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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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想著我看他的面色已經(jīng)染上了幾分同情,我,我決定不要恨這個男人了,等等等,我想起來了,他那晚來睡我的時候,白天是和秋水在辦公室獨處過的,孤男寡女怎么可能不發(fā)生情況。 我的心瞬間沉到了底,全身失去了力氣,一屁股又坐會了原來的位置。 “沒有?!?/br> 就在我瞪著醫(yī)院走廊天花板的時候,莊年華好聽的聲音忽然傳來,他音色一如即讓的清涼,這次還有醒腦的作用,我立馬感覺自己活過來了,尤有幾分不可置信。 “你說的都是真的?” “是真的?!?/br> 莊年華再次配合我點頭,我終于是放心的舒出一口長氣,真是嚇死人了。 不過旋即我就又反應(yīng)了過來。 “你從她出現(xiàn)的那一刻起就沒有相信她?” 這該是何等強大的洞悉能力,我簡直要給這個男人跪。 莊年華這次說的很認真,“不一樣的,沒有人比我更了解秋水的人,秋水的心,秋水的身體,一顰一簇,一呼一吸,沒有人比我更清楚。這個女人是特別像,可又完全不一樣,舉個例子,看男人的眼光,秋水的純從不含其它雜質(zhì),這位純屬表演,欲、望無窮?!?/br> 我聽了個目瞪口呆,半晌跟個二百五一樣給莊年華鼓了鼓掌,“你亮了老哥?!?/br> 一個染著艾滋的女人恰好擁有一張和秋水一樣的臉,有目的去認莊年華這個繼子,這其中要沒有什么齷齪的陰謀三歲小孩兒怕是都不信。 “誰對你這么大的仇怨啊,這是直接想徹底的毀了你啊?!?/br> 莊年華笑了,唇角的弧度有幾許痞氣,望著我的眼神又有幾許柔和。 “跟你說秋水的壞話的人是誰?” 他語氣堅定,并不是反問。 ☆、第212章 咬舌自盡未遂 清晨,是一陣尖銳的女高音把我從夢中驚醒,我猛然抬頭,只覺得自己腰酸背痛屁股都坐麻了,我在我媽的床邊竟然趴著就睡過去了。 不過我根本顧不上舒展自己的腰肢,因為我媽坐起來,像是發(fā)瘋了一般,手腳并用胡亂的在半空揮舞著,口中還念念有詞,“啊啊啊我的臉我的臉啊啊啊我的臉??!” 我趕忙沖上去抱住那個全身上下已經(jīng)裹得像是木乃伊一樣的我的媽,見她這樣子我的眼淚就忍不住往下掉,我媽是個美麗妖嬈的女人,只有女人最了解女人,如今比起身體上受到的疼痛來說,我媽最痛苦的莫過于自己引以為傲的容顏已經(jīng)毀掉了。 “別擔心mama你冷靜點,醫(yī)生說可以好的醫(yī)生說可以好的?!?/br> 我手忙腳亂,抱住我媽不撒手。 “我這樣還活著做什么我還活著做什么!” 我媽臉上也纏滿了紗布,紗布上眼睛的部位露出兩只小孔可以用來視物,她的眼淚不斷的從那兩個小洞中冒出來。 “您別哭媽您臉上還有傷會感染的,” 我自己也哭著,卻手忙腳亂的想要用紙巾去堵她的眼淚。 匆忙之間我顧不上按鈴叫醫(yī)生進來。 “不,不,我錯了是我錯了,我一開始就不應(yīng)該答應(yīng)的,我對不起你是我對不起你。” 說著眼中已經(jīng)迸發(fā)出絕望的光芒,她張開嘴巴,狠狠發(fā)力。 我一驚,我媽竟然是要咬斷自己的舌頭,我沒咬過舌頭,但是我腦子里存儲的常識告訴我,咬斷舌頭是會死人的。 病房里回蕩著我凄厲慘烈的聲音,“媽!” 同時,我的手也迅速的塞進了她的嘴巴里。 我媽這一下真的沒有留情,我很明顯的感覺到她的牙齒扎進了我的手背和掌心,鮮血從她嘴巴里泊泊流出。 一個胳膊燒傷的人是如論如何也不可能推開我一個正常人的,盡管她發(fā)狂,但終究精力有限,饒是如此我也不敢離開她,我手還在她嘴巴里塞著,痛的要死也不拿出來,以防給她第二次尋死的機會。 場面僵持的時候,門被推開了,我整個人都像是盼來了救星,帶著激動和惶恐回頭去看,“醫(yī)生我媽她——” 話說一半停了下來,因為來的根本不是醫(yī)生,而是秋水。不,應(yīng)該說是假秋水。 她怎么會來這里? 這個疑問很快得到了解答,莊年華緊跟著走了進來,“秋水覺得和你的事情她也有錯,今天堅持想來看看你?!?/br> 他站在秋水身后,進來的時候還帶好了門,不過一抬頭,才發(fā)現(xiàn)這情況的慘烈。 