慈大悲觀音菩薩一身素白羅袍長身玉立,裸足踏于一團祥云之上,左手持楊柳凈瓶,右手作拈花法指,腦后一輪祥瑞柔光,相貌端莊慈祥,眼含悲憫包容,只望之,便似能驅(qū)邪祛穢,和氣安神。

    王氏雖不懂畫,但這觀音像卻是一見便喜歡的不行,極合她的心意,當下便贊道:“好,好畫啊。”

    其他人看了觀音像,也都是一幅贊嘆欣賞之色,只是大多也同王氏一樣,只知道好看,卻說不出什么贊美的話,只有周敏的夫婿劉元明,多少懂一點門道,又有些才學(xué),便道:“此畫筆法流暢穩(wěn)健,一看便知畫家渾厚的功底,且觀音菩薩面像生動細致,極具神韻,倒頗有幾分方知良方大家的畫風,倒也堪稱上作了?!?/br>
    葉清嵐許是已經(jīng)聽慣了別人的夸贊,倒是不顯什么。

    季春山不知道那個方知良是誰,但見有人夸葉清嵐的畫好,自然是高興的,帶著一絲與有榮焉的口氣,笑道:“清嵐自小學(xué)畫,卻也許久沒碰了,最近才又重新拾起了畫筆。聽我說嬸兒最是菩薩心腸,便畫了這觀音圖,嬸兒喜歡就好?!?/br>
    眾人一聽,這畫竟是葉清嵐所作,俱是吃驚不已,有知曉葉清嵐身世的,如周景、周慧,很快就再次對他夸贊起來。

    這次葉清嵐是真的不好意思了,忍不住看了季春山一眼,早知道就攔著他,不讓他說出來了。

    留葉清嵐和周景等人說話,季春山說了一聲,卻又獨自出了屋,回馬車上取下另備的一份禮物,提著去看望醉仙居的老掌柜了。

    先前季春山從醉仙居買了不少食材,而且是按比市價極低的進價來買的,這其實是很不合規(guī)矩的,不過老掌柜是個和善人,和周景又是十幾年的老交情了,從前就對季春山很照顧,而且季春山只是買給葉清嵐和季寧煦吃的,一次也買不了多少,便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看望完老掌柜,已經(jīng)進午時了,以往的生辰,周景都是在家里做一桌菜,一家人一起吃過便得了,這次是五十的整壽,自是要比以往不同些,便在醉仙居里開了一間雅間,又由方季親自帶著后廚的人,做出了一桌席面來。眾人圍坐一團,自是吃吃喝喝,好好的慶賀了一番。

    季春山也喝了兩杯,不過他酒量好,眾人也知他還要駕馬車帶葉清嵐季寧煦回家,便沒有多勸酒,等席散了,季春山帶著葉清嵐告辭離去,在鎮(zhèn)上走了一會,酒氣便也就散干凈了。

    第45章 好事

    壽宴結(jié)束從醉仙居出來, 已經(jīng)是未時末了, 北方冬天天黑的早,季春山想著左右現(xiàn)在有馬車了, 出行方便,便沒有再帶著葉清嵐和季寧煦在鎮(zhèn)上逛, 牽著馬車便打算直接回家了, 只是沒想到,他們還沒出得鎮(zhèn)子, 就不得不停了車。

    “兒啊,娘可找著你了——”

    葉清嵐原本抱著季寧煦坐在馬車里,突然就聽到外面?zhèn)鱽硪宦暲先说暮奥?,一開始他沒太在意,緊接著卻發(fā)現(xiàn)馬車停了,他掀開布簾剛要詢問季春山怎么了,卻見一個頭發(fā)花白身形佝僂的老嫗淚眼婆娑地正抓著季春山衣服,嘴里念叨著“兒啊,兒啊?!?/br>
    季春山原本牽著馬車好好地走著, 突然就被路邊一個老太太抓著叫兒子, 一時間也有些懵住了。他趕忙拉了一把韁繩讓馬停住, 又將顫顫巍巍的老人扶住,藹聲道:“老人家,您認錯人了吧,我不是您兒子啊?!?/br>
    那老太太卻不知是聽不見,還是怎得, 只死死抓著季春山不放,像是怕他跑了一樣。

