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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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兩對視,似乎都要把對方望進自己的身體里一般。 “哎呀年華,你別這樣,要嚇到咱小媽了?!?/br> 一只芊芊素手攀上莊年華的臂膀,扯著他站起來,如此也打破了我們之間剛才莫名陷入的好像全世界只剩下我們兩個人的氛圍,我面色酡紅,身子發(fā)軟,林澤玉扯著莊年華站起來之后,我好像還能感受到他剛才施加在我身上的重量而有幾分難以言說的虛軟。 莊年華站好以后,林澤玉又拉著我站穩(wěn),伸手捏捏我的臉頰,好像我是她的一條寵物似的。 “小媽你別緊張,其實他就是跟你開個玩笑,我們還真能讓你看著我們不成?!?/br> 她語氣帶上幾分嬌羞,拉著我朝床邊走去,我的大腦還處在當機之中,像個軟腳蝦似的跟著她,視線卻一直凝在莊年華的臉上。 莊年華一言不發(fā)的看著我,忽然摸出一根煙點上了。 打火機吧嗒一聲,我的腦子好像忽然從一種被催眠的狀態(tài)清醒過來一般,眼前,林澤玉拿著一個精致的禮品袋。 “小媽,謝謝你見證我們之間的愛情,這幾天辛苦你陪我看婚紗,這是給你的小禮物。“ 她把手袋交到我的手里,“新年就該換個新錢包,smythson的旅行錢包,我覺得很適合你這樣的小年輕?!?/br> 我看著手里的袋子,smythson是英國一個口碑很硬的皇室品牌,我自己也比較喜歡,但是這東西和林澤玉一旦有染,我霎時也興致缺缺。 “那還真是謝謝了?!?/br> 我拿著禮物袋,“祝二位百年好合,我去睡覺了?!?/br> 說完就再也不看他們,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直到到了我的臥室,才滿身疲憊的垮下身子,就連臉上的妝都懶得卸了。 就在我腦子里亂哄哄的避無可避的聯(lián)想了今晚莊年華和林澤玉兩個人大戰(zhàn)三百回合的不可描述之事的時候,家里似乎來了人,而且是一堆人,聲音雜七雜八動靜特大,有人高聲嚷嚷著要鬧洞房。 我只聽過結(jié)婚時候要鬧洞房的說法,卻沒想到訂婚也還有人來鬧,我尋思一下也許做人就該像林澤玉這樣不低調(diào),你看大家都是沒了丈夫的遺孀,怎么人家看起來混的風生水起,我則好像是做賊一般。 一樓好像在轟趴,音樂聲震得我無法入睡,想著其實林澤玉這個人真的如莊年華所說,有值得一個女人去學(xué)習的地方,我起身去洗漱了。 我估計我是被我那個家庭給鍛煉出來,一旦決定割舍的東西,其實都能干脆點放手,自動過濾掉那些難過。就像現(xiàn)在,我把心里那些小不舒服都怪罪到人類占有欲的頭上,一再告誡自己,其實莊年華和你沒什么關(guān)系,無非是一起走過同樣一短路,現(xiàn)在應(yīng)當分道揚鑣了。 洗完一個澡我覺得腦袋都清爽不少,今天的事情暫時都被我拋到腦后,打算用一個面膜拯救自己的臉,順道在本子上寫一下所有事件的線索,看看串在一起有沒有什么新突破。 或者說看看從誰下手能掌握到林澤秀做壞事的證據(jù),我坐在小臺燈下,攤著本子這么一寫,還真的想到了關(guān)鍵人物。 其實林夫人家的傭人并不算多,她看著是貴婦,出門血拼從不手軟,但是在家庭這些開支上又顯得比較細。那天我做客的時候有意無意的問了些信息,不止是跟林家人在搭話,和做打掃的家傭也有對話。 本來我就是比較看起來無害的人,傭人們大概是見我親切,同我也挺開心的聊了幾句,但我回憶起來,發(fā)現(xiàn)有大概三個人在第二次做客林家的時候不見了。 一個姓林,一個姓熊,還有一個姓趙。三個都是中年婦女,其中姓林的那個比其他二人都謹慎,我對她特別有印象。姓熊的那個說她是專門負責打掃東邊房間的,現(xiàn)在回憶起來,東邊三間房子可不就包括林澤秀的那間房嗎?