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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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蒔咬牙切齒,變態(tài)! 譚蒔一向?qū)δ心兄卤种粎⑴c,不支持,但也不反對,不妄議的態(tài)度,可是亂|倫之事,他如何也說服不了自己去接納,尤其是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時候。 大周帝到底是有多饑渴才會對自己的兒子起了這般心思? 譚蒔在心里回想著宮中的后妃,具體多少不是他會知道的,但是生有孩子的嬪妃就不少。果然每個皇帝都是大種|馬。但是他既然不缺女人,又為何對自己兒子有反應(yīng)? 難道種|馬是隨時隨地可以發(fā)情,并且不可以無視對象乃至性向的嗎? 譚蒔忍著惡心被大周帝牽著手走進了一座樓里,也正因為他的神思不屬,所以沒有仔細看樓上牌匾。直到他聞到一股子脂粉味兒,他才后知后覺自己這是到了青樓楚館。 而當大周帝拉著他進了一個房間,幾個穿著艷麗,臉上施了薄妝,身段妖嬈的男子走進來時,他更是意識到,這恐怕不是普通的青樓而已。 起初譚蒔還能勉強保持鎮(zhèn)定,但是當其中一個男子對自己拋媚眼,還準備和自己喂酒調(diào)情時他就忍不住了。譚蒔用眼神警告男子,然后看向淡定的大周帝聞道:“父……父親,你帶我來此處是何意?” 大周帝沉聲道:“語兒未有通房?” 譚蒔點頭。 大周帝帶了些許笑意:“那我便先帶你先來見識一番?!?/br> 譚蒔卻覺得這個理由十分詭異?;实蹘ё约簝鹤觼硇≠酿^體驗第一次? 難道大周帝聽信了他傳與三皇子的那番,他不能近人道的說辭?現(xiàn)在算是帶他來驗證一番?可是就算是這樣,也不該是帶他來找男人…… 思及馬車上的事情,難不成……譚蒔的臉黑了下來。 第16章 第二個劇本(五) 妖嬈小倌又湊了過來,譚蒔便又往后挪了挪。 這里的小倌不愧是千挑萬選出來的,各個長相都貌若好女,但是又不失男人的硬朗本色,一身嬌貴的皮rou,一身伺候人的本事,帶著男人本能的侵略的眼神,讓人不禁升起一股征服欲。 順手接過青衣小倌手中的酒杯,譚蒔直勾勾的看著眼前的男人,直把小倌看的羞紅了臉。 別看小倌一副駕輕就熟的模樣,實則被分配到這間屋子的,都是最新調(diào)教而出的干凈人兒。譚蒔長的好看,又可能是他的第一個入幕之賓,他對譚蒔自然多了幾分旖念。 小倌見譚蒔終于理她了,開心的笑彎了眼,有幾分單純的模樣,笑的也真誠,看著倒是還不錯。譚蒔抬手在他眼角輕輕撫過,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眼角掠過一抹一閃而逝的冰涼柔嫩的觸感,小倌不自覺的撫上去,動作太快不小心抓住了譚蒔的手指,他下意識誠惶誠恐的看了眼譚蒔,見譚蒔并不生氣,這才松了口氣,紅著臉摩挲了一下手中如玉的手,然后又縮了回去:“奴喚青縭。” 譚蒔點頭,拿著酒往嘴里送,下一刻便被忍無可忍的大周帝給攔了下來。大周帝對正在表演的小倌道:“你們都先下去?!?/br> 小倌們俱都退了下去,青縭回首看了一眼譚蒔,卻發(fā)現(xiàn)對方正在和另外一個他們連直視都不敢的高大男人低聲細語。 譚蒔故作驚訝:“父皇不是讓兒臣來見識一番嗎?為什么又讓人下去了?!?