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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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喜歡蕭杏花,覺得蕭杏花笑起來像她娘。 暗地里她就偷偷多給蕭杏花點rou碎子。 一來二去,兩個人就熟稔起來了。 熟稔起來后,她才認識了蕭千堯,看這后生不愛說話,老實,也有力氣。蕭杏花過來一試探,她就應(yīng)允了。 蕭千堯人很好,疼她,她也喜歡這個夫婿。 哪怕是她爹因她嫁給沒家底子的蕭家而和她翻了臉,她也認了。 她很喜歡在蕭家當媳婦,有個好夫婿,也有個像娘一樣的好婆婆,更有個小姑子可以疼。后來秀梅入門,雖說秀梅這讀書人家女兒和她性情截然不同,可是兩個人竟然處得不錯,彼此謙讓,大家一條心把這日子過好。 在蕭家,她覺得自己真得是有個像樣的家。 也是因了這個,她才想著無論如何要好好孝順婆婆的,她知道婆婆年輕時候遭了不少罪,她希望婆婆能過上舒心的日子。 可是現(xiàn)在,家里迎頭撞上了這天上掉下來的富貴,她希望婆婆能過得更可心。畢竟婆婆才三十多歲,公爹那人看著不錯,老兩口子如果能打破多年的嫌隙好起來,那才讓人放心。 一包藥,這是她的小小之策,可是誰曾想,竟然惹出這般禍端。 她低下頭,眼淚真得落下來了:“蕭狗蛋,你也不用這么說我。這主意是我出的,既然真出了事,我認了就是!我如今自去向公公婆婆請罪,他們要殺要剮都隨便!” 第40章 蘇夢巧哭著道:“若果真惹出什么事來,我自去向公公婆婆請罪,他們要殺要剮都隨便” 說著,她猛地轉(zhuǎn)身,奪門而出。 蕭千堯原本也是氣怒難當,如今見她這般,知道她性子一向激烈,唯恐出了什么事,只能連忙跟上。 卻說這一日,蕭杏花正坐在蕭戰(zhàn)庭身旁,被他半摟著,在那里學認字呢。 自從那天之后,晚上睡覺,他總是摟著她,不放開。當然只是摟著,也不干什么。 她開始覺得憋悶,也咯得慌,這個人硬骨頭硬rou的,像石頭一樣,真真是沒有自知之明,還非要摟著人家。 可是熬了一兩日,她也覺得這樣子仿佛很舒坦。 況且,在他懷里躺著的時候,聽著胸膛里那沉穩(wěn)的心跳,她也覺得安心。就仿佛外面再是風風雨雨,也有人能幫她遮著擋著。 有他在,她就什么也不怕。 晚上都摟在一起不分開了,白天的時候她就更肆無忌憚了。 以前勾搭這男人,她還害怕他來真格的,心里總是有些忐忑,如今知道了他的心思,明白他是體貼著自己,她便放肆起來,心里真是什么都不怕了。甚至有時候,他對她的放縱,讓她想起小時候那會子,那會子她還那么小,他對她真是格外寵愛,她便是爬到他背上去他都肯跪在那里當馬騎的。 她如今多少有點那個時候為所欲為的味道了,比如現(xiàn)在吧,大白天的,嬤嬤丫鬟們都趕出去,還有書童,也是有多遠走多遠,之后她就和他一起坐在那老圈椅子上,讓他教自己認字。 他教一個,她就故意搗亂:“這樣寫嗎?” “不,是這樣?!?/br> 說著,他用自己的手握著她的,開始教她怎么劃下最后一筆。 她卻故意往后微微一扭,讓自己的身子半靠在他胸膛上。 凸起的柔軟磨蹭著那堵堅硬,之后滿意地感覺到他灼燙的呼吸。 “別鬧?!