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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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自己的衣服下了炕, 又提著鞋子輕手輕腳的走出了屋子, 在堂屋里才穿上了衣服和鞋子,然后他打開門, 頂著半夜陰冷刺骨的風,繞著小院跑了起來。 連著跑了二十幾圈, 直到出了一身薄汗, 感覺到身體里的那股沖動已經(jīng)徹底消散了,他才又回了屋里。 運動果然有助睡眠, 這次季春山躺下沒多久就睡著了,只是睡到一半?yún)s又做起了夢來。 夢中他正和葉清嵐季寧煦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吃著飯,突然葉清嵐身上的衣服不見了,自己正要脫掉自己的衣服給葉清嵐穿上,葉清嵐卻一臉厭惡憤怒的看著自己,還罵道:“季春山你這個衣冠禽獸,卑鄙下流,我真是錯信你了!” 季春山急了,就要上前解釋, 突然腳下一軟, 整個人陷入到一片淺棕色的泥沼中, 他越陷越深,很快泥沼沒過了頭頂,他感到呼吸困難,想呼救,一張嘴卻發(fā)不出聲音, 反而聞到了一陣馨香的味道。 窒息的感覺讓他一陣陣暈眩,就在他差點就要失去意識的時候,他睜開了眼睛,張開嘴大口大口的呼吸起來。 天亮了,季春山被嚴重的鼻塞憋醒,他感冒了。 早飯后,季春山去胡大夫家想拿點治風寒的藥,沒成想剛敲開胡大夫家的門,還沒說出來意,就被胡大夫劈頭訓了一頓。 胡大夫開門一見是季春山,不禁愣了下,隨即便斥道:“你這小子,是不是沒按我昨晚說的,弄在里頭了!都再三告誡過你了,還這么冒失,讓我說你什么好,真是不知輕重!快跟我進來——” “胡……”季春山真心覺得自己冤枉,想為自己洗刷清白,可胡大夫卻不給他這個機會。 “我給你拿副藥,回去煎了給嵐哥兒服了。我可告訴你,這藥雖然可以防孕,但吃的多了也不好,你可不要以為有這藥,就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不然,有你后悔的時候。”胡大夫說完,便轉(zhuǎn)身往屋里走,邊走邊道。 他這話卻是騙季春山的了,若真是對身體有害的東西,他是萬萬不會給葉清嵐服用的,這么說,不過是讓季春山多些顧忌,以后能多注意些,別再犯罷了。 “胡伯,您倒是容我說句話??!”季春山哭笑不得地說道。 “我怎么沒——咦,你的聲音?可是著了風寒?”季春山一說話,胡大夫就聽出不對了。 “昨晚披著汗吹了點冷風,也沒太注意,今早說話就這樣了,所以就來找您來了?!奔敬荷酵现鴿庵氐谋且舻?。 胡大夫正抓藥的手一頓,道:“你不是為著嵐哥兒的事來的?” 季春山苦笑道:“嵐哥兒啥事兒都沒有!他病才好,我怎么可能會……會做那種事?” 胡大夫這才知道自己錯怪了人,也有些不好意思了,放下手里的藥,抓了抓胡子,道:“那就好,那就好。” 季春山的神情哀怨極了,想著昨晚要不是胡大夫拉著他說什么房事的事,惹得他睡不著覺胡思亂想,最后半夜跑圈消火,結(jié)果還得了風寒,來討副藥吧,又被冤枉罵了一頓,真真是沒地說理去。 季春山等拎著風寒藥往外走,胡大夫送他出門,道:“山子,剛才是我老頭子錯怪你了,別往心里去啊?!?/br> 季春山本來是有點小委屈,可他一個大男人還不至于為這點小事斤斤計較,此時聽胡大夫這么說,自己倒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胡伯您千萬別這么說,我知道您是擔心清嵐,是我不好,一開始沒說清楚。”季春山忙擺手道。 走到門口,胡大夫拍了拍季春山的肩膀,道:“好孩子,回去吧。天冷記得添件衣服,別仗著年輕就不注意身子,不然落了毛病老了可就受罪了?!?/br> 聽到胡大夫的關(guān)心,季春山便笑道:“我曉得了,您放心吧。” 