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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李偉杰二話不說就打電話給靜茹,要她別再做假,讓他出院。 靜茹在電話里依舊是那副三八口氣,直說沒見過像李偉杰這么大的yinjing,也沒見過像他這么會玩花樣的人,求他不要走,留在醫(yī)院再蹂躪她幾個晚上。 李偉杰沒有罵她,因為他知道這女人是越打越罵她就越爽,反而會中了她的計,于是他直接又搬出光碟的事情威脅她。 靜茹在醫(yī)院總算是個護(hù)士長,也還想多干幾年,不容這個秘密被泄漏出去,所以這一招總算是讓她就范了。 “算了算了!也沒見過你這種人。當(dāng)初拿著光碟要我?guī)湍阕≡?,現(xiàn)在反倒是威脅我讓你出院。大yinjing哥哥,這個忙我可以幫你,但以后別忘了找時間照顧一下我的小meimei啊!”靜茹無奈地說。 李偉杰心想這交易也不吃虧,更何況她這蕩婦的男人何其多,對他很可能根本只是隨口說說,也就隨便附和了她一下,掛斷電話。 說也奇怪,這女人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竟然半個小時之內(nèi)就叫來了李偉杰的主治醫(yī)生,宣告他已經(jīng)痊癒,可以出院了。 李繼偉趕緊把怡婷淑玲找來,卿卿我我一番,跟她們要了琪惠家的地址后,她們才依依不舍地回去工作。 半個小時候,照著地址,李偉杰來到一間小電梯公寓,外觀不算華麗,但也十分雅致,對于一個單親mama來說算是不錯的住所了。 或許是因為她老公留下的遺產(chǎn),讓她可以過得稍微好一點吧! 懷著緊張又興奮的心情,李偉杰用顫抖的手指按下電鈴,隔著鐵門仍可聽到清脆的“叮咚”響聲。 接著四周一片安靜,李偉杰就這樣靜靜地站著等候回應(yīng)。 十秒、二十秒……一分鐘過去了,沒有人應(yīng)門。 李偉杰又多按了幾次,一等再等,仍然等不到回應(yīng)。 就在他按到第七百八十二次的時候門打開了,不過是隔壁的門,一位太太探出頭來對李偉杰說:“先生,你也真有耐性,就這樣按了一個多小時的電鈴!本來我是不想管的,不過你已經(jīng)按到我的小孩沒辦法睡覺了。坦白跟你說吧,你找的這家人前幾天已經(jīng)搬走了?!?/br> 第2623章 上官云清 “搬走了?搬去哪?”李偉杰沒頭沒腦地問。 “這……我怎么知道,她們沒必要跟我報備吧?” “喔……說的也是,對不起。那我想跟你打聽一下,之前這里是住一個護(hù)士,她還帶著一個小孩對吧?”李偉杰想至少確定她們曾經(jīng)住過這個地方。 “是啊,本來她們一家三口過得挺好的,后來那男主人車禍……過去了。不過那太太可堅強(qiáng)了,一個人又工作又帶小孩的。我看她待人挺親切的,曾勸她趁著年輕找個長期飯票再嫁一次,對她們母子也是一種保障嘛!不知道她是聽進(jìn)去沒有,一聲不響就走了,說不定真的是找到好人家改嫁了呢!” 不可能,琪蕙搬走是才前不久的事,當(dāng)時她在醫(yī)院還跟他這么要好,李偉杰怎么能相信她在同時間還跟其他男人有往來?他心里立刻否決了這個假設(shè)。 “謝謝你喔,真的很不好意思吵到你們睡覺了。既然她搬走了,那我也該離開了。”說著李偉杰就回頭要往電梯走去。 “等……等等……”那個太太叫住他,“我有點好奇,你愿意在這等她一個多鐘頭,到底是她什么人?” “我……我也不知道我算是她的什么人……但我只知道,她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人,我一定要找到她?!闭f完李偉杰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 李偉杰有些失,他認(rèn)為琪惠是在故意躲自己,當(dāng)天李偉杰回了蓮花小區(qū)。 第二天,李偉杰起得很早,他剛洗了個澡,坐下沒多久,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了起來,一般主動上門來找門的不是馬凱就是蘇玉雅,但蘇玉雅有鑰匙,應(yīng)該是馬凱。 當(dāng)然,他也有這樣的疑問,難道是家里的女人知道自己出院的消息了?李偉杰可是沒有通知她們他已經(jīng)出院了,而且約定的相互之間不能見面時間也還沒到呢! 知道李偉杰心情不好,家里的女人,可是都很小心翼翼地沒有越線(偷偷去見他),而是大家彼此都遵循著約定。 