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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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在何術舒這一次穿越過來后,看到他不愣神的人幾乎不存在,而池清畫此時的樣子,無疑是反應最小,以及最為冷淡的樣子。但是池逸在看到自己大哥的反應后,卻仿佛獲得了某種安慰,身上原本的緊繃也慢慢放松了下來,甚至于感覺自己大哥剛剛的樣子有些太過冷淡了,生怕何術舒感到尷尬的主動解釋道:“我大哥他就是這樣的,除了家里人他很少說話,何大哥你別介意啊?!?/br> 何術舒定了定神,盡量用如常的口吻道:“沒事?!?/br> 如果是沈清畫,對于沈清畫的性格他自然是再了解不過的,不過,有一點他還需要確定一下,何術舒見池逸那個大哥的身影已經(jīng)看不見了之后,開口問道:“池逸你大哥的全名是什么?” 池逸雖然有些奇怪何術舒為什么問這個,但還是回答了,“池清畫。” 池清畫,沈清畫……不需要更多的言語,何術舒已經(jīng)知道,這兩人絕對是一個人,而不是什么神奇的另一個長得一樣聲音一樣的人。 只不過,沈清畫到底是怎么變成了池清畫的? 池逸不知道何術舒心中的疑惑,更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但是見到何術舒斂眉沉思的樣子,他還是主動找話題道:“何大哥是不是奇怪我大哥為什么和我長得不像啊?” 何術舒立即抬頭道:“嗯,為什么?” “因為我大哥長的像mama,我像爸爸,很多人都說我們看起來不像親兄弟。”池逸毫無芥蒂的解釋道。 何術舒心中的驚愕越加濃重,親兄弟嗎…… …… 與此同時回到房間里的池清畫迅速收拾好自己帶回來處理的文件,將之全部塞進包里,同時打了個電話道:“我現(xiàn)在就乘飛機回去,你查到的那些人給我安排好,不要讓顧北達察覺,還有,剩下的人也給我繼續(xù)找,只要有線索,都立刻告訴我?!?/br> 說完這番話后,池清畫就拎著公文包再度走了出去,他離開的腳步是如此急切,為了那好不容易得來的一絲線索,以至于出門時的他根本沒有分一絲一毫的視線給沙方上的那個身影。 作者有話要說: 晚了一小時/(ㄒoㄒ)/~~ ☆、第77章 76.75.1 何術舒直到回到已經(jīng)打理的窗明桌凈的租住房子,又送走了池逸后,才卸下了所有的平靜和偽裝,一下子坐倒在了沙發(fā)上。 今天會遇到沈清畫,是他完全沒有想過的事情,事實上在剛從這個世界醒來,問池逸借手機弄明白了這是有顧氏集團的世界后,他就想過要不要去找沈清畫。 沈清畫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熟悉,也唯一信任的人,他會想去聯(lián)系沈清畫,也無可厚非,可是因為心中的種種顧慮,他最終還是沒有主動去聯(lián)絡沈清畫,因為他無法解釋自己的身份,不知道沈清畫現(xiàn)在的境況,更記得沈清畫最后的告白。 對于沈清畫最后的告白,他至今不知道該如何回應,當初回到現(xiàn)實中的他以為再也不會來到這個世界,所以就將那個問題擱置在了心里,以為永遠也不需要去回答,但是誰知道,他有一天還會來到這里…… 可是來到這里,也不代表他知道了該如何回應,更別說蘇奕的事情,簡直讓他對這種事情有了心理陰影。他從未想過,在他心中一直天真可愛的小學弟居然對他有那種心思,而且還做出了跟蹤他的事情,而前女友如蕊口中的蘇奕更是讓他感覺到陌生,他不想相信那些事情都是蘇奕做出來的,可是如蕊拿出的證據(jù),和他心里隱隱的聲音都在告訴他,如蕊沒有騙他。