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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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會唱戲。” “那就唱戲?!?/br> 小蒔看著雙目緊閉的譚蒔,知道譚蒔沒有點戲的意思,微微思索, 便隨意的唱了一首。 小蒔的聲音婉轉(zhuǎn),那戲腔尤其的動人,譚蒔不喜歡聽戲,聽不出他唱的是什么曲子,卻覺得十分優(yōu)美動聽,讓他整個人,在精神上,甚至是眉毛,眼睛,鼻子,嘴巴,身體,每一處都放松了下來,沉浸在那聲音編織的世界里頭。 在看到譚蒔已經(jīng)睡著了的時候小蒔才停了下來,拉了拉譚蒔身上蓋著的毛絨毯子。 開車的司機對小蒔豎了一根大拇指:“蕭先生唱的簡直絕了,是我聽過的里頭最好聽的?!?/br> “謝謝。”小蒔揉了揉嗓子。 他剛才用的是假音。他的嗓子在譚蒔的調(diào)理下已經(jīng)好了很多,只是到底還是有了影響,他現(xiàn)在要是想唱到以往的那個效果,他就得更加的吃力才行。 小蒔小心翼翼的護著譚蒔,保證著他睡得舒服,不會因為顛簸而掉下去。他的嘴角自然的上揚,雖然要去一個陌生的地方,但是有哥哥的地方,就是很好的地方,何況在哥哥的口中,平洲的確是桃園一樣美好的地方。 他很期待往后的日子,以往的種種不好都被暫時放下。 ———— 到了平洲之后,譚蒔介紹了荀冰等人和小蒔認識,同齡人之間自然有著更多的話題,小蒔也從最初的排斥和疏遠到了后面的親近,人是群居動物,對于合拍可靠的同伴還是渴望而歡迎的。 見他們相處的很好,譚蒔也是很開心,對于放下了半年的工作也很快重新上手。 周慕是半個月之后才姍姍來遲的的,與此同時,跟著一同來的還是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她和根據(jù)地里大部分的女人都是不一樣的,一看就知道是教養(yǎng)長大沒有受過一點苦的,一身時髦美麗的衣服讓她看起來更加嬌艷了一些。不是說平洲沒有嬌美的女人,只是這個看起來尤其的嬌嫩,像是一朵初開的嬌嫩花瓣上盈滿了露珠那樣。 很多人都在想,難道少將是娶親了? 周慕大概的解釋了女人的身份,是桐城里邵家的千金邵玉菲,跟來說是來學(xué)習(xí)的,她留過洋,外文說的好,認字自不必說,過來為一些高官進行一些培訓(xùn)。 邵玉菲雖然看著十分嬌貴,但是性格卻不扭捏也沒有大小姐脾氣,爽朗的性格,美麗的外貌讓眾人都十分的喜歡她。 譚蒔沒有主動關(guān)注過邵玉菲,可是身邊的人卻很喜歡提起他,有對她的新鮮和好奇,也有對譚蒔的一些試探。畢竟之前都有聽說周慕和譚蒔之間有點什么呢。 而那個十分矚目的邵玉菲居然來主動來了他開設(shè)的課堂中,更是讓人浮想聯(lián)翩。 譚蒔這堂課在看到邵玉菲的時候很生氣,他的課堂中學(xué)生都是費勁千辛萬苦才得到進來的名額的,邵玉菲能進來,定然是用了其他學(xué)生的身份牌。 “我也是一名老師,我聽說譚老師非常優(yōu)秀,你的課堂非常有趣,所有來觀摩體驗一番?!鄙塾穹粕斐鍪郑骸澳愫?,我叫邵玉菲,你應(yīng)該聽過我的名字?!?/br> 譚蒔的眉頭微皺起:“不認識。” 邵玉菲的笑容一頓。 “你既然聽說過了我,應(yīng)該也聽說過我這兒的規(guī)矩?”譚蒔道:“請你出去吧。” “譚老師不要太不近人情嘛。”邵玉菲咬唇,瞪著圓潤水潤的雙眸,笑意盈盈的看著譚蒔,任何男人甚至是女人大概都沒有辦法在這個表情中去拒絕她。 譚蒔卻搖了搖頭:“規(guī)矩不能亂。” 規(guī)矩一亂,他這個小課堂就開不下去了。 邵玉菲走前了一步,小聲的道:“難道譚老師是心虛了嗎?一個搶別人未婚夫的男人?譚老師不僅很開放,還很自私的嘛,也不知道外頭是怎么傳你是個好老師的。” 