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節(jié)
回去當然不能享受到來的時候的待遇,說是送客就是把人送到江家大門口,當然不會那么好心把你給運回去。 一個非常不好的消息,江家的地理位置非常的偏,走到馬路后,幾乎很少看見車子過來,偶爾一呼而過一輛,那也是私家車。 鄭妃默默掏出手機,給劉西琰打了個電話讓他來接自己,又用微信發(fā)了一條位置共享過去。男朋友這時候不用什么時候用呢。 伍杰這會兒遠沒有前平時那么機靈愛說話,正皺著眉頭不知道想什么。 鄭妃也無聊,就一邊走一邊逗他說話,問:“你說江老爺到底得了什么病,是不是真的快要死了?” 聞言伍杰嘆了口氣:“是真的,快不行了,從面相里就能看出來。七月上旬的時候,我父親被江家請去給江老爺子看病,那時候就不怎么好了。通俗了講就是老人病,壽數快到了,根本沒得治。首先是年紀大了身體各項器官,五臟六腑功能都退化了,第二個就是老人的先天之氣已經極度疲弱,所以這類人做不得大型手術。江老爺子現在已經只能用中藥溫補調養(yǎng)了,但也并沒有什么用?!?/br> 鄭妃聽這一番故事跟聽說書一樣精彩,末了感慨道,“生老病死實屬平常,乃自然規(guī)律,為什么非要違逆不可呢?” 伍杰卻一副了然的模樣,搖頭晃腦道:“你不懂。慶城江家豪門大戶,名聲名譽都有,跟我們這些尋常百姓自然是不一樣,這江老爺可是個了不得的人物,通身的本事,江家就是靠他才有現在的地位,可以說他就是兩家的頂梁柱,奈何他膝下就是只有一兒女,女兒已經外嫁,兒子就是我們剛才見到的江城,但江城其人,才智手段皆平平,比不得自己的父親,如今江家內部又出了些問題,他自己是希望自己父親越是活的長長久久越是好。 再者江老爺那一輩的兄弟皆不是省油的燈,這會兒若江老爺子去了,怕是以江城的本事未必搞得定?!?/br> 就在鄭妃覺得自己等得就快化成一根黃花菜的時候,劉西琰終于姍姍來遲了。 一個多小時的路程,又堵了會兒車,不能全怪他,況且劉西琰還是新手呢。 “我快累死了!”鄭妃抱怨著拉開車門,一股腦爬進副駕駛。 劉西琰順勢揉了揉她的腦袋,道:“怎么跑這么遠來了?” 鄭妃有氣無力回答:“我回去再跟你細說。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非常倒霉,本來十一點多就寫好了稿子,怎么都沒想到失手把稿子剪切弄沒了,五千多字,找也找不回來會,我當時真是特別忙麻木,沒辦法只能重新寫了一遍。 心情有點受影響,不好意思,么么噠,以后爭取準時準點。 第47章 鄭妃回去把這事兒跟劉西琰詳說了一遍, 她的的確確也是不走運, 出去買個東西竟能被人綁了。 “江家看上去挺有權有勢的,具體我不清楚,改天可以問問陳太太?!?/br> “你說他們要仙海章?”劉西琰問。 “對啊,說的神乎其神的,不知道到底是一株什么奇特的植物?” 劉西琰的表情有些怪,半天沒說話, 看樣子好像知道這東西,但鄭妃沒追問, 反正不關她的事,可不想惹麻煩。 但過了片刻,劉西琰又開口了,“你是去收集藥材了?”他記得以前有一次見她,就是因為她在收羅這個。 “是啊, 我要調一味藥,還差些材料, 就去伍家藥房買, 誰知道江家會盯上伍家, 連累了我。” 鄭妃心蠻大, 明明挺驚險刺激的事兒,她愣是還記得把自己買的幾包藥材給拎了回來。正好趁這功夫給配好了方子算是完事。 累還是有點累,鄭妃邊洗澡忍不住打了幾個哈欠,眼睛里都泛出星星點點的淚光,偏偏晚上劉西琰是個纏人的。 就是單純的字面上的意思。 鄭妃都習慣了, 每回必安慰自己,他是病人呢。 但劉西琰今天又有些不同尋常,使勁往她脖子里拱,又似乎很急切,鄭妃一個激靈,他不會又想吸血了吧? 自個兒現在還清醒這呢! 鄭妃怎么樂意當他的供血袋,已經被咬過兩次了,絕壁是不允許再發(fā)生第三次!于是立馬伸出手繞過劉西琰的脖子,緩緩捏住他的后頸,動作類似于提貓崽子,一邊撫摸一邊把他往外扯。 咬牙切齒小聲道:“不許咬我的脖子!” 劉西琰在床上的時候和白天在外的時候很不一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是在撒嬌,“我不?!北о嶅У木o緊的,四肢并用,他雖有些瘦,身體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間,但怎么說都是一副男人體格,正逐漸發(fā)育成熟,壓著鄭妃是小菜一碟的。 鄭妃拿不準他是不是裝的。 她快被他錮得憋死了,這小混蛋還說不要,氣得她翻白眼,“刀子不割到自己rou不曉得疼是吧?我咬你一個試試?” 劉西琰不說話了,手一下一下撫這鄭妃的后背,一個安慰人的常見動作,但是尋求安慰的確實劉西琰本人。 鄭妃松了一口氣,以為劉西琰要安穩(wěn)下來了,卻不知他又突然蹦出一句話:“你是我女朋友?!?/br> 鄭妃心下一個咯噔,怕他又要鬧什么幺蛾子。 這人有個習慣,準備做某件事之前,會給你來個暗示。 果然話說完沒過久,沒給鄭妃多少反應的功夫,劉西琰的嘴巴直接去湊過去親了鄭妃。 一到晚上,劉西琰會變得極度渴望鄭妃,想要和她皮膚相觸,不分彼此地挨在一起,就像一個得了重度皮膚饑渴癥的病人。 他親上鄭妃軟軟的唇就不想放開了,甚至不用人教,自動自發(fā)就會探進深入,越發(fā)索取,雖有些青澀但勝在有一股子狼勁,又啃又吸,把鄭妃口里的津液都給絞了個干凈,更別提從兩人相交的唇縫中漏出來的條條銀絲,都被他舔了個干凈。 鄭妃氣喘吁吁,臉上是團團的粉紅,眼睛有了濕意。不過等她緩了兩分鐘之后,就抬手一巴掌呼了過去,惡狠狠道:“誰讓你親我的?” 劉西琰閉著的眼珠子動了動,睜開后后冷清清道,“為什么不能親?!?/br> “少他媽裝!你沒犯病吧?!编嶅阉麛D開。 事實上劉西琰就是為了讓自己舒服一點,不過他認為自己對鄭妃做這些事都是無可厚非的,因為他們倆個已經在一起。 “是你還沒認清楚現實,我們不可能分開的?!眲⑽麋旖浅爸S地勾了一下。 鄭妃不想跟他爭辯,瞇著眼睛道:“行行行,現在可以睡覺了嗎?!?/br> 劉西琰心里有一股沒發(fā)泄的火氣,讓他變得暴躁不堪。他疑心鄭妃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但又不會去問,導致眼神陰陰郁郁,臉色變來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