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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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所以說你和林澤秀沒什么關(guān)系了? 這樣想著,我就問了出來。 對方卻神秘一笑,“你猜?” 我猜你大爺! “那個警監(jiān)姓孔?叫什么???喜歡什么討厭什么啊?” “哦,警監(jiān)叫孔盛,喜歡女人討厭男人,這個回答你滿意嗎?” 我…… 我去你大爺?shù)摹?/br> 如果不是我現(xiàn)在一點(diǎn)兒勁兒都不敢使出來,我運(yùn)用丹田之力呸一下江子文。 房間又安靜了下來,這次是我主動放棄了,我覺得既然江子文不住事兒,按照剛才孔盛的語氣,那人要么是林澤秀的死忠,要么就是和我有什么仇,雖然知道這里安裝著攝像頭,但我想著,要不實(shí)在忍受不了的時候我就鉆到桌子底下去解決我的生理需求吧。 我不知道,就在我憋的奄奄一息的時候,莊年華來了。 他看著孔盛,“開門。” 孔盛放下了手中的啤酒罐兒,指著森嚴(yán)的大門,“這人挺倔的,我猜你喜歡?!?/br> 如果不是臉上那條疤太破壞氛圍的話,這人的追求者應(yīng)該蠻多的。 林澤玉妖妖嬈嬈站在一邊,“孔警監(jiān),沒看到我這個未婚妻站這兒嗎?說這種話過分了啊。我看你們這不放人的樣子,怎么,非法拘禁???沒人權(quán)?。俊?/br> 她見莊年華面色不展,語氣含著笑,終于說了些女人該說的話。 孔盛的眼睛在她身上掃一眼,“你老公尋歡而死的案子破了沒?你就在這邊瞎摻和了?!?/br> 此言一出,林澤玉的臉色便也不好了。 孔盛又補(bǔ)一刀,“說起來,你們莊家的案子和林夫人家的案子簡直如出一轍,你們在一起,確實(shí)挺配?!?/br> 莊年華似乎壓下來千言萬語,緊緊攥住了手指,“開門?!?/br> 他補(bǔ)充一句,“現(xiàn)在我就在這里,有什么事情沖我來?!?/br> 孔盛一笑,視線在林澤玉身上一個游移,“確實(shí),如果是我也選里面那個?!?/br> 李想和陳嘯就跟在身后,還有刑辯律師大拿老劉,這會兒幾個人聽的也是一頭霧水,主要是莊年華這隱忍的反應(yīng)太奇怪了,也從沒有人在他面前這么囂張過。 孔盛放佛終于欺負(fù)夠了一樣,收斂起那幾分兇煞的笑意。 “莊年華,我是專門從鳳城調(diào)來京都的接手這個案子的,怎么樣,驚喜吧?!?/br> 莊年華就那樣沉靜的看著他,孔盛的面孔板了起來,肅聲道,“開門?!?/br> = 憋著一天尿意的我,在莊年華來的時候顯得格外衰弱。他們沒有開設(shè)備,外面的情況我是聽不到的,這會兒門突然咯吱一聲開了,說實(shí)話我身子輕輕顫了一下,那是被尿給憋得了,我是一點(diǎn)兒都不敢亂動,我覺得我已經(jīng)到極限了。 光刺得我睜不開眼睛,但是只是聽這個熟悉的腳步聲,我就知道是莊年華來了。 也不知道為什么剛才也沒想起來哭,這會兒眼淚倒是撲簌簌的下來了。 莊年華蹲在我身邊,看著我身上穿的衣服眸色一暗,眼中霎時聚集了太多的殺氣,他沒說什么,脫下自己的外套給我披在身上。 “我們回家?!?/br> 說著,抬手替我擦掉了眼淚。 我的眼淚哪里止得住,抱著莊年華的手,說的特別委屈,“莊年華,我要上廁所?!?