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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表小姐活不過十七在線閱讀 - 第4節(jié)

第4節(jié)

    徐子越琉璃色淡漠的眸子微微一動,低低回答,“秋闈?!?/br>
    簡短的兩個字,整個屋子的人竟驟然禁聲。

    蘇文卿只覺得自己攥緊的手已經(jīng)緊張的出了汗。

    她絕不會記錯,徐子越是在正極二十一年初中解元,兩年后陛下欽點狀元并賜駙馬。按照上輩子的正常發(fā)展,徐子越初露鋒芒是在兩年后而絕不是這次!

    蘇文卿不由著急,還沒等她說什么一旁的劉氏已驚訝的叫了起來,“你才多大就想科舉了?”

    笑話,俊兒每日那般勤奮看書,大了這徐子越三歲也只是說去試試,難不成徐子越在外邊混跡幾年還能比的上俊兒?

    蘇文卿心中不悅,再看徐老太太蘇文卿心涼的發(fā)現(xiàn)徐老太太似乎也是這個想法,果然劉氏說完徐老太太并未生氣只是淡淡道,“你年紀(jì)還小不知道科舉的不易,你可知主持科舉的全是連你父親也不敢比肩的大儒,平日里不過比同學(xué)好一些老師多說了幾句就敢說去科舉,這么些年學(xué)問不見長倒不知學(xué)了誰的浮躁氣性…”

    徐老太太還在說,蘇文卿眼皮直跳生怕徐老太太說出更難聽的話,沒有人比她清楚這人是怎么殘忍,殘忍到能夠滅了徐家滿門還滿臉笑容!蘇文卿心驚rou跳的去望了徐子越一眼終于沒忍住一把抓住徐老太太的胳膊大聲道,“外祖母,孫女餓了!”

    徐老太太的聲音終于被打斷,蘇文卿從未這么厚著臉皮撒過嬌,尤其還在徐子越眼前臉皮不由有些發(fā)白。沒敢看徐子越的臉,也沒有看見一直低著頭終于抬起頭的徐子越眼中飛速滑過的驚訝,抱著徐老太太的手臂搖了搖,“祖母不是專門讓李嬤嬤做了點心嗎?今天早上起來就想吃還沒吃到呢!”

    徐老太太當(dāng)即轉(zhuǎn)頭一臉疼愛的看她,“有,祖母還讓李嬤嬤熬了燕窩粥,還有你平日里愛吃的幾樣點心,不夠的話讓廚房再做些?!?/br>
    李嬤嬤是伺候了徐老太太幾十年的老人,就連徐老爺也得叫一聲嬤嬤,居然也親自給蘇文卿做點心。一直默默站在劉氏身邊的徐心悅止不住的嫉妒,明明只是外孫女,她連李嬤嬤的點心都沒吃過,更不說特意做的。

    蘇文卿沒有抬頭也知道大家的目光都在自己身上,尤其那里還有徐子越的打量,硬著頭皮接過春蠶遞過來的青瓷碗,碗里上好的燕窩粥透著晶瑩的光澤,蘇文卿一派天真對徐老太太道,“外祖母,不知舅母表哥有沒有用早膳,李嬤嬤做了這么多大家一起吃吧。”

    劉氏徐心悅一喜,徐老太太卻是寵溺對蘇文卿道,“這些都是李嬤嬤給你做的…”

    蘇文卿飛快的向徐子越瞟了一眼,徐子越一雙清亮的眼睛看不出什么表情,沒有黯然也沒有意外,卻是直直看著她。

    蘇文卿緊張的迅速轉(zhuǎn)過頭,嘴唇抿了抿,轉(zhuǎn)身拉了拉徐老太太的手撒嬌道,“表哥一大早趕回來定是沒有吃東西,李嬤嬤做了這么多就是再多幾個人也夠吃,再說孫女一個人能吃多少啊?!?/br>
    蘇文卿鮮少向徐老太太提過什么,此時說了這么多只是為了留徐子越吃頓飯,徐老太太哪兒會再反對,親手夾了快點心放在蘇文卿盤子寵溺道,“都依你,都過來坐吧,子越也坐吧,有什么事情用完早膳再說。”

