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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快穿影帝在線閱讀 - 第285節(jié)

第285節(jié)

    譚蒔這樣的男人,會找不到女人嗎?周慕打量譚蒔,肯定了譚蒔的魅力,外表先不說,絕佳的氣質(zhì)絕對是很吸引人的。

    “不想成家?!弊T蒔搖了搖頭。

    原主沒這個心思,譚蒔也沒有。成績代表著絕對的責(zé)任,而如果生了孩子,那就有著更加沉重的責(zé)任了,譚蒔也沒有做好要面對這些責(zé)任的準備。

    周慕道:“你的年紀不小了,總要成家的。何況以后行軍打仗不知道什么時候命都沒了,那你不是斷了香火?”

    譚蒔沒想到周慕居然會對他說這種話,他道:“就是知道這一點,才不想耽擱好姑娘。香火的事情,我并不在意。”

    周慕的眉頭擰了一下:“你想好了?”

    “嗯?!弊T蒔道:“少將您呢?”

    周慕道:“女人麻煩?!?/br>
    譚蒔抽了抽嘴角:“女人是民族和人類的希望,不是麻煩。”

    “我不需要?!敝苣降溃骸耙膊恍枰蟠!?/br>
    得,你自個兒有這個想法,那還訓(xùn)他做什么?

    譚蒔鬼使神差的道:“少將您難道真的喜歡男孩兒?”

    話一說出來譚蒔恨不得重新吃進去。

    周慕卻沒有露出生氣的模樣,依舊是一副對什么東西興趣都不是太大的神情:“不喜歡。”

    “那那些男孩兒呢?”

    周慕的眼神直直的看向譚蒔的眼底:“什么男孩兒?”

    “那些別人送來的男孩兒?!?/br>
    “那些人無辜的都去軍隊參軍了,若是特工和間諜都送到軍營里做軍妓了?!?/br>
    軍妓……譚蒔深吸了一口氣。

    對于軍營這種常年見不到女人,偏偏荷爾蒙發(fā)達的地方來說,只要可以發(fā)泄欲望,男人和女人都不是太重要。而可想而知,那些人到了軍營的日子會有多慘。周慕對敵人還真是如冰雪般冷酷啊。

    “這樣很不衛(wèi)生,會容易得病?!弊T蒔擔(dān)憂道。按照歷史和后世的例子來看,濫交是絕對會出事兒的!得個性病都算是小事兒,最怕的是得艾滋病這種無治之癥。

    周慕道:“有隨行軍醫(yī),他會每天檢查那些人的身體,其中有從國外回來的軍醫(yī),他們提供了一種由乳膠做成的套子,軍隊里都會用,不會有事?!?/br>
    “套子?”譚蒔的眼中迷茫。

    “嗯,戴在生殖器上。”周慕淡淡地瞥了一眼譚蒔的兩腿間。

    譚蒔:“……”原來是安全套啊。

    氣氛突然有點尷尬。

    “哈哈……”譚蒔干笑,順口道:“好用嗎?給我?guī)珊???/br>
    “你又用不上?!?/br>
    “……”

    周慕的嘴角揚起了一道淺淺地笑容,比冰雪初融還美麗,讓譚蒔有些看呆。

    真好看,和他心里面的那個周慕,真是太像了。

    ————

    在春節(jié)的前三天,周府突然傳出了有重要東西被偷的消息,據(jù)說那東西是非常重要的軍事地圖。

    譚蒔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想起了那天周慕拿出來的地圖。不過譚蒔下意識覺得周慕不會讓這張地圖被偷了,倒是,有可能是周慕的又一陷阱。那張地圖是真的,被偷走的那一張說不定就是假的。

    的確是這樣,而此時偷地圖的賊也被關(guān)押在了周家地下私人審訊室里頭。

    一身衣服早已經(jīng)看不出原本的料子是什么模樣,現(xiàn)在不過是被鞭子抽爛又粘著翻起的血rou的一塊塊爛布而已,一張布滿了鞭痕的臉也難再看出原本的模樣。

    “我說……我……我……說……放過……放過我……求求……求求你了……”他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道。

    “早說不就好了?!币粋€穿著軍裝的男人冷笑了一聲,之前那樣還以為有多硬氣呢,也不過就是幾鞭子罷了。他轉(zhuǎn)頭躬身對坐在一旁的周慕道:“少將,現(xiàn)在您看要怎么處理他?”

    “說了就放了。”周慕也只是隨意來看了一眼,他起身,走時對驚愕的屬下補了一句;“你知道要怎么做吧?”