    “老人家,我叫季春山,不是您兒子,您仔細看看,我真不是您兒子的。”季春山估計這老太太眼神不太好,便把臉湊近了讓老人細看。

    誰知老人卻一巴掌往季春山臉上呼去,好懸季春山躲的快,只是被手指劃過了下巴,老人沒打著臉,更氣了,便啪啪往季春山肩膀上拍打,邊打邊哭罵道:“你這個殺千刀的混小子,娘省吃儉用受苦受累好不容易把你養(yǎng)大了,現(xiàn)在你翅膀硬了,就嫌棄娘了,不認娘了。我這是做了什么孽啊,生出你這么個混賬東西,老天爺啊,我怎么這么命苦啊——”

    老人家的一番哭訴,不僅季春山聽的清楚,連周圍的路人也聽得分明,當下就停下腳步,對著季春山指指點點起來,什么不孝啊,沒良心啊,天打雷劈啊,你一句我一句的指責起來。

    季春山只覺一口大鍋從天而降,砸在了他的頭上,真真是冤枉極了。

    這時,發(fā)現(xiàn)季春山窘狀的葉清嵐下車走了過來,他和季母相處過幾年,當然知道眼前的老太太絕不是季春山的娘,見老人竟只穿著一件夾衣,凍得渾身都在抖,便解下了自己的斗篷,給老人披上,又問道:“老人家,你家在哪,我們送你回家好不好?”

    這么會兒,葉清嵐也看出來了,這老太太怕是有些老糊涂了,當下講理是講不清的,不如先順著她,等找到她的家或家里人再說,不然繼續(xù)糾纏下去,這么大的歲數(shù),若有個好歹,就是他們的不是了。

    葉清嵐的話效果還是很明顯的,老太太一見他,立時放開了季春山,轉(zhuǎn)而抓住了他的手,老淚縱橫地對著他哀道:“兒媳婦,你怎么也不叫娘啊,你是不是也不認娘了???”

    葉清嵐頓時露出同季春山剛剛一樣的無奈之色,但見老人哭的傷心,怕她哭壞了身子,剛要開口安撫,季春山卻先他一步,叫出了一聲“娘”。

    “娘,你媳婦怎么會不認你呢,我也認你,我們這不是來接你回家來了嗎?”季春山扶著老人道。

    “真的?”老人一手抓著兒子,一手抓著兒媳婦,滿面淚痕,神情猶有些不安惶然的樣子,這么大歲數(shù)了,也是看得人心里怪不舒服的。

    “當然,我們這就回家好不好,來,我扶您上車?!奔敬荷叫Φ?,說著便把老人往馬車上扶。

    季寧煦還在馬車上,葉清嵐本想把他抱下來,誰知老太太一見他卻是喜歡的不行,頓時笑開了眉眼,喊道“奶奶的乖孫哦。”。

    葉清嵐便小聲地對季寧煦道:“奶奶找不到家了,爹和爹爹要幫她找家人,煦兒在馬車上陪奶奶坐一會好不好?”

    季寧煦最是乖巧懂事不過,聞言便點了點小腦袋,應(yīng)了聲“好”,又對老太太奶聲奶氣地道:“奶奶,煦兒陪你坐?!?/br>
    將老人扶上了馬車,葉清嵐便又和季春山商量起來,如今老人的家卻是依舊沒問出來,家里人的名字也是不知道的,這又該如何去找?

    季春山想著,這老太太雖身形干瘦,但瞧著精神極好,身上的夾衣也是上好的料子,花白的發(fā)雖有些凌亂,但腦后簪的卻是一根雕花銀簪子,手腕上還帶著一對銀鐲,說明這老人的家境不差,也并沒有受苛待,這會子,說不準家里人也在焦急的尋找著。

    只是他們也在這耽誤了一會兒,不但沒見到尋人的人,連路過和附近的人也沒有認識老太太的,說明老人的家應(yīng)不是在這附近,可洋河鎮(zhèn)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若都尋個遍,也是要花不小的功夫,怕是要耽誤他們的回程。只是即使如此,也是要找的,畢竟他們也做不出把老人扔下不管的事。

