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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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好早餐,兩個人再次分開,都回到了自己需要去的工作崗位上。 分開的時候,徐木書突然說道:“我晚上會回家?!?/br> 回家?譚蒔不自覺的揚起了笑意:“我也是?!?/br> 上車后,紫檀道:“夫人說想您今晚陪她回一趟伍家?!?/br> “嗯?” “是夫人的弟弟帶了女友回來?!?/br> 徐木書道:“好。” 除了一些必要的事情,伍雨濃一般是不敢來找他。 這所謂的見面,恐怕也不是那么的簡單。 譚蒔坐在辦公室,過了一會兒,他轉(zhuǎn)頭看向窗外。 大大的透明的玻璃外是一片空蕩蕩的天空,偶爾有遠(yuǎn)看很迷你的飛機(jī)飛過,譚蒔手中的筆在譚蒔的手中緩緩地旋轉(zhuǎn),偶爾停下來,在紙面上寫上幾個字。 嗯,今天晚上吃什么呢? 徐木書不喜歡喝粥,以后就不弄粥了,只是不知道這個挑食的男人還有沒有其他不喜歡的。 手機(jī)亮起的時候,譚蒔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是徐木書的短信,拿起來一看,看完后卻是收斂了笑意。 【今晚不回來。】 習(xí)慣了的冷硬口氣,連一句解釋都嫌多。他是不是應(yīng)該慶幸自己在徐木書心中還有一點他的影子,以至于還記得報備一聲? 譚蒔的好心情突然就不好了。 他發(fā)了幾條信息給陸巖,不一會兒就套出了一些有用的消息。 徐木書要陪著伍雨濃回伍家,因為伍家的獨子帶了要結(jié)婚的女朋友回來,這是一家人團(tuán)聚去了。 原本準(zhǔn)備在今晚做的菜譜被譚蒔揉成一團(tuán)扔進(jìn)了垃圾簍里。 自己做飯這種事情完全就是在浪費時間。 譚蒔再發(fā)了一條消息給陸巖。 【今晚請你吃飯?!?/br> 【好!亦然你真棒!】 晚上吃飯的時候,陸巖吃的不亦樂乎,吃完后再次認(rèn)真的夸獎譚蒔的眼光好,這家店真是超好吃的。 譚蒔滿意的勾起了唇角。 瞧,這才是被投喂的人的正確打開方式,哪里像某個男人。 雖然譚蒔依舊是沉靜柔和的模樣,陸巖卻感受出了譚蒔的心情不太好。 “待會兒我們?nèi)ハ惨幌??”陸巖心中已經(jīng)蠢蠢欲動,卻還是詢問了一下譚蒔的意思。 “去哪里?” “ktv!” “……” 譚蒔今晚左右也沒有別的安排,于是就答應(yīng)了,兩人來到了著名的一家會所中點了一個大包廂。 一個可以容納上百人的包廂就譚蒔和陸巖兩個人,兩個人離的遠(yuǎn)一些,怎么吼都行。 陸巖是個麥霸,很喜歡唱歌,唱起歌來非常的認(rèn)真,會深情的閉上眼睛,一臉陶醉。但是這不能遮掩陸巖唱歌非常難聽的事實。 譚蒔看著陸巖認(rèn)真的側(cè)臉,有片刻的失神。 他記得,好像也有另外一個人也曾這般認(rèn)真的唱歌,他是音樂天才,每一首歌都能被他唱出歌曲最極致的味道,那道聲音也是讓人意亂情迷的存在,一首歌聽完,魂都被勾走了。 那個人叫江穆…… 驀然想起,心里頭就有些沉甸甸的。 雖然情感已經(jīng)淡化,雖然記憶都被自己可以的遺忘在角落,可是驀然想起,卻并不好受……他不得不承認(rèn)的是,無論是周慕,還是江穆,他們在他的心中都不層消失過,若是在寂寞的時候突然想起,哪怕怎么壓抑都會有撕裂般的感覺。 