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漂亮的他不說話(重生)、放課后,約嗎?、嫁給男配之后、錦城花時、世家的天下:魏晉豪門與皇帝的爭權(quán)之路、我很窮、網(wǎng)游之第一美人[全息]、龍未、棄婦(虐渣文)、媽咪在上,爹地在下
女人:“你們……你們都走了,留我一個在這個地方,我實在害怕。” 此情此景看得王韞差點被口水嗆住。 厲害了!我的妹子!這是在勾引荀楨的節(jié)奏?!她也能下得去手? 王韞內(nèi)心瘋狂吐槽:放過荀楨吧!他只是個六十歲的老頭??!老人家禁不起這么折騰的! 吐槽歸吐槽,王韞此刻也清楚女子肯定想要瞞住些什么,否則不會刻意拖住荀楨。女性對女性總是了解的,女子可不就是在特意展現(xiàn)自己的美貌和弱小,企圖勾引荀楨,引起荀楨的憐香惜玉之心嗎? 王韞古怪地打量了荀楨一眼。 到底是什么會讓女子把荀楨當(dāng)作色令智昏的老頭?荀楨長得也不像啊,他氣質(zhì)這么好?;蛘呤桥訉λ约旱拿烂蔡孕帕?,自以為荀楨會擺到在她的年輕貌美之下? 荀楨被女人抓著,接受著女人曖昧的視線,一時不得脫身。他唇角泛起一抹苦笑,一雙眼轉(zhuǎn)而靜靜地看著王韞,眼中傳達(dá)的信息已是十分明顯。 王韞接受到了信息,她眨了眨眼,輕輕搖頭,笑嘻嘻地回看他。 荀楨:…… 平日里總是鎮(zhèn)定自若的荀楨此時的窘境又一次愉悅了王韞。要不是現(xiàn)在不是時候,王韞真不會出手相助,她會高高興興地坐在凳子上看著荀楨和女人的互動,荀楨是個君子,甩開女人手的事相信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會去做。 荀楨的眼神此時已含了兩分無奈。 咳咳……畢竟是有正事要做,以后總歸是有機會看到荀楨發(fā)窘的。 察覺到自己拋棄一個老人家不顧的行為有些不厚道,王韞調(diào)整了下情緒,大跨步上前拉起女子緊緊抓著的手,她毫不客氣地扣著女子的纖細(xì)的手腕抬高,皺緊了眉頭,喝道,“娘子自重!” “啊……”女子被她這么一抓,嚇了一跳,抬眼便對上王韞不善的眼神。 好像意識到了自己方才的動作太出格了些,她驚呼一聲,“刷”地便想要縮回了手。 王韞當(dāng)然不樂意,依舊抓得緊緊的。 女人沒法子,只能可憐巴巴地看著王韞,“我……”她看上去似乎是又要哭出來了,“我……太害怕了……一時忘記了禮數(shù)……對不住……冒犯你們了……” 王韞眼神一凜,又厲聲道,“你這么說的時候早干嘛去了?道歉有用的話,還叫警察……” “還叫捕快干什么?” 說得太快一時串戲了!王韞清了清嗓子,又道,“你害怕就害怕,抓著我夫君的手不放又是怎么回事?!” 抓著我夫君的手不放是怎么回事? 抓著我夫君的手不放…… 我夫君…… 此話一出,殺傷力果然極大。 不僅荀楨不自在地干咳了一聲,女子掛在眼眶上的淚珠也不再往下掉了。 她瞠目結(jié)舌地看著王韞,又看了看荀楨,一雙杏眼瞪得宛如銅鈴,顯得格外滑稽?!澳銈儭彼钢鳂E,語無倫次道,“你們不是爺孫倆嗎?” 爺孫倆…… 王韞差點內(nèi)心要憋不出笑出來了。 單看外貌她和荀楨真的挺像爺孫的,一個老一個小的,關(guān)系又不像尋常夫妻一樣親密。 “誰同你說我們是爺孫的?!”王韞強忍著笑意,擺出一副被人冒犯了極為火光的樣子,甩開女人的手,轉(zhuǎn)而一把拉住荀楨,挽住他的胳膊,冷笑道,“我看你腳好像也沒什么事,剛剛站起來往人懷里撲,撲得不挺好的?倒是你眼睛有些問題吧?” 女人忙趁機抽回自己的手,揉了揉被王韞抓痛了的手腕。 王韞罵得有些兇,嚇得她裙擺下的鞋尖往后縮了一縮,上下動了動唇,想要反駁,竟一時不知該作何反應(yīng)。 效果達(dá)到了。 看女人被驚嚇得怔住了,王韞暗自松了口氣,拉著荀楨的手,一甩袖子轉(zhuǎn)身就走,乘著空隙跑出了客棧,把女子甩在了客棧里。 一出女子的視線范圍,王韞長舒了口氣,噗地一聲笑了出來,她的笑聲越來越大,被涼爽的夜風(fēng)一吹,轉(zhuǎn)而化為開懷的放聲大笑。 太舒爽了!她從未如此舒爽過!裝完逼就跑果然刺激! 直到荀楨善意地提醒道:“小友。” 王韞:忘記她還挽著荀楨的手了! 王韞觸電似地甩開了荀楨的手,迅速站離荀楨兩步遠(yuǎn)。 “剛剛冒犯先生了?!蓖蹴y看著荀楨的側(cè)臉真摯道。 夜色太幽暗,即使借著月光她也看不清荀楨的神色。 她看到荀楨搖了搖頭,輕聲道,“事出有因,小友不必掛念在心上?!彼纳ひ粢矟u漸地帶上了些笑意,“剛才小友著實嚇了我一跳?!?/br> “嗯?哪里?” “我不曾想過小友也有這么兇狠的時候,論起蠻橫來,倒是不輸玉燭了?!?/br> “嗨呀!”王韞擺擺手,“我都是裝出來的,其實我快慫死了?!?/br> 荀楨莞爾,“是,我知曉小友只是是色厲內(nèi)荏罷了?!鄙珔杻?nèi)荏四個字他咬得極輕,好似從喉口中吐出,在舌尖上打了個轉(zhuǎn),出口的瞬間就被夜風(fēng)打散了,但不知為何王韞聽得有些面紅耳熱,竟然聽出了絲絲寵溺和縱容的意味在其中。 王韞伸出手蓋上了發(fā)燙的面頰,企圖用冰涼的手指來緩解自己的一陣燥熱,小聲抱怨道,“我色厲內(nèi)荏先生還不清楚嗎?都叫先生看去了?!?/br> 荀楨眉眼平和,望著黑乎乎的田埂不知在想些什么,他嘆道,“我看小友未必真的是色厲內(nèi)荏,只怕是暴躁沖動才是真正的小友?!?/br> 王韞旖旎的情緒一掃而空,她詫異地看著荀楨。