甚至于連他車禍前最后見到的那個畫面,他都不敢去深思,那真的是單純的意外,還是……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他有了一種逃避心理,不想再陷入這些復雜的感情糾紛中,而他不去聯(lián)系沈清畫,對于沈清畫來說也許也是最好的,畢竟沈清畫以為自己告白的對象,只是一個精神分裂患者的第二人格,而那個分裂患者,還是和他有深仇大恨的存在,這種情況下,沈清畫雖然告白了,但是心中的期望也一定是很低,甚至于自己就知道是沒有可能的,所以隨著時間過去,應該可以自己恢復過來,而他在這種情況下,實在沒有必要再去攪渾水。 所以最終,何術舒還是選擇了不去聯(lián)系沈清畫,雖然他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中記住了沈清畫的手機號碼,這個世界上,他記得的手機號碼,除了已逝的父母,就只有蘇奕和沈清畫了。 不過今天見到沈清畫的意外,倒是讓他原本想要安置好自己后,再去悄悄查一下沈清畫如今生活狀況的計劃沒有必要了,雖然不知道沈清畫是怎樣變成池清畫的,但是今天他所見到,還是能夠看出沈清畫過得還不錯。 而沈清畫原本最大的威脅顧氏集團,在他所查的資料里似乎近況并不好,已經(jīng)被某個競爭對手打壓的快喘不過氣來了,在這種情況下,顧北達再也顧不上找沈清畫麻煩也是正常的,而且沈清畫現(xiàn)在的家庭,也似乎并不是毫無背景…… 將所有的一切都在腦海中考慮了一圈之后,何術舒深吸口氣,站起身來打量了一圈自己的新家,最終在一個房間里找到了一臺能夠開機的電腦,現(xiàn)在當務之急,還是他的身份問題。 …… …… 池清畫趕了最快的航班到達了s市,當他到s市時,天已經(jīng)黑了,早已經(jīng)等候在機場的蕭澤立刻迎了上去。 “池總?!?/br> “人都已經(jīng)安置好了?在哪里?”池清畫一見面就繃著臉詢問。 “安排在了世紀陽光酒店里,有三個人?!笔挐僧吂М吘吹幕氐?。 “帶我過去。”池清畫沉聲道。 蕭澤有些欲言又止,但見到boss一秒都不想耽擱的徑直從自己身邊走了過去,只能跟了上去。等到上車后,他終于能喘口氣說出自己想要說的話了,“池總,現(xiàn)在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從這里到世紀陽光酒店還需要一個多小時,他們今天從別的城市奔波過來,又被我們先詢問了一遍,也很累了,等我們到酒店時估計已經(jīng)睡了?!毖韵轮?,就是別這么晚去打擾人家了。 說出這番話的蕭澤只感覺車內(nèi)的氣壓瞬間降低了,好在他靜靜等了一會后,終于等來了一句,“把今天問話的記錄給我?!?/br> 蕭澤松了口氣,這是同意了,他立刻拿出了隨身帶著的資料,好在這些他早有準備。隨著池清畫翻動資料的嘩嘩聲響,蕭澤再次見機道:“池總,那我們現(xiàn)在是回天明路那邊嗎?” 池清畫在s市的居所就在天明路那里,然而池清畫看著資料頭也沒抬的道:“去酒店,給我開一間房。” 秒懂的蕭澤瞬間一陣無語,這是晚上就睡在酒店里,好第二天早上一醒來就可以直接去詢問嗎?到底要不要這么拼,那什么事情,真的有這么重要嗎? 雖然蕭澤表示有些無法理解,但他還是按照池清畫的指使將車開去了世紀陽光酒店,并且訂了兩間房,兩人當天晚上就在酒店歇下了。 第二日一早,因為池清畫選擇直接在酒店過了一晚的決定,他早早的便和那三個被他秘密搜尋來的何姓男子見了面。 這三個何姓男子,都是他們從顧北達那個助理所回憶的信息中,花了大工夫找到的當年顧北達去見的人。