我打碎了塑像,第二天最先發(fā)現(xiàn)的肯定是傭人,當時怎么沒想到呢,但是這三個人同時都不見了,其他二人不確定,但是熊女士必定不會還在林家的,我后背又是一涼,難不成被林澤秀給滅口了? 正心驚呢,就聽見有人敲門,輕聲又干脆。 我拉開門,林澤玉亭亭玉立的站在門口。要不是貼著面膜我一定能翻一個巨大的白眼球給她。 “都這么晚了你們不辦事兒了嗎?” 林澤玉笑的特別好心情,我覺得只要莊年華不出現(xiàn),她就表現(xiàn)的像是一個非典型的心機婊。 “秋水,下面開派對,都是我的男閨蜜女閨蜜,大伙兒想叫你下來一塊兒玩兒呢?!?/br> 小媽也不叫了……我心情難以言喻的復(fù)雜,指著自己的臉。 “我已經(jīng)準備放松心情睡覺了,你們盡興就好?!?/br> 說著就要合上門。 林澤玉忽然抬手擋住了我的門,問的嬉皮笑臉。 “你是不是吃醋了?” “吃醋?” 我奇怪的看著她,其實按照她進來莊家的時間算,根本沒可能窺探出我和莊年華之間的事情,這是在憑著想象說話嗎? 林澤玉嫣然一笑,“吃我的醋啊,看到我和莊年華貼身曖昧,你心里是不是特別酸???” 我的眉頭立馬就皺了起來,是啊我也承認我好像有酸楚,但是我更多的是豁達是看開是放手是逃避,你說你這人有意思嗎非得找出人家的舊傷口劃拉開來再在上頭撒一把鹽,簡直臭不要臉! 當然盡管我心里想的再多再生動,面上我是說不出來的,還好有面膜擋住了這瞬間我臉上的弱勢表情。 “我覺得你有病,林澤玉,有病就去吃藥看醫(yī)生?!?/br> 說完我“啪”的合上了門,重新坐會桌前的我是無論如何也靜不下心來了,在本子上的“林”、“熊”、“趙”底下打了個括弧,注明“試探林夫人”。 而且還不能被林澤秀發(fā)現(xiàn)。 如果我的猜想是對的,那么找到這三個人,尤其熊女士,那么人證就算是有了。 可是還有一點,莊年華說了,怎么能證明蘿拉的死和林澤秀有關(guān)。 我想不出所以來,倒是林家老爺子一句話忽然竄到了腦子里,他不是說了嗎,“飯要一口一口吃,事情要一件兒一件兒做”,行,我就先去找這個人證,其他的容后再說。 現(xiàn)在李想是我的左膀右臂,是我調(diào)查路上強有力的助手,李想雖然一再堅持把所有事情滴水不漏的交代給莊年華,但是因為我覺得他沒想起來,就算是怎么說,很多需要代入感情的問題也還是不理解,徒增尷尬,所以作罷。 而且我們也說了,不要讓莊年華在意我,現(xiàn)在對我和他來說,都更安全一些,誰知道林澤秀那個變態(tài)想利用親近的人做什么呢?現(xiàn)在他jiejie成莊年華最親的人了,我倒不覺得他們是同一派,明顯林澤玉是向著不受寵的林澤蕭的,這可能是我也沒有真的特別討厭她的原因。 既然不是林澤秀一個陣營的,自然我不想著她會對莊年華不利,誰知道人家倆之間又有什么關(guān)系和協(xié)定呢?經(jīng)歷的事情越多越復(fù)雜,我就越清楚我身邊的都不是省油的燈,更多時候我cao心好自己就行了。 門外想起了有節(jié)奏的敲門聲,我剛給李想發(fā)了短信讓他來一下我屋子,沒想到李想來的還真挺快,當然他就住在隔壁某間客房,快也是應(yīng)該的。 我撕掉面膜丟垃圾桶,拉開門以后我臉上做賊一樣的神秘表情就如同便秘一樣凝固在臉上。 “怎么是你?” “怎么不能是我?” 莊年華就站在門口,高大的身軀像是一團陰影一樣幾乎籠罩住我,手上拿著李想的手機,屏幕還亮著,赫然顯示著剛才我發(fā)出去的那條短信。 ☆、第97章 初夜發(fā)生在多少歲? 他拿著李想的手機,長腿一邁進了我房間,把門合了起來,自己背靠著門板。 “說吧,找李想什么事?” 他雙手抱起來,就算微微俯身,也還是高出我許多,垂眼看我,語氣冷然,情緒好像全然沒有受到剛才的影響。 “你現(xiàn)在是失憶了嗎我的兒?剛剛你是怎么對我的你都忘了?” 莊年華聞言微微蹙眉,總覺得她好像從前也有過這樣叫他的時候。 