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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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這么說的時候,她還故意扭動了屁股。 她是嬌小的女人,腰細(xì),而他是健壯的男人,體健,她的腰比他的大腿還細(xì)。她勞作多年,屁股格外挺翹結(jié)實。她的屁股就擱在他的大腿上,她扭來扭去的輕蕩,像個小孩兒蕩秋千,難免就碰到了不該碰的。 滿意地感覺到身后男人的氣息粗重起來,她心中得意暗笑。 蕭鐵蛋啊蕭鐵蛋啊,這下子讓你知道老娘的手段。 這么想著,她又故意抬起手來,于是手肘子就恰好碰過了他的胸膛。 他現(xiàn)在的胸膛又硬又燙的,隔著夏日里軟薄的綢布,她都能感覺到上面的賁發(fā)和渴望。 蕭杏花這下子心里樂開了花。 逃不掉了吧?果然這藥是管用的,任憑你是鐵打的人兒,也經(jīng)受不起老娘的手段??! “杏花,好好寫字!”他沉聲威嚇道,顯見的是非常不滿。 “我這不是認(rèn)真寫著呢嘛!”她故意軟綿綿地抗議,同時斜眼瞅他。 她那聲音,柔媚得幾乎能滴出水來。 她說話聲音好聽,以前他就愛聽,有時候夜晚里,他會故意咬她的小尖尖,聽她壓抑而嬌嫩嫩地叫給自己聽。 現(xiàn)在多年過去,昔日嬌嫩的女孩兒聲音成熟起來,卻也添了嫵媚,聽著就勾得人心神動蕩。 “杏花,你今晚這是怎么了?”可憐的蕭戰(zhàn)庭,緩慢地放下了筆,盯著坐在自己懷里的蕭杏花,壓抑而無奈地這么問道。 “沒怎么,就是想和鐵蛋哥哥說說話啊?!笔捫踊ㄒе?,睜著眼兒,無辜又期盼地望著他。 “你——”蕭戰(zhàn)庭倒吸了口涼氣。 她是故意的,肯定是故意的,他能看出來。 問題是,她為什么故意這么做? “鐵蛋哥哥……這些年,你,你可想過我?”蕭杏花見他扭臉根本不看自己,唯恐到嘴的鴨子飛了,干脆使出手段,抬起手來摟著他的脖子。 纖細(xì)到略顯羸弱的胳膊就環(huán)繞住了男人的脖子,身體也順勢猶如藤蔓一般攀附在男人胸膛上。 揚起臉,她兩眼直勾勾地望著他:“想過我嗎?” “想?!彼ǘǖ啬曋?,咬牙切齒地蹦出一個字。 “怎么想啊,都什么時候想???”她嫵媚地笑笑,繼續(xù)追問。 “你——”他不知道她怎么忽然跑過來抱自己,更不知道她為什么要施展出這般手段,可是他知道,再這么下去,他是真得忍不住了。 “反正你要告訴我,你怎么想我啊!說說啊!” “我也不知道?!笔拺?zhàn)庭渾身硬得像塊石頭,粗聲這么說道。 “不知道?怎么會不知道呢?難不成說你其實根本沒想我?說來也是呢,你身邊可是有個又能干又會打仗又能當(dāng)侯爺?shù)臅x江侯呢,孤男寡女的,都一起在軍營里是吧?平時都做什么了?”蕭杏花故意這么問道。 “別亂說,我也是后來才知道她是女人的!”開始的時候,真以為是男人。后來真相揭曉,他才發(fā)現(xiàn)平時她就露出了一些馬腳,只是自己一心惦記著自己的妻兒,根本沒去想過。 “知道是女人后,是不是覺得你們真是天生一對珠聯(lián)璧合?” “胡說八道!” “好好地說話你生什么氣,你不說你怎么想我,那我可不就覺得你只和人家一起卿卿我我,根本想不起來想我唄。”