笔拺?zhàn)庭語音濁啞,不動聲色地將身體往后挪了挪,以便讓自己不要忍受那柔軟而銷魂的折磨。 那一晚,他中了藥,幾次差點忍不住,不過想想她壓抑的哭泣,便只能強自按捺住了。 他用自己的手狠狠掐進手碗里,讓血流出來,以痛意驅(qū)逐那種蝕骨銷魂的折磨。 他也曾半夜時分輕輕地將她挪開,然后自己出去沖冷水澡,誰知道回來后,就聽到她唇齒中喃喃地夢囈聲,嘴里一聲一聲地叫著鐵蛋哥哥。 當時他狠狠地將她抱在懷里。 其實心里明白,她叫著鐵蛋哥哥,未必是因為什么男女之間的情愛。 他們之間,遠比單純的夫妻之情更復雜,也更牽絆。 她四歲被人拐了,落在了他們家。 她從小就認識自己,叫著自己鐵蛋哥哥。 一口鍋里吃飯,一個炕鋪上睡覺,有時候他穿著小了的衣服,改一改還能給她穿。 再也沒有人比她更了解他,因為他們是被一個娘教養(yǎng)出來的孩子,在同一個屋檐下?lián)躏L遮雨,吃著一口鍋里的飯。 到了十四五歲,兩個人心里都明白,她是他的童養(yǎng)媳,是要成為夫妻的,于是他們成了夫妻,一起孕育孩子。 她那個時候還曾經(jīng)愛慕過村里的玉兒哥哥。 蕭戰(zhàn)庭心里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并不是她會愛慕的人,自己只是一個哥哥而已。 如今多年過去了,她叫著她的鐵蛋哥哥,是在叫她的倚靠,她的親人,她的哥哥,她孩子的親爹。 或許其中只有那么很少很少的意味,是在她叫著她的夫婿。 可是即使如此,他依然為這一聲“鐵蛋哥哥”而心疼不已。 只要她這樣叫他一聲,要他死都愿意。 “我鬧什么了?”蕭杏花很是無辜地斜了他一眼,滿意地感覺到他眼眸中的渴望。 如果說最開始和他重逢,她完全是心里沒底的話,那么現(xiàn)在那塊大石頭算是落地了。 知道他還是以前的鐵蛋哥哥,知道自己不用怕他為了自己前途罔顧昔日情義。 知道他自始至終就沒變。 既然從來不曾變,那就好辦多了。 富貴穩(wěn)妥地捏在手里,兒女的前程也不用愁,她的人生,真是不知道還有什么煩惱,吃香的喝辣的,奴仆成群,前擁后簇,這就是她的后半輩子。 “凈給我裝傻?!笔拺?zhàn)庭自然看出她有恃無恐的樣子,無奈地道。 “我就是傻嘛,要不然我早認字了!” “別鬧了?!彼谅暤?,聲音威嚴。 “我就鬧怎么了……”蕭杏花就是想逗他玩。 難得今天他從宮里早早出來了,還有閑心思教她認字。 “再不好好認字我打你屁股了?!笔拺?zhàn)庭揚眉。 “那你打啊,你打啊!”蕭杏花順勢一靠,扯著他的胳膊就不放開。 一時之間,兩個人扭作一團。 而就在這個時候,就聽到外面有哭聲傳來,還有凌亂的腳步聲。 丫鬟婆婆們仿佛匆忙攔著,可是卻未曾攔住。 蕭杏花聽著這動靜,瞪大了眼睛,慌忙就要從蕭戰(zhàn)庭腿上下來,可是誰知道這邊剛邁開一條腿,幾乎算是跨坐在蕭戰(zhàn)庭身上的時候,那邊門“砰”的一聲被推開了,一個淚流滿面飽含歉意的蘇夢巧出現(xiàn),噗通一聲就要跪在那里。 “爹,娘,這都是我的不是,一切都怪我!你們罰我——”她哭著把話剛說到一半,就愣在那里了。 這是,這是在做什么? 她家公公坐在那交背椅上,半叉開腿,她家婆婆就站在旁邊,一只手兒還拉著她家公公的胳膊…… “娘,爹,我——對不起,娘——”蘇夢巧的話活生生地咽了下去,她想說什么,卻又說不出,一張臉紅得如同煮熟了的大蝦。 