/br> 大周帝一本正經(jīng)道:“朕與你開玩笑的,這些不干凈的身子怎么值得你去碰?朕今兒帶你來,自然是另有原因的。”大周帝拍了拍手,門口進來兩個仆役,利索的將墻面卸下便迅速的離開了。 原本的墻面只是拼圖式的材料銜接而成,如今搬開卻發(fā)現(xiàn)它成了透明的,從這兒能將隔壁房間的所有人和物看都一清二楚。 “今兒個殿下要誰陪您呢?”比剛才那一撥小倌更加妖媚入骨的男子捂唇輕聲一笑。 “小妖精?!边@是太子輕浮的讓人皺眉的聲音:“不如你們今晚都留下來伺候本宮?” 隨即傳來的便是一陣yin聲浪語,尺度之大讓譚蒔偏開了頭不再看。 “這堵墻原理是從你以前那個丫鬟那里套出的,這里可以看得見對面,對面卻看不見這里?!贝笾艿鄣溃骸澳阌X得怎么樣?” 他問的到底是這面墻,還是他所看到的?譚蒔轉(zhuǎn)頭看向大周帝,笑道:“此墻用處頗大,自然是好的?!?/br> 大周帝看著譚蒔的笑舍不得眨眼,那張蒼白的臉因為笑而瞬間生動起來,當真是讓人看迷了眼。而看到的人只有他。大周帝眼眸中欲望深沉,嘴上卻問道:“你對三皇子的行徑如何看?” 譚蒔說,“放浪形骸,沉迷酒色,不堪大任。” 大周帝道:“朕也這么覺得?!?/br> 原本覺得三皇子是所有皇子里面最合適的,但是現(xiàn)在看來,到底太年輕了。而且……想起暗衛(wèi)傳來的消息,三皇子對譚蒔十分無禮,甚至當眾說譚蒔窩囊廢。大周帝沉吟了瞬間,最后一絲猶豫也無。 三皇子不堪儲君之位。那便重新再選出一位合適的就好了,反正皇子眾多。思及此,大周帝神色冷淡。 譚蒔看著大周帝冷然的神色,捂住嘴咳了兩聲:“是兒臣失言了?!?/br> “不,你何錯之有?”大周帝神色柔和了一些,借此機會將譚蒔拉入了懷中道:“語兒說的永遠不會錯。” 被大周帝強行摟在懷中的譚蒔翻了一個白眼。 莫名奇妙的去小倌館走了一趟,見識了一番將女主丟在一邊反而和一群小倌翻云覆雨的男主,馬路顛簸,譚蒔因著這拖后腿的身子倍感疲憊,最后在馬車睡著了。 大周帝將人抱到了自己的懷中,接著一路抱著回了的寢宮。一路上不少人看到了這一幕,紛紛議論連連,實在想不清楚,皇上怎么會這么抱著七皇子回來? “讓柳姝加大用量,既然已經(jīng)廢了,那就徹底廢了吧?!贝笾艿蹖χ敌l(wèi)道:“讓她稍安勿躁。今兒個我已經(jīng)帶著語兒去見了她,她也該安心了?!?/br> 暗衛(wèi)得了令瞬間就消失在了大殿。 大周帝返回寢殿,看著床上睡的安穩(wěn)的譚蒔,身上黑暗的氣息消散了不少。低頭在譚蒔的額頭上印上一個吻,手指摩挲著譚蒔柔軟的唇瓣,直至變成了紅腫的模樣。 聲音帶著欲望而顯得嘶?。骸靶〖一?,既然我想要,你又怎么能逃得掉?” 大周帝通過暗道直接去了御書房批改奏折,而本該緊閉著眼睛睡覺的譚蒔卻悄悄的睜開了眼睛,眼中既有幾分的了然,也有幾分疑惑。 若果把這國朝比作羊圈,大周的子民就是羊群,那大周帝就是羊群的主人。當他在自己的后代中選出下一任的牧羊人時,他對自己的后臺和羊群反而是最關(guān)注的時候,其中勾結(jié)秘密在他眼中均可成為布局的對象?,F(xiàn)在,三皇子就是那個已經(jīng)出局了的后代,而謝琪不過是他利用徹底的一只羊而已。 只是,柳姝?譚蒔皺眉,這個名字總有幾分熟悉,但是一時間就是難以記起。 不行,他得加緊速度完成任務(wù)才行。被一個后宮三千,一堆兒子都比自己大的老男人,不,老變態(tài)覬覦著,他只覺得惡心的很。 只是,大周帝真的會同意他離開嗎?