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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李偉杰混在一起,把他的脾氣摸地清清楚楚,知道李偉杰這人沒有架子,很隨和,于是就逐漸不再拘謹,和他說話也不再唯唯諾諾,放肆了許多。 李偉杰用手重重敲了他們腦袋一下,好氣又好笑罵道:“你們兩個小子是不是皮癢了,明知道小舞跟在身邊,竟然還敢給我出這樣主意?!?/br> 山田抱著腦袋縮了回去,嘿嘿笑道:“少爺,你考慮考慮吧!我保證你不會后悔的。” 李偉杰心想,反正是來玩的,早聽說日本的藝妓很出名,見識見識也好,于是就吩咐山田:“好吧,你安排吧!” 吃完晚飯,李偉杰也沒瞞吳舞,告訴她,自己要去觀賞藝妓表演,沒想到這丫頭神色自若道:“少爺想干什么都好,我沒有意見,只要少爺高興就好。” 在山田和左藤的領(lǐng)引下他們來到了溫泉山莊的藝妓院,這里是日本最有名的藝妓院之一。 藝伎院內(nèi),有紙門隔開的榻榻米房間,客人席地而坐,可以點菜喝酒,更歡迎按節(jié)目單點叫歌舞。 山田點份特級的“定食”,有生吃的神戶牛rou、生魚片等等,還要了兩瓶清酒,讓李偉杰邊吃邊欣賞。 吳舞跪坐在李偉杰身后,服侍他,給他倒酒,山田和左藤陪坐在下首。 一會兒,依次進來了六個年輕的藝妓,藝伎們都穿著傳統(tǒng)和服,最多17、8歲的樣子,身材剛剛發(fā)育好,臉上沒有象普通藝妓那樣涂厚厚的粉,十分清秀可人,又跳又唱,一旁竹絲弦樂小鼓伴奏,熱鬧是很熱鬧,也聽得懂看得懂,就是覺得有點怪。 在日本,擔任藝伎的條件非??量?,學(xué)藝費用高昂,并不是一般家庭可以承擔的。而且學(xué)藝歷程艱辛,不是所有藝伎都能堅持的。 古時藝伎一般從10歲開始學(xué)藝,現(xiàn)在則因為和的限制,必須中學(xué)畢業(yè)(即14、15歲左右)才可以開始學(xué)藝。學(xué)習(xí)的內(nèi)容繁多,過程十分艱苦。其中包括文化、禮儀、語言、裝飾、詩書、琴瑟,直到鞠躬、斟酒等,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有嚴格的要求,處處體現(xiàn)高貴和穩(wěn)重。比如訓(xùn)練中有一項的內(nèi)容是吃熱豆腐不能發(fā)出聲音,更不能碰到唇彩,可見要求之嚴格。到16歲左右便可以正式擔任藝伎,整個演藝歷程長達5年。初為藝伎者稱為“舞伎(或舞子)”,而后才可以正式轉(zhuǎn)為“藝伎”。藝伎生涯一般到30歲完結(jié),在30歲以后仍然繼續(xù)當藝伎的話便降級,成為年輕貌美的名伎之陪襯。藝伎中把前輩藝伎稱為“jiejie(お姉さん)”。 唱完一段,幾個藝妓上來陪酒,跪坐一旁,溫柔婉約,軟語勸進,倒是別具一番滋味。 在藝伎業(yè)從藝的女伎大多美艷柔情,服飾華麗,知書識禮,尤擅歌舞琴瑟,主業(yè)是陪客飲酒作樂。藝伎業(yè)是表演藝術(shù),不是賣弄色情,更不賣身。不過,這里面包含著男歡女樂的成分,所以稱之為藝伎。藝伎雅而不俗之處,不僅在于它與妓有別,而且在于它的不濫,不相識的人很難介入,大都是熟人或名士引薦。藝伎大多在藝館待客,但有時也受邀到茶館酒樓陪客作藝。行業(yè)規(guī)定,藝伎在從業(yè)期內(nèi)不得結(jié)婚,否則,必須先引退,以保持藝伎“純潔”的形象。 