季春山回到家,還沒進屋,在院子里就聽得屋里傳來人的說話聲,除了葉清嵐外,還有一男一女,男的有些耳熟,是王獵戶的聲音,女子的就聽不大出來了,但他估摸著,應該是王獵戶新娶的媳婦,杜氏。 王獵戶在村里的親戚不多,交好的也沒幾家,雖說過去和季家沒什么來往,可如今王小二跟著葉清嵐讀書,那就有了師徒之誼,比之尋常親戚也不遠什么了,因此新婚第二日便帶著媳婦和繼女上門做客,認認門,也熟悉熟悉。 季寧煦和王小二擠在炕里玩著季春山買回來的九連環(huán),王獵戶坐在椅子上,葉清嵐和杜氏則坐在炕沿,一個五歲左右的女娃手里拿著一個栗子餅,小口的啃著,安靜地依偎在杜氏的身邊,三個大人正說著話,季春山回來了。 他一進屋便笑道:“王大哥來了,我在外頭聽聲音就知道是你?!?/br> “季老弟好耳力。咦,可是病了?” 王獵戶見季春山提著藥包回來,便關(guān)切地問道。 把藥放在柜子上,季春山隨意地擺了擺手,道:“沒啥,只是風寒而已,不嚴重。這位是嫂子吧?” 季春山雖說陪王獵戶去迎了親,可杜氏一直蒙著蓋頭,所以并未見到真容。今日一見這杜氏鵝蛋臉,細長眉,嘴角含笑,容貌秀美,氣質(zhì)溫婉,穿了件丁香色掐腰襖,下著一條墨綠棉布裙,未施粉黛,只頭上簪了根銀釵,瞧著倒是個極溫柔可親的人。 “季兄弟。”杜氏站起身來,聲音柔柔的,又對身邊的女孩兒道:“寧兒,叫叔叔?!?/br> 叫寧兒的小女孩長得很是伶俐細致的模樣,正好奇的打量著季春山,聽了母親的話,便甜甜地叫了一聲叔叔。 “乖,真是個漂亮的小姑娘。嫂子也快坐,不必客氣?!奔敬荷交亓伺⒁粋€和藹的笑容,又忙請杜氏再坐。 杜氏溫婉一笑,點了下頭,便坐下了,姿態(tài)端莊而嫻雅,到底是鎮(zhèn)上出來的,和村里隨意散漫慣了的姑娘媳婦不一樣。 季春山也坐下了,剛說了兩句話,就聽王小二興奮地大叫一聲,沖著王獵戶嘚瑟道:“爹,你瞧,我解開了,我解開這個九連環(huán)了!” 王獵戶卻笑罵道:“臭小子,瞎得意個什么勁兒,還不是煦兒教你的!” 顯擺不成,還被親爹罵了的王小二也不惱,還很認同他親爹的話,笑嘻嘻地道:“嘿嘿,煦兒本來就比我聰明嘛?!?/br> “小二哥哥會打果子,會捕魚,很厲害。”季寧煦仰著一張白凈的小臉,一臉認真的說道。 被季寧煦夸了,王小二頓時又得意起來,眉飛色舞的跟吃了蜂蜜屎似得,看著幾個大人都忍俊不禁。 杜氏不由笑道:“這兩個孩子這樣要好,又整日形影不離的,倒像是一家的親兄弟呢。” 王獵戶便道:“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小二拜了弟郎為師,自然算半個兒子,和煦兒自然也就是兄弟了?!?/br> 葉清嵐聞言卻忙搖了搖頭,有些愧不敢受的樣子,道:“王大哥這話折煞我了,不過教著認幾個字罷了,哪里算的了什么師父?” 雖說當初王獵戶送上了正式的拜師禮,但他卻從沒忘過自己現(xiàn)在的身份,所謂師徒之名不過是兩家隨口說說,卻是當不得認真的。 王獵戶卻神色一正,道:“如何不算?哪怕只教了一個字,那也是一字之師,更何況小二跟你學到的遠不止如此,自然當?shù)闷鹚幸宦晭煾?,弟郎萬不可過于自輕了?!?/br> 王獵戶雖是個粗人,沒讀過幾天書,卻也懂得授業(yè)之恩終不能忘的道理,且他并不拘泥于世俗倫理,對于葉清嵐為人妻母的身份也并不介懷,是真心誠意的將葉清嵐當做兒子的師長看待的。 葉清嵐自然能聽出王獵戶所言真切誠懇,一時倒覺得自己的確是有些妄自菲薄了,先前所言更是辜負了王獵戶的一番心意,心中不免有些赧然,他抿唇一笑,垂首道:“王大哥說的是,是我想左了?!?/br> “弟郎別怪我說話直就是。小二這小子愚笨又頑劣,也就只有你能教的了他,你若不肯認他這個學生,我也再找不到第二個愿意收他的人了,你可是幫了我大忙呢?!蓖醌C戶又道,卻是埋汰起自家兒子來了。 “哪里,王大哥客氣了。”葉清嵐笑道,又說:“小二也是個很好的孩子,懂事又熱心,也很聰明,活潑調(diào)皮些也是孩子的天性使然,算不得什么錯處?!?/br> 季春山也笑著道:“清嵐說的對,小二是個好孩子,再說小孩子心思簡單天真爛漫,各有各的脾性,這是老天給的,若是都是一樣的聽話乖巧,讓站站,讓坐坐,那不就成了木頭人了,還有什么意思。” 