蘇夢巧這次真是羞煞了,轉(zhuǎn)身往回跑,恰好碰到了追過來的蕭千堯。 “你好歹說清楚,爹吃了那藥,到底是和哪個女人好了?”她是再清楚她婆婆那人的,雖說這些年受窮吃累的,卻是和她一般,眼里揉不下沙子的性情兒。若是爹真得和人好了,她再怎么樣也不至于坐到爹大腿上去。 蘇夢巧滿臉通紅地望著自家夫婿:“你好歹給我說清楚??!” “什么和哪個女人好?你想到哪里去了!”蕭千堯莫名。 “咱爹不是吃了藥,和哪個女人好了嗎?” “你胡說什么!你,你給咱爹吃得什么藥?” “?。侩y道不是那個壯,壯——”她小心翼翼地說出了:“陽藥?!?/br> 蕭千堯一聽這話,頓時震驚得眉毛不是眉毛,眼睛不是眼睛。 “你,你給咱爹吃壯,壯那個陽藥?你!”蕭千堯氣得幾乎想當場撕了她。 見過這樣的兒媳婦嗎,見過這么膽大妄為的兒媳婦嗎?家門不幸?。∷捛蛟趺慈⒘诉@樣一個媳婦! “那爹到底怎么被我害慘了?!”她也很莫名啊,不是說被害慘了嗎,可是如果沒和其他女人成了好事那叫什么被害慘了? 這,這簡直是莫名其妙! “爹受傷了!”蕭千堯又震驚又疑惑,更多的是不明白,為什么爹吃了壯陽藥后,竟然受傷了,而且是胳膊上受傷了? “受傷?”蘇夢巧一臉懵:“你可確定,爹受傷是因為吃了那藥?” 蕭千堯更加懵,就是不確定啊。 “不可能的啊,娘說什么都沒發(fā)生,怎么會受傷呢,按說就算有什么事,要受傷也該是娘受傷?。俊碧K夢巧一邊喃喃自語,一邊想起剛才她貿(mào)然開門后看到的情境。 我的乖乖啊,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娘竟然坐在爹大腿上呢,可見這兩個人正好得蜜里調(diào)油似的呢! 然而蕭千堯看到蘇夢巧這般喃喃,絲毫不知反悔的樣子,確實越發(fā)怒了;“你還有臉說,不管你給咱娘的是什么藥,都不行!有你這樣的兒媳婦嗎,你,你跟我過去!” 說著,蕭千堯捉起蘇夢巧的胳膊,邁開大步就要回自己院子。 蘇夢巧正琢磨著事,還要掙扎的,可是哪里拗得過蕭千堯,幾下子連拽帶扛的直接拖回園子去了,發(fā)個狠勁,好生一番痛……那個啥。 據(jù)外面的丫鬟說,屋子里桌椅和床砰砰響,而伴隨著那響動,大少奶奶嗚嗚嗚地哭,一聲高一聲低的,又是夾著求饒聲,不絕于耳,一直到了后半夜,這才逐漸沒聲兒了。 蕭杏花尷尬地從蕭戰(zhàn)庭腿上下來了,整理了下衣裙,睨了蕭戰(zhàn)庭一眼,長嘆了口氣道:“瞧你,都不知道鬧騰什么!小輩們能和和睦睦過日子我就知足了,也不求個是非曲直的!誰知道你非要招惹是非,也不知道對狗蛋說了什么,害得狗蛋媳婦跟趕喪似的跑來!這下子讓兒媳婦都看到了,看你以后還有臉沒臉!” 蕭戰(zhàn)庭不動如山,坐在那里,淡瞥了她一眼:“這狗蛋媳婦也太不懂事了,便是尋常市井人家,也萬萬沒有這樣的?!?/br> 哪有大咧咧地跑到公婆這邊的書房,卻連敲門都不會的? “怎么,嫌棄了,不懂事怎么了,不懂事也是你兒媳婦!” 蕭杏花素來是護犢子的,夢巧雖不是她肚子里出來,可是卻當親女兒一般,如今即使心里知道夢巧兒這事分外不妥當,可是自己罵可以,卻不舍得蕭戰(zhàn)庭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