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全職刑警、讀者他哭聲沙啞[穿書]、所有敵人都對我俯首稱臣、古穿今打臉天后、蜜糖(食之有味)、雕骨師
主臥室她打算留給舅舅和舅媽住,她住次臥,于是拖著一只大口袋往次臥去。 然而,當(dāng)她走進(jìn)次臥時,面對床上仰面成‘大’字的男人,她想都沒想大叫起來,“啊——” 而躺在人家床上的男人不但沒覺得不好意思,還懶洋洋的撐起身,嫌棄的開口,“叫什么叫?我還沒上你呢!” 方圓扔了口袋沖過去,忍不住怒吼,“你給我滾出去!這是我家!” 許興延揉了揉被震痛的耳朵,拉下口罩,露出緋紅的薄唇。墨鏡也在他頭頂,此刻他整張臉暴露在空氣中,精致的五官,真的稱得上傾城絕色,特別是他白皙的肌膚,比美顏相機(jī)修飾過的照片還迷人,如同那無瑕的白玉。 什么叫天生麗質(zhì),說的就是這種! 即便是在電視里見過,生活中許多商品也能看到他代言的照片,可如此近距離接觸,活脫脫的真人明星,方圓還是有一瞬間的失神。 這還是個男人嗎? 她猛然回神,心里‘呸’道,特么他算什么男人,根本就是一個不要臉的色痞! 這幅皮相除了看,里面裝的全是蛆! 許是看到她真發(fā)火了,許興延這才跳下床,雙手插在褲兜里,垂眸看著不及他肩膀高的她,歪著嘴角哼道,“睡一下又能怎樣嘛,你要不喜歡,我也可以請你去我那邊睡。” 方圓喘著粗氣,被他的話刺激到胸口一顫一顫的。 她最終什么也沒說,轉(zhuǎn)身就往外跑。 許興延眉頭一挑,忍不住追出去,“喂,別這么性急,鑰匙還在我……臥槽!你要干嘛?” 剛追出客廳,就見女人拿著一把拖布朝他沖來,驚得他直往沙發(fā)上竄跳。 方圓一拖布沒打中他,打到了沙發(fā)扶手上,不甘心的她見他還跳到沙發(fā)上去了,更氣得連追上去—— “王八蛋,你給我滾出去,要不然我打死你——” … 復(fù)式豪宅內(nèi),左明富正對著鏡子整理儀表,一身高檔休閑服,氣派十足,寸頭上噴了發(fā)蜜,在燈光下閃閃發(fā)亮,有著細(xì)紋的臉打理得清爽干凈,整個人不但精神充沛,氣色更像年輕了十多歲。 劉全秀這兩天在醫(yī)院靜養(yǎng),家里就他一個人,處處都顯得冷清無趣。明天是周末,他該去小蕓那里了,這陣子忙,都沒時間去陪陪她,那小妮子早就在電話里生氣了。 想到一會兒就要去小情人那里,左明富把自己收拾光鮮后,又去了書房,將一瓶藥放進(jìn)手提包里。 好一陣子沒過去了,他得把那小妮子喂飽。反正明天休息,今晚怎么也要大戰(zhàn)三百回合…… 就在他夾著手提包準(zhǔn)備出門時,手機(jī)在包里響了起來。 他以為是小情人等不及了,于是趕緊把手機(jī)從包里摸出來,準(zhǔn)備一番安撫。 可看到來電后,他眉頭一皺,但又不得不接起電話。 “陳局,這么晚了,什么事啊?” “什么?!你說龔朝雯吸毒被抓?!已經(jīng)被帶去派出所了?!”聽完對話的話,左明震驚的差點(diǎn)跳了起來。 “陳局,這事還有誰知道?”緩了一口氣的他緊接著就反問起來。 “陳局啊,既然查不到是誰報的警,那還管那么多做什么,趕緊放了她?。∧阒浪赣H是誰嗎?我跟你說,不論怎樣,這事都必須壓下去!還有,一定要將報案人找出來,對方既然知道報警,那就一定會繼續(xù)對付龔朝雯。要是讓他知道我們把龔朝雯放了,肯定不會罷休。說不定對方還有什么證據(jù)之類,總之這個報案人絕對不能放過!”左明富一臉揪心,原本很好的心情因?yàn)檫@一通電話順便煩躁起來。 陳利已經(jīng)知道龔朝雯的底細(xì),也知道他跟龔鵬的關(guān)系,所以特意打這一通電話來。 想起什么,左明富在對方掛電話前又提醒他,“陳局,這事我們先壓著,暫時別讓龔書記知道。他就這么一個女兒,要是讓他知道這事,我怕龔朝雯也會對我們不滿?!?/br> 他猜到龔鵬應(yīng)該是不知道自己女兒吸毒的事,他要是知道,肯定早就打電話提醒他讓他‘關(guān)照’了。 這事,無論如何,先全都壓下。 通完電話,他也沒心情再去小情人那里了,而是直接打車去了龔朝雯此刻所在的派出所。 … 又是一個漫長的夜晚,天不亮楚心琪就醒了。 睜開眼就看到男人那一頭細(xì)密黝黑的短發(fā),而他此刻正一動不動的趴在她枕頭邊,很明顯的睡著了。 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心里很澀,很酸,還帶著莫名的苦味。 他明明可以讓周玉在這里守著她的,外面那么多保鏢值夜,他根本不用擔(dān)心她。 可這兩天,他硬是沒離開過這間病房…… 回想當(dāng)初,她真的沒法把現(xiàn)在的他和曾經(jīng)的他融合在一起。 真的是差別太大了! 她感覺,再與這樣的他相處下去,都快忘了他曾經(jīng)的樣子了…… 既然喜歡她,為什么當(dāng)初要欺負(fù)她、嫌棄她、還要各種奴役她? 還有他說的那些話…… 為什么要那么傷她? 有些事,是真的沒法一下子就釋懷的,更何況那是刻在她心坎上的記憶,每每想起,心都會痛。 這些年,她之所以讓自己平靜,那是以后不用再見到他,她能將那些痛苦的回憶深埋在心底深處。 想起某些片段,楚心琪是真的傷悲難受,忍不住吸起鼻涕。 這一聲響,讓床邊正枕著手背睡覺的男人像受驚一樣抬起頭。那雙漆黑的眸子還處在惺忪中,但比惺忪更多的是緊張和擔(dān)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