藝伎的服裝是十分華麗的和服,做工、質(zhì)地和裝飾都十分上成,因此也異常昂貴,一般在50萬日元以上,有的甚至達100萬日元。京都舞伎的服裝更是著名,以懸落飄逸,稱為“だらりの,重量相當沉重,扎束之間需要相當大的力氣,所以常常由稱為“男眾”的男性仆役來幫忙。 舞伎的特殊穿著與化妝舞伎及年輕的藝伎所穿之和服稱為“裾引き”,從腰帶到裙擺間的一段稱為“褄”。藝伎的腰帶結(jié)在身后,不像妓女那樣結(jié)在前面。在外行走時,舞伎及年輕的藝伎一定會將左手壓在這一段上面,有“賣藝不賣身”的含意。 盡管藝伎的服裝被歸類為和服,但事實上卻與傳統(tǒng)的和服有一定的區(qū)別。傳統(tǒng)的和服后領(lǐng)很高,通常能把婦女的脖頸遮蓋得嚴嚴實實,而藝伎所穿著的和服的衣領(lǐng)卻開得很大,并且特意向后傾斜,讓藝伎的脖頸全部外露。 藝伎化妝也十分講究,濃妝的施用有特殊的程序,用料也以傳統(tǒng)原料為主。最醒目的是,藝伎會用一種液狀的白色顏料均勻涂滿臉部、頸項,因此看起來猶如雕飾華美的人偶一般。 日本清酒淡而甜,喝起來順口,后勁卻強,加上又沒有用內(nèi)力化解酒勁。 李偉杰不覺多喝了幾杯,酒勁上來,天旋地轉(zhuǎn)。 吳舞見李偉杰醉意朦朧,吩咐山田結(jié)帳,然后扶他回房間休息。 睡到半夜,李偉杰感到嗓子干澀難忍,醒了過來,沒驚動隔間熟睡的吳舞,他自己躡手躡腳倒了杯水,喝完感覺舒服些,可睡意也沒了。 一個人來到陽臺上透透氣,看看表,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半夜十二點四十分了,李偉杰打算出去走走散散心。 沒有驚動吳舞他們,李偉杰一個人悄悄下樓出了酒店,外邊夜深人靜,空蕩蕩的街道上只有幾個流浪漢在黑暗的角落蜷縮著身子熟睡。 李偉杰漫無目的沿著人行道前行,昏沉沉的頭腦被午夜的冷風(fēng)一吹頓感清醒不少,好久沒有享受到如此寧靜安詳?shù)臅r光了,只不過現(xiàn)在身處異境有點美中不足。 突然間,特別想念沈墨濃柳如煙李媛秦海蘭李若雨她們,東京和北京時差相差1個小時,算算現(xiàn)在她們那邊應(yīng)該是午夜時分,但李偉杰知道她們一定還沒有休息,一定還在忙碌,他拿出手機,按下號碼。 “喂,你好,我是李媛?!彪娫捘沁厒鱽硎煜さ穆曇糇尷顐ソ鼙陡杏H切。 “ 媛姐,是我?!?/br> “老公,是你嗎?海蘭,是老公,快去叫若雨。”李媛欣喜地叫道。 “媛姐,我好想你們?!?/br> “老公,他們也想你,你還好嗎?你現(xiàn)在在哪里?玩的好不好?什么時候回來?”電話那邊三人不停發(fā)問,李偉杰心里覺的好溫馨。 “我現(xiàn)在在愛媛縣的溫泉山莊,我很好,公司的事也很順利,楊彤這丫頭果然沒讓他們看錯,不過我還要在這待一段時間,等楊彤這里完全運轉(zhuǎn)正常,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我就回去。” “老公,別急,多休息幾天,他們一切都好,你不要擔心?!?/br> “我知道了,媛姐……” “老公,他們不在你身邊你一定要多注意身體,多注意休息?!鼻睾Lm柔柔的囑咐他。 “老公,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他們公司的第二工廠已經(jīng)開始動工建設(shè)了,加上海外的銷售量預(yù)計今年他們公司的利潤能突破60個億呢!