拉開門走了出去,想來是去叫醫(yī)生了。 其實我知道,每層樓都有人值班,我給我媽要的又是頂級的病房,只是奈何房間隔音太好,所以半天我們鬧出這么大動靜也沒有人聽到。 我看了一眼假秋水,其實在昨天和莊年華討論過以后,我就明白這人對我這么大敵意的原因了。 如果不除了我,始終我就是她成為莊家小夫人的絆腳石。 不過可悲的是,這個女人自始至終應(yīng)該都坐著取代真秋水成為莊年華女人的美夢,拿著一紙“遺書”堂而皇之的進了「神華」當了股東,卻不知道原來一早莊年華就識破了他,將計就計不過是為了引出早年事情的前因后果取得證據(jù)罷了。 更可悲的是,她肯定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患有艾滋了,那種病毒百分之百就是幕后指使他的人暗中給她做的手腳,而她自己并不知道自己只是一顆棋子,使命就是毀了莊年華,可能還以為自己是受益者吧。 這樣想來,我看她的眼神也變換了好幾次,頗為憐憫的看她一眼,而后轉(zhuǎn)頭,靜待醫(yī)生。 趁著莊年華他們沒有進來,假秋水緊走兩步,冷聲問我,“你剛才是在可憐我?” 語氣有些氣急敗壞,似乎根本看不到我和我媽的慘狀,我覺得她這人是那種從根兒上就壞了的。 “我覺得現(xiàn)在的情況是我們比較可憐,秋水小姐既然是覺得過意不去來給我道歉的——畢竟昨天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你心里清楚,那就拿出點道歉的樣子,不然您還是哪兒來的回哪兒去吧?!?/br> “你!” 她一跺腳,高跟鞋在地上敲擊出清脆的聲音,而我原本就因為手上疼的心煩,還要抱著哄我媽沒有多少耐心,自然口氣對她不好,見她這樣兒也不愿意多說,直接扭頭不看她了。 她似乎還想要跟我說些什么,不過莊年華已經(jīng)帶著醫(yī)護人員進來了,于是她囂張氣焰全無,瞬間又回到了小鳥依人的狀態(tài),很是憂心的指揮醫(yī)生。 “你們快上前給好好看看呀。” 醫(yī)院的人忙的能用腳炒菜呢,哪個顧上搭理她的小姐樣子,自然是直沖我們床邊,醫(yī)生指揮著護士,“快,掰開嘴,別松開,以防病人再想不開?!?/br> 于是一個護士掰著我媽的臉頰,兩個死死的制住我媽的身體,剩下一個小心翼翼的掏我的手,其實我的手這會兒又疼又木,原本我就受不了疼痛的感覺,現(xiàn)在任由話是往外面拉,我是一點勁兒也使不上了,癱坐在床上像是軟泥一樣。 醫(yī)生手中的針管排掉了空氣,一劑液體直接注射進了我媽的身體里。 登時我媽不再掙扎了,暈過去的很干脆,我一著急就喊她,結(jié)果醫(yī)生告訴我,“吳小姐不必激動,我剛才給你母親注射了鎮(zhèn)定劑,其實像是火災病人很少有人能從容面對自己的傷情的,她們需要時間去消化去接受。當然了,我昨天也講過了,病人的情況并非完全的糟糕,無非是動手術(shù)的次數(shù)要多了些,但是一次次堅持治療,最終面部可以恢復百分之九十的,日常出門不會有問題。等她醒來以后,作為直系血親,吳小姐可以好好的講給你母親,勸她想開一點?!?/br> “是,我知道了?!?/br> 我應(yīng)了醫(yī)生的話,淚眼婆娑的看我的mama,護士正在給我的手消毒,我的皮rou都被咬的翻了出來,整張手著實很難看,這個時候秋水適時的朝莊年華懷里一躲,“我怕血?!?/br> “……” 我有時候挺佩服莊年華的,要我知道了這是個假冒產(chǎn)品還隨身攜帶艾滋病毒每天都想著怎么睡了我,我是決計不會敢把她留在身邊更不敢挨著她的,不過莊年華可以,他面上從容的很,伸手男友力爆表的將假秋水攬進了懷中,視線卻始終凝著我的傷口。 我對他其實挺同情的,要說他這么委曲求全只是為了不讓幕后黑手察覺出來什么,讓假貨和幕后人以為自己的計劃在順利進行,原本他可以一開始就挑明的,用自己強悍的能力把這些覬覦他的權(quán)勢地位的人碾壓的徹底。 可他這么吊著,還冒著一不小心就被睡了的風險陪著演戲,也無非是為了追查到真秋水的線索。這一點莊年華雖然沒有明說,但我能感受的到,他就是太愛那個女人了,所以他不死心,一直覺得那個人還活著。 之前不就對我說出過那種話么,說什么我是秋水,可實際上,長得像不等于是,我很清楚這一點,此時此刻我對他的情緒已經(jīng)不止是男女之間的小情小愛了,我甚至,挺佩服他的。 