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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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她剛抬了腳步,身后就伸來一條強(qiáng)硬有力的胳膊。 那胳膊不過微微使力,她就被拽了回去, 男人一手從她腰間經(jīng)過箍住, 垂著頭湊在她耳邊,“夫人,你不留下來伺候?yàn)榉蜚逶幔俊?/br> 胡玉柔正要開口, 阿金和阿香一人提了一桶水進(jìn)來了。 當(dāng)著下人的面胡玉柔自然不好說什么, 可周承宇卻半點(diǎn)兒沒有要避嫌的意思,仍然緊緊箍著她,一直到兩個丫頭羞紅臉退了下去。 胡玉柔終于瞅準(zhǔn)時機(jī), 可男人比她動作更快,不等進(jìn)浴桶就已經(jīng)拉開了她裹在外面的外袍。里頭是半透明的白紗遮掩著若影若現(xiàn)的身體,周承宇自上而下看了一遍,又自下而上看了回去,聲音便不自然的啞沉了,“夫人用這樣的解釋方法,是想要使美人計(jì),以色惑人么?” 呃,好像是…… 可這般被盯著,男人目光灼灼,像是要把她拆骨入肚一般。胡玉柔這個開放的現(xiàn)代人,也不由覺得這般打扮是不是太過了,叫他那目光盯著,她都要覺得自己好像是沒穿衣服一般。 胡玉柔還不曾想好怎么說,周承宇就已經(jīng)輕點(diǎn)頭,滿意道:“為夫很滿意夫人這番舉措,不過……”之后的話沒再說出口,他攬了胡玉柔入懷,一把從后扯掉外袍,跟著就回身以手撩水,滴在了胡玉柔胸前。 白紗濕了水立刻貼在身上,紅綢更是快要顯露里面風(fēng)光。 胡玉柔低頭看了一眼顫巍巍的胸前,頓時羞得無地自容,索性豁出去一般,仰頭將女子最為美麗的一面盡情展露,“是啊,是使了美人計(jì),大人愿意中計(jì)嗎?” 周承宇目光轉(zhuǎn)深,用行動回答了她。 一番折騰之后,凈房猶如打了一場仗,可周承宇半點(diǎn)沒有讓人進(jìn)來收拾的打算,拿了干凈的長袍往兩人身上一蓋,他抱著胡玉柔直接進(jìn)了內(nèi)室。 在那張鋪了大紅色鴛鴦戲水錦被的大床上,周承宇又狠狠要了胡玉柔兩回。直到最后胡玉柔被他那新姿勢折騰的渾身無力,只能軟倒在他身下任他宰割了,他才微喘著氣在她唇上用力一啄。 “大人自然愿意中計(jì),可中計(jì)之后,解釋依然要有?!卑讶藫迫霊牙铮匀贿€記得索要他的解釋。 胡玉柔累得一點(diǎn)力氣都沒有了,這會兒氣憤不過,撲進(jìn)他懷里,狠狠咬了他一口。 周承宇悶笑,聲音在夜間聽來十分動人。 · 天光已經(jīng)大亮,馬車也已經(jīng)買好,可臨出發(fā)前胡氏卻不見了。趙寂言看著父親,眉頭緊緊皺著,“您真的不知道娘去哪兒了?” 趙父神色間有些躲閃,“不知道?!?/br> 趙寂言不相信的看了他一眼,但想著胡氏也沒地方去,很有可能是回?zé)龤У募依锶ツ檬裁纯梢阅米叩臇|西了。他抬頭看看天色,想著自己心頭的顧慮,于是道:“那你在這等著,我正好有事要去處理一下,等我回來娘應(yīng)該也會回來了?!?/br> 趙父點(diǎn)頭應(yīng)下。 趙寂言步行著一路去了縣衙,周承宇得到消息時正在打拳,想了想便讓人請了他去書房等著。他自己則回了屋,瞧著內(nèi)室胡玉柔還裹在被子里睡得正香,他笑了笑,隨意擦了擦汗,心情愉快的去了外院的書房。 