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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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繃著眼睛,那自然要要多夸張有多夸張,前兒他才讓人宣布了取消和林家長女訂婚的事情,當(dāng)然并沒有交代理由,「神華」的公關(guān)部做出了雷厲風(fēng)行的發(fā)言,無關(guān)問題一概不回答,網(wǎng)上可不就炸開了鍋,紛紛揣測一定是因為林澤秀卷入了謀害老莊的案子才取消婚禮的。 我扳著指頭看莊年華,“能夸張到原本是因為林澤秀才退婚的,最后全變成我橫刀奪愛了?!?/br> 這話讓莊年華發(fā)出了愉悅的笑聲,俯身在我耳邊輕輕說道,“本來就是?!?/br> ☆、第135章 小施懲戒的吻 我以為莊年華是歸心似箭,但是除了莊家一個老司機把行禮都給載了回去,莊年華卻帶著我上了另外一輛車。 陳嘯和李想早就等著。 “我們?nèi)ツ睦???/br> 我問莊年華,心中隱隱約約有事要發(fā)生,看著他沉靜的面龐有幾分難猜測。 莊年華走出病房的時候就換上了一副冷酷的表情,我和他始終保持著安全距離,就算是被媒體拍到了也無可厚非,小媽接繼子出院而已。 好吧,時至今日我的臉皮是越來越厚了,撒謊是越來越不需要草稿了。 “你不是說,我去見秋天明的時候,也要帶上你么?” 他的語音淡淡,我坐在他對面位置,他便身子前傾,捧著我的臉,“這事情始終要解決,但我脾氣不好,真的很不好,我擔(dān)心你看到了會受驚嚇,你也一定要去嗎?” 我知道他這是什么意思。 他是說,哪怕秋天明是我父親,他也不會客氣的,而我到底有那個心理準備去看嗎?他可以給我選擇,選擇一個不參與這件事情的機會。 我有幾分害怕這樣的他,我想我真是很依戀他,這種感情有因為三番五次在遇難時候他的搭救,有因為一次次的碰撞產(chǎn)生的了解,有因為我敬重他的父親,也因為他也給我父親一般的感覺。 我愛莊年華,愛這樣殺伐果決的他,不管男女,本該如此,有一說一,有二說二,就事論事,涇渭分明。 我抬手圈住他的后腦勺,一下一下?lián)崦?,“莊年華,你還記得老莊火化那天嗎?” “嗯。” 他的鼻尖抵著我的鼻尖,輕輕應(yīng)著,語調(diào)婉轉(zhuǎn)。 我笑了,輕輕在他唇上啄了一下,“你不是說,讓我受不了也要陪你受著嗎?當(dāng)初我不情愿,現(xiàn)在卻是情愿的很。況且老莊如我生父無差,秋家犯下這種事情,我一點兒也不對他們有私心,我從來都沒有把自己當(dāng)成那個家里的一份子,就是你不做什么,我也要去做的。再說——” 我語氣一頓。 “他們會針對老莊,到底是因為我,是因為老莊幫我,破壞了他們賣掉我換取利益的行當(dāng),所以秋天明才會那么爽快答應(yīng)林澤秀做這件事情。說到底,說到底是我害了老莊?!?/br> 我指天發(fā)誓,這些話全部發(fā)自內(nèi)心,如果不是我,這些意外統(tǒng)統(tǒng)不會發(fā)生。想到這里,我對林澤秀的恨意更甚,林澤秀其心可誅!他就是算準了,老莊一定會看在我的面子上應(yīng)邀一下這扶不上墻的親家,才會選擇找秋天明當(dāng)合作伙伴。 我的睫毛上已經(jīng)掛上了圓滾滾的淚珠,閉著眼睛顯得幾分痛苦,痛苦這情緒難以言明,只覺得好像是心上絞痛透不過氣一般,又好像有千金巨鼎壓著一樣。 話音才落,莊年華卻勾著我的下巴狠狠的咬住了我的嘴巴,懲罰一般的撬開我的唇瓣兒,沁心的唇舌狠狠吮吸著我。 