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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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宗道蹙著眉聽完,一時沒有說話。一旁的邱喆卻一臉不屑,只是礙于身份,他不好在這里發(fā)作。只是斟酌著詞語,道: 按照你的說法,你是被某個人陷害,從公主府帶出來,丟在了已經(jīng)死去了的蔡香亭身邊?我請問你,誰有能力這么做,府中為何沒有人目擊到你被帶出去? 我已經(jīng)說了,昨夜是中秋夜,府中許多同僚都出去夜游了。府內(nèi)空虛,沒有人瞧見我被帶出去,很正常。綠沅道。 那么公主府的守備呢?就算府內(nèi)空虛,總有把門的和巡邏的吧,公主府重地,不論到底是甚么節(jié)假日,禁軍都得駐守。我請問府上,昨夜是否也能給禁軍放假了?邱喆詢問道。 沒有放假,禁軍都在崗位上。不等陳安回答,韓嘉彥就笑道,但守備在,也不代表著就沒有人有能力把綠沅帶出去。府內(nèi)昨夜給下人們都放了假,因此下人們出入都無礙,禁軍多少都會有所放松。若此時,府里有人攜著綠沅將她帶了出去,禁軍也不會感到奇怪,更不會阻撓。 她說她失去了意識,敢問韓都尉,要如何帶著一個失去意識的人走出去而不被察覺不對勁?邱喆問。 失去意識有很多情況,睡著了是失去了意識,死了也是失去意識,還有一種不知邱刑名是否聽說過cao縱術(shù)? 甚么?邱喆眉頭大皺,心道這位駙馬郎好歹也是進士出身,讀圣賢書長大的,竟然為了庇護一個婢女在這里鬼扯甚么cao縱術(shù),簡直斯文掃地。 韓宗道一時也不知該說甚么好,子不語怪力亂神,身為一個正統(tǒng)的儒學(xué)生,他不是很相信這些東西。 cao縱術(shù)可以讓一個人成為提線木偶,完全按照cao縱者的意志行事。被cao縱者能走、能言,若不仔細去瞧,還真沒辦法一下瞧出破綻來。此種秘術(shù)在西域、南疆都有流傳,是真實存在的,不僅可以cao縱活人,還可用以趕尸。 韓都尉呵呵,這此番查案,咱們還是得從事實出發(fā)。韓宗道十分委婉地道,且不論綠沅姑娘此番言論是否有理,我們查案的第一步,就是記錄下來,用以之后做比對。 對,比對。既然知府說了要從事實出發(fā),我還是請知府解釋一下,那位指認綠沅殺人的尹香香姑娘,到底是如何目擊到殺人現(xiàn)場的?那巷子里黑燈瞎火,她又是如何一眼認出綠沅的?她是如何知曉綠沅是我府上人的?還有那間她所謂的私人妓館,那間屋子壓根就不是妓館,我有房契副本,您且瞧瞧。 韓嘉彥從袖筒里取出了一紙文書,遞到了韓宗道手里。 以及最關(guān)鍵的,我們并未在現(xiàn)場找到殺人兇器,如若蔡香亭被綠沅所殺,而綠沅被當場逮捕,那么兇器呢?她自被逮捕之后,一直就在軍巡、皇城司的監(jiān)控之下,她也早就被搜過身了,壓根就沒有甚么兇器,這又該如何解釋? 韓宗道一時沉默,這些疑點他并非沒有看到,只是他眼下有些無可奈何,因為御史臺正在給他施壓,要他不得包庇皇親國戚,務(wù)必要查清此案。 一旁的邱喆卻突然道:這也并非完全不能解釋,這綠沅姑娘只需再有一個同伙,那么一切就解釋得通了。 韓嘉彥瞇眼望向邱喆,道:邱刑名,沒有根據(jù)的事,還請慎言。何況那位尹香香姑娘,可從未說過有甚么同伙,你可不能憑空猜想啊。 邱喆避開她鋒芒,道:此案疑點眾多,我們還需要將綠沅姑娘帶回開封府調(diào)查。 有甚么事在這里問也一樣,我們開誠布公,絕不隱瞞包庇。韓嘉彥立刻道。@無限好文,盡在海棠書屋 都尉,這恐怕不合規(guī)矩罷。邱喆瞇眼。 指認他人犯罪的證詞本身存在問題,我不覺得我將婢女留在府中有甚么不合規(guī)矩的。韓嘉彥笑道。 當下,堂內(nèi)陷入了僵持。邱喆望向韓宗道,韓宗道卻一臉躊躇,遲遲下不了決定。 就在這檔口,忽而外面有開封府的軍巡來報:報知府、推官,兇器找到了。 在哪兒?邱喆眼前一亮,忙問。 在韓都尉的書房之中那軍巡望了一眼韓嘉彥,小心回道。 荒唐!趙櫻泓頓時站起身來怒道。 第一百五十一章 長公主息怒韓宗道連忙起身,拱手下拜,他知道自己絕對不可以得罪趙櫻泓,否則未來的政途就渺茫了。@無限好文,盡在海棠書屋 我與嘉郎昨夜在宮中宴飲,案發(fā)時嘉郎壓根不在現(xiàn)場,她趕到現(xiàn)場時,綠沅都已然被逮捕,看押在府中了。此事難道可以作假?甚么人處心積慮要陷害于她,你們還看不清楚嗎?趙櫻泓強壓怒氣道。 長公主的心情,下官充分理解。不過恕下官直言,這事兒都尉在場或不在場,都不影響。既然綠沅被逮捕后沒有第一時間押送至開封府,而是入了公主府,那兇器這事兒就很難說清了。邱喆大著膽子說道。 你血口噴人!綠沅氣得渾身打顫,指著邱喆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