王獵戶眼睛在葉清嵐和季春山身上打了個來回,嘖嘖嘆道:“真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你們不愧是兩口子,夫妻同心,說的話都一樣的,倒比我這個親爹還護著……” 王獵戶說到這時,季春山和葉清嵐下意識地都看向?qū)Ψ?,視線碰了個正著,就聽得王獵戶接著說道:“這兒子我干脆送你們得了?!?/br> 葉清嵐先移開了目光,看向了王獵戶,笑道:“王大哥若是舍得,我自然是樂意的?!?/br> 季春山也跟著道:“煦兒一個正孤單呢,小二若能進了我家門,我必視若親子,王大哥放心就是?!?/br> 王獵戶頓時一臉無奈,對掩唇呵呵直笑地杜氏道:“你瞅瞅,我不過隨口一說,這兩口子你一句我一句的,就要搶我的兒子,還有地兒說理沒有?都說夫妻同心,其利斷金,今天我算是見識了,可真是招架不住啊?!?/br> 季春山笑道:“大哥如今不是也有嫂子了嗎,還多了個女兒,這三對二起來,怕就是我們招架不住了。” “嘿嘿,那倒是,我如今也算是兒女雙全的人了,季老弟這點你也可不如我,可要加把勁兒啊?!币宦牸敬荷教崞鹌夼?,王獵戶不免得意起來了。 雖然只過了一日,但他對新婚妻子十分的滿意,而帶來的繼女伶俐乖巧,他也是十分的喜歡的。雖說不是他親生的,但到底叫他一聲爹,好好養(yǎng)大了隨副嫁妝嫁出去就是了,也沒什么妨礙,也算全了一場父女緣分。 季春山聽了卻不禁有些失笑,想著王獵戶這話說的,若是沒什么交情的人聽了,怕是會以為他在咒人家呢,畢竟他那女兒可是死了頭個老婆,二娶的帶來的。女子,尤其是當了媳婦的自是不必說,就算男人他估計也少有愿意有這樣的福氣的。 第33章 斥責 杜氏離著王獵戶坐的遠些, 沒攔住他說那些話, 此時不免有些不好意思,卻不好說什么, 畢竟她也才嫁過來,又有外人在, 不好說丈夫的不是, 便對葉清嵐歉意地點了點頭。 葉清嵐笑著搖了搖頭,表示不介意。 王獵戶并沒察覺自己話的歧義, 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對杜氏道:“對了,讓寧丫頭也跟著小二一塊在弟郎這讀書吧,女兒家雖說不用科舉考試,多認幾個字總是好的,也免得她一個人在家孤單?!?/br> 杜氏還沒說話,王寧兒突然大聲道:“我認字,舅舅教我的,我舅舅是秀才!” 杜氏把王寧兒往懷里帶了帶, 卻笑道:“會不會太麻煩了?聽小二說弟郎大病初愈, 還需多多休養(yǎng), 我家寧兒雖是個女娃,卻也是個調(diào)皮的,若是吵著了弟郎就不好了。而且寧兒從小沒離開過我,我一時看不著她心里也空落落的,所以……” 杜氏雖未明說, 卻也能讓人明白是拒了的意思。 葉清嵐剛要說話,就聽季春山道:“嫂子多慮了,清嵐如今已經(jīng)大好,現(xiàn)在正教導著四個孩子,多一個也累不著什么。不過嫂子舍不得女兒也是一片愛女之心,況且小孩子剛到陌生的地方總是會害怕的,還是跟在母親身邊的好。左右清嵐每日不過教一個時辰,待小二學好了回去教meimei也是一樣的?!?/br> 季春山雖然知道葉清嵐喜歡教孩子們讀書,也樂見于此,卻也不愿人太多,讓葉清嵐太過cao勞,如今杜氏不放心女兒離開自己來季家,他自是不會勉強的。 對待繼女的事上,人家親媽既然已經(jīng)做了決定,王獵戶雖然覺得有點可惜,卻也不會再說什么。 又略坐了坐,不多時趙家兄妹來了,到了葉清嵐該給孩子們上課的時辰,王獵戶和杜氏便帶著王寧兒離開了。 季春山的風寒本就不重,吃了兩碗藥,過了一夜也就好了,他便開始動手修補房子。先去后山割了幾擔干草,又挖了不少黃土,加水攪和成泥巴,將房頂墻壁、門框窗框等漏水漏風的地方細細涂抹了一遍。 原先色澤暗黃透光性極差的舊窗紙一點沒留,全撕下來鏟了個干凈,糊上了白皙干凈的上等白窗紙,屋里頓時比之前亮堂了很多,不用再像從前似得,大白天的就得點上油燈。 他還去鐵匠鋪定制了一臺現(xiàn)代那種底下有眼通風,上面可以放鍋,連著煙筒的火爐。