秋水儼然已經(jīng)成為了別人攻擊他的弱點,他自己也知道的清楚,可還是義無反顧的去愛去涉險,我想不管秋水是死是活,被人這么愛著也一定是幸福的,也是幸運的。 不過莊年華盯著我的神色莫名難辨,他一手摸著秋水的頭,其實是把對方的腦袋按壓在懷中不給她看出我們之間視線交流的機會,同時,對著上藥的小護士沉沉開口。 “你也出去吧,消過毒了,吳真心自己會包?!?/br> 言下之意就是老子還有事情要聊,你快滾。 犯不著為了討一個假秋水的歡心這樣兒對我吧,我這哪兒能啊我疼的都想要哭出聲兒來了,好吧我收回所有對你的同情。 我不滿的咬著唇,狠狠看了一眼莊年華,我表示憤怒!同時祈求的看著護士,拜托,弄完你再走啊,有點職業(yè)cao守嘛寶寶。 可我實在是高估護士小妞的抗壓能力了,莊年華就算是不說話,只隨隨便便往那兒一站,也是一個財大氣粗氣勢迫人的主兒,更不用說他開口了。 小護士萬分抱歉的看我一眼,留下醫(yī)藥托盤腳步匆忙的出去了,門再次上鎖。 秋水從莊年華的懷中掙出腦袋,語氣驚喜,“年華,你是為了我!” 還沒說完,我都沒看清莊年華是怎么出手的,假秋水身體綿軟的倒在了他的懷里。 “不好意思,并不是為了你?!?/br> 莊年華酷冷的說一句,手一松,這女人就像是一個破敗的布娃娃一般,歪歪斜斜倒在了地板上。 我被這一連串的變化看得目瞪口呆,對莊年華來說卻好像稀疏平常,他手上拿著一個小小東西,“利用微電壓弄暈對方,因為是一瞬間的事情對方不會知道自己暈了的?!?/br> 說著又出西褲兜兒里拿出一個小瓶子,到處一粒紅色藥丸喂給她,“拿下這個給她服用,對方會沉浸在至少一個小時的昏睡當中,并且會記住我輸入給她的所有記憶?!?/br> ☆、第213章 他威脅我? 莊年華坐在我的身邊給我包扎手,原來他剛才使喚人家護士出去只不過是為了快點兒搞暈了假秋水,同時給我做包扎。 我垂眸看他,手指纖長,白皙,仔細看的話右手有點兒硬繭,的確,這雙手抹在我身上的時候感受也不一樣,似乎更有力更強悍。 想到這里我覺得有些熱,不自覺就悄悄挪了一下,原本他的腿是和我的腿挨著的,我一撤離就分開了。 這似乎有些太明顯了。 我有些心虛的去看他,結(jié)果發(fā)覺他也正看我,只是一眼,無波無瀾的又垂眼去看我的傷口,只不過唇角微微勾起些許笑意。 我有些不敢再看了,正好這時,地板上的假秋水扭來扭去,嘴里鼓鼓囊囊,“是啊,我就是來給你道歉的,昨天年華傷你傷的重了,你怎么說都是我們「神華」的員工,實在是不好意思啊?!?/br> “……” 我和莊年華面面相覷,這女人的戲也太多了吧。 就在剛才,我親眼看著莊年華給她喂了一顆小紅藥丸,然后在她耳邊猶如情人一般呢喃細語,“你從莊年華的懷里掙脫,你很高興莊年華對你的在意和愛護,你跟吳真心道歉,宣誓你的主權(quán),這場會面你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最后挽著莊年華一起離開,從頭到尾莊年華對吳真心的都極其冷淡,這讓你很放心很放心,莊年華愛的人是秋水,莊年華厭惡吳真心?!?/br> 莊年華說著這話的時候,視線一直是看著我的,我原本打算給自己弄紗布的,停手就這樣呆呆跟她對望著,大氣也不敢出一口,生怕就這樣驚擾了莊年華的“催眠”過程,在我看來,這就是一種配合藥物的催眠,這種藥物必定有迷幻的作用,假秋水雖然暈著,但是她的腦內(nèi)一定會閃過莊年華說的這些畫面,就像是做夢一樣,不過這個夢是暗中莊年華給的大綱走的。 “真是太高科技了?!?/br> 看著地板上扭動的人,我真心贊嘆道,不過這種東西價格必然昂貴,尋常人肯定弄不到手的。 莊年華微微一笑,“這不算什么,現(xiàn)在的生物科技公司什么都能弄出來,你能想象嗎,一劑針劑就能抽離你的所有的記憶,如果你想要再取回記憶,根本不可能靠自己的,除非是有什么東西的觸發(fā),也可能是另外一支針劑的作用?!?/br> 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得這話他就算是針對我說的,可我,我再看一眼床上陷入昏睡的我的母親,我發(fā)覺自己并不想觸碰這個話題,于是我故意繞開了這個話題。 “你查到這個女人的底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