我因為心情有些落差,所以想要推開,他卻不容抗拒一般的把我直接從座位上拉近身前,我被迫仰著頭承接這個霸道又纏綿的吻,除卻剛開始小施懲戒的輕咬之外,他的力道都很柔。 直到我覺得呼吸都要用盡的時候,他才喘著粗氣放開了我,也不等我反應(yīng),伸手撈起了半跪在他膝下的我坐在他的大腿上,雙手牢牢把我梏浩在他的胸前。 “你的腿?!?/br> 我擔(dān)心的說道,生怕給他造成什么損傷。 “不礙事?!?/br> 他淡淡說道,分出一只手捏著我的下巴,不允許我視線亂飄,專注的看著我的眼睛。 “我再跟你講一遍,這是最后一遍,以后你要是還這樣兒我會生氣?!?/br> 他的聲音很肅穆,讓我心神一凝,然后定了下來,抬手遮住他的眼睛。 “我不喜歡你這樣看著我,好像隨時都會離開我,我也不喜歡你這樣沒有情緒的警告,好像我很讓你失望。” 相處的越深,我對他的行動就越是隨心,像是以前和老莊那樣,撒嬌賣萌打滾兒無一不精通。 莊年華伸手拉下我的手,卷在自己的手心里,傳達出堅定的力量與熱度。 “好,我不這樣做了?!?/br> 他的語氣果然柔和下來,連帶著柔軟下來的還有他的眼眸,看著我的時候好像總帶著幾分疼惜。 我有些可憐兮兮的望著他,其實已經(jīng)猜出幾分他想要說什么,無非就是與我沒什么關(guān)系云云,但是我還是可憐兮兮的開口,“你說,我認真聽一次?!?/br> 合著從前沒有認真聽啊。 他聞言氣笑了,捏著她的小下巴,手下皮膚光滑可人,像是隨時都能掐出水一般,由如同新剝的蛋,從前帶著她走到父親身邊的那短短一分鐘,他就覺得他是紅顏白骨的妖精,男子漢成大事還是遠離為好,卻不料兜兜轉(zhuǎn)轉(zhuǎn)自己還是落在了妖精手里。 “我父親的死,和你沒有半分關(guān)系?!?/br> 他語氣堅決, “聽見了嗎?” 我點點頭。 他接著說道,“我不需要你敷衍的點頭,我只要你心中清楚明白就好。娶你是父親的決定,我也尊重他的這個決定,現(xiàn)在更是能理解他這個決定。從頭到尾你都沒有做錯什么,如果真的有,那也只是生錯了人家,他們干的事情與你沒有半毛錢的關(guān)系,我更不會因此怪你,所以你不要怕?!?/br> 說著摸上我的發(fā)頂。 所以,你不要怕。 我怔怔看著他,不由自主扯下他的大手,臉貼在他的手上細細摩挲。 “知道了,這次真的知道了?!?/br> 說著我鉆進他的懷里,環(huán)抱著他,腦袋埋在他的胸前,聲音也悶悶的。 “所以一會兒你要怎么做我也都沒有意見,或者說我沒有感覺?!?/br> 我有些哽咽。 “這些年我很怕那個家,是老莊解救了我,發(fā)生這種事情,我恨不得親手殺了害他的人,不管對方是誰?!?/br> 莊年華的手摩挲著我的頭發(fā),良久,將下巴抵在了我的頭頂。 “好,我知道了?!?/br> 我們之間流淌著一股悲慟的氣氛,如同葬了老莊那天的情緒一樣,脆弱,憂傷,我們同時緬懷那個慈祥的老人,然后等待著到達目的地的那一刻。 時間不算長,我們到了神華總部。 我以前也算是常來這里,但是這一次不同,我們沒有走正門,而是從一邊側(cè)門而入,這里開始門口有警衛(wèi)看守,只能是莊年華和親信出入,出進都需要按指紋。 進了電梯以后,李想按下了4層的按鈕。 電梯一路向下,很快停穩(wěn)。 我才知道原來神華集團的地下除了停車場以外還有其他的,不過在正常員工出入的地方,只能看到地下三層,其中兩層是停車場,一層是儲物間。這一層對外并不顯示,是個秘密一樣的存在。 地下寒涼,不同于外面的冷風(fēng)刺骨,這里的陰冷是從骨子里往外擴張發(fā)散的,每一間緊閉的房子都像是鎖著一個恐怖的秘密一樣。 我們站定在一處門前,李想打開了門上的小窗口,這畫面讓我想起諜戰(zhàn)歲月里畫面,不過這場景也有異曲同工之妙,里面透出刺目的光。 