/br> 才說完,他反應(yīng)迅速的在我肚子上摸了一下,然后二話不說動作迅疾的抱起了我,我的膀胱一收,溢出了一些液體,然后我立馬又夾緊了,這次我在莊年華的懷里嚎啕大哭。 我太丟臉了,我馬上就要尿褲子了?。?! 整個警署樓道里都回蕩著我的哭聲,好在這一層值班的只剩下幾個人,莊年華抱著我奔跑,身上仿佛帶著風(fēng)一般,嘴里還不住的安慰我。 “沒事沒事,就快到了,憋不住你就不要憋了,沒人知道的,我們不要這件衣服了乖?!?/br> 他越是這樣說我就哭的越是厲害,他已經(jīng)看過我裸奔了,我現(xiàn)在還要讓他看我尿褲子嗎?不不不堅決不!! 就這樣一路鬧劇的我終于堅持到了廁所,莊年華直接進(jìn)了女廁所,一個女警員嚷嚷“哎你流氓啊的時候”,莊年華看都沒看她一眼,拉開了格子間頭也不回的說,“滾出去?!?/br> 那女的衰了,嘴里一邊嚷嚷著神經(jīng)病一邊跑出去了。 格子間里,莊年華把我放下來順便一把把我的褲子捋了下去,我吭吭唧唧的一邊蹲下去一邊哭著讓他出去,在這個過程中已經(jīng)洶涌的釋放了這憋了一天的尿。 莊年華什么都沒說,關(guān)上門出去了,我在里面鎖上門嚎啕大哭,一邊哭我一邊脫褲子,剛才那條內(nèi)褲不能穿了,睡褲是厚的,倒是沒有什么異常。 可我現(xiàn)在人在警署也不知道出不出得去,不穿內(nèi)褲實(shí)在是膈應(yīng)的慌,于是我邊哭邊問莊年華。 “你內(nèi)褲借我穿一下可以嗎嗚嗚嗚?” 莊年華本來是給我時間讓我梳理情緒的,他很難得這么安靜,雖然身處女廁但一副我自巋然不動的樣子,抱著肩膀站門外等,這會兒聽見這話,卻也是極其不應(yīng)景的勾唇笑了。 笑過之后,眼中又聚集諸多怒意,這幫人太過了,今兒要是他沒趕回來,難道要把這個人活活兒憋死嗎?他算是看出來了,他家這位就是寧可憋死也不愿意出丑的那種人。 “你說話呀嗚嗚嗚。” 我在里面久久得不到回應(yīng),心里又添了一份委屈焦躁, “我這不也是沒辦法了嗎,我總不能不穿內(nèi)褲吧。你放心,我會反著穿的,不會懷孕的。” “……閉嘴?!?/br> 莊年華清冷如玉的臉上微微有些泛紅,他家小媽怎么就這么不會說話呢? 不管怎么說,他反鎖了女廁的門,我在里面聽見解皮帶的聲音,其實(shí)到這一步我又有些后悔,莊年華的內(nèi)褲我怎么就不感到嫌棄呢orz…… 不出片刻,莊年華敲門。 我把門開了條縫兒,把他藍(lán)灰色系的內(nèi)褲捏在了手里。 只看了一眼,我的臉就紅了,男性形狀太明顯來著。然而我還是翻個面兒,閉著眼睛穿上了,然后重新套好自己的睡褲。 “好了嗎?” 莊年華問我。 我應(yīng)聲,但因?yàn)樘珌G臉太尷尬了又遲遲不好意思出來,最后還是莊年華推門把我撈了出來,還像之前那樣抱著走了出去。 “還有哪里不舒服?” 我想了想,大概就是肚子餓了。當(dāng)然這也不用我來告訴莊年華了,因?yàn)槲业亩亲咏袉镜奶貏e嘹亮。 我原本覺得丟臉捂住了眼睛,以為莊年華要笑話我了,但是我錯了,他沒有拿我打趣,從我的方向望上去,堅毅的下頜繃的緊緊的,讓人總覺得下一秒他就要打人了。 莊年華確實(shí)打人了。 他放我下來之后,目光直視著孔盛。 “有這樣審訊的嗎?” 在孔盛還沒有做出反應(yīng)的時候,一記直拳已經(jīng)打在了他的鼻梁上,立時,孔盛就血流不止。 莊年華還不罷手,揪著他的衣領(lǐng),額頭上的青筋都咆哮了起來。 “有這樣審訊的嗎???” 