譚蒔并沒有被對方表面一面,背后一面的模樣驚訝到,也沒有因為對方的話表現(xiàn)出生氣激動的神態(tài),這樣的人多了去了,他見過不知凡幾。 他指了指門,語氣淡淡地道:“邵小姐,請吧?!?/br> 譚蒔越淡定,邵玉菲就越驚訝,她瞇了瞇眼,突然大聲的說了一句:“譚老師,你為何對我有如此大的敵意?” 這話,可說的妙了。在座眾人的眼中都浮現(xiàn)出nongnong的八卦情緒,有敵意,還能是因為什么? 不一會兒邵玉菲又是一個踉蹌:“譚老師,沒想到你是個這么沒有風(fēng)度的男人!”說完就轉(zhuǎn)身走了。 譚蒔明白過來,這根本就是來專門找茬的。 他淡淡地掃了一眼在做的大齡學(xué)生們,道:“怎么,你們覺得她不該被趕出去?” 還真的有人站起來,對譚蒔的行為表示了譴責(zé)。 “既然我在你心目中沒有足夠的道德素質(zhì)修養(yǎng),想必你對我也很有意見,心中對老師毫無尊敬,自然是無法接受老師的知識和教育的,如此,你退課吧?!?/br> 譚蒔的話讓其他人閉緊了嘴巴。而被退課的人臉色一白,他只是有點憐香惜玉,一時沖動而已,這個課堂上的一個座位十分的難得和昂貴,進來難,學(xué)費昂貴且不會退還,就這么失去了這個機會,任何一個人,包括他都能把腸子悔青了。 他試圖道歉亦或是威逼利誘的方式留下來,譚蒔用行動告訴他,要是這些法子有用,他也沒辦法當穩(wěn)這個課堂的老師了。 慣的他們,譚蒔停課五天,連著那個色令智昏和邵玉菲調(diào)課的學(xué)生開除了。 至于邵玉菲,譚蒔打了一點電話給周慕。 “你不要動她,我來?!敝苣降?。邵家雖然不如周家,可也是桐城的望族之一,譚蒔若是動了邵玉菲結(jié)下了梁子,會給譚蒔帶來很大的麻煩。而若是他出手,邵家也沒有辦法,他們和周夫人的合計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也好,我要去一次m國談一筆生意,這邊你幫我看著點兒?!?/br> 周慕道:“要我派人去幫你嗎?” “沒事,我和小蒔荀冰他們一起去,能出什么問題?!彼麄冊缫呀?jīng)非吳下阿蒙,無論是智還是武在出任務(wù)的時候早就磨煉到了,這次去談的生意也不是第一次接洽了,因為這件事情本身的重要性和風(fēng)險性才需要他親自出面而已。 “嗯,注意安全?!?/br> “好?!?/br> 兩人都不是什么喜歡聊家常聊八卦的人,甚至連工作上的事情也不常聊,只是意外的湊在一起時氣氛就會很和諧,簡答的一些問候都覺得讓人心情愉快不已。 有一個能讓自己感到愉快的朋友,這顯然是很幸運的事情。 第二天邵玉菲就銷聲匿跡了一般,再沒有如往常一般出來招搖過市彰顯著她的魅力。 邵玉菲被周慕簡單粗暴的威脅了,若是沒有辦法好好的完成她的任務(wù),沒有取得顯著的效果,只知道和男人眉來眼去,她就回去,換個有能力的人來。周慕每一句話都是在戳邵玉菲這個驕傲美麗女人的痛點。 不僅如此,邵玉菲還被禁足,一出門就受到了監(jiān)視。她想控訴,卻連周慕的面都見不到。 周慕在平洲的地位和威信讓邵玉菲的身份沒能發(fā)揮一絲的效用。 邵玉菲咬牙切齒的坐在梳妝臺前。 鏡子前的女人就像是一朵被精心培育,昂貴嬌嫩的美麗花朵,年輕,嬌美,可以讓所有的男人都心生向往。 但是她心目中最完美的男人看向她的眼神一點溫度都沒有,這一切還是因為另外一個男人,這簡直是一種狠狠地羞辱。 不過沒有關(guān)系,那個礙眼的男人很快就要消失了,到時候那個完美的男人就能看到她了,她保證只要男人將自己看在眼里,就一定會無法拒絕她。 ———— 這一次的接洽很順利,但是談完了買賣后的宴會上卻并不平靜,在這種地方居然出現(xiàn)了手持手槍和綁著炸藥包的人,讓宴會上陷入了一片尖叫聲中。 “怎么回事?天吶,怎么這樣……” 譚蒔旁邊的外國男人看著這混亂的場面和槍聲響,連連驚叫。 “哥哥,我們偷偷離開吧?!毙∩P對譚蒔道。 荀冰也道:“他們明顯是有備而來,他們還綁了炸彈,我們穩(wěn)不住的,不趕緊走怕會走不了……” 荀冰的話還沒有說完,一顆子彈疾速朝譚蒔飛來,譚蒔側(cè)身翻轉(zhuǎn)險險避開。 