    丫鬟們飛快的添了碗筷,徐子越低低應(yīng)了聲安靜的坐了,徐家是極將規(guī)矩的門第,一時除了碗筷碰撞再無其他聲音。

    等吃完后徐老太太留了徐子越說話,蘇文卿看得出來徐老太太有些換不想讓她聽見,很識趣的告辭,臨走時又看了徐子越一眼,不料徐子越竟也注視著她。

    蘇文卿假做鎮(zhèn)定的對徐子越展顏一笑,沒想到徐子越竟也微微勾起了唇角,一張臉散盡了冰雪琉璃般的眼睛越發(fā)好看,蘇文卿驚訝的發(fā)現(xiàn)徐子越右眼眼尾竟然有一顆細(xì)小的紅痣。

    待身邊綠袖喚了聲小姐,蘇文卿這才急忙轉(zhuǎn)過頭掀起簾子走了出去,“回去了?!?/br>
    第6章 (捉蟲)

    徐老太太將劉氏蘇文卿打發(fā)回去只留了徐子越,確實是有話對徐子越說。

    京城公候宗族多如牛毛,不是皇親國戚就是立過軍功的元勛,必比如徐老太太娘家便是立過軍功封了侯的。

    但徐家是個意外。

    徐家一無皇親二無軍功,最老生常談的一位便是第一位承文侯徐宗凜,徐家上下老老小小每當(dāng)提起這位老祖宗無不自豪,他們這位祖宗可是救過駕的。

    徐宗凜確實算得上徐家最杰出的一位人物,年紀(jì)輕輕被點了探花,后來又陰差陽錯救了駕,太宗皇帝本就對年輕的探花郎印象不錯從此更是滿意。鞠躬盡瘁死而后已,雖說年輕些卻有這份豪氣與膽量,等太宗皇帝回宮后,迅速的封了徐宗凜承文侯。

    徐宗凜感激涕零,深知這份榮耀從何而來,一輩子也未曾讓太宗失望,一生兢兢業(yè)業(yè)深得皇帝恩寵。那幾十載算得上徐家最有頭有臉的時候,只是之后徐家再無這等才情的妙人,一代不如一代,當(dāng)時名滿京城的承文侯府也逐漸沒落下去。

    此后近百年承文侯府一直低調(diào)的在京城生存,直到徐家娶了毅勇侯府的女兒,京城貴族們才偶爾想起承文侯府當(dāng)初的輝煌,卻也嘆一聲徐家后繼無人。再至后來,徐賢中了進士娶了王崇的胞妹王氏,京城貴族們這才驚覺承文侯府又漸漸回到了京城貴族圈。

    又是幾年過去,王崇進了內(nèi)閣掌了實權(quán),徐家長女有幸被選進宮做了貴妃生下皇子,徐家又一次回到了當(dāng)初的輝煌,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就是當(dāng)初笑話過承文侯府的人現(xiàn)在也討好的叫徐賢一聲國舅爺,不敢說一句徐家的不好,王家和徐家,宮中得寵的徐貴妃與六皇子,哪個又是好惹的。

    卻只有徐家明白自己如今的難堪,徐家?王家?王家那可是進了內(nèi)閣的閣老,就連陛下的折子王家也是可以一看。至于徐家,國舅?徐賢沒聽到這兩個字都是一陣后怕,宮里皇后還在呢哪兒來的國舅!

