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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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鄭妃的mama來開的門。 鄭妃挑了挑眉,嘴角勾了一個笑出來:“您說我哪天沒有空???” 鄭母一頓,想起來她女兒根本沒有出去工作,確實是幾乎每天都有空。 她也不尷尬,反而笑瞇瞇道:“哎,媽的意思是,你平時不是挺愛窩在家里不喜歡出門嘛。” 鄭妃沒說話了,換了鞋子進(jìn)來,問:“鄭磊和林慧呢?” 這兩人是鄭妃的弟弟和弟媳。 她特地挑了星期天過來。 “帶你侄子出去玩了,妃妃,你今天來怎么沒給你侄子買東西?。俊编嵞缚粗畠簝墒挚湛?,有些奇怪,就問了一句。 “合著我每次回家都必須要給人買東西?。窟@是哪家的道理?”鄭妃翻了個白眼,煩了。 “不是,我說你今天怎么回事?說話這么沖,對著你媽你也耍脾氣?!?/br> 鄭妃心知肚明這一套,卻懶得辯駁。 “好了好了,我今天過來不跟你討論這個的。那個,我上個月前后不是給林慧轉(zhuǎn)了五萬塊錢嗎?我找她說個事……” “怎么著妃妃,你不會是想把錢要回去吧?可沒這么便宜的事兒,之前大家都說妥了的,你弟把那五顆珠子給你,你給五萬塊錢他,現(xiàn)在可不興反悔的!”鄭妃話還沒說完,就被鄭母一個搶白。 珠子? 鄭妃心里一動,原來五萬塊錢是換了珠子嗎? 她脖子上原來也戴著一顆珠子,現(xiàn)在卻不見了,而阿萍說過,那個張大師曾對她的珠子表現(xiàn)出過莫大興趣,這么看來,這東西應(yīng)該是原鄭妃拿去給那位姓張的了,且必定是用它去交換了什么東西。 現(xiàn)在正是套話的好時機(jī)。 鄭妃端起被子喝了一口水,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假模假式說:“媽,那珠子又不是什么稀罕東西,哪里值那么多錢,我不過是之前一時想岔了,打算把家里幾顆和我自己的加在一起串起來,戴著玩。現(xiàn)在又覺得沒意思的很,再說了,那不是我弟嘛,怎么幾粒破東西還要訛我那么多錢去?!?/br> 鄭妃似笑非笑的,眼睛還定定看著鄭母。 鄭母這一下子就炸了。 這雖然是自己女兒,可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那就成了別人家的人,哪能跟兒子比!現(xiàn)在想把錢從兒子手中摳出去,她是第一個不答應(yīng)。 “妃妃你這話可不能這么說,那十顆珠子可是鄭家的傳家之物,什么值錢不值錢,它可是傳家寶!本來吧,東西都應(yīng)該留給你弟才對,但你爸爸還在世的時候最是寵你,所以連帶著珠子也要分了你一半兒,你還不滿意?我可算是知道你這孩子了,從小就愛與你弟弟爭,你是不是看有一半珠子在你弟這里不高興,所以說用錢換走,現(xiàn)在珠子你拿去了又要來要錢,天下哪有這么好的事!”鄭母黑著臉一通訓(xùn)。 鄭妃不為所動,索性擺出個我就這副德行了,你自己看著辦。 鄭母見女兒一副油鹽不進(jìn)的表情,被氣了個仰倒,也顧不得了,直接說了狠話:“反正錢是沒有了的,你侄子前些日子報名了學(xué)校的國際交流班,學(xué)費就是十萬,睿睿是鄭家的獨苗苗,那錢就當(dāng)你做姑姑的給他交點學(xué)習(xí)費用了!” “呵,您這可真是站著說話不嫌腰疼,誰家姑姑動不動就給侄子大幾萬塊錢的交學(xué)費,也不嫌臊得慌,您也是,這心是偏到太平洋去了,從來只有兒子和孫子?!?