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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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意外發(fā)現(xiàn) 我都不知道誰給陳姨的勇氣說出這種話,講真她的為人可真不怎么樣,雖然對莊家父子盡心盡力cao勞了一輩子,也一輩子沒有給過除他們父子之外的男人任何好臉色過,不過這怎么看都有些變態(tài)不是么? 再后來就是處處針對我,因為我嚴重威脅了她在莊家的地位。 秋楚楚還在據(jù)理力爭。 “您可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如果不是你,我又有什么必要去害我們自家姐妹?!?/br> 轉而看向了我。 “秋水,我知道你對我也沒什么感情,但是你能好好兒的長這么大那都是爹媽給你的,你這會兒倒是說句話啊?!?/br> 我眨巴眨巴眼睛,點點頭,看向了莊年華。 “我meimei說的和我跟你說的沒有差別吧,我的確是被自己的父親和meimei給下藥了,但我自己也不知道,原來我爸和我妹有這樣打的苦衷,一樁禍事之后竟然包藏著一顆愛我的心?!?/br> 秋楚楚看我的眼神簡直怨毒到了極點,我這話跟沒說一樣,還間歇諷刺了她和我爸。 不過有一件事情我倒是要問清楚。 “你們給我吃的什么藥?會造成什么影響?” 秋楚楚冷哼一聲。 “jiejie放心,爸爸怎么舍得真的傷到你,給你吃的都是最頂級的藥。你自己也感覺到了,除了讓你無力之外,也沒有其他什么副作用。” 我緩了這大半天了,確實也緩過勁兒來了。雖說心里半信半疑,但是面子上沒有再顯露什么。 陳姨握著手,等著莊年華最自己的裁決。 “年華……” “莊總!” 秋楚楚毫不相讓。 不過莊年華在她開口瞬間,一個眼刀就飛了過去,伴隨而來的,還有兩個字:“閉嘴!” 秋楚楚驚了一跳,到底是還沒有畢業(yè)的學生,這會兒就不由自主朝我父親身后挪了那么一下。 我爸最后再看了一眼我,然后把視線挪到了莊年華臉上。 “莊總,我們說的的確是事實?!?/br> “事實?” 莊年華輕飄飄的一句話,站起身來,朝我父親逼近一步,居高臨下望著他。 “你們說了可不算,陳姨是什么人,我清楚得很?!?/br> 他微微一笑,那表情在我看來十足冷酷邪氣。 “再說她也是是我們莊家的一份子,莊家人不可能做這種事情,我勸你們想好了再說話,除非你們想今后什么的項目都接不到。” 莊年華就是告訴他們,今天這犢子我護定了。 我心里替秋楚楚和我爸惋惜一下,和誰合作不好,非要和陳姨,我打賭陳姨這個老油條沒有留下任何證據(jù),否則秋楚楚早就亮出來了。 我爸氣的一笑,咬著牙。 “行,莊總,您說了算。” 再看一眼陳姨。 “你好樣兒的?!?/br> 然后視線回轉到了秋楚楚的身上。 “楚楚,我們走。” 陳姨得勝了就在后面說風涼話,我估計她是想讓自己顯得不是那么心虛。 “年華,以后還是不要隨便把阿貓阿狗都叫到家里來吧,他們不配?!?/br> 我回頭看了一眼我爸和秋楚楚,倆人背影一個比一個僵直,簡直跟機器人一樣走了出去。 我轉過頭來,冷笑了一聲,沖著陳姨不客氣的翻了個白眼兒,這次是故意出言諷刺她的。 “你也不過就是一個傭人,莊夫人待你好所以莊嚴也待你好,怎么以為自己是個人上人了嗎?” 果然陳姨的臉色立馬就變了。 她沒有發(fā)作,第一時間看向了莊年華。一般情況下罵她就跟罵自己親媽一樣,莊年華應該會為她做主的。 不過可惜的是,這次莊年華卻好像沒有聽見似的,直接忽略了,示意我身邊啞傭帶我上樓休息。 “小媽今天受苦了,好好兒休息。” 我沖著陳姨輕蔑的笑了一下,扶著啞傭上樓去了,腳步不緊不慢。 “年華,你就這樣放過她了?” 陳姨是有些不可思議的。 “秋家父女倆是狗急跳墻亂咬人,秋水出軌板上釘釘——” “是嗎?” 莊年華瞥了陳姨一眼,語氣涼薄,一點兒沒有先前說清楚她的為人時的信任感。 陳姨愣了一下。 “年華……” 語氣吶吶,仿佛不能接受。 我拉了一下啞傭的手,待小姑娘茫然看過來的時候,豎起食指沖她比了一個噤聲的姿勢。