    再輝煌尊貴,卻最無根基一推就倒。

    無功。

    只要皇帝不喜,徐家百年基業(yè)就是灰飛煙滅。

    所以徐賢才會這般焦慮的望子成龍親自指導(dǎo)徐子玉讀書,只盼徐子越能和他一樣科舉入仕,因為嘗過人情閑涼所以更加珍重。但讓徐賢頭疼的是,徐子玉壓根不愛讀書,對科舉入仕更是半點興趣也沒有。

    徐賢因為此事沒少責(zé)罰徐子玉,對徐子玉也更加嚴(yán)厲,徐子敬等庶出的孩子也從小苦讀四書五經(jīng),只有徐子越是個例外。七歲那年就被送去南嶺,而如今這個孩子居然說自己想去秋闈。

    徐老太太聽到這句話的第一反應(yīng)是可笑,但再想又滿心的酸楚。

    都說徐家風(fēng)光,又有誰知道徐家的難處,徐賢讀書爭氣但性子太耿直不懂變通,許多年王崇已經(jīng)進了內(nèi)閣徐賢卻還是個五品中正,以后大抵也就那樣子。孩子們又不爭氣,想起徐子玉一提起讀書就煩躁的神情,徐老太太頓時覺得渾身無力。

    若是徐家再有徐宗凜這般人物,她又何苦沒日沒夜愁的白了頭,何苦在徐子越說想去秋闈竟然也可笑的想著不妨一試。

    “崔源怎么說?”

    崔源是南嶺極有名的學(xué)士,前些年認(rèn)徐子越做了學(xué)生,徐老太太信不過徐子越倒也愿意聽聽這位大學(xué)士的說法。

    “老師說可以一試?!?/br>
    徐老太太瞳孔微微一縮,就連崔源也這么說?

    若是不中,徐子越年紀(jì)還小,旁人最多說一句小兒不知天高地厚,打發(fā)回南嶺眼不看心不煩便是,其實于徐家并無多大損失。

    但是若是中了…

    十四便能考中舉人不說精才絕學(xué)也是難得的天才,如果真的能考中那就說明確實有天賦,以后細(xì)心教導(dǎo)誰又能保證不再出一個進士。

    只要一個進士,又能保徐家百年安寧。

    徐老太太眼神復(fù)雜的看著眼前的少年,明明比徐子玉年長了半歲,看身量卻像小了半歲一般,一身淺藍(lán)色的春衫半新不舊,布料粗劣針腳粗糙。徐家對徐子越并不親厚甚至異常冷漠,徐子越七歲那年又出了那件事,從此離家對徐家更無半點親近…

    性格不似徐賢也不像徐家任何一個人,許是像他那瘋子一樣的親娘,骨子里透著暴戾與陰冷?,F(xiàn)在不過十四歲,那雙眼睛卻是冷漠的可怕,就連她也看不出一絲波動,可見心思深沉。

    若是對本家沒有半絲感情,即使考中進士卻不與徐家親近,那又與沒中有何區(qū)別?若是因為當(dāng)年的事記恨徐家又該如何?

    徐老太太原想說的好多話一時一句也說不出來,定定的盯著眼前的少年想從那雙波瀾不驚的眼睛找到一絲端倪,整整半刻鐘,卻一點也沒有發(fā)現(xiàn)。

    許多年前那瘋了一般的女人倒在血泊的慘狀還歷歷在目,那時徐子越還是半大孩童,跪在血泊中不哭不叫,都以為此事已結(jié),誰又能料到這個七歲的孩子竟在幾日后將簪子生生扎進了陳婆子的脖頸。

    等她們趕到的時候陳婆子已經(jīng)沒了氣息,徐子越手握金簪雙眼通紅,臉頰微腫,嫩白的雙手全是粘稠的鮮血。

    徐老太太頓時眼前一黑,丫頭們急忙扶她坐好緩了好一陣子這才無力的揉揉眉心,“待我想想,你先回去吧。”

    “是”,徐子越輕聲答道,像是早就意料到會是這個結(jié)果,向徐老太太行了禮轉(zhuǎn)身離去。

    又是幾天過去,夏日的氣息越來越濃烈,府上的姑娘們都去了春衫開始穿涼薄的夏裝,輕紗雪紡好不漂亮。徐老太太前些日子就讓婆子替她們量了尺寸做了幾套衣服,二太太因為上次的事情再沒敢懈怠蘇文卿,送來的料子蘇文卿摸了摸不由挑挑眉。