雖然當初顧北達所見的遠遠不止這幾個,但是因為信息有限,加之時間太久,所能找到的暫且只有這幾個了,雖然人少了一點,但池清畫相信,他在這三人身上一定能獲知什么線索。 為了確保行獲知信息的真實性,池清畫和這三人的見面是依次進行的,第一個被帶進來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他看過男子的資料,名叫何永卓,是個公司白領,l市人,畢業(yè)于一個普通的大學,所學市場營銷專業(yè),畢業(yè)后也進入了相關行業(yè),跳槽過幾次,但總的來說沒有跳出這個職業(yè)范疇,家中父母都是普通員工,家庭結(jié)構(gòu)簡單,也沒有什么特殊的人脈關系,一切看起來極為正常,可實在是太正常了。 池清畫腦海中轉(zhuǎn)著這些念頭,在何永卓在自己對面入座后,簡單的寒暄了兩句,就開始步入正題,而這個正題,正是昨天蕭澤已經(jīng)詢問過對方一次的,盡可能詳細的描述一遍三年前顧北達去找他時的情景。 聽到這個問題,本來顯得有些拘謹?shù)暮斡雷可燥@的輕松了一點,可能因為昨天才被詢問過,所以他今天回答的要流暢不少,“三年前那會我因為頻繁加班,然后疲勞過度昏迷了一段時間,見到你們所說的那位顧北達先生時,就是我從昏迷中醒來沒幾天的事情。當時我剛剛出院,說實話,顧先生突然登門拜訪的時候我特別驚訝,因為我根本就不認識他。不過顧先生當時是拎著探病的禮物登門的,我以為顧先生是家中的哪位遠親,或者是父母在哪結(jié)交的好友,所以招待了他,之后顧先生也沒有待多久,大約一個多小時,然后就放下禮物離開了,之后再也沒見到過?!?/br> “當時顧北達都說了些什么?”池清畫緊緊盯著對面的何永卓。 “嗯,也沒有什么,就是和其他探病的人一樣,關心了一下我的身體狀況,然后又閑聊了一些興趣愛好之類的東西。” “興趣愛好?具體呢?!?/br> “顧先生好像對電腦和經(jīng)濟方面的話題比較感興趣,問過我對電腦編程那些有沒有興趣,可惜我對電腦雖然會用一些日常辦公軟件,但是再深入的就不行了,經(jīng)濟也是,顧先生說了好幾個話題我都接不下來,后來漸漸就冷場了?!?/br> 池清畫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只有這些,沒有說別的嗎?” 何永卓隨著池清畫的話也開始用力回想起來,突然他腦海中閃過了什么,忍不住一拍手道:“對了,顧先生他還說起過他家里養(yǎng)了一只狗,叫什么來著我忘了?!?/br> 池清畫面無表情,“球球?!?/br> “對,好像就是叫球球,他還翻出照片給我看了,也說了很多養(yǎng)狗的趣事,不過我沒養(yǎng)過狗,也就是聽著沒怎么搭腔……” 池清畫聽著這一件件的事情,那種毫無頭緒的感覺讓他忍不住有些煩躁,這些內(nèi)容不論聽在誰耳中都是再正常不過的閑聊,可是他不相信顧北達會是那一種能夠千里迢迢跑到別的城市,特意拎上禮物登門拜訪只為了和一個不認識的人閑聊的人,一定有什么,一定有什么是被他忽略了的。 池清畫耐著性子,等到對面的男人終于說完了所有他所記得的話語和事件,再三確認并沒有什么遺漏后,終于再也忍不住直接詢問道:“顧北達他除了這些,就沒有說別的?比如向你打聽某些心理學方面的人士?或者何先生你自己學過心理學嗎?” 何永卓對于池清畫的問題有些茫然,但還是非??隙ǖ膿u了搖頭,表示那位顧先生并沒有詢問任何這方面的問題。 池清畫定定盯了何永卓良久,經(jīng)歷幾年商場拼殺的黑沉眼眸和一身氣勢能給人帶來極大的壓迫感,甚至于在某種程度上可以讓人顧不上他過度出色的外貌。