    當下,便是季春山牽著馬車在鎮(zhèn)上一條街一條街的尋,葉清嵐沒有上車,也是一邊走著,一邊詢問路人,有沒有誰家老人不見了,正在找的。

    飄香院前,一個剛下了馬車,一身寶藍錦衣,頭頂羽冠的年輕公子正被熱情迎上來的飄香院的mama和龜公簇擁著,剛要往樓里去,眼角的余光卻掃到了一抹竹青色的修長身影,便下意識地扭頭看了一眼,不想待看清那抹身影的容貌之后,立時眼前一亮,露出驚艷之色,他啪的一聲,合上了手里的折扇,嘴上贊道:“沒想到這么個窮鄉(xiāng)僻壤的小破鎮(zhèn)子,竟也有這般出挑的人物?!?/br>
    他身邊的人聽他所說,便也順著他的目光看去,一見果然是個樣貌不俗的美人,只是卻也能一眼看出,是個嫁了人的雙兒。

    那錦衣公子自是也看的出來的,贊嘆過后便無不遺憾地搖了搖頭,抬腳就往樓里去,卻是無甚其他的想法了。

    而跟在錦衣公子身邊的龜公,卻只覺得那青衣之人有些眼熟,便又往那人處看了看,只見那人在同路邊一人說了什么后,便露出歡喜的神色,緊接著就走到了在他身后,一個牽著馬車的男人身邊,又對那男人說著什么。

    那個牽馬車的男人,龜公卻是一眼就認了出來的,隨后,他也就想起了那青衣之人是誰,頓時眼珠一轉(zhuǎn),流露出nongnong的貪婪之色。

    “那位大哥說,剛剛才有人問他有沒有看到一位老人家,就在東條巷,不如我們?nèi)ツ抢镎艺铱??”葉清嵐總算問出了一點信息,忙告訴了季春山。

    眼看申時過半,再有一個時辰天就黑了,季春山不免有些著急,都想著要是實在找不著就先把老人帶家去,明天在回來繼續(xù)找就是,不想葉清嵐卻在此時問出了消息,便道:“好,你坐車上來,我走快一點?!?/br>
    葉清嵐也知道時間不早了,便坐上了車,季春山牽著馬車,大步朝東條巷走,不想才一進巷子,就撞上了一個滿臉焦急,年約四五十的中年婦人。

    “哎呀快讓開,別擋我的路!”巷口不大,正好能容一輛馬車進去,此時馬車斜著,倒是把巷口堵了個嚴實,那婦人出去不得,愈發(fā)焦躁。

    “大娘,你可是在找一位老人?”季春山?jīng)]動,開口問道。

    “是啊,你咋知道?你可是見著了?在哪呢,快帶我去!”那婦人一聽立馬問道。

    “大娘您看看,這位老人家是不是你要找的人?”葉清嵐從馬車上下了來,說著掀開了布簾。

    那婦人一見馬車里的老太太,頓時一拍大腿,叫道:“哎呦我的老太太,可算找著你了,你到底跑到哪去了,可急死我了——”

    那老太太卻是認得這個婦人的,一見她笑呵呵道:“桃花,是你啊?!?/br>
    “可不是我,老太太你可讓我好找啊,來,咱下車回家吧?”婦人說著,便上前要將老人扶下車。

    “回家?回家好,回家?!币宦牷丶遥先司妥蛔×?,扶著婦人的手下了車。

    婦人對季春山和葉清嵐自是好一番感謝,隨后便攙著老太太往巷子里走,那老太太卻還沒忘了自己的‘兒子’、‘兒媳’和‘乖孫’,只是那婦人許是照顧老人久了,自是有一套法子,只隨便哄了幾句,便讓老人心思轉(zhuǎn)到別處去了。

    好人好事做完了,季春山他們也終于可以回家了,這次路上沒再出什么意外,順順利利的就到了家,只是這時太陽已經(jīng)完全落下去了,等季春山在做好了晚飯,便已經(jīng)是完全黑透了。