李偉杰懶洋洋的拉開了門,一個倩影立在門外,他激靈靈差點跳了起來,張大了嘴巴,來的人竟然是上官云清,一頭波浪的長卷發(fā)下是一張清麗動人的臉。 李偉杰有點頭暈,對上官云清的到訪,他腦袋里升起了一個老大的問號。 “不請我進(jìn)去嗎?”上官云清語氣有些冷,面色也不善。 “哦,請進(jìn)!”李偉杰把門拉得更大了,上官云清走了進(jìn)來,他這才發(fā)覺自己只穿著背心短褲,襠部正鼓脹鼓鼓脹的凸起著老大一團(tuán)。 李偉杰一陣頭大,來不及和上官云清客套,立即逃了似的飛奔進(jìn)自己的屋子里,從地板上撿起褲子,衣服,胡亂的穿了起來,那狼狽樣就像去嫖娼被抓了個當(dāng)場現(xiàn)形。 李偉杰有些冒汗的出現(xiàn)在客廳上,上官云清還在站著,抱著手臂正隨意的看著墻上那些個林逸欣以前貼的動物貼紙。 “快請坐!”李偉杰一邊說道,一邊抱起沙發(fā)上一堆幾天未洗的衣服扔到屋里的床上。 上官云清冷冷的看了李偉杰一眼,坐到沙發(fā)上,他倒了一杯水送到上官云清面前,說了一句:“請喝水?!?/br> 心里有些惴惴不安,不知道這上官云清找他有什么事,但是說完全不知道,李偉杰就連自己也騙不過。 “不用麻煩了?!鄙瞎僭魄逭f道,目光里透出一絲審視,“昨天本來就 想找你了,但你電話一直都打不通,所以今天就只好過來了。我就不拐彎抹角了,我來呢只是有幾個問題想問你,問完了我就走。” “你說?!崩顐ソ苷f道。 “那天晚上你到底做了什么事?”上官云清問道。 “那天晚上?”李偉杰有些疑惑。 知道上官云清肯定是什么都知道了,所以李偉杰也不隱瞞,穩(wěn)了一下心神,說道:“我和樂隊的幾個人在廣場表演,然后就去一間歌舞廳開了間包廂喝酒,鬧了很晚才回來?!?/br> “就這些嗎?還有呢?”上官云清又問道,她兩只腳交疊著,蔥段般的十指抱在上面那只膝蓋上,黑色的絲襪小腿和銀灰色的高跟鞋微微的晃著。 “大概就這些了?!崩顐ソ苄睦锵耄切﹣y七八糟的事情就不用說了吧!但他預(yù)感上官云清就是為了那些事情而來的,直覺太強(qiáng)了,有時候真不是什么好事。 葛玲玲?一定是她把那晚見到的事情告訴了上官云清,兩人關(guān)系這么好,互通信息也很正常。 果然和李偉杰想的一樣,上官云清沒有放過的意思。 “你不想說,我也知道,不必隱瞞我什么?我都知道,葛玲玲已經(jīng)告訴我了。但你要大禍臨頭了,你知道嗎?” 李偉杰有些懵,那晚不就上了一個酒吧女,打了一個人嗎?有這么嚴(yán)重嗎?打人的事和馬凱干了不少,也沒見誰找上門來??!cao的那個蘇仨,他也是付了錢的。 李偉杰有些不解,思想還停留在老百姓水平的他,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所擁有的實力和勢力,別說打個把人,就算是放火把那間歌舞廳燒了也沒什么,法律什么的,全是浮云。 “其他的先不說,就說你在歌舞廳里打人的事吧!知道你打的是誰嗎?”上官云清問道。 “不知道?!崩顐ソ芎芨纱嗟恼f道,心下想著管他是誰,打了就打了唄。 “你倒回答得挺輕松?!鄙瞎僭魄宓闪死顐ソ芤谎?,拿起水杯喝了一口,說道:“那人是一個模特經(jīng)紀(jì)公司的經(jīng)理,公司不大不小,這都沒什么,他那哥哥才是關(guān)鍵,他哥哥是東萊市地產(chǎn)界的頭面人物王仁天,聽說過他嗎?你打的就是他親弟弟王仁地。” 上官云清說完,冷冷的看李偉杰的反應(yīng),他沒吭聲,心里卻想著,自己這拳頭還真砸到了一個有錢的主??!來頭還挺大。不過來頭再大能大的過公安局,楊凝冰如果安排人天天去掃你的場子,就算是億萬身價也很快就變窮光蛋的。再說,現(xiàn)在不是有將人抓進(jìn)監(jiān)獄,然后低價分割其財產(chǎn)的案例么?更何況,東萊市最大的黑社會組織都被他搞垮了,何況是區(qū)區(qū)一個房地產(chǎn)老板? 上官云清又說道:“你把他打得鼻梁斷了,肋骨也斷了兩根,你現(xiàn)在還像沒事的呆在這里,你這是無知者無畏啊!如果換作另外的人早就上跳下竄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br> 暈,那家伙還這么不經(jīng)打啊!才幾下子就被打得這么慘,那天喝了那么多酒,基本就是軟綿綿的在他身上摸了兩把,怎么就快搞成殘廢了,不過人都已經(jīng)打了,真要找上門來,那也是正常的事,哥接著就是了。 李偉杰說道:“人都打了,我也知道是我不對,但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該來的就來吧!反正賠他就是了?!?/br> 上官云清冷笑,說道:“賠?