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節(jié)
最終,他握緊了手。 站起來去冰箱里拿出了一瓶酒,連杯子都沒有拿,直接擰開了喝。 半瓶下肚后,他回頭看了一眼緊閉的移門。 最終,他放下了酒瓶,回房溫柔仔細的給她換了衣服,擦了臉。 做完這一切后,他坐在床邊,伸手輕撫著她因醉酒后白里透紅的臉,沉聲道:“是因為我嗎?” 他艱難的咽了咽喉嚨,如果是因為他,她才這么折磨自己,他真的…… “唔……”床上的女人動了動,翻了個身,露出了她雪白的大腿。 睡袍被她用手扯開了,里面的春光乍泄。 她的身體他嘗過無數(shù)次,他的身體依舊會因為她而躁動。 但是現(xiàn)在,他無心去想那些事情。 伸手給她整理好了衣服,然后拉過被子給她蓋上,凝視了她許久,在她的唇角落下了一吻,他才安心的出去了。 這一夜,他坐在辦公室里處理文件。 直到凌晨四點,他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 皺了皺眉,拿起手機一看,眉頭緊鎖。 眸光也變得冷沉了。 響了許久,他走到窗前接聽。 壓低了聲音,“外祖父?!?/br> “煜,黛西是不是在你那里?”電話里頭,是略有些蒼老但很渾厚的聲音,說著流利的英文。 “是?!鼻f煜的英語十分的地道流暢。 “把她送回來?!彪娫捘穷^是聲音,不容置疑的命令。 莊煜凝眉看著窗外,遠處只有燈光照亮了大半邊天,一切都還是很寂靜。 他回頭看了一眼休息室的門,聲音再次壓低,“外祖父,黛西不愿意嫁給羅伊。您逼她,最終會適得其反的。” “你這是在借機說我逼你的事情嗎?”隔著電話,也能感覺到對方的威嚴。 “我可以把黛西送回去,但請您想清楚,她是您的孫女。她需要的是幸福,不是一個臨國首相夫人的名份?!鼻f煜的語氣也有些冷硬。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煜,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你們都是我的孫子,更是a國的王子,你們從出生就注定了不會過普通人的生活。你們的存在,是為了讓我們的國家更強大。王室興盛和個人幸福不能相提并論,也不是一個等級。煜,你是a國王室子孫,你的肩上需要扛起的是國家的利益和發(fā)展,而不是一個女人帶給你的一點所謂的愛情?!?/br> 莊煜目光堅定,許久,他才說:“對于我來說,她就是我的全世界。您就當我目光狹隘,不思進取,不分輕重,沒有肩扛大任的擔當?!?/br> “你……”顯然,老國王被他這話給氣到了。 莊煜想了很久,他看到心愛的女人用酒精麻痹自己,他的心是痛的。 那種揪心的痛遍布他的全身,他每夜都在思念想念她的煎熬中度過。 他可以用工作來麻痹自己想她的心,但他真的沒有辦法看到她眼里的冷淡,還有疏離。 真的沒有辦法忍受了! “她是你的全世界?那你就放下你現(xiàn)在所有的身份,王子,莊氏繼承人,所有的一切!看你的全世界能給你什么!”老國王的聲音陡然一冷。 ☆、227、不要骯臟的男人 莊煜屏息,“她不是那種人?!?/br> “就算她不是那種人,你又拿什么給她幸福?如果不是你,你覺得她的朋友,還有她的家人,現(xiàn)在能安然無恙嗎?”老國王的質(zhì)疑和隱隱透露出來的威脅,讓莊煜心生憤怒和無奈。 他從來不知道,他這個三十年沒有見過的外祖父,會以這樣的方式對待他這個外孫。 努力讓自己的情緒放在一條平行線上,他閉上了眼睛,暗暗的做了個深呼吸,“外祖父,我答應了您跟她離婚,請您也遵守您許下的承諾,不要傷害他們?!?/br> “只是你乖乖的聽從我的安排,我保證他們現(xiàn)在過著什么日子,以后就過什么樣的日子?!?/br> 那種深深的無力感,又一次襲上心頭。 如果換成別人,他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但這個人不是別人,而他的外祖父。 