譚蒔抿緊雙唇,感受到了雙唇的腫脹感,想起了剛大周帝的動作,譚蒔厭惡的皺起了眉,用手背狠狠的一遍遍擦拭著嘴唇,哪怕嘴唇已經(jīng)感覺到了絲絲刺痛。 —— 譚蒔被囚禁了,準備的來說是他被大周帝強行留在了宮里頭。他一踏出房門就會有十幾個宮女跟著,這樣張揚的行徑成果的威脅住了譚蒔。這便導(dǎo)致他整整一個月都在房間里,悶得慌。 而晚上,偏殿那個房間就是個擺設(shè),事實上他吃食住行都在大周帝的寢宮,每日和大周帝睡在一起,雖然大周帝沒有實際的動作,可是光是摟摟抱抱是少不了的。 就在他要忍不住暴躁的時候,機會送上了門。 大周帝是個很個很霸道的人,在他處理政務(wù)的時候不允許任何人來打擾他,就連皇后也是如此。而且除了晚上行房,后宮的女人基本上是見不到大周帝的。 就是這樣的嚴肅冷漠至極的大周帝,卻依舊會有沒有腦子的女人來以身試法。 清晨,大周帝用了早膳就去了御書房。 寢宮中的譚蒔尚在熟睡,一道大而尖的女聲將他驚醒。 殿外,女人讓宮女端著湯,自己挺著微微顯懷的肚子走在前頭,傲慢的對阻攔她的人道:“我憑什么不能進去?我偏就要進去!你們給我小心點,我肚子里的可是龍種,若是出了什么問題,滅了你們九族!” 宮人們確實有些忌憚會弄傷孫嬪,可是他們更不敢私自放人進去,只一味的解釋道:“皇上并不在寢宮內(nèi),娘娘何必危難我等?” 孫嬪,目前懷孕了的嬪妃之一,知府之女,并不是什么顯眼人物。不受大周帝喜歡的她能升上嬪位,都是因為肚子里那塊還未成型的rou。一朝得勢,這位孫嬪就開始肆無忌憚了起來,得罪了不少人,現(xiàn)在能蠢的來闖大周帝的寢宮,必定是受到了她人挑撥教唆。 就在場面僵持,越來越亂之時,被吵的不耐煩的譚蒔想了想,隨意披了一件外袍就走了出去。 譚蒔走出寢宮大門,眼神梭巡了一圈,問道:“何事喧嘩?” 宮人正待回答,孫嬪卻死死的盯住了譚蒔。凌亂的衣服,明黃的里衣,還有頸項上的那個暗紅的痕跡,她仿佛受了天大的刺激,對著譚蒔尖叫了一聲:“你這個賤人!”然后轉(zhuǎn)頭對著宮人們咬牙切齒道:“好啊,我貴為嬪且還懷了龍種你們都敢攔,這個媚主賤人你們就就能讓他住在里頭?” 宮人們面面相覷,不知道這孫嬪是發(fā)了什么瘋,居然喊七皇子賤人,而且還說出這么沒道理的話。就在有人準備提醒這位孫嬪譚蒔的身份時,譚蒔說話了:“你是何人?” 這句話再配上譚蒔隱隱不屑的眼神,對看似高傲實則自卑無腦的孫嬪造成了巨大的傷害。 “本宮要殺了你!” 畫畢,孫嬪挺著不大不小的肚子就朝譚蒔沖了過來。宮人們一下子沒反應(yīng)過來,各個都不敢對孫嬪動手,以至于孫嬪很順利的來到了譚蒔的面前,在譚蒔的脖子上撓了一爪子,血凝聚成血珠簌簌冒出。 看到這變故,宮人們都驚呆了。連忙上來拉開了還想動手的孫嬪。 譚蒔感受著脖子間火辣,沒有去擦,在大周帝趕到的時候,他的前襟都被染成了深色,配著那一脖子的血,看起來觸目驚心,大周帝嚇得顧不得別的,連忙將譚蒔打橫抱抱起:“快!快去叫御醫(yī)!” 譚蒔一言不發(fā)的讓大周帝抱著,一邊看向還在和宮女拉拉扯扯的孫嬪,眼中的冰寒凝結(jié)。 雖然他是故意受傷的,但是孫嬪的那只手,他卻依舊不打算給她留著…… 第17章 第二個劇本(六) 御醫(yī)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趕來,在看到譚蒔凄慘的模樣也是嚇了一跳,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救治的時候,那份誠惶誠恐就變成了無語。 