只是一個普通人的何永卓在這種視線下很快就出了一身冷汗,就在他感覺自己要堅持不下去時,池清畫淡淡挪開了視線,問出了最后一個問題,“何先生你還記得,顧北達他那天的態(tài)度如何嗎?” 好不容易被放過一馬的何永卓簡直有些虛脫,聽到這個問題立刻磕磕巴巴的回答道:“態(tài)度,態(tài)度很好啊,很,很客氣?!?/br> 池清畫點了點頭,“好的,我沒有問題想要問了,謝謝何先生你的配合,剩下的酬勞今日會打入你的賬戶,回程的航班也會幫你安排好,只是請何先生記住我們的保密協(xié)議?!?/br> “好好,一定保密?!?/br> 當送出這位何永卓之后,池清畫坐著靜靜的消化了一會剛剛所有的對話,然后讓助手將下一位何姓男子請了進來,就這樣,池清畫一個上午時間,便見完了那全部三位何姓男子。 在所見的三位何姓男子中,以何永卓和顧北達見面交流的時間最長,提供的信息也最全,而剩下的那兩位能提供的信息都少得多,一個與顧北達大約見面了半個小時,另一個更短,約摸只有幾分鐘。 不過雖然時長不同,但是每個人所能提供的信息綜合起來還是有相同的規(guī)律的,那就是三人都沒有被詢問任何有關于心理學人士的問題,而且最為詭異的是,顧北達最為關注的問題居然是他們電腦水平好不好? ☆、第78章 77.76.75.1 這實在與池清畫最初的預想相差太大了,以至于讓他懷疑起自己是否找錯了方向,不過寧可錯殺,不可放過,這三年內(nèi)他等待的人一直沒有出現(xiàn)是事實,而顧北達除了三年前那一段時間,其他時候一直處在他的監(jiān)控之下,決計是沒有功夫做出手腳的。所以唯一的空白期,只能是那個時候。 不過顧北達三年前的那些行為,本就疑點重重,在他認知中的顧北達,一直是極為囂張跋扈的,哪怕這些年被他處處打壓,也從未有過一點低頭。雖然說顧北達可能是因為與他敵對的關系而對他是這個態(tài)度,但是他在其他的商業(yè)伙伴那里了解到,顧北達一直是個比較傲氣的人,加上起點又高,所以鮮少會對誰有逢迎之舉。 但是那三個何姓男子,對于顧北達當時的態(tài)度,卻是統(tǒng)一口徑的非??蜌?,即使沒有他們的言辭,直接從顧北達千里迢迢的趕過去,親自拎著禮物登門拜訪的行為,也足以看出其態(tài)度。那么到底是什么原因,讓顧北達這樣脾性的人,能夠擺出那樣的低姿態(tài),除了有求于人,池清畫想不出別的原因。 而顧北達那樣的身家背景,就連商場上的巨大利益也沒有讓他擺出那種逢迎之態(tài),對于那些背景普通的人,卻能這樣堪稱討好的親自登門拜訪,他所求的到底能是什么呢? 以顧北達那要什么有什么的身家,除了他那堪稱不□□的人格分裂癥,他還有什么需要去求別人呢? 也許,他并沒有找錯方向,只不過被顧北達的言語所迷惑了。顧北達知道他要找的人姓何,知道他要找的人剛剛從昏迷中清醒,也許也知道更多鑒別他要找之人的方法,并不需要旁敲側(cè)擊對方是否是心理學人士下手,所以才這樣拉家常,去詢問那些足以讓他鑒別的東西,也許顧北達所尋找的那個心理大師,同時也是一個電腦高手? 池清畫心中的猜測太多太多,但是毫無疑問的,對于顧北達當年所尋找的那個人,他花足了精力繼續(xù)找了下去,可惜的是當年的事情時隔太久,又過了一段時日后,只又找出了兩個何姓男子,詢問出了一些大同小異的信息,至于剩下的人,卻是怎么也找不到了。 一連幾天,繼續(xù)找尋何姓男子的事情沒有一絲進展,蕭澤只感覺每日去老總辦公室里匯報的壓力越來越大,就在他鼓足勇氣,對池清畫說出了這件事情已經(jīng)查不出更多線索時,卻并沒有等來預想中的可怕氣壓。 蕭澤有些不安的抬起頭去,卻見自家池總那張華美清貴到極點的臉上滿是若有所思的神色,須臾之后,清澈如泉的冷澈聲音在寂靜的辦公室內(nèi)響起:“蕭澤,你說……顧北達他最后找到人了嗎?” 