不過旋即他眉心展開,盯著我一字一句, “剛才是剛才,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你大半夜把我的下屬叫來你的房間,我有必要確認一下你想做什么?” 他輕挑的勾起我的下巴,明明笑著,手上力道卻一收,將我們的距離拉近了幾公分。 “還是說你看到兒子新婚燕爾,所以寂寞的饑不擇食了?” “你講話太難聽了!” 我啪的打掉他的手,毫不猶豫就釋放了一記眼刀。 他收起了臉上表情,抬手看看,沒有進一步動作,重新靠回了門板。 “既然不是寂寞難耐,就告訴我你想讓李想做什么?秋水,你想用我的人卻不知會我用途,你覺得行嗎?當然你也可以不說,除非你有比李想更靠譜的人選。” 比李想更靠譜的人選,我沒有。 雖然短暫的想過林澤蕭,可我覺得我開不了口,畢竟林澤蕭是林家人,他那么溫和孝順,讓他去替我查他弟弟,我一來不忍心,二來也確實怕會讓事情橫生變化。 于是在莊年華的強大威壓之下,我繳械投降。 “你很好奇就過來吧?!?/br> 我淡淡說道,語氣里其實暗藏著對莊年華的極度隱忍。 他可能真的沒察覺到,還覺得自己贏了似的,摸著鼻子輕笑一下,跟著我的腳步來到小書桌前。 “我想讓李想去幫我找林家這三個傭人哪里去了。但是我也僅限于知道她們的姓,名字不知道,而且這事情不能讓林澤蕭知道,具體的調(diào)查手段要隱秘,要不顯山不露水,所以被你拿捏住了,我確實沒有比李想更靠譜的人選可以選擇?!?/br> 莊年華點頭,知道她這是想起來線索了,瞧著我本子上娟秀整潔的字體,心里也沒了之前的戾氣。 他發(fā)現(xiàn)他只要和秋水能心平氣和說會兒話,情緒就能變得安寧。 “想法很好,那你怎么不直接跟我說呢?你平時都是這樣兒不打招呼擅作主張的?” 其實這話就是問你平時都這么使喚我的人的?莊年華用眼神逼問我還越級做過什么事情。 “我覺得這種正常人都可以做出正確判斷的小命題不知道勞您親自過問,想想你每天處理的可都是「神華」要事啊,找人這種事情我們完全可以自行處理?!?/br> 呵呵,挺損啊。不知道自己以前發(fā)現(xiàn)過自己的小媽如此能說會道的一面沒有。 莊年華迫近一步,如果不是我仰著頭,他的胸膛就要挨上我的鼻尖,兩根手指輕輕一勾。 “信不信我掐掉你漂亮的嘴。” 說到“嘴”,他的視線就定在我飽滿的唇瓣上,眼底墨色渲染一般。 我心一顫,危險報警在心中響起。 莊年華的果然就勾著我的下巴,一張絕色的臉漸漸放大,我不明白他為什么隨時隨地好像都能沖著我沖動起來,在外面兒也沒見他這樣兒啊,難道是人前克制的久了? 總之人后這禽獸樣兒真是別人沒見過,我竭力保持鎮(zhèn)定,抬手想要揮開他,外面卻響起了敲門聲。 林澤玉進來的時候,我正端坐在椅子上,莊年華雙手插兜兒,背影修長的站著,他垂眸看我,我仰視著他,煞有其事的說著婚禮注意事項以及對于ido公司設(shè)計師還能提出更具象化的要求,定制一套桃花色系的伴娘裝balabala…… 完全是臨時想到的,莊年華背對著林澤玉,唇邊露出一個深邃的微笑,眼睛里似乎也透著笑,像是被我這種小心謹慎的樣子逗樂了。 我覺得這個人真的心很大,就一點兒不擔心被未來老婆抓住什么把柄嗎? 他不擔心,我倒是很擔心,因為就算被抓住把柄,這種情況下被炮灰的應(yīng)該是我。 林澤玉見此情形,先是一愣,“我說怎么到處都找不到你,想著來小媽這里也許有發(fā)現(xiàn),沒想到你還真在小媽這里?!?/br> 莊年華漫不經(jīng)心轉(zhuǎn)身,斂去了唇邊溫柔笑意,換上一副一絲不茍認真嚴謹?shù)拿婢摺?/br> “我聽下面挺熱鬧,就叫小媽一起來了。” “那小媽答應(yīng)沒有?” 林澤玉的視線在我們身上來回一掃,語氣疑惑,畢竟她剛才吃了閉門羹,這會兒雖然神情無辜,但是也掩不住她眼睛里一閃而逝的探究。 “小媽自然是得給我這個面子?!?/br> 莊年華已經(jīng)朝著林澤玉走去,他沒動作,林澤玉則熟門熟路挽上他的胳膊,兩人站一起,林澤玉笑著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