    好在家里有不少蠟燭,季春山也不吝嗇,點了數(shù)根,把不大的小屋照的亮堂堂的,燭火搖曳閃爍間,三人溫馨地吃了一頓晚餐,倒也是別有情趣。

    之前花費了季春山不少心力和投入的柿餅,經(jīng)過兩個多月的晾曬和儲藏后,終于制成了,到了可以開缸售賣的時候。

    早在晾曬好入缸的時候,季春山便同時對柿餅進行了分等類。三等柿餅個頭小,模樣不齊整,還有晾曬中被鳥蟲啄食了一些的,數(shù)量也不多,便都是散漫,按二十文每斤稱;二等柿餅品相齊整,個頭大小差不多,也沒有任何瑕疵,數(shù)量也最多,便是按兩文一個賣;還有一等柿餅量數(shù)量大概是一等的一半,但每個都至少有近三兩重,柿霜也極厚,送禮最是體面,便五文一個。

    這是季春山在詢問過李掌柜柿餅的行情后,暫定零賣的價錢,若是有人大批的購買,自然也是會稍減一些的。

    因著李掌柜的兒子陪媳婦回了娘家,所以這兩日的糕點,季春山便得自己親自送到鎮(zhèn)上,不過好在有了馬車,倒用不著像從前一般人力拉車了。

    將三等柿餅裝到鋪了一層油紙的普通籮筐中,二等和三等柿餅則是整齊的碼放在季春山前幾日便特地請趙大兄弟編出來的方形竹筐里,然后再連同其他的糕點和豆制品都搬到馬車,季春山便趕著馬車,給鎮(zhèn)上的雜貨鋪送去。

    從雜貨鋪出來往家走的路上,才出了鎮(zhèn)子,迎面便駛來一輛馬車,與季春山擦肩而過,車夫帶著斗笠,卻壓的極低,只能隱約看到個下巴。

    季春山隨意地掃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甩了甩鞭子,催馬加速,往安平村的方向駛?cè)ァ?/br>
    第46章 有驚

    季春山才一到家, 就發(fā)現(xiàn)堂屋門上的草簾子只掛著一半, 屋門大敞,不禁有些奇怪, 他牽著馬車進了院子,邊沖屋里喊道:“清嵐, 我回來了——”

    喊罷, 屋里沒傳出半點回應(yīng),也沒人出來迎他, 季春山越發(fā)覺得不對,當下顧不得拴馬車,丟下韁繩就進了屋子,堂屋內(nèi)倒是一切如常,可等他進了里屋,卻見季寧煦仰面躺在炕上,一條腿還垂在炕沿,似在睡著,身上卻沒蓋什么保暖之物。

    季春山立時就變了臉色, 因為他知道, 葉清嵐對季寧煦的照顧細致妥帖, 絕不會就讓季寧煦這么睡著,自己就離開的。

    他三步并作兩步?jīng)_到了炕前,卻是伸出手探到了季寧煦的鼻下,待感覺到那雖輕微卻切切實實存在的鼻息后,才徒然舒出一口氣來, 只是提著的心卻也只放下一半。

    “煦兒?煦兒醒醒?”季春山想要喚醒季寧煦,好問一問發(fā)生了什么,葉清嵐去哪里,誰知叫了又叫,季寧煦卻絲毫沒有轉(zhuǎn)醒的跡象。

    季春山眉頭緊擰,當下抱起季寧煦,便往胡大夫家跑去。

    “胡伯,煦兒怎么也叫不醒,你快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到了胡大夫家,季春山徑直抱著季寧煦進了屋里,放到了床上。

    “別急,我來看看?!焙蠓蛞娂敬荷奖Я思緦庫銇恚斚路畔率掷锏氖?,給季寧煦好起脈來,而后又掀了掀眼瞼。

    檢看完了,胡大夫卻皺起眉,沉肅了面色,道:“煦兒沒事,只是吸入了一些迷藥,藥勁兒過了就能醒了,只是山子,煦兒好端端的怎么中了迷藥?嵐哥兒呢?”