莊年華點點頭,李想就啪的按了一個按鈕,里面那明亮的光芒頓時泯滅,余下一層適目的暖光。 “我們先去別處?!?/br> 莊年華拖著我的手,發(fā)覺我的手有些涼,便揣到了他的大衣口袋里面。 我跟著他往前走,一拐,去到了一間溫暖的房子,空調(diào)溫度適宜,房間裝修簡樸大氣。 “這是哪里?” “你可以看做動私刑的地方?!?/br> 他這樣一說,我便明白了。想來商場如戰(zhàn)場,要么有刺殺他的人,要么就是有內(nèi)部敵人,這個地方確實挺能用得上,而且不用擔(dān)心留下什么證據(jù)。 “不過也只是動動刑,不會要人命?!?/br> 莊年華似乎想到了什么,補充一句。 我噗嗤一聲笑出來,“我當(dāng)然知道,你可是老莊的兒子,行事自有規(guī)矩?!?/br> 正說著,陳嘯和李想一人手里提著一個人走了進來,我那往日里作威作福的后母和無惡不作的生父奄奄一息仿若兩條將死的老狗,身上衣衫被汗水濕透,面色蒼老疲憊,儼然受到酷刑一般。 我想起那明晃晃的燈,正常人都需要休息,那燈亮著必然睡不著,光芒又白的刺眼,精神上和身體上顯然受到了雙重打擊。 這會兒還是我爸先回過神來,抬起腦袋,渾渾噩噩看我們一眼,漸漸的神色清明起來,尤其看到我的時候立馬染上一層怒意,只可惜他現(xiàn)在這幅樣子根本恐嚇不到我。 “秋水,你反了是不?你這是要當(dāng)我爹?。 ?/br> 我不禁嗤笑出聲,“瞧您這沒出息的樣子,柿子要撿軟的捏,不敢對莊年華放狠話所以就沖我發(fā)火是不?既然如此我就幫他問了,” 我的眼神冷了下來,狠狠盯著我爸。 “你說,你為什么要幫著林澤蕭害莊嚴?” 我爸瞬間大驚失色,不計較我的出言無狀,驚疑不定的朝著莊年華看去。 莊年華面無表情,手里的槍口黑洞洞的指著他,“你讓你老婆通過陳姨約我父親,見面的理由是什么?” ☆、第136章 該叫他為爸爸 我后媽這才清醒過來,她慣會在人前做一種低姿態(tài),表現(xiàn)出她的賢惠。此刻也一樣,沒有像我爸一樣指責(zé)我,反而一副投靠我的樣子。 “女兒,這是怎么回事呀?你跟莊總說說咱們之間一定是有誤會啊。我怎么聽不懂你們在說什么呢?” 莊年華的槍聲毫不留情的響起,子彈擦著我后媽的耳朵飛了過去,打在后面的墻上留下一個凹印。 原本她一直沒合眼精神已經(jīng)到極限,這一聲無疑崩斷了她的意志力,整個人身子一歪栽倒在地上。 陳嘯上前一步,探了一下鼻息,見只是暈過去了,又退開到一邊去。 我悄悄問莊年華,他們幾天沒合眼。 莊年華沒有偏頭看我,只是稍微朝我這邊靠一下,輕輕在我耳邊說兩天。 我心想這還好,不至于太離譜,不然這老兩口兒身子骨熬不住再撒手人寰了,那我們就事情大了。 我爸一把年紀了在摸爬滾打至今,自然明白什么叫識時務(wù)者為俊杰,也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當(dāng)下就三步并作兩步爬到我的腳邊抱住了我的腳,“秋水秋水,這事兒是爸爸糊涂了,爸爸并不知情啊,爸爸絕對不敢去害莊總?cè)ズηf家?。。?!” 盡管我穿著高筒靴也還是感受到了來自我父親手中絕望的力量,我心中一驚,還未來及站起來,陳嘯和李想就一人一邊架著他胳膊把他拖回后面去了。 “秋先生,請你對我們的小夫人放尊重一點,進了莊家門就同你們秋家沒什么關(guān)系了。不過你要是好好交代,我們莊總也會看在小夫人的面子上,不會太為難與你,但如果你不老實把那天的前因后果交代清楚,那么后果您就得自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