這種火爐分為好幾個部分,季春山便畫了一張圖紙,尺寸上面都寫的很清楚,拿給鐵匠照著做。 鐵匠一開始還看不懂這是個什么東西,待季春山講解了一番后,頓時眼睛一亮,當下就對季春山道不但打這個爐子不收一文錢,還倒給季春山二十兩銀子,唯一的要求,就是可以讓他們鐵匠鋪來賣這個爐子。 季春山自然不會不同意,這爐子也不是他自己發(fā)明出來的,況且結(jié)構(gòu)簡單,一般人隨便看兩眼就能琢磨出來,所以他也沒想著用來賺錢,能白得二十兩銀子實在意外之喜,自然爽快的就應下了。 他又定了兩個和爐子配套使用的炒鍋和平底煎鍋,價錢自然比火爐要便宜不少,鐵匠便又給他免了。之后季春山又問他們燒鐵用的煤是從哪里買的,什么價錢,想看看和木炭、柴火比哪個性價比高些,結(jié)果鐵匠一知道這個火爐也可以燒煤,便豪爽的送了季春山一百斤,倒是讓季春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和其他的鐵器相比,火爐著實是個大家伙,又是新鮮東西,還要做新的模具鑄造,自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好的,得頗費些時間功夫。 等到做好的火爐,配套使用的煙筒和鍋具,連同那一百斤煤塊都拉回家來的時候,便已到了九月末了。 整個九月里老天爺十分的給面子,別說雨水,就連陰天或多云的天氣都沒有過,竟是整個月都是大晴天,只偶有幾天刮了幾陣小風,降了些溫度,倒也加快了柿子里水分的蒸發(fā)。 待到九月的最后一天,季春山正好將最后一批晾曬好的柿子入缸。九月三十日晚,一場夾雜著細碎雪碴兒的小雨便淅淅瀝瀝的下到了次日天明,昭示著秋天的結(jié)束,冬日的到來。 雖是初入冬,但天氣濕冷,氣溫驟降,家里一大一小兩個身子弱受不得冷的人,季春山便把爐子燒的旺旺的,火炕也早午晚一天三頓的燒,倒是真的暖和,在屋里坐一會就熱的人冒汗,連襖子都穿不住。 因著雨雪,今日便停了課,趙家的兩個孩子都沒來,王小二倒是不懼這點雨雪,想來找季寧煦玩,卻被他爹拘在家里和meimei培養(yǎng)感情,好不郁悶。 季家里,難得都空閑的時光,一家三口卻是窩在炕上,葉清嵐攬著季寧煦,聽季春山聲情并茂的講著一只石頭里蹦出來的猴子上天入地,斬妖除魔的故事。 “……只見一道金光大閃之后,那石猴竟是眨了眨眼,伸手伸腿,活了過來……” “……孫悟空便學得了七十二般變化,一個筋斗云,便是十萬八千里……” “……孫悟空連道數(shù)句‘收’‘收’‘收’,只見那定海神針須臾間便縮至繡花針大小……” 這類神魔異志天馬行空的故事,小孩子自是最喜歡的,季寧煦聽得瞪大了一雙眼睛,張著小嘴,一臉驚奇的模樣,葉清嵐雖是大人,不似季寧煦那般情緒外露,可見他專注認真的神情,便知他也是喜歡的。 見二人聽得入神,季春山便連說了三個回目,才口感舌燥的停了下來,見二人還眼巴巴一臉期待地看著他,季春山趕忙道:“等我喝杯水,喝完了再接著講。”說罷,便倒了杯茶水,然后一飲而盡。 葉清嵐回過神來,略有些不好意思,見季春山喝水喝的急,不由道:“慢點喝,小心嗆著?!?/br> 季春山放下茶杯,笑道:“沒事,我接著給你們講,后面的才更有意思呢?!?/br> 葉清嵐卻蹙了蹙眉,道:“你的聲音都有些啞了,還是停一停吧,以后再說,別為了講了故事,反倒把嗓子弄壞了?!闭f著又倒了杯茶水,遞給了季春山,“再喝點水,潤潤喉嚨?!?/br> “煦兒不聽故事了,爹喝水?!奔緦庫阋补郧少N心的說道。 “好?!笔艿蕉说年P(guān)心,季春山雖然嗓子不太舒服,可心里卻暖暖的。 “這個故事倒是十分新奇特別,叫什么名字?”葉清嵐又問道。 “《西游記》,講的是孫悟空后來拜了一個和尚為師,送其去西天取經(jīng),一路斬妖除魔的故事。”季春山答道,見葉清嵐點點頭,他心中一動,道:“你沒聽過嗎?” 葉清嵐搖搖頭,道:“不曾聽過?!?/br> “當真?!”季春山一喜,又道,“那你覺得,把這個故事編纂成書,拿去賣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