他曾對周慕動過情,也層和江穆相守一生。 如今他對徐木書……不可否認(rèn)的是,他的喜愛并不是做戲,而是他的心在徐木書的面前的確是在蠢蠢欲動的。 如果真是這樣,那他還真是可怕。 不停的對別人動心,哪怕每過一個世界就是一個新的人生,那些路經(jīng)他生命的人不回再出現(xiàn),但是懷揣著一顆容易動情的心,依舊讓他有些不可言說的恐懼。 他的生命是無止境的,這些人都是他生命中的過客,和陸巖這樣的人不同的是,徐木書等人也留在了他的心中,會成為他血rou中的一部分,他不可能完全的擺脫他們。 若是心中真的裝著這么多人,對他來說,到底是安撫了寂寞多一點,還是讓他更加感到寂寞了? 桌面擺了許多的酒,譚蒔開了瓶紅酒慢慢喝著,喝了一半的時候,又對著話筒清唱了起來,因為他唱的都是另外一個時空,由江穆原創(chuàng)出來的歌曲,在這里不可能找的得到伴奏。 縱然是清唱,加上譚蒔的嗓音,悠揚的曲調(diào)也沒有被埋沒,依舊很動聽醉人。 陸巖本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當(dāng)中,但是譚蒔的歌聲飄向了他這邊時,他卻忍不住停了下來。 等談事唱完了一首,陸巖已經(jīng)坐到了譚蒔的身邊:“這歌叫什么名字?誰唱的?” 譚蒔說了名字,道:“這個歌手……你是見不到的?!?/br> “死了嗎?” “……對?!?/br> 陸巖有點但惋惜的嘆了口氣:“他要是還在,我就請他為我量身定做一張專輯!” “……” 不過陸巖很快就從遺憾中走了出來,想到一點,就算這個歌手不在了,網(wǎng)上也應(yīng)該還有保存他的音樂吧?音樂風(fēng)格和當(dāng)下的主流有些許的不同,但是也覺得不是幾十年代前的風(fēng)格,應(yīng)該是近代作品才對。 于是陸巖又去問譚蒔這個歌手的名字,哪個公司的。 “他叫江穆,他沒有簽約哪家公司,他是靠自己風(fēng)靡了整個樂壇的。” 首先一聽到江穆這個名字陸巖就覺得很陌生,接著聽到譚蒔的后半句話,微囧,你別欺負(fù)我不追星,在樂壇上的著名的歌星他不說如數(shù)家珍,但是至少還是了解一二的,其中絕對沒有一個叫做江穆的人物。 哪怕這首歌的水平只是一聽就無法讓人否定它的優(yōu)秀。 哪怕僅僅靠一首歌就能大約知道對方覺得有風(fēng)靡歌壇的潛力實力。 不過陸巖看著桌面上的空瓶,他無奈的聳聳肩。 他只是喝醉了而已。 譚蒔又唱了幾首江穆為了他而作的歌,等肚子里喝飽了,也就唱不動了,人也醉了。 他倒在沙發(fā)上,感覺清醒著,又覺得迷迷糊糊的。 陸巖也跟著譚蒔一起喝,邊喝邊捏著嗓子吼著已經(jīng)聽不出原曲的調(diào)。 兩人喝的都是入口香醇,但是后勁大的酒,等酒勁起來的時候,陸巖抱著話筒睡在了另外一邊沙發(fā)上。 兩人一夜未歸,最先發(fā)現(xiàn)的是凌晨3趕回家里的徐木書。 當(dāng)他找到譚蒔身邊的時候,一晚上已經(jīng)過去。 本來在看到直挺挺睡在沙發(fā)上,下垂的手邊還有空酒瓶的譚蒔時,徐木書心中有些疼惜,有些愧疚,而在看到另外一個男人也躺在一邊的時候,徐木書本來還算正常的臉色頓時黑成了一片。 兩人在外這么喝酒,是很危險的事情。 最后卻還是化成了一聲嘆息。 