蕭杏花在不講理的時候,可以說把不講理這件事發(fā)揮到了極致。 蕭戰(zhàn)庭不言語,沉默。 蕭杏花低哼一聲,別過臉去,咬著唇,很很很不高興。 原本的燈火不知道怎么了,輕輕發(fā)出一聲噼啪的聲音,炸出來一個燭花,之后便熄滅了。 書房里頓時一片黑暗。 月光照進(jìn)來,清風(fēng)輕輕地吹起,周圍很是安靜,在這一片黑暗中,她能聽到他濃灼的呼吸聲,一下下的。 身子底下的胸膛緩慢而大幅度地起伏著。 他在壓下他的渴望,蕭杏花清楚地知道這件事。 藥性發(fā)作了。 “杏花兒,我當(dāng)然想你。”他低沉而沙啞的聲音響起,語音中飽含著沉重和無奈:“忙了一天,別人都睡了,我鉆出軍營外面,看著天上的星星,就想你是不是在院子里喂雞劈柴呢,想著咱家的牛蛋狗蛋是不是哭鬧著給你惹麻煩了。” “我累極了,躺在行軍床上,也想起,想你是不是睡著了,是不是也想我?想著家里添了兩張嘴,口糧夠不夠吃,你晚上睡著的時候是餓著還是飽著?!?/br> “鐵蛋哥哥……”她原本勾搭的心思慢慢消失了,唇邊嫵媚的笑也凝固了。 他轉(zhuǎn)過臉來看著她。 就著月光看她晶瑩含水的杏眼兒。 “剛參軍那會兒,軍中吃的是雜糧大餅子,每個人分老大一塊,管飽。剛開始的時候我總是不舍得都吃光了??傁胫粢恍?,回家給你嘗嘗?!?/br> 只是今日留了明日留了,最后留了許多半張的餅,卻沒盼到回去家鄉(xiāng)的那一天。 他所在的那個隊伍開往了遙遠(yuǎn)的北方邊疆,駐扎在那里好幾年。 時候一長,這個留雜糧餅的習(xí)慣也就慢慢消失了。 因為好多雜糧餅,都慢慢地變嗖了。 他絕望地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沒機(jī)會拿回去給她嘗。 那個曾經(jīng)熟悉的大轉(zhuǎn)子村,距離他竟已是千山萬水。 這仗不打完,他就回不去,怎么也回不去。 “軍中發(fā)的軍餉,我一直都攢著,想著帶回去給你?!?/br> 只是人生總是有那么多不如人意,等他攢了好多銀子,等他甚至成為了副將軍,等他終于有機(jī)會回到家鄉(xiāng)的時候,曾經(jīng)熟悉的大轉(zhuǎn)子村已經(jīng)面目全非了,而她和孩子早已經(jīng)不見蹤跡,留下的只有槐稽山下雜草叢生的娘的土墳頭。 他積攢的銀子,給她買的金釵銀簪子花布料,給娘買的新衣,還有給孩子們的小玩意兒,都跌落了一地。 “鐵蛋哥哥,我也想你?!彼幌伦颖ё×怂牟弊樱瑢⒛樉o緊貼到了他胸膛上。 她是恨過他怨過他,更也懷疑過他不是當(dāng)初的蕭鐵蛋了。 可是這一刻,她是全心全意地信他了。 信他不會拋棄糟糠之妻,信他不會嫌棄徐娘半老的自己。 她怎么可以不信他呢。 “鐵蛋哥哥,我每天都想你,有時候晚上哄著孩子睡著了,我就躺在咱炕上想你,我想你想得睡不著!想你想得身子都發(fā)顫!” 這不是哄他的,是真話。 她想他想得睡不著,想他想得那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想他想得恨不得再被他再那山坳坳里欺凌都心甘情愿!他想怎么樣她都愿意,再不哭唧唧的,她全都心甘情愿! 