讓人想不到的是,那群人似乎是認定了譚蒔一群人似得,瘋狂的朝這邊掃射。 “呵?!弊T蒔變魔術(shù)似得掏出了一把小型手槍,在身旁剛合作完的國外男人一臉驚恐的眼神中,一槍開過去。 這一槍不僅威力巨大,還帶有很濃重的煙霧,給譚蒔等人爭取到了不少的時間,在對方反應(yīng)過來了之后,譚蒔一行人早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 一行人跑了出來。外國男人大喘了幾口氣才對譚蒔道:“謝謝……哦,上帝……” 一聲爆炸聲自那家酒店響起,外國男人一臉驚恐的咽了口口水。 “太瘋狂了……” 爆炸聲帶起了一陣硝煙,還有數(shù)不清的尖叫聲,一切匯聚在半空,驚的天空的圓月隱入了烏云中。 譚蒔能感受到那些人的敵意,幾乎是肯定的確定那些人主要就是沖著他來的。 這樣的架勢,寧愿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他的行徑,恐怕不能善了。 譚蒔沒有多耽擱,迅速的帶著人飛機飛回了平洲,可是他們在去機場的時候被人狙擊了,雖然逃過了一劫,卻誤了近期來唯一趟飛往華國的飛機。 越拖就越危險,譚蒔選擇了坐船。 坐船會耗費更多的時間,但是m國有神秘組織盯上了他們,在m國繼續(xù)待下去搞不好會喪命在此,這畢竟是異國,他們不熟悉,根基也不在這里。 暫時也沒有辦法聯(lián)系到周慕,譚蒔不免想,他沒有如期的回去,周慕會不會擔(dān)心?又會做什么? 那些想要除掉他的人都是一些兇狠的亡命之徒,就像是一群訓(xùn)練有素的死士,唯一的任務(wù)就是殺了他。 還真是麻煩啊。 接下來譚蒔一行人也沒能松口氣,他們發(fā)現(xiàn)船上也有那個似乎是個組織的人,先是從食物上下了手,讓人措不及防。 要不是他們經(jīng)常折騰這個,對洋藥了解,就真的輕易著了對方的道,落得任人宰割的命運。 “看來他們是真的打定了主意要把我們留下來了?!?/br> 譚蒔面無表情的站在船頭,看著那片陌生的陸地離的越來越遠。小蒔拉住了他的手臂,無聲的安慰。 而來自于m國組織的惡意卻在持續(xù)發(fā)酵,在這艘游輪上,槍聲密集的出現(xiàn)過三次,最后以那些人全部被發(fā)現(xiàn)后丟下河而告終。 這一路上十分驚險,他們下船的那一刻,看著熟悉的祖國,才終于松了一口氣。 可是這一口氣松早了。 譚蒔敏銳的發(fā)現(xiàn)這里潛伏了至少上百人,其中還有五個以上的狙擊手,第一槍他反應(yīng)不及被擦傷了左手臂。 “他們有狙擊手,你們小心?!弊T蒔匆忙間出聲提醒。 碼頭的人尖叫著逃離,混亂了起來的情況讓那些狙擊手多了估計不敢隨便開槍,而其他人則是拿著冷兵器對付起了譚蒔等人。 譚蒔的手臂隱隱作痛,一個疏忽又讓他挨了一刀,鮮血噴出,可能是被傷到了動脈,他的臉色瞬間蒼白了起來。 那人剛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就被譚蒔直接給抹了脖子。 而他一抬眼,就看到了讓他目呲欲裂的一慕,小蒔后面站了個人,他雙手高高的舉起了砍刀,而小蒔正在應(yīng)付另外一個人,無法反應(yīng)過來。 若是這一刀真的砍下去了,小蒔就完了。 譚蒔的心臟突然跳的很快很快,身體快于思想,他爆發(fā)了從所未有的速度推開了小蒔,那一刀落在了他的肩膀上,帶來巨大的疼痛感,又瞬間麻痹,讓他很快的就感受不到了手臂的存在。 譚蒔咬牙將人給一腳踹翻。 小蒔偏頭看到了這一幕,也嚇的心臟驟停了一秒: “哥哥……” “我沒事,注意點?!?/br> 其實他兩只手臂都因為受傷而動作遲緩了起來,可是這種時候,他不能成為別人的負擔(dān)。 不僅肆無忌憚的在這里伏擊,都這么大的動靜了還沒有引來巡邏隊,這很不正常,又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