他說著把孔盛放倒在地上,沖著他的面門又是狠狠一拳,孔盛在雖然鼻血橫流,但是嘴角卻扯出一個得意的笑來。 “莊年華,這才是你,野獸、一樣的你?!?/br> 他的鼻血嗆到了嗓子里,說這話的時候咳了一下。 莊年華再砸下去的拳頭忽然停住了,從他身上起來,把審訊室里的已經(jīng)冷卻的快餐全部砸到了地上,砸了個稀爛。 ☆、第107章 又是一個殺父之仇 其實(shí)明眼人都看出來了,莊年華和孔盛是舊識,但是關(guān)系么,看起來不怎么美妙。 我解放了膀胱以后腦子也清醒了,瞬間明白過來他先前問我知道自己為什么進(jìn)來這里是什么意思了。這其中有沒有林澤秀的手筆不知道,但是他一定是沖著莊年華來的。 不過不管怎么說,蘿拉之死不可能之前一直壓制的死死的,如今一時之間就爆了出來,蘿拉一介野模,從小無父無母,知道這事情的除了我們和警方,還有就是林澤秀了。 如今有人證出來說的信誓旦旦,自然是林澤秀從中作梗,如果這警監(jiān)知情,那他們就是同謀;如果不知情,那就是林澤秀剛好利用了這人對莊年華的敵意。如果換做別的警官還有可能再好好調(diào)查,但是這樣專門沖著這案子來的落井下石的孔盛,我估計草草就會集中那些送上門的偽證把我提交檢方。 現(xiàn)在莊年華情緒正激動,被幾個年輕力壯的警官擋在他和孔盛中間,生怕莊年華再撲倒了孔盛。 有人連槍都掏了出來,瞪著莊年華,“你這是襲警!我們有權(quán)現(xiàn)在就抓了你!” 陳嘯和李想站了在莊年華前面,律師緊隨其后,“你們不按程序?qū)徲?,虐待嫌疑人已?jīng)是知法犯法濫用職權(quán)傷害比人人權(quán)了,你怎么好意思說出來這話的警察先生?” 律師一張嘴不怎么留情,直接來了個反問句。 孔盛甩開了攙著他的人。 “都給我從這里出去,這是我跟他的私事,和工作無關(guān)?!?/br> 說著,摘了自己的肩章警徽和工作證往旁邊桌子上一放,聲音比從前更加沙啞了。 其他人紛紛離開,江子文走的最慢,臨到門口沖著我們不明所以的笑了一下,搖著腦袋又走了。 莊年華也上前一步,情緒比剛才平靜許多,他挺直身子平視著他, “放了她,你想怎么解決?” “呵,你這么舍不得,那就一起吧?!?/br> 說著讓人解了我手上的銬子。 “十年前的地方,去,還是不去?” 他盯著莊年華。 莊年華也目光沉沉的看著他,這些事情總要有個了斷,十年前他十九歲,那一年他們相遇在打黑拳的場子,他是替父治病不得不來,而他則是去跟那些人做個了斷。 當(dāng)初開拳擊場的男人是個有名的富一代,當(dāng)年的京都黑道勢力龐雜,這男人就是其中一支,終日游手好閑,發(fā)現(xiàn)莊年華這頭猛獸以后就始終想要把他豢養(yǎng)起來。莊年華沒有選擇動用莊家的勢力,而是自己以男人的方式去斷絕往來,自然對方不會給他那么好過。 他必須打十場,每場都贏,他們才肯放他走。 莊年華最后對上的就是為父治病才墮入此間的孤狼,孔盛。 那是最激烈的一場,他以微弱的優(yōu)勢贏了孔盛,孔盛父親的治病錢沒有得到著落,耽誤了最佳時機(jī)不治而亡不說,自己在脫離拳場的時候,也被那幫人毀了臉才放過。 莊年華知道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他讓人去好好安葬了孔盛的父親,又沒有留名出錢給他治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