第256章 第三者(七) 譚蒔是在自己的床上醒來, 而不在ktv里頭, 剛睜開眼睛, 看著暖色的天花板和朦朧的燈光,有些反應(yīng)不過老。 他之前,好像是和陸巖去唱歌了, 然后不小心觸景傷情喝了許多的酒……那他為什么會在和徐木書一起的公寓床上醒來? 現(xiàn)在又是什么時候了? 就在譚蒔在懵懂中思索著我是誰我怎么會在這里這是怎么回事的時候,一只手臂橫陳在了他的胸口。 手臂上并沒有什么毛發(fā), 不是特別的白皙, 也不是小麥膚色, 細(xì)膩到?jīng)]有什么毛孔,上面散發(fā)出淡淡地沐浴乳的清新香味。手指修長,骨節(jié)不大不小,有力勁道,是一雙可以隨意入鏡的手。 譚蒔順著手臂看去,看到了徐木書的那張俊美的臉, 距離他不過咫尺之遙。 譚蒔看了一會兒, 覺得他任務(wù)中遇到的幾個男人在相貌上都是足夠的出色, 甚至可以稱得上是世間少有。 可惜他們的父母都是因為各種原因早早去世, 他沒有機(jī)會看到他們父母的樣貌。他真的非常好奇他們父母的基因到底有多出色,才能養(yǎng)育出這樣出色的男人。 眼看著徐木書還在沉沉的睡著, 譚蒔動了動手臂,將手從被窩中伸出,在徐木書的臉上停了下來,輕輕地?fù)徇^徐木書的眉毛, 眼睛,鼻子,嘴唇,下巴,還有,喉結(jié),鎖骨…… 徐木書睜開了眼睛,眼中有淡淡地血絲,有幾分疲憊憔悴的感覺。 譚蒔看到了徐木書已經(jīng)清醒了,他從被窩里坐了起來,問道:“什么時候回來的?” “昨晚我在伍家回來,沒看到你。”徐木書道:“知道你在外面喝醉了,就將你接了回來?!?/br> 徐木書并沒有隱瞞的意思,而他神情認(rèn)真的解釋完之后,也坐了起來,看著譚蒔道:“為什么要喝酒?你有事,可以直接和我說?!?/br> “我讓你回來,別和伍雨濃回伍家,你會答應(yīng)?”譚蒔問道。 “會?!毙炷緯雷T蒔和陸巖既然熟悉,那么從陸巖口中打聽到他昨晚的行蹤也不是太奇怪。 他沒有想過,如果這個人不是譚蒔,他會不會不喜這種行為。不過現(xiàn)在他發(fā)現(xiàn)他自始至終都沒有因為譚蒔打聽他的行蹤,拈酸吃醋的事情感到麻煩或者是厭惡。 甚至,還有些微妙的愉悅和妥協(xié)。如他所說,若是譚蒔昨天真的讓他必須回來……他或許真的會向譚蒔所妥協(xié)。 他輩子覺得最特殊的地方就是在遇到譚蒔開始,甚至有一種錯覺,他生來就是為了等待這個人。 好像等了很久很久,可是卻一點陌生感都沒有,沉寂的心跳在見到這個人的時候如期的開始升溫跳動,迅速成為他的一部分。 這種感覺真奇妙,難道愛上一個人都是這樣的感覺嗎?他并沒有詢問的對象。 譚蒔不是一個多好的人,在他之前所知,譚蒔是個極度自卑乃至于嫉妒自傲的人,極富有野心,表現(xiàn)得多情,心卻是涼薄冷血,連真誠都顯得貧乏,對伍雨濃也是為了利用而接近。他是個熱愛玩弄城府的人,哪怕在如今來看手段還很稚嫩,讓人能夠看出痕跡,可是只要假以時日,待到他野心膨脹大了,事業(yè)有成了,又是個厲害角色。 甚至,這樣的譚蒔,接近陸巖是不是因為他?而那么爽快的拋開伍雨濃轉(zhuǎn)而和他同居,是不是也是因為突然發(fā)現(xiàn)他比伍雨濃更加的有利用價值? 從客觀的角度來看,這的確占了很大的幾率。 不過,他卻還是很果斷的將人留下鎖在了身邊,也沒有想過因為這些將人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