不就是被指甲撓傷了嘛,怎么整的和拿刀割了脖子似得?在大周帝狠狠的盯視之下,他只好寫了一堆名貴藥材上去,讓七皇子補著,至于脖子上的傷,他只說舒痕膏有奇效。 御醫(yī)走后,大周帝安慰著譚蒔睡下了。隨后他招來宮人告訴他之前發(fā)生的事情,在聽到孫嬪來鬧的時候他就厭惡的皺起了眉,而她對著譚蒔說的那些話和之后對譚蒔做的事情,大周帝聽完后已經(jīng)冷靜的不能更冷靜,吩咐道:“把她帶來?!?/br> 差點被發(fā)瘋的孫嬪牽連的宮人們紛紛應(yīng)喏,然后迅速的就將孫嬪給帶了上來。 孫嬪被宮人們捏的胳膊疼,但是在見到大周帝后,她又被嚇成了鵪鶉。她在大周帝的視線下低下了頭,腦海中不停的回想著大周帝剛才那恐怖的眼神。 她不禁開始懷疑,這個人真的和自己在床上纏綿過嗎?這樣的一個恐怖的人…… 孫嬪很想為自己辯解幾句,甚至想質(zhì)問大周帝為何在寢宮圈養(yǎng)一個男寵,可是她現(xiàn)在連抬頭看一眼大周帝都不敢,再多的話也卡在了喉嚨口。 大周帝的語氣倒是平緩的很,半點聽不出在生氣:“孫氏,你對語兒說的話是什么意思?” 見大周帝主動問起,孫嬪連忙不停的解釋:“皇上您別生氣,臣妾只是看不慣一個男寵蠱惑圣上,臣妾……” 大周帝不想聽這個女人廢話,直接問道:“你是如何得知他男寵身份的?” “他一個男人,顏色太艷,身段太妖,故意穿成那樣出來與我示威,還故意露出皇上您留下的愛痕,可不就是一個禍主的妖寵嗎?”孫嬪細細的掰,越說越覺得自己說的不錯,對大周帝懇切的道:“皇上,若是朝臣知道您寵幸那個妖男,定也會做出勸諫的,這等禍國殃民的存在……” “來人,帶下去?!贝笾艿勐牭搅俗约合胍赖男畔?,打斷了她的話,沉聲道:“施以蛇刑?!?/br> 聽到蛇刑,孫嬪嚇破了膽,她瘋狂的掙脫,但是她往日可以隨便打罵的宮人這次讓她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將孫嬪迅速拖出去之后,大殿恢復(fù)了安靜。 孫嬪死的很恐怖。幾百條被餓慘了的,有著輕微毒性的蛇,怨毒憤恨的攻擊著同樣被關(guān)進籠子里的孫嬪。孫嬪嚇得尖叫,她一直在被恐懼折磨神經(jīng),被痛楚折磨身體,但是她卻因為被喂了一種令人神經(jīng)興奮的藥而無法暈過去,她甚至想直接自殺逃避,但是卻無能為力。 蛇開始吃她的rou,甚至找到入口,鉆進去……孫嬪瞪大著眼睛,兩條蛇紛紛通過她的嘴鉆進了她的喉嚨,她的身體,在攪動著她的內(nèi)臟,找著出口的方向,痛苦和令人窒息的恐懼令她連顫抖都做不到…… 比起孫嬪的痛苦,被勒令來觀刑的各宮的奴才則是被孫嬪殘忍恐怖的死狀嚇得紛紛失禁。 各宮的奴才都是面無人色回去的,腿軟失禁都屬正常,不少甚至被嚇出了毛病,而他們還被大周帝命令,一定要把他們所見到的,完全告訴他們自己的主子。 翌日,皇后宮里一個請安的后妃都沒有,甚至連皇后自己也蒼白著臉臥床不起。 伺候譚蒔的那個宮女省略了蛇刑的殘酷,而是把各宮奴才的狼狽相和現(xiàn)在后宮的消停告訴了譚蒔。 她是個活潑的性子,將那畫面描述的活靈活現(xiàn)。但是和譚蒔八卦完之后突然戚戚然的道:“那孫嬪原來并未懷孕……只是這死法也太嚇人了…………” 說著,宮女反應(yīng)過來自己說了什么,看向譚蒔,卻只見譚蒔神色正常,并無責(zé)怪的意思,只是一臉蒼白的模樣真讓人擔(dān)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