對了,我和媛姐商量打算把孫杰和周曉梅派到日本去幫楊彤,你看怎么樣?”李偉杰聽出來這是李若雨的聲音。 “暫時先不要,我想這里有菊下社的吉野老爺子和藤唐靜,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太大問題,再說楊彤剛接手公司,我想讓她好好鍛煉鍛煉,這丫頭我看能力很強,學(xué)的也很快,日后一定會成為公司的一員得力干將?!崩顐ソ芟肓讼胝f道。 “嗯,那好,老公,他們都好想你,等事情辦好了就早點回來。我覺得公司目前的情況看發(fā)展過于迅速,基礎(chǔ)很不穩(wěn)定,現(xiàn)在是應(yīng)該控制一下步伐,穩(wěn)一穩(wěn)大家的情緒了,等你回來他們好好計劃一下?!崩铈抡f道。 “嗯,我再等幾天就回去,我會照顧好自己,再說還有吳舞在,你們放心?!?/br> 放下電話,心情好了許多,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不覺已經(jīng)走出了很遠,李偉杰轉(zhuǎn)身往回走。 突然,李偉杰感到周圍隱隱有肅殺的氣息,他立刻提高警覺,暗中運轉(zhuǎn)真氣遍布全身,蓄勢待發(fā),同時把心神放開,感覺融入環(huán)境向四周延伸,很快發(fā)現(xiàn)幾個淡淡的陰影隱伏在前方不遠處一個丁字路口右側(cè)巷弄黑暗的角落,與黑暗融為一體,如果不是細微的呼吸泄漏出他們的蹤跡,根本無可察覺。 “何方高人,還不現(xiàn)身?!崩顐ソ軟_著面前黑暗冷冷說道。 猛然幾道森冷的寒光分上中下成品字形直射李偉杰的面門和胸膛,速度之快有如流光逸電瞬間即至,他倏然身體側(cè)轉(zhuǎn),寒光擦著李偉杰的身體激射過去沒入黑暗中。 緊接著從黑暗中竄出四個黑影一閃即到,如同鬼魅附形將李偉杰圍住,借著月光,他看清四個人都全身黑色勁裝,戴著黑色頭罩,遮掩了整個臉面,只留出一雙眼睛,透出nongnong的殺意,猶如毒蛇般死死盯著自己,每個人手里都緊握一把雪亮狹長的彎刀。 不等李偉杰有喘息機會,四把彎刀帶著寒光從四個方向詭異而急速向他狂野地劈來。 李偉杰暗暗贊了一聲好刀法,臨危不亂,在刀鋒與衣襟即將接觸的那千鈞一發(fā)的剎那間,身形急速轉(zhuǎn)動,跟著折向右閃,在刀光中從容閃躲,同時左手呈爪狀,尋機從一個令人意想不到的角度抓向右側(cè)殺手持刀的手腕。 第2422章 裕田青黛 對方只覺手臂一麻,手里一輕,刀就被李偉杰奪去,那人不愧是職業(yè)殺手,也不驚慌,反手抽出一把匕首繼續(xù)兇猛地向李偉杰攻擊。 赤手空拳對方都不是對手,何況現(xiàn)在有刀在手,李偉杰心中大定,且戰(zhàn)且退,守的無懈可擊,或挑或劈,總在險若毫厘中化解四人狂風(fēng)掃落葉般的攻勢,不過他并沒有還擊,一則李偉杰對他們這種詭異凌厲的刀法心存好奇,所以暗中留心觀察,二則他感覺道巷弄里還隱伏著一個黑影,氣息輕靈連綿不絕,是個比這四人還厲害的高手。 李偉杰一邊同四人激斗,一面留心觀察此人的動靜,然而不論他們這里激斗如何激烈,不論他如何故露破綻,此人依然一動不動,最令他奇怪的是一直到現(xiàn)在為止,李偉杰從他身上感覺不到一絲殺氣。 又等了一會兒,李偉杰已經(jīng)基本弄清了四人的刀法精髓所在,眼見四人刀法漸慢,氣勢以衰,他不再等待,遲則有變,雙目一瞪,厲芒電射,整個人如同脫胎換骨般腰肢一挺,全身散發(fā)出不可一世的威猛氣勢,一聲狂喝,手中刀挾著勁烈風(fēng)聲狂劈向?qū)Ψ健?