    “知道了少將!”雖然是放了,可是未必要全須全尾的放了,至少得保證他沒有辦法再興起什么風(fēng)浪。

    血rou模糊的犯人聽到了周慕的聲音,奮力的睜開了眼睛,在看見周慕要離開的時候,他突然大聲的叫嚷著:“周慕!你不可以這么對我……不可以!”

    那聲音雖然嘶啞得像是破布撕裂,卻也能依稀聽出,這分明就是卞航一!

    周慕?jīng)]有回頭,卞航一依舊拼盡全力的叫嚷發(fā)泄著求救著,生意被扭曲的十分詭異:“賤人……譚蒔那個賤人……憑什么……我沒輸……”

    “救救我……”

    “賤人……救我……”卞航一的神志已經(jīng)不清醒了。

    周慕腳步一頓,然后再沒有停頓。

    ————

    春節(jié)到臨的那一天,譚蒔將自己裹成了一只企鵝,手中抱著一個熱水袋,站在房門口看著大門的方向。

    終于,一個穿著單薄的少年出現(xiàn)在了大門口,在譚蒔看到他的時候,少年也看到了譚蒔,他也是一愣,沒想到譚蒔會站在房門口等他。

    明明那么畏寒。身體是冷的,心里卻突然燙了一下。

    譚蒔拿了一件厚衣服裹在了少年的身上,他握了握小蒔的手,冷的像是寒冰,一看,白玉般的小手已經(jīng)凍成了兩只紅色的蘿卜。

    周慕很大方,譚蒔如今已經(jīng)不缺錢了,怕冷的他買了幾件價格很好的人造皮草,不是動物的皮毛,卻有著不輸其太多的溫暖。小蒔也跟譚蒔一樣將自己縮在了衣服里頭,不一會兒手中還被塞了一個暖暖的東西,他一看,是譚蒔剛才一直在捂著的熱水袋。很快的他的身體就暖了起來,暖了也不想動彈。

    譚蒔將人抱了過來,鉆進了被窩里。

    “我們睡一會兒?”譚蒔道。

    小蒔點了點頭。他往譚蒔的懷里鉆,而譚蒔也不由的將人緊緊的抱住,不帶一絲的狎昵。

    小蒔小聲的問道:“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

    “我也不知道,順從內(nèi)心而已?!弊T蒔也的確說不出那種感覺,他不是一個熱心的人,也不是個同情心泛濫的人,看到小蒔時本不該有太多的憐惜,但是事實卻剛好相反,他見不得小蒔受委屈,他對小蒔的關(guān)注愛護之心讓他自己都感到驚訝。

    不過正如他自己所說,順從內(nèi)心而已。既然想要對這個小家伙好,那就這么先寵著吧。

    “你就不怕我對你另有所圖?”譚蒔輕笑了一聲,笑聲有著無盡的輕松和慵懶,還有突然迸發(fā)出的危險感:“和一個陌生男人靠這么近,很危險?!?/br>
    小蒔的長相十分的出色,從那晚的情形來看,他是連哥哥都可以煞到的人。雖然小蒔不可能是自己主動勾引的,可是足夠的美好的東西和人總是會被人覬覦。

    小蒔白凈的臉從被子里探出了一些,他突然在譚蒔的臉上親了一下,少年的嘴唇柔柔的,軟軟的,甚至是香甜的。

    “我很喜歡你?!毙∩P的臉上一派認真。

    譚蒔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在小蒔的臉上也親了一口:“啊好巧,我也喜歡你?!?/br>
    小蒔最終逸出清脆的笑聲,笑著笑著又帶上了哽咽。

    譚蒔拍了怕小蒔的背,兩人親密的抱在一起,彼此的體溫都似乎融為了一體。

    外面是寂寞冬日,屋子內(nèi)是燭火溫情,兩人這一覺睡的很沉,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了。

    譚蒔做飯,小蒔打下手,兩人弄了一桌子菜,每樣只有一點點,保證了菜不至于被浪費太多。

    吃飯的時候,小蒔突然朝外面看去,他激動的站了起來,走向了窗外,激動的朝譚蒔招手:“哥哥,外面,我看到了煙花!”