可是時候長了,那思念便慢慢地被生活磨礪得失去了顏色,那渴望便活生生地被煎熬燒得變了形,她有時候甚至開始恨這個人,怨這個人,恨他就這么走了,怨他再也不回來。 她給他的牌位上香,一邊上香一邊數(shù)落他的不是,每每都要罵幾聲死鬼。 “杏花兒,好杏花兒?!彼o緊地將她抱住了,有力的大手按住她的腰,讓她貼在自己胸膛上。 她感到了曾經(jīng)熟悉的力道,那是屬于蕭鐵蛋的力道。 粗魯?shù)陌响璧?,恨不得將她嵌在他身體里的那種力道。 “鐵蛋哥哥,你——”她想說點什么,可是說不出,兩只手攀附著他厚實堅硬的胸膛,身子在他懷里輕輕顫抖著。 她知道,接下來自己什么都不要做了,只等著他來就行了。 不管是他已經(jīng)被自己勾起了往日的情義,還是那藥粉的效力,他今晚是逃不掉了。 恍惚中,他打橫抱起了她,起身來到了書房后面,后面竟然是有一個門,推開小門進(jìn)去,后面是一方小屋。 小屋里有床有鋪,那應(yīng)該是蕭戰(zhàn)庭看書困乏了休息的地方。 他粗魯?shù)貙⑺拥搅舜采?,之后用蠻力將她身上的衣服一扯,迅猛地?fù)溥^來將她覆蓋住。 這下子蕭杏花不用再懷疑了,他真就不再是那個威名赫赫的大將軍蕭戰(zhàn)庭,重新變成了她的鐵蛋哥哥。 鐵蛋哥哥,發(fā)起狠來能讓她生,讓她死,能讓她站都站不起來。 時光仿佛倒流,她睜大眼睛望著上方氣息粗重的那個他,感受著他在自己面上唇上幾乎貪婪的啃吃。 他就像一頭狼,在饑渴地向他的食物下嘴。 房子外面是后花園,后花園里不知道哪來傳來了老鴰的叫聲,呱呱呱的。 她忽然一個激靈。 黑暗之中,越發(fā)瞪大了眼睛,她在他的貪婪和粗暴之中,瑟瑟發(fā)抖起來。 有一種幾乎被她遺忘在大腦角落中的黑暗記憶浮現(xiàn)出來,她驚恐地張大嘴巴,想求救,卻發(fā)不出聲音。 眼前浮現(xiàn)出一幕,荒郊野嶺,背著竹簍拾撿野菜的她,頹然倒在了山間小路上。幾個形容可怖的人圍了上來,貪婪地望著她,就如同山里吃人的野獸一般。 鬼魅一般的林中傳來了老鴰的叫聲,陰森和冷漠。 “啊——”她忍不住尖叫一聲。 第38章 “杏花兒,杏花兒!”蕭戰(zhàn)庭抱住她,卻見她仿佛陷入了夢靨之中,臉頰蒼白無色猶如紙片,眸中含著驚恐的眼淚,嘴上發(fā)出尖叫聲。 “蕭鐵蛋……”她一下子哭了出來:“都怪你,都怪你!” 她坐起來,伸出拳頭撲打他的胸膛,狠狠地打。 她是有理由恨他的。 她在險些經(jīng)歷那么可怕事情的時候,那個救了她的人不是他,不是他! “我好恨你,恨死你了!你為什么要走,為什么要離開我?你為了榮華富貴拋棄妻子,害得我當(dāng)寡婦,害得娘臨死前都沒合上眼,也害得兒女們打小沒爹!你這個喪盡天良的沒心沒肺的!”她發(fā)泄地拍打著他,甚至用牙齒去咬他的肩膀和胸膛。 他大口喘著氣,也不阻攔她,任憑她撕打,任憑她咬啃。 打到最后,蕭杏花也累了,癱在那里趴他肩膀上嗚嗚嗚地哭起來。 他攬住她在懷里,咬著牙,僵硬地坐在那里,一動不敢動。 哭泣的女人在他身上一抽一抽的。 過了許久,他才艱難地抬起手,摟緊了她,像摟著一個天底下最珍貴的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