/br> 鄭母氣的拍了鄭妃幾巴掌,“你今天怎嘴巴怎么尖利,不孝女,就可勁兒欺負(fù)你老娘吧?!?/br> “哎別啊,”鄭妃云淡風(fēng)輕的,“這不孝的鍋我可不背,哪回回家我不是大包小包提回來的?!?/br> 今天鄭妃跟變了似的,不按常理出牌,嘴巴也比以往尖利了十幾倍,說的話是一句比一句厲害,簡直噎得鄭母胃疼,她心里是很生氣的,但到底不想跟女兒鬧僵,女兒嫁了個好人家,能幫扶家里太多了! 想想他們鄭家都從以前的破房子搬進(jìn)了市中心的高檔小區(qū),孫子也能上好學(xué)校,現(xiàn)在還能參加那什么國際班,盡管不想承認(rèn),但這些確實是鄭妃帶來的。 雖然不知道她今天怎么了,但鄭母知道不能讓女兒對娘家產(chǎn)生嫌隙。 努了努嘴,半天后鄭母咬牙說道:“你等會兒,我去拿點東西!” 第4章 “那什么東西?” 鄭妃見對方從房間鼓搗半天,拿出來一個巴掌大的小盒子。 鄭母哼了兩哼,把手里的東西往鄭妃手里一摁。 “拿去吧,和那十顆珠子是一套的,但這個卻是大珠子?!?/br> 鄭妃好奇,連忙地打開了手中的木櫝,只見里面躺著一顆烏黑沁亮,表面光滑似有流光溢彩的圓滾珠子。 “你這死孩子,不孝女?!辈桓什辉改贸隽酥樽樱嵞赣至R了幾句,“上輩子欠了你的,討債鬼!一點錢還要要到家里來,吶,你喜歡這珠子,這顆本來是你爸留給我的,現(xiàn)在你拿去吧,這次咱們說好了,珠子拿去了,上次的事情就兩清了,以后別再說那些不著調(diào)的話!” 雖然在鄭母眼里,那些個珠子確實不頂用,又不值幾個錢,只有些好看罷了。但是有一點她卻沒有騙人,這東西確實是鄭家一代代家傳下來的,以前她丈夫還活著的時候,有空的時候就愛擺弄這十來顆珠子。后來他去世了,鄭母就把其中一顆最大的珠子給私下留了下來。 她琢磨這么多年也沒看出什么名堂,鄭母再不相信這是什么寶貝了。這次女兒一反常態(tài)的,她有點怕女兒和娘家離了心,索性心一橫,就把東西拿出來給人家了。 女兒上個月多次回來,就是因為突然對這黑珠子感興趣,還要她弟弟把東西讓給她,才有了后面用錢交換的事。 鄭妃摸了摸黑珠子,手下是冰冰涼涼的觸感,她心下定了定,把東西合起來,裝進(jìn)了包包里。表情一點沒變,這鄭母表面的服軟也不過是為了以后能從女兒身上更大的利益,所以沒必要心軟。她是不可能再跟以前那鄭妃一樣好欺負(fù)的。 遂嘴里不咸不淡道:“既然你都這么說了,上次五萬塊我也不好意思再要了。不過去年鄭磊和林慧還從我這兒借來三萬塊錢呢,呵,既然是我弟,我也不催他,今天回家也順道提個醒,借錢沒問題,但要記得還才好,不然下比誰還給錢你借啊,是不?” 一番話下來,鄭母的臉幾乎又氣歪了。 鄭妃沒那么不識趣,也不打算留下吃飯,拍拍對方的肩膀,挎著包就風(fēng)風(fēng)火火離開了。 既然手里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最重要的線索,鄭妃低下頭思索。 她沒有回立刻湖心島,反而找了個環(huán)境不錯網(wǎng)吧,準(zhǔn)備上上網(wǎng),特意要了個包間。 期間前臺小妹看了鄭妃好幾眼,沒見過中年婦女還到外面上網(wǎng)的,這種人這個點不是應(yīng)該在家里做好飯,等著孩子放學(xué)嗎? 鄭妃被這人眼神看得窩火,狠狠甩了白了對方一記眼刀子!想想她以前也是漂亮又時尚的女子,媽的!現(xiàn)在怎么就變成了大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