啞傭就垂眸,和我一起興致勃勃的看樓下的情況。 “陳姨,我尊敬你是一回事情,但是你能隨意耍手段糊弄我。” 莊年華重新坐了下來,理了一下衣服,好整以暇的望向陳姨。 “你不信我……你寧愿信秋家人?” 陳姨仿若不可思議,但是莊年華卻不理她,只是喊來陳嘯。 陳嘯也是忙,剛把人送夜色,這會兒又風塵仆仆的放視頻。 是他從公寓那處拷貝來的監(jiān)控錄像,我也盯著巨大的屏幕,只見在秋楚楚和我爸進門不久之后,“我”單獨去給曹建開門,并伸手把曹建拉了進來。 秋楚楚是穿著我的連帽衫去給曹建開門的,這樣看起來,還真是我的打扮。 “衣服雖然同小夫人的一樣,但是你看?!?/br> 他把視頻放大再放大,屏幕里的秋楚楚帶著帽子,這樣才能勉強看到差別。 “這個人不是小夫人,鼻子嘴不一樣,就算她換了角度低著頭?!?/br> 陳姨是老油條了,事關自己,當然格外的謹慎。 “那又怎樣?這只能說明真是他們秋家人狗咬狗,和我又有什么關系?秋水她要是個好東西,怎么可能她親爹都要來害她?” 啞傭小心的看了我一眼,我感受到她的視線了,微微翹起唇角,但是眼睛里是對陳姨藏不住的厭惡。 我是不明白世界上怎么有這種女人的?這人難道越老就越?jīng)]皮沒臉了么? 莊年華輕輕笑了。 “別裝了陳姨,您的那點兒心思我知道,你想趕她走不是一天兩天了,我爸結婚以后就帶著她各處轉悠,其中不少是你的原因,你一開始就容不下她。我爸那人和善,念在你多年對家里的貢獻,對我們父子照顧有加的份兒上,他也不會說你什么?!?/br> 他從皮夾里抽出一張卡。 “這是我給您的,您收好,這段兒時間去外面轉轉,散散心?!?/br> “你這是趕我走……” 陳姨半晌終于出聲。 “你爸都不會這樣對我?!?/br> “可我不是我爸!” 莊年華冷聲。 “我爸爸但凡再狠一點兒,也不會就這樣輕易著了別人的道兒。你既然一口咬定秋水出了軌,為什么不等著她露出狐貍尾巴,要整這么一出?陳姨,我的容忍有限度,就是因為你是你,我才對你多了幾分耐心。今后這種事情,我不希望再發(fā)生。以后秋水依然住在這里,你要是再和她過不下去,那也不要怪我不念舊情了?!?/br> 陳姨冷笑著,拿過卡。 “沒想到我的干兒子如今倒是站他惡毒的后媽那兒去了,好好好,老婆子只管退休了……” 嘭! 話沒說完,莊年華忽然砸了面前一個杯子,也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勁兒,好好的鎏金茶杯摔得粉碎。 這次陳姨是真的噤了聲。 我看到這里,心中覺得爽快,面上露出一個微笑,牽著啞傭的手回房去了。 我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可以說是坐等陳姨離開這里,那么整個莊家別墅的空氣都會變得清新起來。 今天莊年華的做法,會讓秋家以后斷了和陳姨能再聯(lián)手坑我的念頭,側面是予以我保護,我身上有任何污點,最終都會轉嫁到他們身上;同時,直接給了陳姨警醒,相信以后就算我們在同一屋檐下抬頭不見低頭見,她也不敢再輕易動我。 這樣推下來,莊年華倒是還給了我一小部分莊小夫人的權利。 也許是覺得他那晚的不理智給我?guī)砹诉@么多的禍事良心發(fā)現(xiàn)了吧。 不過事情不盡如人愿,在陳姨準備度假的第二天,偏偏又發(fā)生了意外。 現(xiàn)在整個北方都是寒冬臘月的,我聽說她定了去三亞的機票,一早上就有傭人忙進忙出給她拎包上車。我想我是太無聊了,純屬打算落井下石的跟去機場送送她,莊年華說了不準她再對我亂來,可沒說我不準去氣她啊。 從前我忍著讓著沒換來好,現(xiàn)在么,我倒是打算把她招惹到底了。 不過沒想到,這一去竟然讓我有了更為震驚的發(fā)現(xiàn)了。 我見到了徐漢。 機場里人來人往,也是趕上春運了,實在是人潮涌動。 我才打算上前,這樣陳姨取了票轉個臉兒就能看到我這個驚喜了,結果卻不妨徐漢先扳住了陳姨的肩膀。 倆人距離挺進,我跟的遠,也沒有看清楚具體怎么了,總之陳姨手上拿著票,卻反而跟著徐漢朝外面走了出去,行禮都不打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