    譚蒔跟過去一看,只見天上居然真的有一瓣一瓣花朵般的煙花,在濃黑的夜空下,說不出的妖艷絢爛。小蒔看的津津有味,譚蒔竟也覺得這在他眼中單調(diào)得毫無特色的煙花也變得美麗了起來。

    “哥哥,以后一直在一起好不好?每一年都要看煙火……以后我要自己買!”小蒔仰頭看向身后的譚蒔。

    譚蒔道:“要陪你過一輩子的只有你的愛人,而且我大你一輪,肯定會走在你前面的。至于煙火,只要你喜歡,我們什么時候放都可以?!?/br>
    小蒔眼神認真:“不一樣的,哥哥。要像現(xiàn)在看煙火才有意思?!?/br>
    譚蒔在小蒔的眼神中敗下陣來,點了點頭。瞬間小蒔的眼睛就亮了:“哥哥真好?!?/br>
    “小蒔也很好?!?/br>
    “哥哥做的菜特別的好吃,和我娘做的一樣?!?/br>
    譚蒔問道:“你娘?”

    小蒔笑道:“嗯,我娘……是個伶人,她唱戲可好聽了,她做飯菜的手藝也很好?!币徽f到自己娘親,小蒔就有些滔滔不絕了起來:“……總之我娘是個很偉大的母親,她自己也很優(yōu)秀,這輩子做的罪錯的事情,就是懷了我,還生下了我?!?/br>
    小蒔眼中蓄淚。

    其實有些記憶已經(jīng)被他美化了太多,人死如燈滅,留下的盡是最美好的。小蒔的娘其實也不是那么好,有時候精神會不好,會拿藤條打他,小時候會逼著他不斷的練習(xí)步法、身法、指法、眼法,吊嗓子等等,一旦他偷懶,也會挨揍。

    但是娘親是愛他的,哪怕他的出生并沒有給她帶來任何的好處,哪怕她對他十分嚴苛,但是也是愛他。偶爾的失控是因為生活的壓力太大了,要他唱戲是為了讓他成為四大名角那樣普通又清貴的人,不求其他,至少一世過得安穩(wěn)平安,對他嚴苛也而是希望他不僅能吃上這碗飯,還要在往后過的更加好一些。

    他娘的愛到了死的那一刻才敢哭訴出來,那一口一直憋著的氣也在那時候散了。

    小蒔道:“我很會唱戲,當初唱了幾部大戲的旦角,在桐城也算是名動一時呢?!彼共皇请S便夸的,而是當年,他為著娘親的死,不得已正式上了臺,拼了命的唱,的確唱出了不小名氣。不過后來他被帶回了譚家,就再沒有唱過戲了?!案绺缦氩幌胍??”

    譚蒔感受到小蒔洶涌的感情,便點了點頭。

    堵不如疏,感情還是需要發(fā)泄出來才好。

    小蒔靦腆的笑了一下。

    此時此刻,沒有道具,沒有畫好妝容,也沒有正式的舞臺,只有譚蒔一個觀眾,甚至這是個不太對的時間,但是小蒔絲毫沒有怯場,神態(tài)瞬間變換。

    小蒔還穿著大大的棉服,臉上也很素凈,他露出一個嬌俏少女的神態(tài)本該突兀,譚蒔看著卻又不覺得太突兀。

    他還沒唱詞的時候就能讓觀眾看出他在做什么,明明是裹得那般嚴實,卻又莫名有一種輕靈了起來的感覺,在婉轉(zhuǎn)的唱腔響起的時候,譚蒔真的被驚艷了一把。

    “粉墻花影自重重,簾卷殘荷水殿風(fēng)。抱琴彈向月明中,香裊金猊動……”

    明明是與現(xiàn)實有著巨大差別的扮相,明明是與平常時完全不同的說話強調(diào),卻絲毫不讓人覺得怪異,反而越聽越覺得是一種享受。

    小蒔沒有道具,也沒有音樂,他就這么生生的,唱作俱佳的唱完了一段,等他停下的時候,譚蒔才回過神來。

    他真心的贊美道:“唱的演的都很好?!?/br>
    小蒔又跑回了飯桌上:“哎呀,都冷了!”

    還不都是你?!譚蒔哭笑不得的睨了小蒔一眼,道:“那個芹菜可以吃涼的,rou就不要吃了?!?/br>
    “嗯嗯!”

    于是兩人折騰了好一會兒,又吃上了有些涼了的冷飯冷菜,兩人卻吃的很開心,甚至沒有想拿去熱一下的想法。

    ————

    小蒔只在譚蒔這里待了三天就要回去了。

    “要我送你回去嗎?”譚蒔給小蒔整理衣服,其實小蒔長得還挺挺拔,快趕上譚蒔了,在外人面前的時候,也分明是不愛與人說話的。只是他人看起來還是一副青蔥少年的模樣,顯得嬌小又無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