    葉清嵐視季寧煦如命,季寧煦如此,他卻不在身邊,這著實不合情理,除非是葉清嵐也出了什么事。

    果然,就聽季春山道:“我從鎮(zhèn)上回來,一進家煦兒就已經(jīng)這樣了,清嵐……不見了。胡伯,煦兒大概是唯一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的,你有沒有法子讓他快點醒來,時間久了,我怕清嵐他……”

    胡大夫一聽葉清嵐竟然不見了,二話不說便起身從藥柜的抽屜內(nèi)取出一個細肚瓶,拔出瓶塞,放到季寧煦鼻子底下晃了晃。

    幾息之后,就見季寧煦眼瞼抖了抖,慢慢地睜開了眼睛,“爹……”

    “煦兒,怎么樣,身上可有哪難受嗎?”季春山忙問道。

    “煦兒沒事,”季寧煦搖了搖頭,又只見季春山和胡大夫,而不見葉清嵐,便問道:“爹爹呢?”

    季春山緩緩神,露出一個笑來,道:“你爹爹去趙叔叔家了,很快就回來。來煦兒,爹問你,你睡著之前發(fā)生了什么事,家里來了什么人,你還記得嗎?”

    “記得,”季寧煦道:“有一位叔叔,來找爹的?!?/br>
    “那他長的什么樣子,穿的衣服是什么顏色的?”季春山又問。

    這次季寧煦細想了想,才回答了出來。

    “……竟然是他!”聽到季寧煦的描述,季春山的腦子里頓時就浮現(xiàn)出一個人來,同時他也記起,就在不久前,他才剛剛與那人擦身而過。

    雖然當時那人用斗笠遮住了臉,但那副縮肩駝背的身形,卻讓他一眼就看了出來,只是他當時半點也不想理會那人,便只一掃而過,卻不想,那人竟用馬車擄了葉清嵐,當著他的面,揚長而去。

    想到這,季春山頓時攥緊了拳頭,一股郁氣堵到了胸口處,恨不得給上自己一拳。

    胡大夫聽季春山的語氣,便把他拉到了旁邊,問道:“你認識?”

    季春山點了點頭,艱難道:“那人叫朱旺,是鎮(zhèn)上飄香院的龜公,從前……來過家里?!?/br>
    季春山如此說,胡大夫立時就聽明白了,這朱旺必是季春山從前的狐朋狗友,又是那種地方的人,擄了葉清嵐去,可想而知是為了什么,忍不住指著季春山想罵他兩句,可看著他的模樣,卻也罵不出什么來,只得嘆了口氣,“你啊——”

    季春山眼底晦澀暗沉,似在壓抑著什么,沉聲對胡大夫道:“胡伯,煦兒暫時請您幫忙照顧些時候,我這就回鎮(zhèn)上,必定會把……人帶回來的?!?/br>
    “唉,你去吧,煦兒在我這你放心,早去早回,不過你也要記著,千萬不要沖動行事,嵐哥兒和煦兒以后也還要靠你,你也要保重自己?!焙蠓蚨诘溃h香院在鎮(zhèn)上可不是什么好相與的地方,而季春山又是去要人的,萬一起了沖突,到時葉清嵐沒救回來,自己再折得里面,那可怎么是好。

    若是能尋個能說的上話的人就好了,這樣想著,胡大夫在腦子里過了過,很快,他還真就想出來個合適的人,對季春山道:“余八是洋河鎮(zhèn)的地頭蛇,從前我?guī)瓦^他幾次,在他那倒也有幾分顏面,你若去飄香院尋人受阻或遇著什么麻煩,便去找他提我的名字,他自會幫你,他家就在東條巷里,門口有棵歪脖柳樹的就是他家了?!?/br>
    “我記住了?!奔敬荷秸f著,腳步不停,已是走出了門。

    “唉,”看著季春山極快消失的背影,胡大夫滿是憂心地嘆了口氣,在心里盼著季春山此行一切順利,葉清嵐能安然無恙的回來,待轉(zhuǎn)過身來,面對著睜著眼一臉懵懂的季寧煦,面上愁思卻已盡數(shù)掩下,露出和藹的笑容來,道:“煦兒乖,之前胡爺爺教你的草藥還記得嗎?”

    季寧煦點點小腦袋,道:“記得!”

    “哦?那胡爺爺可要好好考考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