兩人在書房相見,一個剛打完拳正是面色紅潤,精力充沛時候。而另一個卻面色憔悴,消瘦的好似隨時都會倒下。 趙寂言看著這樣的周承宇,不得不說,心里是有些酸澀難言的。他原本也算意氣風(fēng)發(fā),雖然家境普通,但卻十五歲就考中了秀才,名次還格外靠前。生得也算是一表人才,秋闈又一舉奪得了案首,即便是叫他自己來說,他也覺得是足夠與表妹阿柔匹配的。 但如今……有周承宇珠玉在前,他卻沒這個自信了。 “周大人?!彼Ь葱卸Y。 周承宇點(diǎn)點(diǎn)頭,自行坐下后才道:“趙解元請坐,今日一大早就過來,是有事?” 趙寂言有些不知如何開口。 等了半晌,周承宇敲了敲桌子,“怎么,有難言之處?” 趙寂言捏了捏拳頭,一下子站了起來。如同在書院里回答老師問題一般,站得筆直。他道:“周大人,其實(shí)我和表妹,我們只是小時候訂了親而已。我們之間僅僅就是普通的表兄妹,她待我就算有所不同,也是我騙了她。我和爹讀書參加科舉,鬧得家里越來越窮,為了能有銀子上京,我才表現(xiàn)出對她很喜歡的模樣。而前日晚間……她來救我一是為了您,二則是心里覺得有些虧欠,僅此而已!” 這是來跟自己解釋柔柔沒有掛念他? 他是怕自己和柔柔生氣,誤會柔柔么? 周承宇垂了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這讓趙寂言神情越發(fā)的緊張,可他又怕多說多錯,并不敢再開口。 片刻后,周承宇輕輕笑了起來,雖然他理解了趙寂言的舉動,也明白趙寂言心中的痛苦。但,他的妻子,他相信。他不需要任何人來告訴他,他的妻子喜歡的人是他。 這是事實(shí),他能看得出來。 “你對她的感情我不清楚,但她對你,我卻很清楚?!彼?,“他只當(dāng)你是表哥,她對我才是真的喜歡。所以這一回我并沒有放在心上,若是當(dāng)日我在長洲縣,我也會沖進(jìn)去救你的?!?/br> 趙寂言不由想起從府城回來時,馬車上周承宇說的話。 因?yàn)槟銈兪强h令和縣令夫人,愛民如子嗎? 他垂下頭,掩去眼中一瞬的難過,“那學(xué)生告辭。” 周承宇頷首,叫來裴青,“給趙解元準(zhǔn)備二百兩銀票。”不等趙寂言說話,他繼續(xù)道:“趙解元才學(xué)出眾,此次為我長洲縣爭光,這是我身為長洲縣縣令特意給你的獎賞。還望趙解元吃水莫忘打井人,到了京城若是有人問起,好歹要提一提我這長洲縣縣令?!?/br> 周承宇有時非常大度,但有時卻又錙銖必報。 趙寂言臨走前不管是什么心思,但他成功讓自己堵心了。那么他離開,自己自然也要堵一堵他的心,不過區(qū)區(qū)兩百兩,周承宇不在乎。 趙寂言不知在想什么,不僅應(yīng)了要收下,還坦然的跟周承宇道謝,“學(xué)生自然不會忘記周大人的教誨,還有周大人之前給學(xué)生推薦了老師,這點(diǎn)學(xué)生也會永生銘記?!?/br> 永生銘記? 還是不必了。 周承宇擺了擺手。 趙寂言回到客棧的時候,胡氏已經(jīng)回來了。正跟趙父說著什么,眉飛色舞十分高興的模樣,只看見趙寂言的時候快速斂了笑容,似乎還把什么往胸口衣襟里藏了藏。 趙寂言有心事,只隨意看了她一眼,就爬上了馬車。 · 胡玉柔一覺睡到日上三竿,醒來后睜著眼睛看著頭頂?shù)膸ぷ舆€有些回不過神。直到不小心動了下身體,酸疼感傳到了四肢百骸,她這才記起昨晚上到底有多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