    上輩子哪兒見過這么好的衣料。

    只不過這衣料雖然好,裁了做裙子倒不如羅云紗輕盈,現(xiàn)在穿著也不好看,不如留著立了秋再穿。剛剛吩咐綠袖將衣料收起來,徐心悅和徐心梅就從大門拐了進來,徐心悅一抬頭首先瞥見蘇文卿發(fā)間的白玉發(fā)簪嘴角一抽,這才換了個笑臉走進來。

    本來是要給她的,母親也不知道怎么了死心眼的想討蘇文卿做兒媳婦,這簪子也給了蘇文卿。

    徐心梅沒徐心悅這么多心眼,她向來是個大大咧咧有話就說的性子,拉著蘇文卿的手就要看簪子,恨不得眼睛貼上去才羨慕道,“我都沒有見過這么精致的簪子,以前聽人說能將玉磨成香片一樣薄我還當(dāng)開玩笑的。二jiejie這就是你說的雪蓮樣子?我只見過蓮花還從沒見過雪蓮,原來是這個樣子,真好看啊?!?/br>
    蘇文卿眼尖的看見徐心悅臉上的不滿,想起那日大舅母送自己簪子時徐心悅?cè)毯谥?,難不成這簪子本來是要給徐心悅的?

    “那當(dāng)然,這可是我大哥親手畫的”,徐心悅酸酸道,她大哥可厲害了,就是徐子玉也比不上大哥。只不過徐子玉是侯府世子,祖母這才只看著徐子玉,等大哥考上舉人,到時候徐心梅徐心蘭肯定非常羨慕自己。

    徐心梅終于舍得將目光從簪子上移開,“我早就聽說大哥哥會畫畫,原來畫的這么好看”,一雙杏眼滴溜溜一轉(zhuǎn)拉著徐心悅道,“二jiejie你讓大哥幫我也畫幾幅唄,我也想打這么好看的簪子?!?/br>
    徐心悅一噎,這花是她纏著許子俊半個多月才得來的,她可不敢再纏著哥哥讓他再畫一幅,不由小臉發(fā)紅鄭重道,“我哥哥可是要考科舉的,哪兒有那么多時間畫花樣,我才不會耽誤了大哥看書。”

    徐心梅不大高興的嘟囔,“還不是給表jiejie畫了花樣…”

    徐心悅俊俏的小臉徹底黑了,那本來就是畫給她的!

    好在徐心梅忘性大,沒一會兒就忘了這茬,等綠袖端了水果上來拿起一顆龍眼剝著還不忘嘮叨,“祖母對表姐可真好,我那邊就沒有龍眼吃,對了我們剛剛過來時遇到大哥了,我聽說大哥這次回來也是想科舉來著”,說罷回頭望了一眼低聲道,“你們覺得他能考上不?”

    蘇文卿與徐心悅對視一眼,當(dāng)時她兩都在場自然是知道,走過來坐好伸手剝了一顆龍眼問道,“你覺得呢?”

    “怎么可能!”徐心梅吃了顆龍眼只覺得甜的不像話,心道以后可以多來青黛院吃好東西,“爹爹二十二才考中大家都說極難得了,大哥今年才多大?十四?看他那樣子還沒十四呢…”

    蘇文卿頓時覺得沒了胃口。

    “爹爹說大哥太浮躁,我看也是,肯定是不想在南嶺待了才找借口回來”,徐心梅吃的不停,“你都沒見大哥有多大膽,爹爹還說話呢居然轉(zhuǎn)身就走了!對了二jiejie,俊哥哥今年是不是也要秋闈啊?”