/br> 刀光如同閃電般在空中交錯糾纏,人影乍分乍合,血光激射,四道黑影分四個方向倒飛出去,重重跌在地上,根本來不及發(fā)出聲音,雙目瞪出眼眶怒凸,猙獰恐怖之極,喉嚨上一道深深刀痕,鮮血如泉涌出,四人如同割斷脖子垂死掙扎的公雞般在地上抽搐了幾下就寂然不動。 李偉杰把刀抗在肩上,面對前方黑暗冷笑道:“你還不出來嗎?” 黑暗中慢慢走出一個同樣黑色勁裝的黑巾蒙面人,身材矮小,不過從凸凹有致的身材可以斷定是個女人,而且是個發(fā)育很成熟的女人,彎刀背在身后,空著雙手,走到離李偉杰三步遠的地方停下腳步,一雙亮晶晶的眼睛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他。 李偉杰一看便認出是上次在東京行刺藤唐靜的那個影族的女侏儒殺手,原來是他們,沒想到來的這么快,竟然追到這里來了。 李偉杰怒火開始升起,手握長刀斜斜上舉蓄勢待發(fā),對于膽敢威脅到他及身邊的人的安全的人,李偉杰一向毫不留情。 然而令人奇怪的是,那個女殺手在李偉杰凌厲的殺氣的脅迫下竟然不為所動,連一絲一毫懼怕也沒有,而且身上竟然沒有半點抵抗的意思。 這小女人在搞什么,李偉杰心中不解 ,她的胴體發(fā)育已是完全成熟,長長的黑發(fā)高高的盤在頭上,粉面桃腮,一雙大眼如深潭秋水,胸前的雙丸豐挺飽滿,腰肢細細的,肌膚更是生得柔嫩白晰,光澤如玉,看著這個特別出色的小美人兒似乎沒有攻擊自己的意思,他依然沒有放松警惕。 “你不是來殺我的嗎?小女人!”李偉杰冷冷地問。 裕田青黛點點頭,又搖搖頭。 “你這是什么意思?你的同伴都已經(jīng)死了,你為什么不替他們報仇?你還站在哪里干什么?”李偉杰的口氣越來越嚴厲,向前跨了一大步,氣勢如狂潮般洶涌向著女殺手壓去。 在他的氣勢重重壓迫下,裕田青黛秀發(fā)無風(fēng)飄動,在空中亂舞,衣物波紋畢現(xiàn),嘴角也隱隱滲出一絲血跡,身形站立不穩(wěn)不由向后退了一步才勉強穩(wěn)住身形。 她咬著牙頑強忍耐著李偉杰的似能摧毀一切的氣勢,依舊看著他,一言不發(fā)。 “你不是和他們一道來殺我的嗎?為什么不動手?不要以為你不動不說話我就會放過你,對待威脅我生命的人我會以十倍返還的?!崩顐ソ苡窒蚯翱缌艘淮蟛?,幾乎快要貼近裕田青黛的身體,刀鋒就懸在她的頭頂做勢欲劈。 猛然間,李偉杰覺得體內(nèi)真氣突然洶涌澎湃起來,似乎有些不受他的控制,在體內(nèi)四處激蕩,身體被真氣漲的似乎要爆裂似的,小腹處如同有團火在體內(nèi)燃燒。 李偉杰心里也異常煩躁起來,暗道不好,體內(nèi)真氣竟然在這個時候紊亂起來,已經(jīng)到了走火入魔的邊緣。 李偉杰試圖盡力控制真氣運行,但已經(jīng)晚了,體內(nèi)真氣已經(jīng)完全失控,一股暴戾之氣從心中涌起沖昏了他的頭腦。 李偉杰陷入暴走狀態(tài),臉上的肌rou不停抽動,眼珠也變成血紅色,死死盯著眼前的這個小女人,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我要發(fā)泄,我要發(fā)泄……” 李偉杰眼中邪光閃動,面目猙獰,丟掉手中的長刀,張開雙手,一步一步緊逼向裕田青黛…… 當裕田青黛從李偉杰強大的氣勢中掙脫出來的時候,映入眼簾的便是他那張可怕的笑容。 其實李偉杰也算是一個英俊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