撇開血緣關系,他又是a國的老國王,一國的領袖。 就算現(xiàn)任國王有時候,也得聽從老國王的安排。 權力這個東西,如果沒有達到金字塔的頂端,就有可能被壓制住。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煜,你是我最疼愛的外孫,我會把最好的一切都給你。這幾十年來,我虧欠你的母親,要把那些遺憾全都給你。我是你的祖父,不會害你,只是希望你好。”老國王語氣緩了下來,語重心長。 莊煜并沒有因為他這話而感覺到欣喜,而是更加的沉重。 這種強加的彌補,只會壓抑的讓他喘不過氣來。 “好了。明天,你就把黛西送回來。”老國王輕嘆一聲,依舊沒有忘記最初的目的。 就在他準備掛電話的時候,莊煜叫住了他。 “外祖父?!?/br> “嗯?” “是不是只要我放棄我現(xiàn)有的身份,地位,錢和權,變成個一無所有的人,你就不會再阻止我們在一起?也不會對她的朋友和家人不利?”莊煜的聲音,平靜的跟此時的天色一般,沒有一點起伏。 電話那頭的人明顯沒有想到他會這樣問。 “是。”老國王語氣再一次變得凝重,“煜,我希望你不要有這個想法。一無所有,你知道意味著什么嗎?” 莊煜平靜的望著窗外,“外祖父,我知道。時間不早了,您早點休息吧。晚安!” 說罷,他便掛斷了電話。 一無所有…… 他當然知道意味著什么。 回頭又看了一眼休息室,那里面的女人,就是他的空氣,他的心跳,他的命。 如果不能跟她在一起,他的空氣變得稀薄,心跳變得贏弱,命…… 沒有了她,何來的命? 。 左琋醒來的時候,看著這并不陌生的環(huán)境,身上干凈的睡袍,她也變得淡定了。 她知道昨晚自己去干嘛了。 尋找獵物。 呵,沒想到,又遇上了他。 近來總是遇上一點點事情,都能遇上他。 昨晚在那個地方,如果他沒有來帶走她,或許她現(xiàn)在在某個地方的某張大床,然后有些失魂落魄又后悔。 只是沒有發(fā)生,她也不知道真的發(fā)生了,又是否會這樣平靜。 撇過臉,看到自己的衣服放在一旁的柜子上。 她神色自若的換上衣服,又輕車熟路的去洗刷了一番。 走到門口,她沒有立刻拉門出去,而是站在那里聽了一會兒,沒有人說話,她再說去。 突然,門被拉開了。 她微微一愣,看著面前的男人。 “睡得好嗎?”莊煜看著她。 “嗯。很好?!弊蟋N微微點頭。 兩人突然就相對無言了。 左琋抬眸,故作輕松的沖他笑了笑,“又麻煩你了?!?/br> “以后,不要去那種地方了?!?/br> “閑著沒事,去玩玩。”左琋無所謂的聳聳肩。 莊煜的眉緊蹙,“以后,不準再喝酒?!闭Z氣,不由加重。 左琋慢慢的睜大了眼睛,盯著他許久,在他的眼里看到了怒意,突然輕笑,“不準?你,有什么資格不準?” 莊煜被她問住了。 看著那輕揚的唇角,掛著淡淡的嘲諷。他的心,狠狠抽搐了一下。 是,他現(xiàn)在沒有資格。 他們現(xiàn)在唯一存在的關系就是:前妻,前夫。 “謝謝你。不過以后這種事情,不勞莊先生費心?!闭f罷,她便從他身邊擠了出去。 莊煜感覺到自己的被壓得死死的,喘不過氣來。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往后面一拉,將她抵在了墻上,身體壓了上去。 左琋還沒有來得及反抗,唇就被一片冰涼的觸感給壓上了。 她瞪圓了眼睛,雙手被他舉過腦后,她無力掙扎。準備用腿踢,可他像是知道她的動作,一條腿擠進她的腿間,將她禁錮的動彈不得。 他的下腹壓著她的腹部,整個人都被鉗制住,無力反抗。 “唔……” 她的唇被他冰冷的唇瓣壓得死死的,他發(fā)瘋似的在她的唇上輾壓。 這吻,帶著摧殘,侵略的意味。 他已經(jīng)不滿足于在她的唇瓣上胡作非為,拼命的要擠進她的唇齒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