呵呵,真是笑死我了,你以為就這么容易賠的???我可告訴你,他們王家雖然在東萊市還達(dá)不到呼風(fēng)喚雨的地步,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隨便欺負(fù)的主,對于敢觸他們霉頭的人,日子都不怎么好過?!?/br> “前幾年,有一對夫妻不知道怎么惹上了王仁天,他硬就是通過一切手段把那夫妻倆都拆散了。開始那對夫妻還是買賣做不成,打工打工沒人要,不三不四的人接連上門找茬,最后連同夫妻倆住的地方都被他買了下來,等不到第二天立即派人叫他們搬走,好好一個春節(jié),大冷的天,夫妻倆只能露宿街頭。再后來找人栽贓嫁禍把丈夫關(guān)進(jìn)了牢里,兩人就離婚了,這事情后來雖然鬧上了媒體,但風(fēng)聲過后,那男的還是照樣坐上十年牢。” “這難道就沒有王法了嗎?現(xiàn)在可是法制社會?!崩顐ソ茈m然知道強(qiáng)權(quán)即是公理,但是真的面對那些欺男霸女的人,還是沒有好感。 上官云清聽了他的回答,有些惱的說道:“你這木瓜腦袋,你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你以為這社會只要有法就可以了嗎?玩法律,有錢人和沒錢人玩起來可是兩樣。不說那些法律上的管不到死角和灰色地帶,就拿合法的來說吧,你現(xiàn)在在公司上班,以他王仁天的本事,通過一定的關(guān)系,如果他想要你明天不能上班,我看也不是什么難事,再不濟(jì)找些人來,今天給你下個套子,明天給你使個絆子,讓你生活工作樣樣難受?;蛘哒胰舜驍嗄銉蓷l腿,頭上縫個兩三針,想幫他出頭的人多著呢!只要惹上了他,不管明的暗的,你防得了今天,也防不了明天。你現(xiàn)在惹上了他弟弟,跟惹上了他是一樣的。你明白了嗎?” 所謂的人人平等那是扯淡,自古以來有錢有勢就是大爺,無權(quán)無勢只能夾緊尾巴做人。 不得不承認(rèn),一些小人物在有錢人眼里就是這么樣存在的,李偉杰知道上官云清說的也許是事實,但心里還是不怎么好受,臉上也有些掛不住,想說些什么,但發(fā)覺想要說出來的話,在上官云清聽來,可能都帶有糞坑里石頭的味道,還是不說了吧! 誰叫自己當(dāng)時對她隱瞞了身份呢!如果告訴上官云清自己是ck公司的董事長,不知道她臉上會是什么表情,肯定很精彩。但是當(dāng)初如果說了實話,怕是上官云清也不會來找自己說這個事兒了。 李偉杰 沉默著,不再吭聲,心里卻想著,你不來惹老子就算了,要是不老實,嘿嘿……至于剩下的,自然有人幫自己去擦屁股,用不著李偉杰來cao心。 上官云清看出了李偉杰臉上有些難堪,緩了緩口氣說道:“今天來,一方面是想跟你說事情的嚴(yán)重性,另一方面是想和你商量一下如何解決這個問題的。我和你都已經(jīng)是朋友了,看到你惹了禍,能幫一下就幫一下,我也是為了你好?!?/br> 第2624章 警察上門 李偉杰從上官云清的話中聽出了她的誠意,但是自己搞出來的事情自己抗,又不是抗不下來,說道:“謝謝你的好意,不過不用麻煩了,我還是自己……” “別說了,你這人怎么這樣,人家好心好意來找你,都不要臉了,你還顧你那張皮,一個弄不好,事情還不知道怎么收場呢?我們一起想辦法吧!這不僅是為了你,也是為了我自己,也是為了馨馨,這事就先這么定了。”上官云清不等我把話說完就把我的話頂了回去。 說完,上官云清喝了一口水,臉上有些猶豫,最后還是看了李偉杰一眼,說道:“說到馨馨,我還是想跟你說說。雖然我不想知道你的私生活,但我既然知道了那天晚上你還……還在歌舞廳里和……一個……為了一個女人出頭打了人,我有些擔(dān)心……” 后面的話沒有說完,但李偉杰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上官云清這么的拉下身份來找他,無論是不是出于對一個朋友的關(guān)心,還是因為雪馨馨或者純粹是為了她的爺爺,但她的一片心意已經(jīng)感動了自己。 上官云清來的時候心里應(yīng)該很不爽,卻沒有一見面就質(zhì)問李偉杰和蘇仨的事,而是先談定了他惹得禍,然后才談其他,分明就是無論李偉杰怎么樣,她都會想辦法幫他。 對她的一片好心,李偉杰還能說什么呢?那晚的事無論她最終會怎么看,他想還是應(yīng)該跟她講講吧! 李偉杰說道:“我不知道該怎么跟你說,事情其實很簡單,那天晚上我碰到的女人叫蘇仨,她很像我以前的女朋友,真的很像,所以就認(rèn)識。那天,其實我其實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