蕭澤……他怎么知道顧北達最后找沒找到人了。 好在池清畫本就沒打算聽他的回答,他自語道:“我想,他一定是找到了?!狈駝t,他怎么會整整三年都沒有看到他等的那個人,想到這里,池清畫放在桌上的手禁不住捏緊了,心里生出一種窒息般的隱痛。 完全不知道老總是怎么得出這個結(jié)論的蕭澤…… “既然他找到了人,那么他也一定知道人現(xiàn)在在哪里,既然我們找不到,那么逼著顧北達暴露出那個人的行蹤就可以了?!?/br> 蕭澤總算聽到一句能夠接的上話的話,立刻跟著問道:“池總,我們要怎么做?” “很簡單,我們只需要讓顧北達知曉我們已經(jīng)知道那個人的存在,并且在找那個人就可以了。” 池清畫語調(diào)平靜的娓娓道來,在說完最后一句話時,眼中閃過了一縷冷芒。 蕭澤先是愣了一會,然后很快便想明白了過來,眼中經(jīng)不住出現(xiàn)了一絲喜色,對啊,他怎么沒想到!他們之前悄悄的查是怕打草驚蛇,讓顧北達察覺到什么將人轉(zhuǎn)移了,但是現(xiàn)在他們什么都查不到,那么再緊緊瞞著消息也沒有什么用處。相反,直接將他們已經(jīng)知道那人的消息傳遞給顧北達,則非常巧妙的變成了投石問路,顧北達只要但凡覺得有點不放心,都會再次聯(lián)系對方或者作出一些其他舉動,而那個時候,就是他們找到人的最佳時機了。 …… 于是,幾日之后,清維公司的又一次行動,成功惹惱了顧北達,以至于顧北達在收到消息之后,顧不得其他,直接臉色陰沉的沖到了清維公司的總裁辦公室里,“池清畫,你不要太過分?!?/br> 池清畫面色如常的揮退了帶顧北達進來的秘書,屋內(nèi)只留了本就在里面的助理蕭澤,對于顧北達的到來,他早有準備,否則顧北達不會這樣暢通無阻的被帶進來。 池清畫靠坐在舒適的老板椅上,神態(tài)放松的放回了原本正在看的文件,俊美如畫的臉上微一挑眉,“哦,你說的是合泰那個招標嗎?” 顧北達垂在身側(cè)的手都緊緊的捏了起來,臉上已經(jīng)陰沉的快要滴出水來了,“果然是你!” 蕭澤神情戒備的站在了顧北達側(cè)前方,防備著那神情可怕的顧氏集團總裁如果控制不住脾氣的要動手,一定要第一時間攔住。 顧北達所說的合泰那個招標,是顧氏集團近期準備入手的一個大項目,即使池清畫一向看不起這個主人格,也不得不承認他這一次的眼光不錯,那是一個穩(wěn)賺不賠的買賣,如果顧氏集團能夠吃下,對于手機市場銷量萎縮的顧氏集團來說無疑是一劑強力的強心劑,而且顧氏集團的時機同樣也選的非常好,清維公司最近擴展的步子太大,一時之間反倒抽不出那么大的資金去競爭。 不過那又怎么樣,合泰那個招標的某些背景,就已經(jīng)昭示了池家在這件事情上的能量,雖然這件事情他確實做的不甚光彩,但如果不這樣,又怎能讓顧北達氣急敗壞的主動過來呢。 池清畫好整以暇的看著顧北達的表情,甚至于還嫌火燒得不夠旺一樣的澆了一桶油,“當然是我,畢竟除了我,還有誰這么關照顧氏集團呢?!?/br> “池清畫!” “呵,我勸你最好別沖動,你應該知道,顧氏集團能否有合泰招標的資格,完全取決于我。其實,合泰的事情也不是沒有一點余地了?!背厍瀹媱e有意味的道。 聽了這話,本來滿臉怒火的顧北達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他警惕的看著池清畫道:“你到底想怎么樣?” “我想要怎樣?很簡單,來交換吧,聽說你三年前曾經(jīng)查過一個姓何的男人,就用他的信息來換吧。” 顧北達的臉色頃刻間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