    “是啊我大哥一定能考得上…”

    后邊徐心悅說起自己大哥許子俊是何等的有才她也沒聽進去,許子俊上輩子怎么樣她確實想不起了,許是考上了許是沒考上,但總是沒有徐子越這么出色比不上徐子越,所以沒有什么印象。

    外祖母上次專門留了徐子越說話,也不知道有沒有結(jié)果。好不容易等兩人吹捧完,臨走前還順走了兩盤龍眼,蘇文卿這才轉(zhuǎn)身去了清風(fēng)堂。

    徐老太太這些日子一直在琢磨這件事,昨天專門問了兒子的看法,徐賢一提起徐子越就生氣,自然是不同意。徐老太太揉著眉心讓春蠶送徐賢出去,兒子太過意氣用事,聽說那孽畜又頂撞了他…

    到底要如何是好,還沒想好就聽到外邊的動靜,等聽清是誰臉上已有了笑容,“文卿來了?快過來祖母這邊?!?/br>
    祖孫兩一見面就有說不完的話,無論說什么徐老太太都極開心。蘇文卿以前悶悶的整個人都沒精,最近精神頭倒是不錯,聽說和府上的姐妹也處的極好,“前些日子做的衣服喜不喜歡,你平日里都穿的素凈,小姑娘家家的穿鮮艷一些才好看?!?/br>
    想起徐老太太專門讓人做的那條紅裙子,蘇文卿當(dāng)時看了好一會兒,她還真么穿過這么鮮艷的顏色,有些不好意思的捏捏耳朵,“孫女回去試試?!?/br>
    “好好”,徐老太太自然是開心。祖孫兩又聊了好一會兒,蘇文卿終于忍不住悄悄問她徐老太太,“祖母,那天越表哥說想去科舉…”

    徐老太太一愣,許是沒想到蘇文卿為什么會問徐子越的事情。

    蘇文卿往周圍看了眼,沒有除了春蠶其他人都離得遠(yuǎn)于是放心了些,湊近徐老太太低聲道,“祖母,我覺得你就答應(yīng)越表哥讓他去試試吧?!?/br>
    徐老太太越發(fā)驚訝了,“怎么說?”

    蘇文卿拉著徐老太太的手臂湊在她耳邊說話,就像不想讓其他人聽到一般,“孫女夢見過這個表哥…”

    果然話還沒說完徐老太太就驚了,蘇文卿覺得臉皮微微發(fā)燙,不知道是因為撒謊還是因為說自己夢見一個男子,低著頭糯糯道,“那天第一次見表哥就覺得很驚訝,我從未見過表哥居然會夢見他的樣子…”

    徐老太太猛地抓住蘇文卿的手,眼神極為嚴(yán)厲的在春蠶臉上瞥過。春蠶當(dāng)即放下手中的活打發(fā)其他丫頭出去關(guān)上了們,徐老太太這才嚴(yán)肅道,“你果真夢見過徐子越?夢見他如何?”

    “若是沒見過越表哥我也只當(dāng)是我夢魘了,但是見到表哥我才覺得可怕這才和祖母說的”,蘇文卿盡量讓表情更加真摯,“我夢見越表哥真的考中了?!?/br>
    徐老太太眼皮一跳,“考中了什么?”

    “狀元。”

    徐老太太猛地睜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盯著蘇文卿,又重復(fù)了一遍,“狀元?”

    “嗯,還穿著紅衣服騎馬游街呢。”

    “還有呢?”

    還有?蘇文卿嚴(yán)肅的又嚇了她祖母一大跳,“還娶了公主?!?/br>
    “無稽之談!”徐老太太真覺得自己是糊涂了,聽孫女在這里說什么怪夢嚇自己一大跳,還是關(guān)于徐子越的。

    徐子越只不過庶子一個,就算精才絕學(xué)考了狀元又怎么可能成了駙馬,陛下會讓公主嫁給一個庶子?再說了就算是真的做了夢,蘇文卿與徐子越從未相識為什么是蘇文卿夢到?而不是她或者徐賢?

    緊張的拉著蘇文卿的手一頓打量后才松口氣,可不是得了什么?。?/br>
    蘇文卿見狀就知道徐老太太沒有信,拉著徐老太太的胳膊猶豫道,“我也知道有些荒唐,就算是夢到也不一定是真的,但是孫女最近總是夢到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我也想試試是不是真的。”

    徐老太太嘆了口氣只當(dāng)哄蘇文卿玩了,“行行行,你說還有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